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英雄情 第十二章 力戰狼群

作者 ︰ 書安擇

()丹紅拔刀剛要跳下,多爾袞叫道︰別下來,將刀扔給我。(鳳舞文學網)丹紅見多爾袞被十多群狼圍住,一刻也不敢停下來,神情甚是狼狽。連忙將刀朝一匹狼鄭去,一匹狼狂叫一聲,身子被對穿而過,那狼還是恨恨朝多爾袞撲了過來。

狼群大多朝鹿群追去,留下有十八來匹狼圍著多爾袞三人轉來轉去,多爾袞呼呼兩掌,擊斃第四頭狼的時候,已經感到力不從心了。呼吸大著,出掌越來越慢,幾次越搶到丹紅的腰刀,都被狼群圍住無法過去。丹紅甚是著急,抓起比首就挑了下去。她人剛撲下,比首已經刺穿了一匹狼的首腦。另一匹狼撲過來,她反手刺去,不想這狼很是狡猾,竟然退了過去,撲向多爾袞。如此來去,群狼不但凶猛狡猾,而且很是殘忍,五頭被殺死的狼不一會就被邊圍著的狼吃掉。

丹紅幾次越殺死狼,不料狼群很是聰明,不斷地叢起躲開,當她殺到第二匹狼的時候,多爾袞已經躲不開狼的攻擊。

朱媺娖甚是矛盾,不救吧,自己剛剛才是人家提醒救的,救吧,能在狼群中徒手擊斃殺死四匹狼的人能有幾人?這人將來將士我大明的死敵。朱媺娖幾次欲拔劍,還是忍了下去。當她看到狼的嘴咬向多爾袞的脖子的時候,再也忍不住,長劍吱的一身射了出去,咄額一聲將狼定在了地上。跟著一團白影撲了下去,很快將劍搶在了手中,朱媺娖吱吱數響,傾刻間殺了三頭狼。剩下的九頭狼驀地退開了去,遠遠地將三人圍了個圈子。

多爾袞道︰女俠好功夫,真乃天下無雙,今天救了多爾袞一命,他日但有所求,無有不遵。朱媺娖剛要說話,一頭狼突然叫起來,叫聲幽長,緊跟著其它的狼也跟著叫了起來。

丹紅叫道︰不好,狼在搬救兵,狼群不一會就到。多爾袞道︰上樹,說完就爬了上去,丹紅跟著上了另一顆樹,狼群越撲過來,見朱媺娖長劍把持,很是籌處。朱媺娖反手持劍,提起一匹狼朝樹上扔去道︰接住了。兩匹狼猛撲過來搶奪,朱媺娖出劍很快,一個狼被削斷脖子,一匹狼被劃破肚子。斷的狼頭仍然撞在了朱媺娖的胸前,破肚的狼仍然撲過來被朱媺娖一掌擊開丈余遠,朱媺娖有著如此高的功夫,千軍萬馬中來去自如,不想在此卻嚇得心  直跳,忙叢身躍起,跳到樹上。

七匹狼圍著大樹坐了下來,吼叫聲不斷。朱媺娖越想越不對,怎麼七匹狼就將自己圍住了,她劈下樹枝,削了七支尖頭,嗖嗖數響,七匹狼齊身狂叫,轉眼閉命。朱媺娖跳下樹來叫道︰走吧!

多爾袞叫道︰女俠慢行,我有話。朱媺娖轉過身來道︰你有什麼話快說?等一會兒狼來了就不好了。多爾袞道︰我力斗狼群殺得四匹狼已經精疲力竭,姑娘瞬間就將七匹狼殺掉,不要說天下女子誰能,就是放眼天下男子,又有幾人能夠。

朱媺娖道︰你過獎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是什麼讓你們下定決心要反朝廷?多爾袞嘆了口氣道︰明朝君昏臣庸,奸臣當道,我祖上忠于朝廷,我祖上替朝廷解憂解愁,反招殺害,試問這樣的朝廷誰不反之。

朱媺娖道︰有這等事,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多爾袞道︰那是幾十年前的事情,有人反叛,剛好我祖父也在隊里面,我祖父親父子二人並將此事情告訴了朝廷,並按照朝廷的旨意里應外合,不想大軍殺進城里面,將我祖上二人全都殺了,我父親一怒之下起兵反抗,才有了今日的戰爭。朱媺娖道︰難道朝廷沒有賠麼?多爾袞道︰說得到輕松,我祖上讓朝廷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而朝廷卻無故將我祖上殺了,試問天下有幾人能這樣服人?

