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嬌妻 216和你老公比,誰讓你更幸福

作者 ︰ 葉清歡

談希越依舊是面無情的,沒有往日的溫柔,他那張臉映在了冰冷的電梯金屬面板之上,更顯得臉色不郁。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舒愨鵡和平時溫柔的他判若兩人,男人怎麼了是翻臉比翻書快。

「人話。」談希越話音一落,電梯就打開了,他快步走了出去。

而傅向晚就在後面追,他的腿長,走路又快,而傅向晚去只能小跑著跟上。卻還是和他落了一大段路,追得傅向晚氣喘連連。

「談希越,你站住。」本來就沒有吃午飯,所以這會傅向晚已經沒有力氣了,停下來叫他。

談希越仿佛沒有听到一般,還是自顧自的往前走。

傅向晚見他依然冷漠地撇下自己獨行,那心里的氣憤和委屈也不打一處來,就有淚水浮上了眼眶,刺痛著她,可是她狠心一吸氣,便壓了下去。

「談希越,你是不是準備不理我了,不要我了,那好,我去找別人去,不,就找沈灝去。」傅向晚氣極了,一時心急口快。

這一句我找沈灝去讓談希越硬生生地剎住了腳步,還沒轉過頭來,就听到醇厚的男音︰「晚晚,你找我做什麼?」

又是沈灝,他可出現在真及時!

而傅向晚一驚,她不過是想拿去找沈灝這句話氣一氣談希越,沒想到沈灝卻出現了,這無疑是火上澆油,讓關系越來越亂。

沈灝閑步而來,站定在傅向晚的身邊,冷薄的唇邊還勾起一絲笑容。而談希越已經轉過身來面對著他們,看到他的笑容就覺得刺眼。他的眸子微微眯了眯。

「晚晚,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嗎?盡管說。」沈灝表現得很講義氣一般。

「沈灝,我想你還沒有搞清楚晚晚現在已經結婚了,她是我老婆,她想找人幫忙肯定不是你,而是我。」談希越幾步過來,就把傅向晚從沈灝的身邊扯了過來,攬在懷里,並與沈灝保持著一定地距離。

「可我剛才明明听到晚晚叫了我的名字,說要找我。」沈灝微蹙了一下眉,「我的耳朵一向沒有問題。」

「沈灝,你听錯了,我沒有叫你的名字。」傅向晚感覺到談希越握著她手臂的手一緊,力道加重。

「是嗎?」沈灝淡淡一笑,「看來我真的听錯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恩愛了。」

說罷,就越過了他們兩人,向大門有方向而去,見他的身影越走越遠,談希越才把傅向晚拉到了一旁的花架後面,綠色的爬藤植物纏繞在上面,風一次過,綠葉起伏,仿佛綠色的海浪。

「談--唔--」傅向晚話剛吐出一個字,她的唇便被談希越火熱的吻封住。

他的吻帶著怒氣,帶著火焰,想要把她,把他自己給燃燒成灰燼,然後溶在一起。

「傅向晚,你還真是越來越出息了?你不清楚自己已經是為人妻的身份嗎?我不是提醒過你不要和沈灝走近麼?竟然拿沈灝來激我,我真恨不得掐死你。」談希越松開她,卻是雙手著她的細白的頸子,怒氣漫天。

「我真是比竇蛾還冤,對于沈灝,我可從沒有主觀意識上的主動。你就這樣不分清紅皂白的扣我一罪名,我還一肚子的委屈呢。那我的委屈又該找誰去?」傅向晚覺得談希越的醋勁兒怎麼那麼大,比起當初對喬澤軒時倒還不在意,對沈灝怎麼就那麼不待見,沈灝這個人其實並不壞呢。

「若不是你一句話說漏嘴,他會知道媽住院嗎?會來嗎?」談希越很介意,更介意的是傅家父母都對他很熱情。不像對喬澤軒那樣憎惡。這是不一樣的。

「我是無心的。」傅向晚再一次解釋。

「可是他卻放在心上了。」談希越咬著牙。

「可是在我心里只有你的位置啊。」傅向晚揚起明媚的笑意,開始撒著嬌了,不硬的不行,就來軟的。

「剛才還叫沈灝來著呢。」談希越又提這個名字了,反正是糾纏不清了。

「你不理我,我只好拿沈灝來激你,誰知道你這個醋勁大得……」傅向晚覺得自己真的太無辜了,不就是一句無心的話,竟然掀起了軒然大波。

「知錯不改,還激我?」談希越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腰,「以後你若再叫別的男人的名字,看我不把你折騰得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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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談希越,你怎麼能這麼不講道理,我哪有錯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不服!」傅向晚強烈的抗議。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不服也得服!」談希越倒真是蠻橫不講理一次。

