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願意在這討厭的醫院,還不是為了你。」
「欣欣反正不會來看你,干脆出去算了。」
「我看你是個榆木腦袋,我要一出去,你更沒轍。」
「可這也不是辦法,這人沒病得蔽出病來。」
「你懂什麼,這是最好的辦法。」
「你樂意我無話可說。」
「再不努力,從明天開始我要絕食,來為你作動力,要是欣欣一天不回來,我就餓死好了。」
「媽,你這是何苦,那有必要這麼做,欣欣遲早會嫁入谷家。」
「是不是等到我百年之後。」
「不會啦。」
「那你說,是今天還是永無止境的明天。」
「先別說這些,欣欣不會走出谷家。」
「你這話說得有用嗎,現在就已經出去了。」
「好啦,我努力就是,你也別想太多。萱萱,你陪陪女乃女乃,我有電話要打。」
「沒關系,你去忙吧。」
谷振輝走後,影欣說︰「女乃女乃,說絕食你是嚇嚇叔叔吧?」
「不一定,這是最後一招了,如果欣欣真不顧我死活,我活在這世上也沒意義。」
「女乃女乃,這樣不值啊,大不了不要欣欣做媳婦。」
「值得,我是下定了決心要欣欣做我媳婦,我相信我的眼光,欣欣簡直是太適合谷家。」
「真為欣欣感到高興,要是她知道你這份心,肯定就不會這樣了。」
「所以我就要做給她看。」
「明天我盡量給你轉達你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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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床後,谷振輝在嘉樂、影萱和陳飛及保安的簇擁下,去車庫取車時,一報攤吸引了走在前面的谷振輝的眼球。
影萱也看到,她買了二份,給了份給谷振輝。
坐在車上後,谷振輝看了起來。
他看的就是自己的新聞。
只見標題上面說︰「總裁隨母千里尋出家未婚妻遭拒,母氣成重病住院。」
當然還有詳細的正文。
谷振輝不屑地把報紙摔倒了一邊。
感覺這些人真無聊,也很無奈。
心想,這件事不盡快解決,會越來越嗦。
去到庵院,影萱見到住持大師後,先跟大師說了老秀芹對影欣的執著和痴心。
並說出了總裁要求在外面要見她的請求。
住持大師同意了影萱的請求,同影萱和悟心來到了廣場。
「施主遠道而來,不能入庵,住持深感愧意。」
「大師言重,多有打擾望見諒。」
「施主所為何來?」
「谷某有事相求,貴庵新來弟子,法號悟情,乃谷某未婚妻;,因種種原因,來了貴庵,煩大師給予點化,讓她迷途知返。」
「小施主種種,住持略知,解鈴還須系鈴人,住持無以援助多之。」
「大師要是能為谷某多多度化,定能以一當十。」
「住持定當盡力而試。」
「謝謝大師,敢問大師貴庵有多少是迫于無奈,而進庵避難的。比如說,無錢上學的,窮得無法生活下去,等等被生活所迫的,而根本無心出家的。」
「回施主,連悟情十來人。」
「大師,給你100萬,你按情節輕重,分派給她們,讀書的回校讀書,等等什麼的,明天就叫她們各自回去,悟情你不用考慮。」
「施主慈悲之心,可敬可嘉,功德無量;悟心,還不多謝谷總裁。」
「此弟子是為何事。」
「謝謝總裁,我是考上大學,沒錢就讀,而又逼嫁,被迫而來。」
「大師給你錢後,回去好好念書。」
「多謝總裁的大恩大德。」
「貴庵多遇貴人,小施主已捐給本庵二十萬,今又喜遇大貴人谷總裁,真是貴庵洪福。」
「大師,你是說欣欣已捐出二十萬?」
「正是貴小施主。」
「大師,欣欣性本善良,非出家之輩,望大師成全,谷某再願捐50萬資助貴庵。」
「阿彌陀佛,施主慈悲為懷,定會大富大貴,洪福齊天,住持為本庵多謝谷總。」
「大師勿需多禮,行善積德乃人之本份。」
「請恕直言,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施主,小施主之事,他日就看你了。」
「多謝大師提醒,這是通取支票150萬,請大師收下。」
谷振輝對住持大師的話里有話,似懂非懂,但還是喏喏唯命。
「阿彌陀佛,謝謝施主,恕不遠送,施主請回!」
谷振輝幾個走後,住持大師在庵內見影欣說︰「阿彌陀佛,小施主此次來庵,真是功德無量,乃庵之大幸。」
「大師何出此言。」
「總裁施主,貴人多禮,被迫來庵的,由總裁一一得以安置。」
「大師,你是說總裁捐錢給她們,那悟心可以回去上大學。」
「正是,總裁還給本庵捐款50萬,本庵可以衣食無憂了。」
「大師,總裁一向菩薩心腸,這也是貴庵之福。」
「阿彌陀佛,多謝小施主,此福乃小施主之福也;小施主去到那,就是那的福。」
「大師言重,小女子,乃一微不足道的平凡女子,何來有福之人。」
「小施主,恕我直言,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可遇不可求,難得之人,須得珍惜擁有,珍惜當下,否則悔之晚矣。」
「大師,弟子有所不明。」
「阿彌陀佛,小施主不是不明,意在逃避,心障未除。」
「請問大師,何以出家。」
「小施主,人各有志,吾乃注定,天生向佛之人。」
「敢問大師,幾時出家。」
「阿彌陀佛,少年老成,無怨無悔,潛心向佛。」
「大師境界,可敬可佩。」
「打鑼賣糖,各有各行,行行皆都有之。」
「大師,弟子尚有諸多不明,懇請大師指點。」
「小施主所屬之事,是明非明,非明是明;自明不明,不明自明。」
「大師,弟子還是不明。」
「小施主,吾乃佛門中人,好生感動。」
「大師何來感觸。」
「小施主,你乃福中之福人。」
「弟子不曾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