朱媺捉低頭不語,半天道︰啊呀不好,逃命要緊,不一會狼群就要來了。

三人奮力笨跑,朱媺娖越跑越感覺有勁,她知道近來修習的內功夫有了很好的進步,奔了一陣,朱媺娖轉而向北,多爾袞叫道︰女俠,女俠,你去哪里?但不一會兒就只看到了朱媺娖的一點黑黑離去的背影。

朱媺娖甚是矛盾,內心深處有著千絲萬縷的想法,卻又無法表現出來。她近來武功精進,加上不斷地實戰,已經進入一流高手鏡界。

她功夫高,為人隨和,又為大明郡主。雖然國家戰亂不斷,但實在輪不到她一個皇家郡主來操心,所以她過著快樂無憂的郡主生活,更難得是她的父王能允許她行走江湖,自由自在,真是個快活。她一邊行走,一邊觀看民眾的生活。

袁文婷獨在島上練功,進步甚是神速。不但太極飛刀百發百中,她手中的那一把寶刀,很是了得,這刀法講究的是劈,砍,僚,刨,刺,等,刀法快而怪異。就是沒有擋字。這些倒還師傅有過講究,其中更難得是剝皮法,講究的是瞬間就能將敵人的皮剝掉。這的講刀要準,要平,要超乎人想象的快。這就難了,袁文婷苦練飛刀倒也罷了,但練到這刀法時候大傷腦筋。

她去抓魚來削魚皮,抓狼來削狼皮,抓兔來剝兔皮,抓羊來剝羊皮。如此反復,她山洞里面的動物尸體已經很多,更是滿地得骨頭。她練功已經到緊要關頭,有如瘋魔證,滿身的血污,遍地得骨頭,空氣中全是腐朽的味道。她一步緊跟著一不地練,臉色蒼白,頭發散亂,練到後來已經能將魚的肉骨完全分開。而魚骨卻還是連成一體。她仰天長嘯,全然著了魔癥一般。如若不是她跟著南海神尼修煉的純正內功,此刻的袁文婷已經是是足的小魔女了。

神功初成,袁文婷有心歷練江湖,也不管師傅在與不在,便乘騎雙鷹,飛出島來。雙鷹很愛這個調皮的小主人,飛上海岸,袁文婷在地上走,雙鷹在天空飛行;袁文婷去尋飯吃,雙鷹自去尋找吃的。但有袁文婷停留的村寨,就有雙鷹偷吃的雞羊,一時間村民爆起,卻又對雙鷹無可奈何。而袁文婷並不知情。

這一日行到廣州地界,滿街的人來人往讓袁文婷甚是迷茫很興奮。這個時候正是明朝的衰敗時期,而廣東卻甚是富裕。袁文婷望著滿街的人群,帶著稀奇的心一個人信步而行。南方的驕陽照得來往的人群滿是汗流,黝黑的廣東人手上多拿著一把扇子,一搖一搖緩步而行。袁文婷掏出師姐給的銀子道︰老板,我要這把扇子。老板道︰咪。袁文婷聞言哈哈大笑,丟下一塊銀子拿起一把扇子就走,老板找上碎銀子追上來還給她,她望著老板點點頭。因要買一把扇子,才發現她這個廣東人卻不會說廣東話。

進了一家海鮮大排檔,要了只大龍蝦,一個清炒菜心,一個白切雞,一個人大吃起來。酒樓上的人望著這個奇怪的小姑娘,清純的面孔,削瘦的縴腰上卻背著刀劍,單看那刀殼劍鞘,便知道是價值不菲寶刀利劍。酒樓上不乏江湖豪杰,見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背插雙劍,不由的暗暗稱奇,更有不少人打起了寶刀利劍的主意。袁文婷雖然是個不諳世道的小姑娘,卻更是個精靈古怪的丫頭。望著哪些江湖人士貪婪的嘴臉,袁文婷不由嘿嘿冷笑。

一個中等身材的胖子走過來道︰妹崽。袁文婷道︰你說什麼?那胖子改了口音道︰小妹妹,能借一下你的刀劍看看嗎?袁文婷道︰你是誰?胖子道︰南少林俗家弟子陳騰飛,人送外號奔雷手。袁文婷道︰看我刀劍,必有血現。你卻定要看?