「**!」傅向晚小聲地嘀咕著。

「從今天晚上開始,你必須夜夜積極改造,直到你懷孕。」談希越看了一眼她平平的小月復,看來沒有孩子是不行的,她必須把他的美女老婆變成美女他媽,這樣才能省點心。

「……」無語問蒼天。

傅向晚根本不敢有任何不滿,因為談希越那冷眼已經橫掃過來,讓她大氣都不敢出。

女子報仇十年不晚!哼!

傅向晚被談希越牽著手,十指親密地緊扣,往外而去,準備去帶一些飯菜回來。一路上遇到醫院的同事,都用羨慕的眼神看著她。

「傅醫生,能被七少這麼緊緊地牽著手,好幸福。」

「是啊,是啊……」傅向晚笑著應承。

可是老虎發毛的時候真是也太讓人頭疼了。

傅向晚和談希越在醫院外面最好的餐廳定了四份餐,然後帶回了醫院,拿給了一直守在手術室外的傅志剛和傅向陽的手里。

「爸,把你自己的肚子填飽,才更有力氣照顧媽。」傅向晚見父親眉心深皺,以為他擔心母親,其實他更多的是在想著蘭婷。

「嗯,你們也吃。」傅志剛打開飯盒,低頭吃飯。

傅向陽也接過飯盒開始吃了,反觀談希越也是坐在那里,手里拿著飯盒。看看談希越全身上下,哪一樣不是名牌,身價上多少個億的總裁卻拿著飯盒,陪著他的家人,等待著做手術的母親。對于他來說,是一件屈尊降貴的事情。

他的眉眼英俊,透出硬朗的英氣,逼人耀眼。

看著這樣的他,傅向晚覺得該委屈的人是他吧,而他滿月復的委屈卻已經消失不見了。心田里都是滿滿的溫暖和感動。

能擁有這樣一個完美的老公,該是讓人多的妒嫉,而她又是何其的幸運。

手術結束後,杜秀鵑被安全地轉回了病房,醫生對他們說,手術很成功,杜秀鵑的腿只要按醫囑好好休養,一定能全愈的,讓他們不要太擔心。

「任醫生,謝謝你們。」談希越親自感謝道。

「七少客氣了,院長也對此事十分重視,我們只是盡了醫生的職責。」任醫生笑笑,然後談希越送他離開。

傅向陽看著關上的門,問傅向晚︰「姐,這事和院長有什麼關系?」

「院長是你姐夫的外公。」傅向晚替還在麻醉昏迷中的杜秀鵑掖好被子,「而且醫院里很多專家都是方家的人,就是你姐夫母親娘家的人。」

「院長竟然是姐夫的外公,姐夫家又是軍人世家,加上他自己創造了自己的商業王國。姐夫太牛了。」傅向陽驚訝又是自豪,「不愧是我的偶像。」

然後談希越就進來了,傅志剛則連連感謝他︰「希越,這一次多虧有你,我替我們全家感謝你。」

「爸,你又說見外的話了。我和你不一家人嗎?」談希越的唇角操持著那個優雅的弧度,面對長輩,他永遠都是彬彬有禮的。

「是,當然是一家人。」傅志剛覺得口誤。

「希越,陽陽,媽這邊已經好了,你們也該去上班了。」傅向晚走過去,「媽這里有爸和我,你們放心。」

然後談希越和傅向陽才離開,回到了公司。

談希越和傅向晚一起乘電梯往上,他看著冰冷的金屬面板︰「我听你們部門經理說你工作努力,表現不錯。」

「姐夫,其實我需要學習的還有很多。」傅向陽為人也和傅向一樣謙和。

「但你的努力是靠自己的,你們部門已經準備升你的職。」談希越也是特意了解過傅向唯也是的工作。

「真的嗎?」傅向陽驚訝道,心是滿滿是欣喜,「真是太好了……這樣離我的目標又更近了一步,姐夫,我會努力加油的,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我知道你能做到。」談希越見電梯已經到了傅向陽所在的樓層,「我等你。」

