順理成章接替蕭律遠的蕭玉郎忙著鞏固自己的地位,而原本在蕭律遠靡下的陰煞也轉投了蕭玉郎,對他來說,誰做泯煙國主都沒有關系,只要能殲滅軒轅,便是他最大的心願。
有了這股新生力量的加入,蕭玉郎或多或少有些疏遠了黃逸塵,對這種情況,黃逸塵表明上還是以兄弟相稱,暗中卻密切留意蕭玉郎的動向,他幫助蕭玉郎也不過是看他比較順眼,何況他也向他保證過不犯軒轅,但近期,蕭玉郎的不少小動作都讓他隱隱約約覺察出對方的野心。懶
秘密除掉了蕭律遠之後,蕭浩霆姐弟也在金天師授意下按兵不動,並向蕭玉郎投誠,一直未表露自己野心的蕭浩霆也成功取得了蕭玉郎的信任,他悄悄在蕭玉郎沒有注意的地方,以金天師國事的身份為中心,慢慢收攏對其有利的官員。
此刻的泯煙朝野隱隱有風浪起,見過了妙妙那日出色發揮,又見她這些日子來安分得待在寢宮中閉門不出,不難猜出她是得到蕭玉郎的授意,才會如此做,他們拋去了成見,開始反思這背後的涵義——難道說,這傳聞中的妙音女願意听二皇子的話,這麼說來,那筆神秘的巨大寶藏也會成為他們的囊中物!這樣的想法讓他們不免激動,更加覺得讓二皇子坐上王位要比蕭律遠可靠的多!
反觀當事人妙妙卻是郁悶得很,她已經完成了她的任務,可事後蕭玉郎一直沒空見她,也不放她出宮,走又走不成,見又見不著,她只好繼續留在寢宮里數爪子玩,不然還能干什麼?蟲
泯煙的巨變很快引起了天下人注意,妙妙身在泯煙皇宮的消息不脛而走,很快便傳到了軒轅宮中,還在徹查妙妙失蹤一事的斐星玨真被這消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而陶剔則在知曉這個消息之後,立即動身趕往泯煙。
「唉∼∼∼∼」也不知是今天第幾次嘆氣,妙妙煩悶得將花瓣片片撕下,丟落地面。
「妙兒!」當熟悉的聲音傳來,還以為是在夢中,她困惑得眨了眨眼,轉過頭來看他,白衣如雪在風中綻放,如墨的發像一只妖嬈的黑蝴蝶在風中起舞,只是那熟悉的淡漠眸子里涌起的狂喜似乎要把她淹沒的灼熱讓她陌生,她走近那個男人,伸出手去撫著他臉龐,以確認這是否是夢境。
「妙兒!」他又低低喚了聲,這聲音又濃又急,連帶他的懷抱也是一樣的溫暖。
闔眸嘆息,妙妙知道是他來了,長期以來的不安褪去,疲憊如潮水般涌來,這樣的懷抱怎不叫人沉淪啊!
「陶剔,你來得真晚。」在他懷中嘟噥了句,她的手穿過他的腋下,也將他懷抱,「好累吶……」
提心吊膽在泯煙的這段日子里,她做了許多平日不會做的事情,對于蕭律遠她雖然很討厭,卻還是為了自己的行為感到內疚,師傅,妙兒變了麼?這種改變真可怕,也好累好累……
不過短短數十日,她居然又清減不少,心中那怪異的感覺更加強烈,他不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只是這些日子為她懸起的心忽然就在這個懷抱中落下——她就在他懷中,她還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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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擁兩人的時間仿佛在這一瞬間停滯了,他們感受著彼此的體溫,憂慮與牽掛在這剎那被彼此的懷抱填滿,想到就這樣抱著一直到生命最終的那刻,心底就好似打翻了蜜糖,甜而醉人。
「陶剔?」她在他懷里抬起頭,將他滿目柔情收入眸中,什麼時候開始,這雙眸子變得越來越人性化,她喜歡∼笑在唇邊綻放,在泯煙這麼多日子,頭一回,她毫無顧慮的微笑,有他在身邊好滿足,直叫她沉淪,再也不想與他分開。
他低頭望入她柔軟的水眸中,那樣美麗清澈眸子里倒映的自己,心中的擁屬感這樣強烈,讓他不知所措——怎麼回事?妙兒與他似乎有什麼被改變了,他喜歡這種改變,卻又有著深深的不安。
拋下心中莫名的不安,他低低的道︰「妙兒,你受苦了。」
清幽的嗓音擦過耳邊,她心中盈滿了感動,可又忍不住向他撒嬌,「你花了好久才找到我。」
「我……」他窒了窒,不知如何回答她的問題,是啊,他花了這麼多時間才重新來到她身邊,這一次他不想再放手,「妙兒,我不走了,留在你身邊。」
他不要再放手,他討厭不知道她在哪兒,這一次,誰也別想讓他離開妙兒!
黑漆漆目中斬釘截鐵的態度讓妙兒失了神,他的話是這般悅耳,令她迷醉,但她已不再是當初的小小貓兒,她知道她要做的事,為此,他不能留在她身邊!