一中年道姑道︰小姑娘好大的口氣!我偏要看你怎麼血現?說完人已經從三步外飄了過來,手已經伸袁文婷右肩的刀柄。袁文婷飯手拍出,肩一縮一沉,猛地掌力一吐,將中年道姑擊退兩步。陳騰飛贊道︰名家身手,小妹妹,真是小瞧你了,接我兩招。

陳騰飛左拳擊出,右掌斜拍過來,果然發出嗡嗡之聲。袁文婷力氣稍差,身子斜倒,左腳點踢陳騰飛的右腰穴。也一邊笑道︰果有蚊子的嗡嗡之聲。至于奔雷嘛!還得等到下雨的時候能听到吧!全場轟的笑了起來。

中年道姑見袁文婷斜著傾倒,雙掌至頭而下擊下,迎擊袁文婷的臉面。袁文婷不等左腳踢老,右腳踢在桌子上一蹬,整個人連同凳子一同滑出,同時避開來陳騰飛和中年道姑的夾攻。

陳騰飛見兩人夾攻都奈何不了袁文婷,雙掌一拍道︰小心了,奔雷手一出手,果然名不虛傳,果然隱約有奔雷之聲。

中年道姑拔劍在手道︰讓你知道知道你家仙姑劍法的厲害。

袁文婷怒道︰還有多少人覬覦你家小姑女乃女乃的寶刀利劍,一起上來吧,這兩個人不夠我打的。

在場的人本來還憐憫袁文婷的處境,但听了袁文婷的話,本有好好心的人都袖手旁觀,而想趁機打鐵的人立馬露出了丑陋的嘴臉,人人生怕寶刀利劍去了別人的手,一下子將袁文婷圍在了中心。

袁文婷哈哈大笑,反手拔劍,吱的一聲響,寶劍彈向屋頂,撞向碎瓦片,飛翔天空。眾人抬起頭看的時候,袁文天左手反刀拔出,一輪快刀,將圍起的十多人全都砍翻在地。刀是寶刀,招是快招。普天之下,怕是再也沒有比袁文婷的魔刀更快之人和更快之刀。

袁文婷插好魔刀,寶劍剛剛好落將下來,袁文婷頭也不抬,辨听風聲,雙手驀地生升,用二指夾住劍尖,長劍就此豎立不動,離袁文婷的頭只有一寸高低。袁文婷嘴角笑了笑,頭身不動,斜過長劍,往右肩上一插,長劍嗤的一聲響插入劍鞘。這幾下彈劍,接劍,插劍。全用二指完成,力度和距離把握的甚準,躺在地上的人直呼瞎了眼。總算袁文婷不想殺人,只是給這些人不同層次的輕傷。

袁文婷望著地上的人群,哼了一聲,轉身下樓二去。她初出江湖,畢竟只是一個小小女孩,她想到的是去尋找師傅和師姐,然後去看望父親。江湖那麼大,袁文婷感覺很是孤獨,便買了匹馬,策馬而行。

朱媺娖離開草原,便策馬信步而行,所道之處,皆是餓瘦饑民。異子而食或割路邊死人肉食到處都是,路邊的死人骨架鮮血上滿是蒼蠅,瘟疫曼延,到處哭聲震天。朱媺娖滿是心酸,卻又無可奈何,她用師傅教的醫術一邊控制瘟疫,一邊將身上的首飾當來買藥施粥。開始身聲上的金銀能救得了幾個人,朱媺娖忍不住哭道︰蒼天啊蒼天,明朝的江山真的坐不住了嗎?馬被殺來吃了,朱媺娖望著饑餓絕望的人群,一個人背著寶劍,灑淚而去。

她要回京城,面見自己的父王,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告訴皇上。跟饑民在一起的日子,朱媺娖自己已經餓的皮包骨頭,她用內勁掉著身子,並上古老深林撲殺野獸來填抱饑民們和自己的肚子,那今天的村民們倒怎過上了好的日子,並恢復了耕種,因為她的到來,一個村子的恢復,其他村子全都撲了過來。她只好撞進縣衙,逼縣官大開糧倉,方救了一個縣的饑民。

剛剛走出村寨,朱媺娖嘆了口氣,忍不住抹了抹眼淚。突然停到一個人幽幽道︰逼一縣之主開糧放倉,而皇帝知道後又會下令交稅搜刮,能解一時之饑,能救天下之民麼?朱媺娖站定身子道︰那依先生之言,改當如何!大樹上跳下一個高長漢子,長像甚是英俊,書生模樣。手里拿著一把傘子,一邊搖著一邊走過來笑道︰女俠如果不介,前面市集長談。

朱媺娖道︰願洗耳恭听。兩人走到市集上,找了一家酒樓坐了下來。此處是山西地界,農村自是極窮,而市集卻又是另外一番面貌,城市繁華,來往商人不絕。望著參差不齊大明國度,朱媺娖的眼淚又掉了下來。心中隱隱覺得是大民天子的問題太過嚴重,卻又不便承認死伯父犯的錯。