傅向陽走出電梯,向談希越重重點頭,他那句我等你便是鼓勵他的話,希望以後給在高管的會議上看到他的身影,這也是傅向陽努力的目標,向談希越靠近。

談希越到了頂樓,出了電梯,叫上了王竟,一起進了辦公室。

他隨意地坐到了超大的黑色辦公桌後︰「喬氏集團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進行的還算順利。不過有些股東可能在觀望,他們不過是想親自看到你,才能放下心中的顧慮。」王竟報告著。

「那就讓他們等吧,反正我等得起。」談希越拿起一邊的文件夾,「多多注意喬氏集團。」

「是。」然後王竟便離開了。

談希越看著手里的文件,突然失去了興致,他退開皮轉椅,起身,走到了身後的玻璃牆邊,眺望著遠處,感覺到一片朦朧。

現在的喬氏集團已經盡在了陳俏俏的掌握之中,她與亞倫•安德魯的合作讓她是穩步走在了喬氏集團,收買了人心。陳俏俏坐在辦公室里,從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從一個窮苦的女孩子坐擁龐大的喬氏集團,可這也是她用盡了青春和美色換來的。

人一旦想要擁有什麼,就得付出什麼,失去什麼。

陳俏俏拿起了手機給亞倫•安德魯打了一個電話︰「喂,亞倫……你今天從法國回來,幾點到?」

亞倫•安德魯已經離開國內,回法國半個月了,他每天都很忙,他的事業重心在那邊。這邊只是他龐大帝國里那麼一點。她每次主動給他打電話,他都在忙。

而今天是她的生日,她已經三十五歲了,一個女人已經從最美的年華走到了這個時間點上,對于自己的外表,她不是沒有自信,再美,她也不可能和二十左右的年輕女孩子相比了。

「抱歉,俏俏,我這邊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所以還不確定,不過我會盡量趕回來的。」亞倫•安德魯帶著一絲無奈。

「工作的事情還沒有完?」陳俏俏听到這樣的回答很是失望難過。

「嗯,工作的事情已經差不多了,只是合作方老總的女兒要我當她在法國的導游,所以……不能按時回來。」亞倫•安德魯也沒有隱瞞。

「嗯,你慢慢忙,我等你。」陳俏俏心中失落而酸澀,自己的生日,他卻不在身邊,「到了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亞倫•安德魯那邊有人在叫他︰「不用了,你早些休息。」

說罷,兩人道了再見後,她手機掛上。

下了班,陳俏俏一個人開車在街上,都不知道去哪里,但還是一個人去了蛋糕店,給自己買了一個蛋糕,還回了家。偌大的別墅就她一個人住,而喬萬海還被她留在了醫院里長期休養,偶爾會把他接回來。

今天是她的生日,她並不想和喬萬海一起過,雖然每年他都會在她的生日時送給她貴重的名牌手飾,然後帶她出國度假,可是這一次的生日她只想和亞倫•安德魯一起過,可是他卻不能回來。不能陪著她,這終究是一個寂寞的生日。

如今她什麼都有了,可卻沒有心愛的人在身邊。

天光漸暗,暮色四合,黑暗便把光明取代。

她一個從在客廳里,看著電影,喝著咖啡。突然間別墅外面傳來「 」的一聲,驟亮,亮如白晝。

被驚到的陳俏俏便走到了大廳,出了門,便看到自家別墅前的小路上燃放著煙花,煙火升上天空,幻化成了最美麗的圖案,五彩繽紛,看得陳俏俏內心震蕩。

然後她的手機響了,一看是亞倫•安德魯的︰「喂?」

「看到煙花了嗎?」亞倫•安德魯的聲音低低的。

「看到了。這是你為我放的?」陳俏俏的心在這瞬間融化。

「生日快樂!」亞倫•安德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天空中的煙花綻放成了生日快樂的字樣,帶著滿滿的祝福。

陳俏脊看著那四個字,突然淚水就急急地落了下來︰「你在哪兒?」

「快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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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俏脊不顧一切爭奔了過去,把門打開,亞倫•安德魯正站在外面,煙花時明時暗,勾著他俊美異常的臉。他不是還在法國陪合作商的女兒嗎?他說他今天不能確定回來嗎?可是現在他卻真真實實地在自己的眼前。她不會是產生幻覺了嗎?

