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要我說一句你們辛苦了呀?」楊葉微微笑道。
「你死了,我們的辛苦就沒有白費了。」帶頭的中年人道。
「我听這句話听的很煩了,可是我現在還好好的活著。」楊葉的表情顯得有點無奈,這種無奈看在四人眼中成了一種無視,四人就要暴怒,但又听一個聲音道︰「我最討厭我在和朋友喝酒的時候被人打擾了,但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多人不怕死。」說話的是楊葉身邊的青年人,原本四人不怎麼把這青年放在眼里的,但听青年開口說話,四人才想到這青年沒有那麼簡單,看樣子應該是和楊葉一伙的,于是都制止了暴怒的行動,在不知底細的時候他們可不想莫名其妙的死去。
「所以總有那麼多人死去。」楊葉道。
「你是誰。」帶頭的中年人望向楊葉身邊的青年道。
「林加鎮,」
「白面書生林加鎮?」四人驚異道。
「是的,現在你們已經沒有遺憾了?」林加鎮望著四人就如望著四個死人。
「你為什麼要幫楊葉?你是他什麼人?」
「朋友。」青年吐出兩個很簡單的字,但這兩個簡單的字眼卻足夠了一個殺人的理由。
「快退。」帶頭的中年人急道,四人迅速撤離。
「在楊葉死之前打擾他的人都要死去,你們也不例外。」林加鎮剛說還話就瞬息出現在了四人剛剛轉過身的前方。
「拼了。」隨著這個聲音的出現,一把大刀到了林加鎮面前,但這把刀卻無法再向前移動半寸了,被一只白女敕的手握著刀鋒,如果不是真實看到這一切,沒有人能夠想象林加鎮這白女敕的如少女般的手能有這麼大的力量。
「 嚓。」一股力量從林加鎮手上涌出,瞬息灌倒刀鋒之上,刀面寸寸斷裂,粉碎當場,接著一個手掌印在持刀人的胸膛之上,這一掌震碎了他的魂識,殘碎了他的內髒,持刀者倒飛出去,鮮血在陽光下變得金光,他輕輕的落到地上,睜大了眼楮,仿佛不敢相信這一切,但他卻永遠的離去了,興許他有些帶著不甘。
「白面書生又這麼樣?都知道你現在已經不是狼族的人了,惹上了凌家你只有死路一條,他死了活該,但請你不要插手我們的事,我們賣你一個面子,今天先放過楊葉,怎麼樣?」帶頭的中年見到林加鎮在一擊就殺死了他們一個識魂聚的高手,這樣的高手還這麼對付啊,不禁說起了軟話,誰在臨時的時候能夠不委曲求全呢。
「不怎麼樣。」
「啊。」林加鎮一步踏出,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瞬息到了一個中年人面前,只中年人張大眼楮中一個拳頭擊在他的胸膛,這是一個相當驚人的速度,楊葉的速度他們是見識過了,對楊葉的速度他們是束手無策,但林加鎮不但修為高出了他們每一個人很多,而且速度比之楊葉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是多麼的恐怖啊,這個中年重復了之前持刀者的一幕,倒了下去。
現在只有兩個人了,他們知道今天是沒有辦法逃月兌了,在他們追擊楊葉的時候已經通知其他分開的三人,可是一個晚上過去了也不見回音,誰都知道那三人出事了,來的一起有九個,現在只剩下兩個了,原本都一個追擊楊葉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可是誰都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楊的變故。
林加鎮沒有再殺人,這兩個中年人也沒有動,因為沒有這個必要,林加鎮是個逆天的人,凌家沒有人不知道,一個能夠在一夜之間滅掉十二個門派的人哪有那麼簡單。
楊葉目睹這一切,對于林加鎮來說殺死這些人只是在揮手之間的事情,但楊葉卻看得痴了,這是一個怎樣的青年,怎麼會有這麼強大額大實力,他又是怎麼修煉起來的?可謂堪稱逆天。
「為什麼這樣看著我?我很恐怖嗎?」林加鎮望著楊葉道。
「是很恐怖。你比我想象的要強的很多。」楊葉道。
「但我卻覺得你是我唯一的對手。」林加鎮說著走到樹樁之上坐了下來,楊葉也坐了下去,他們還坐在原來的位置,還和之前一樣聊天,好像這里從來就沒有人來過一般。
「現在實力比我強的多不勝數,又怎麼會只有我一個是你的對手呢?」楊葉道。
「因為你的潛力是我看到最大的,只是可惜,你馬上也快要死了,所以你也不能成為我的對手了。」林加鎮道。
「如果我不死的話將來我一定和你好好的打一場。」楊葉道,不管別人的修為到達什麼樣的境界,楊葉一樣不認為自己差,他相信總有一天自己會有這樣的實力,所以他說話很自信。
兩人相視微微一笑,兩個酒杯踫在了一起,大口的喝下去,他們沒有再說話。
兩個中年人見到林加鎮和楊葉自顧自的喝酒,他們慢慢的向後退去,這個時候不走的話怕事真的要永遠的留在這里了。
楊葉和林加鎮不知道喝了多少,他們沒有在說一句話,也許都在懷著自己各自的心事,直到那個酒壇見底了才停止下來。
「你知道我最擅長的是什麼嗎?」林加鎮問道。
「不知道。」
「簫。想听一曲嗎?」林加鎮問道。
楊葉沒有說話,他只是點了點頭,他是想听,因為他之前一句听到過了,他覺得林加鎮的簫聲有時候還有些適合自己。
「應該已經沒有事了吧,楊葉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為什麼在他身邊的都是強者?這還怎麼殺他,看來想殺楊葉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退走的兩人森林中暗嘆慶幸。
忽然兩人睜大了眼楮,仿佛看到了這輩子最可怕的事情一般的驚慌,一陣幽幽的簫聲傳進了他們的耳朵,隨著簫聲的到來,整個空間變得一陣扭曲,龐大的力量灌滿了整個空間,震得兩人倒在地上,七孔流血。
「快,關閉靈識以及全部感官。」帶頭的中年說完兩人關閉了靈識,封閉了所有的知覺,才舉得稍稍輕松了一些。
幽幽的簫聲漸漸變強,帶著種種淒涼,種種無奈何寂寞,一根根粉碎著地上兩人周圍的樹木,摧殘了一片地方,兩人的身體慢慢撕裂開來,最後化成了兩團血霧,染紅了一方。
簫聲還沒有停止,但以及沒有了流竄的力量,一切都顯得很平常,仿佛這只是一首普通的哀曲,帶著種種復雜的情感回蕩在整個森林之中。
簫聲停止,林加鎮慢慢的放下手中的黑色長簫望想楊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