極度的不舍涌上心頭,妙妙垂下眸子,「陶剔,我很好,你不用擔心。」
略帶生疏的語氣令他感到不對勁,忙松開懷里的人兒,按住她的肩膀,審讀她的表情,「發生了什麼事,妙兒?」
「沒事,我只是在想主子要我做的事情。」妙妙側過去瞧院中的花朵,「我現在不想回軒轅,我還不知道怎麼去面對軒轅王。再說……我又背負了殺人犯的罪名,就算我現在回去吶,可不能還我清白,回去再去坐牢啊?」
她的語氣慢慢變得輕快,回過頭來對著他調皮的眨眨眼,「所以,我留在這∼拜托你去查清楚案子好不好?」
「妙兒!」听明白她的意思,陶剔渾身一顫,頹然收回了手,「你要我幫你查案我不反對,可你要留在這……」停頓了下,漆黑目中難掩失落,「妙兒,我希望你能留在我看得到的地方。」
「哎呀∼」見他不快,她上前拍著他的手,綻出一朵笑靨,「誰說你看不見我了?泯煙皇宮能攔得住你?大不了,你辛苦點,想來見我了就來找我嘛∼反正你速度很快,來回一個時辰足夠吶∼」
他苦笑,不知是說她天真好,還是說她故意與他為難,什麼叫速度很快?這駕風而行雖不難,卻也頗費精力,這小貓兒居然說讓他隨便來回幾次就好,這真是……
「陶剔!」妙妙怎麼不知道他心里所想的,看他搖頭就知道了,不過俗話說得好,沒有失去就不懂得珍惜吶∼瞧瞧,這分別了數十日,就讓這平日里不動聲色的男人焦急過頭,真情流露,她若不好好動用此項原則,萬一回去了,他又給她擺出撲克臉腫麼辦啊∼
想到這里,妙妙揚起壞壞的笑靨,歪著頭對他道︰「難道說你舍得讓我再去坐牢?你看嘛∼銀家在這里吃好的,穿好的,天牢里哪有這待遇?你還要人家回去嘛∼∼」
他平日里就不是善辯這人,被她幾句話就說動了心思,「我听聞你與泯煙二皇子聯手將三皇子趕下了王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妙兒,你該知道……」
「你跟我來。」妙妙四下看了下,她方才遣散了伺候的人,這才沒人因為陶剔出現而大喊大叫,來到僻靜的角落,確認不會被人偷听到,她才開口,「不是我要對付蕭律遠,是他根本對我不安好心,我只是自保。」
他詫異的揚了揚眉,妙妙便將所有的來龍去脈告知他,最後她道︰「你看,先是蕭律遠身邊那個陰煞想要殺了我,後來他自己對我起了貪念,我要是再乖乖任人宰割,等你來救我,早就不知死多少回了吶∼」
「不許說死!」听過她這段日子來提心吊膽的經歷,又被逼無奈對著蕭律遠投懷送抱,那個「死」字重重擊中他的心靈,好歹他也是一只腳踏入地仙門檻的萬年饕餮,居然讓她這般作踐自己,怎麼不叫他生氣。
「你?」妙妙愕然瞪大眼,他在生氣?他竟然在生氣!為了自己!這個事實讓她心中美得冒泡,難道說她的付出終于有了回報,這位豐神如玉的美男也被她勾得凡心大動麼?
深吸一口氣,他已經越來越覺得和她相處的越久,自己的心境就有下滑的趨勢,但這點非但不能警醒他,反而讓他覺得絲絲喜悅,陶剔穩住自己的心緒,「妙兒,雖然你是為求自保,但國家政治不是你該參與的,別忘了我們的身份。」
「呃……」她撅起嘴,這個陶剔什麼都好,就是不開竅,她就不信她不能撲倒他,嘖嘖∼惡羊撲狼終有日,等到那天她可要好好吃個盡興,看他還敢拿出這些教條來數落她∼
時嗔時喜的表情讓他不解,不明白為何她有這麼豐富的感情,修仙之路漫漫,是要摒棄七情六欲,可這小貓兒卻天真懵懂,偏偏願意混跡紅塵,把這感情嘗個遍,他不知這麼做有什麼不妥,可她的確把自己弄得一團糟,嘆息了一聲,陶剔開口,「妙兒,既然你執意要留在此,我也沒有異議。但你千萬要記住,‘情’這一字是我們的劫,你不要在錯沾塵緣,最終害了自己。」
「劫?」妙妙想到那日所悟,不禁月兌口而出,「是姑娘我的情劫有怎麼樣?不是我主動招惹塵緣,是他們自己願意被我魅惑,被我勾.引,那關我什麼事?是我的劫數,可也是天下的劫數吶!」
義憤填膺的神情讓人無奈,他怎麼知道妙妙已經知道自己要經歷的劫數就是情劫,她早就做好了迎頭奮戰的準備,不怕來勢洶洶的劫數。又是幽幽的一聲嘆息,他再也說不出話來。
抬頭觸到他眼中的憂慮,妙妙怎麼能容忍他又意志消沉,壞心的小貓妖趁著他不注意貼近他,等到他醒悟之際,她的唇已經貼上了他的,本能得張開嘴,與她纏綿。
「喵∼陶剔,你知不知道,你的接吻技術越來越好了吶∼」
許久,她喘息著揪著他的衣襟吐露她的贊嘆,他不禁面紅耳赤,這是怎麼回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看出他的退縮,妙妙怎麼會讓他打回原形,強行撲到他身上,唇再次準確得印上他的,喃語溢出唇瓣,「不許逃,美男!」
她剛剛品出他的味道,他怎麼能臨陣退縮,最好是能撩動他心中的火熱,好叫她順理成章的把他吃下肚吶∼
喝!心中如遭雷殛,天,她的味道為何這麼的好,叫他嘗過一遍又一遍,不肯松開她的唇,他的理智在說這樣不行,可身體卻沉迷其中不可罷手,美味!簡直是人間美味!比他吃過的一切佳肴都要好上千倍、萬倍!
狂熱的吻迷失了兩人的理智,瘋狂得品嘗對方的美好,他們都沒有停手的想法,直到一聲清咳飄入耳中,「哎呀∼兩位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就要行那房中樂事,真叫在下羨慕嫉妒恨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