亞倫•安德魯把手里的鮮艷玫瑰花遞上前來︰「開心嗎?」

「嗯……」陳俏俏還眼含著淚水,卻咬著唇忍著哭泣,拼命的點頭。

女人,總是喜歡不切實際的浪漫,永遠都逃不開男人的柔情誘惑。而陳俏俏雖然不是什麼年輕女孩子了,可是她卻這麼用力地愛一個人,所以他能為她做到如此,她自然是感動不已。

「既然開心那還哭什麼?」亞倫•安德魯微笑,那樣明媚的的笑讓人暈眩。

「我不是哭,是高興。」陳俏俏接過花束。然後便撲進了他的懷里,貪戀著他身上的味道,分別半個月,讓她更加的不舍他,「我想你了,很想。」

「我現在已經站在你的面前了。」亞倫•安德魯也順勢摟著她,「我們進屋吧,站在外面總歸不太好。」

「好。」陳俏俏同意,與他指十相扣,一起便往屋內走去,客廳里的茶幾上是她買的生日蛋糕,「我們一起吹蠟燭。」

然後她把小小的細細地蠟燭都插上去,點燃,然後她拉著他坐下,雙手相抱,許下了自己的願望,繼而吹滅了蠟燭。

陳俏俏切了塊蛋糕裝到盤子里,遞上叉子給亞倫•安德魯︰「你猜我許了什麼願?」

「說來听听。」亞倫•安德魯接過盤子,盯著她。

「亞倫,我不想和你分開。」陳俏俏挽著他的手臂,將頭枕在他的肩頭,心頭涌起前所未有的甜蜜。

「那是工作。」亞倫•安德魯解釋著。

「你父母是要你結婚嗎?」陳俏俏自然明白,像亞倫•安德魯這樣俊美又有錢的男人,誰不想嫁。

「那個女人我並不喜歡,而且我的婚事我自己可以做主。你不需要擔心,一切都交給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亞倫•安德魯也將她攬在了懷里。

陳俏俏收起那些負面的情緒,今天是她的生日,他又在自己的身邊,她應該高興才是。她在他的懷里坐起身來︰「來,我喂你蛋糕。」

然後她叉了一勺喂到了他的嘴里,而他又回喂了她一口,就像多數的情侶一樣。而她卻有一絲女乃油沾在了嘴角。亞倫•安德魯抬起了食指要替她撫掉,卻被她一把抓住手︰「換個別的方式。」

「真是磨人的妖精。」亞倫•安德魯的手抬改為挑起了她的下巴。

陳俏俏卻主動的勾住了他的頸子,然後他們擁吻在一起,分開了這麼久,她是特別的想念他,兩人吻得難舍難分,喘著粗氣。

「天色晚了,我該回去了。」亞倫•安德魯與她分開,而她的眼中是對他的戀戀不舍。

「亞倫不要走,好嗎?」陳俏俏抓緊了她的衣角,「你好不容易回來了,而且今天是我的生日,你還沒有給我準備生日禮物,那就陪我一整夜好嗎?」

亞倫•安德魯沒有說話,只是眼楮里染上了笑意。

陳俏俏在他的眼晴里找到了答案,他將她從沙發起抱起來,邁上弧形的白色樓梯。到了她的臥室,一腳輕踢開了門,只有昏黃暗淡的燈光,輕柔鋪灑,一室的安寧。

他和她一進門,便情深意動,急切地吻在了一起,在擁吻中褪去彼此身上的束縛,來不及走到床邊,便在地毯上盡情地投入了這一場激烈的歡愛里。

寧靜的空間里突然女人的低唱,接著又是男人粗重的低喘。讓人听了臉紅心跳的。

此時他們,只沉浸在自己的感官享受中,卻不知道在這樣的深夜里,還有人牽掛著陳俏俏的生日。喬萬海在醫院里打她的電話,卻一直無人接听,索性他再也待不下去了,便離開了醫院,回了家,只想給她一個驚喜。

當他上了樓,推開虛掩的臥室門時瞬間石化在原地,熱血直竄腦門,仿佛晴天里一個霹靂,感覺到天眩地轉。喬萬海極力地忍住不斷上涌的氣血。穩住腳步,站在門外。

透過關開的門縫她清楚的地看到男人的衣服和女人的衣服從門口糾結到了地上,空氣里都是甜膩的味道。

在他們的臥室里,他的老婆正和別的男人忘我地糾纏在一起,而女人還滿足地揚起了笑,無限擴大,那張風情萬種的臉是那樣的迷人,而那個男人正是投資他們喬氏集團的亞倫•安德魯。他們竟然背著自己搞在了一起!這讓喬萬海更是胸口疼痛,幾欲吐血。

這是多麼大的難堪和羞辱?