英俊男子舉起杯子道︰請教女俠尊姓大名?朱媺娖道︰女兒之名,豈可輕易告之。其時禮教甚重,朱媺娖又是第一次獨創江湖,顧傳統禮教甚重。那人道︰江湖兒女,何必太重,小生李岩河南開封杞縣人,因開倉救饑民而被捕入獄,後被饑民救出。

朱媺娖道︰哦,那你是勸我造反了?李岩道︰當今皇上昏庸無道,早該反了。朱媺娖道︰好啊!你知道我是誰嗎?李岩道︰一位美麗的俠女。朱媺娖道︰還有呢?李岩道︰還有什麼?這就夠了。朱媺娖道︰你知道什麼叫找死嗎?李岩道︰哦,這當然知道,我就是恨透了這個世界,皇帝每天只知道當木匠,魏忠賢把持朝政,奸臣當道,百姓苦不堪言,你也看到了,百姓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我站出來為求天道,救人民于水深火熱之中,死有何怕。

朱媺娖飛起兩腿,將李岩踢翻在地,李岩掉在地上,滿嘴是血,再也爬不起來,但嘴里兀自叫道︰你是不是人哪,我還以為你是女俠呢?原來也只是個怕小的膽小鬼。朱媺娖握劍的大母指向上一彈,長劍吱的一聲出鞘,斜直而上,朱媺娖右手隨手拍出,長劍應手而去,咄的聲響,插在李岩的脖子邊,劍鋒與李岩頸項緊緊挨在一起,卻沒有劃出一絲血跡出來。

朱媺娖道︰李岩,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吧,不然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李岩早已嚇得作不了聲,還以為劍已經刺進了自己的脖子。

朱媺娖冷冷地望了望躺在地上的李岩,也不管酒樓人的圍觀,拔起長劍,轉身下樓而去。她接于回京稟報,騎了李岩得馬,打馬飛奔而去。

李岩望著離去的朱媺娖,很是不解這個突好突壞的女俠,望著她騎著自己的馬絕塵而去,他呆呆地望著朱媺娖的背影呆了。

朱媺娖前腳剛剛離開陝西,袁文婷後腳就跟了過來,這小丫頭仗著一身非凡的武功,一個人獨自行走江湖,她原本是打算去邊疆看望父親的,不想被人指錯了路,來到了陝西。袁文婷在貧窮的村莊見滿是快要餓死的窮人,于是丟下銀子,將馬兒殺了留在那里給村民吃,一個人背著刀劍前行。她沒有朱媺娖的博愛,但想到已經盡出自己的所有,就不再管村饑民的是活。

不想身上除了刀劍就再也沒有了其它的財物,這一日行到一荒涼道上,道上再也沒有其它的人,一個人走在日頭下,袁文婷伸手抹了抹臉的汗水,剛想找個地方找點水喝,就听到前面傳來一女童的聲音,救命呀,救命呀。袁文婷展開輕身功夫,瞬間就趕到了小女孩叫救命的地方。她躲在樹上一看,不覺勃然大怒。

樹下升起一個火,火上掉著一口鍋鍋里煮著開水,水還沒有開。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女孩被反綁在一顆樹上,一個胖子拿著一把刀在磨刀石上磨來磨去,旁邊的兩個廋高個一個端水走向被綁的小女孩,一個往火堆里添加柴火,那個端水的道︰李毛,刀磨好了沒有,時間長了水就不涼了。叫李毛的胖子道︰水涼刀利,血女敕肉鮮,馬上就好了。

張二蛋,加把火,水開倆好煮肉。張二蛋道︰馬上就好了,割吧,這小白豬很女敕的。被綁的小女孩嚇得瑟瑟發抖,褲子上全是尿。臉色蒼白,再也叫不出來。

天啟年間,魏忠賢擾亂了朝政,天下大亂,民不聊生,很多地方已經到了吃尸體,或互換兒子而食的地步了。

剛開始袁文婷還不知道他們要干什麼,當看到李毛拿著刀走向被綁的小女孩的時候,她終于明白這是要將小女孩殺了來吃了,她不禁搖了搖頭,唆的一聲跳了下去,站在小女孩的面前。李毛大叫一聲道︰媽呀!三個人傳過頭來,緊緊盯著袁文婷,袁文婷轉過身子,望著被綁的小女孩,飛刀輕輕一割,綁繩被輕輕割斷,小女孩一下子倒在地上。原來小女孩以為沒有救了,已經嚇昏死了過去。

