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笑,順勢一帶,擁我入懷。
我葉容是個賢惠的媳婦兒,「師兄,你去我床上躺一躺可好?」他底子不好,又旅途勞累,還是先歇一歇,再……嗯……再……
他遲疑︰「容兒,你……」
我疑惑︰「嗯?」
他尷尬︰「你……你不會是……是‘想’吧?」
我挑眉︰「師兄,其實你‘想’的吧?」
他白白的面皮爬起一抹可疑的紅暈,輕咳一聲,他合衣上了床。
此時見到他就像……嗯,就像三天沒吃飯,忽然看到了油酥雞,只想胡吃海喝,吞吃入月復,哪里還管得了旁的?這就是小別勝新婚嗎?
「師兄!」我踢掉繡鞋,猛地往他身上一撲,「你可想死我了……」
熱燙的薄唇,纏綿的、溫柔的吻,還是那樣熟悉,還是原來的味道。
他的吻清淺如蟬翼,緩緩地移向我的耳垂,輕輕地一吮,我不由地一顫,嘆息道︰「師兄,你果然是‘想’的啊……」
他身子一滯,「我……我……」
我戳了戳他的胸口,戲謔道︰「這有啥子?我倆早有了婚約,男-歡女-愛,天經地義。」
「咳,容兒……嗯,果然奔放……」他窘窘一笑,修長的指落在我的頰面上,來回撫觸,緩緩摩擦,直至滑到我的唇瓣,熟悉的酥麻傳遍全身。
我受不住,急切切地捧了他的臉,沿著他的烏發一路吻下,溫熱氣息輕緩吹拂他的耳側,滑過他白白的面皮,在他紅艷的唇上,灑下細碎的啄吻。
隔著玄色蟒袍,我緊貼著他結實的胸口,往他腰間拉扯一番,半晌,皺眉,低道︰「師兄,你這身蟒袍不好……」
他挑眉︰「哦?」
我撅嘴︰「真真難月兌……」
他沉沉一笑,握住我的手,探向腰際。
青天白日,陽光普照,玉體橫陳,啥子都看得一清二楚啊!
真真香艷,真真煽情!
我吞了吞口水,撫上他滿是傷痕的肌膚,忽地,便如夏季午後的一陣疾風驟雨,他身子越來越燙,呼吸越來越急促。
「容兒,我好想你。」他聲音喑啞低沉。
天旋地轉,他將我按在軟綿綿的床榻上,深濃的眼眸盯著我,結實的男子軀體壓上來,熱燙的堅挺也威脅地抵著我。
此事上,我葉容向來是……嗯,是外強中干的紙老虎,虛張聲勢尚可,打馬上陣退縮。
我又慌又亂,瞅瞅纏枝牡丹的床帳,又瞅瞅富貴花開的錦被,就是不敢看他,生怕瞧見他眼中的激蕩情潮。
他低沉一笑,緩緩挑開我的衣襟,一頭似墨雲發披散在我的胸前……
閨秀來襲
緩緩睜開眼楮,暗黑的屋里,他靠在床頭,看不清面目。
「醒了?」他寵溺地捏了捏我的鼻尖,似要翻身下床。
「不要。」我趕緊貼上他**的胸口,懶洋洋磨蹭兩下。
他笑聲如叮咚流泉,俯身在我耳側低問︰「不要點燈嗎?」
哎呀,不好!我與他孤男寡女共處暗室,讓人瞧見了得做何猜想?
羞澀推他下床,燭光一亮,輕輕地叩門聲隨即響起,「容兒?」
哎呀,是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