他正欲推門進去的時候,亞倫•安德魯卻開口了︰「和你老公比,誰讓你更幸福?」

「親愛的亞倫,當然是你,你年輕有為,他已經是半百的老人了,怎麼能和你比?」陳俏俏銀鈴般的笑聲像針刺入喬萬海的的耳朵里,「其實我根本不想他踫我,他那臃腫的身材看了就想讓人吐。若不是他承諾會和他老婆離婚娶我,我根本不會和他在一起。而和你在一起我才能感覺到自己是個女人,享受這樣的幸福,亞倫,謝謝你。」

夠了,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不僅背著他出軌還用這樣的話侮辱他!虧她當當初把她從夜總會里撈出來,還為了她和宋芳菲離婚,給她一個名份,對她是疼愛的加。現在卻這樣對她,真是太沒有良心了!喬海氣得渾身發抖。

「我會一直讓你幸福下去的。」亞倫•安德魯那雙黑眸里全是自信光芒,那帥氣的臉龐讓身下的女人痴迷。

「亞倫,我更愛你,我已經讓你去擬離婚協議書了,一和那個老東西離婚,我就和你在一起,好嗎?」陳俏俏涂著純黑紅色指甲油的縴細手指在亞倫•安德魯的胸膛上打著。

「沒關系,我不逼你,給你時間。」亞倫•安德魯表現得很寬容。

「你能等,但我不能等,一想到和他還是夫妻關系,我就心里惡心,我現在只想和你在一起,我一定要盡快離婚,才能和你名正言順。」陳俏俏在今天看到他出現,已經被他感動的失去了理智。

「好。」亞倫•安德魯親了親她的額頭。

听到這里,喬萬海的心正在一寸一寸的冷透,冷到這炎炎夏日都沒有絲毫熱度,有的只是一顆冰冷的心。原來他的枕邊人一直都不愛他,原來一切都是在裝。有了別的男人就想把他甩開!

喬萬海已經承受不住這樣的怒氣,他大力地一把推開了門,門被推撞到了牆上發出了重重的響聲,然後反彈了回來。這下驚得兩人都停止了親熱的動作。

「你們在做什麼!」他大喝著。

陳俏俏看著赤紅著眼,憤怒欲裂地出現的喬萬海,先是一怔一慌,可下一秒就恢復了冷靜,扯過了自己的睡袍披上,反正她都要和他離婚了,現在怕什麼。

而亞倫•安德魯卻一臉的淡然,仿佛不是在別人的家里,而是在自己的家里般自然,慢條斯理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褲子。

「喬董,你好。」亞倫•安德魯竟然還能問候出聲。

喬萬海卻是一臉的憤怒,看著亞倫•安德魯的眸子也帶著恨意︰「安德魯不知道這里是我家,睡的是我老婆嗎?現在馬上滾出去。」

陳俏脊听到他對亞倫•安德魯說這麼惡劣的話,氣也不打一處來,立即擋在了亞倫•安德魯的面前︰「喬萬海,我告訴你,我馬上就要和你離婚,你不是你老婆,我愛的人是亞倫,這麼久他終于出現了。所以我要離開你。」

「陳俏俏,你就是只喂不熟的白眼狼!虧我對你那麼好,還把芳菲氣得自殺!」喬萬海算是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

「如果你覺得宋芳菲好,那麼你去找她啊,我不會攔著你。」陳俏俏現在可不怕他了,也不需要刻意地偽裝成賢妻了,「你為我是愛你才嫁給你嗎?我不過是想要一個名分,我想出人頭地,現在我什麼都有了,我不需要再靠你了。」

「我給你的一切隨時都可以收回,離婚你將一無所有。」喬萬海冷哼。

「你以為我會這麼傻嗎?喬氏集團的股份,還有你的財產你全都讓渡給我了,我才是喬氏集團現在的主人。」陳俏俏已經花了手段讓生病住院的喬萬海簽了股權和財產讓渡書。

「不可能,那些都是我留給軒兒的。」喬萬海不相信。

「我還沒有告訴你,喬澤軒已經被我從喬氏集團趕出去了,他什麼都不是!」陳俏脊得意地勾起了紅唇。

------題外話------

更了七千,差三午明天早

上補起。早上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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