李毛叫道︰什麼人?別多管閑事。袁文婷道︰我看你身上的肉最多,應該將你殺來吃了。原來我就奇怪了,全天下的人都饑餓著,剩下了皮包骨頭,你卻胖得不行,原來士吃人肉的原故。說完手一抖。飛刀飛了出去,扎在李毛的肩窩上,李毛狂叫一聲,手中尖刀掉在地上。另外倆人發一聲喊︰拔退就跑,剛剛跑出幾步,一個左腳中刀,一個右腳中刀,同時倒在地上。

好,不知道什麼時候小女孩叫了起來,好像剛才嚇昏死的人不是她似的,三個大惡人,還想吃人肉你,現在吃了你們。袁文婷見小姑娘憨皮可愛,問道︰小妹妹你喜歡吃人肉。小姑娘道︰真吃啊,沒有吃過。袁文婷點點頭道︰你叫什麼名字?小姑娘道︰我叫小百合。

袁文婷道︰小百合,你是怎麼被他們抓來的?小百合道︰此事說來話長。袁文婷道︰剛才嚇得昏過去了,現在這麼快就不怕了。小百合道︰現在有姐姐你了,我還怕什麼呀,你武功那麼厲害,他們根本就沒有反抗的余地,我當然就不怕了啊!袁文婷大笑道︰是啊!你的適應能力真強。

小百合突然轉過身給袁文婷跪下道︰不過我請求你收我做你的丫鬟,我一定好好服侍小姐你的,當然更希望小姐能傳我點武功更好,下吃遇到壞人,我也好懲罰他們。

袁文婷道︰那你說說,現在怎麼懲罰他們?小百合道︰我看就殺了他們吧,免得他們又去抓小孩來吃。袁文婷點點頭道︰好啊!那就殺掉他們,不過得你來殺。袁文婷拔出長劍,遞給小百合。

小百合接過長劍,慢慢地走向胖子。胖子大驚道︰小百合,別殺我,我再也不敢了,小百合道︰你吃我弟弟的時候怎麼不說別殺他,你拖我爹爹來吃的時候怎麼不手下留情?

袁文婷越听越驚道︰怎麼會這樣?人肉有那麼好吃嗎?李毛道︰朝廷昏亂,到處都是餓死的人,不吃人肉就得死。觀音土,樹皮,草根。哪里還有可吃的?

小百合道︰那你吃死人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殺我弟弟來吃掉。到處都是死人,為什麼還要殺我弟弟來吃?

胖子李毛滿頭是汗,身子瑟瑟發抖,害怕得說不出話來。

小百合道︰也讓你知道死前的恐懼。袁文婷暗暗發笑。心想這個小姑娘真是精靈古怪。

張二蛋道︰你果真有本事,怎麼不去殺貪官,殺魏忠賢。袁文婷接口道︰魏忠賢是誰?

張二蛋道︰當今皇帝不管事情,只顧著玩,朝政把持在客氏和魏忠賢手里,到處建魏忠賢生祠,反魏忠賢者都被殺掉了。

袁文婷道︰你說的魏忠賢是什麼樣的人?張二蛋道︰是閹黨是太監。袁文婷點點頭道︰我會去調查的,如果是真的,我會殺了他。不過你們生吃人肉也是該死。張二蛋臉色慘白,卻不說話饒。

袁文婷道︰殺。小百合提氣長劍,舉起朝李毛砍去。李毛大叫一聲,一腳踢倒小百合,小百合的長劍朝自己頭上砍來。袁文婷踢起一顆石子,撞向小百合的長劍劍柄,長劍咄的一聲,刺進李毛的胸口,李毛驚怖地張大嘴,感覺很是不可思議,瞪著害怕恐怖的眼楮而亡。

袁文婷拔出長劍,在尸體上蹭了蹭。反手帥出兩把飛刀,兩人同樣暴出兩顆血紅不相信的眼楮,望著袁文婷。烏爾沒有哼出聲來,因為喉嚨上的刀只沒入柄。

小百合望著死去的三人,呆呆地出神,良久良久道︰小姐,我們將他們埋了吧!袁文婷道︰為什麼?小百合道︰免得他們遭狼吃了。雖然他們就是一群狼,可是我弟弟還在他們的肚子里呢?

袁文婷又是好笑又是可憐,雖然她也是個聰明調皮的小女孩,但是看到小百合的古靈精怪,總感覺她的思想跟她是兩個世界一樣。

兩人尋了個大坑,將三人丟在里面,再挖土埋上。干完這一切,兩人都是滿頭大汗,在大鍋里喝了水,袁文婷望著小百合,很久很久才道︰好吧,你就做我的徒弟吧。

小百合一下跳起來,抱住袁文婷,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開心得又叫又笑。

袁文婷見小百合親了她,心中想起她要親師姐朱媺娖時候的嬌憨之態,甜甜的甚是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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