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昊听見心花怒放,甚至有點迫不及待的把她扛回家了。
煙花雖然放完,但浪漫還在繼續,愛情不分老少。
晚上的時候,蘇市長自然是沒有忘記自己的福利,恩愛纏綿至死方休……
早上,一縷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臥室,灑在每一個角落,床上的人兒繼續酣睡著。
蘇文昊走了進來看見老婆還在睡,唇邊不由得漾著寵溺的笑,粗礪的拇指輕輕描繪著她的唇瓣,慢慢滑過她的脖頸,倏然一處紅經的地方深深吸引了他的眸光,而他的眸子也染上了異樣。
喉結處不自覺得咽了下口水。
一顆草莓嬌艷欲滴,讓人忍不住想要品嘗采摘。
昨天晚上他似是要不夠般,各種姿勢的進攻,而她的身體非常的柔軟,不管他怎麼折騰都能得到極大的滿足。
兩人如此相投的身體就像是天生為他們兩打造的。
「老婆……」
輕輕的靠近,感受著她的呼吸,輕輕摩挲著她的唇瓣,準備再次把她拆月復吃掉。
昨晚被蘇文昊折騰得太晚,導致睡眠嚴重的不足,早上睡到九點的時候都沒有醒來,還在繼續睡的夏芸羲夢中感覺到有一只大狗正舌忝著自己的鼻子,嘴巴……
弄得濕濕的,渾身不自在。
「死狗,走開。」
死狗?蘇文昊听到她呢喃的聲音,愣了一下,回過神來才知道她把他當成狗,頓時臉黑得不能再黑了。
蔥白的手指有意無意的摩挲著她白皙的脖頸,像是在等待她一句話他就可以死死卡住她。
「唉呀!死狗,討厭了,走開。」
感覺到討厭的狗還在身邊蹭著影響她的睡眠,有些微怒,伸手就是一把掌扇了過去。
「啪。」蘇文昊這只狗臉巴巴實實的挨了一巴掌,雖然力氣不大,但還是有些疼痛。
當下蘇文昊臉黑得不能再黑了,大手猛的一撈,蓋在她身上的被子飛了起來,而他強壯的身體隨著覆了上去。
突然溫度下降,寒意襲來,夏芸羲嗯哼了一聲,不得不睜開眼,動了一子感覺沉甸甸的,像是被尸體壓住了般。
尸體?死狗?夏芸羲猛的睜開眼,看著罪魁禍首,正在她身上埋頭耕耘著……
想都沒有想,毫不客氣一拳揮了出去。
結果咱們的蘇市長頂著一只超級大的熊貓眼。
吸氣,吐氣,再吸氣,再吐氣……
努力抑制著胸腔里的怒火。
看著他射來埋怨的眼神兒,夏芸羲無視他臉上的冰霜抬起下巴哼了哼。
該死的臭男人整天就知道吃,吃吃,弄得她腰酸死了,害得走路她都要一只手扶著腰。
而他還不肯放過她,還一大清早的秦獸對她毛手毛腳。
「這日子沒法過了,我要告你家暴。」
蘇文昊干脆耍著無恥,雙手雙腳往床上一攤喊著。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散火。」夏芸羲不服輸的還擊著。
「散火?」蘇文昊一個激靈坐了起來,魅惑的雙眼看著老婆妖嬈的身材問道︰「散什麼火?」
「散火就是咱們各奔東西。」夏芸羲白了他一眼解釋著。
「行,那在散火之前先給我生個娃。」蘇文昊快速起來,趁著她不備之時一把扛起她摔在床上。
夏芸羲在床上打了一個滾,痛得眥牙裂嘴瞪著他。
「蘇……文……昊。」
听到她陰森森的聲音,蘇文昊嚇得一個哆嗦,趕緊端著笑臉迎上去,輕聲哄著︰「老婆,那里疼,老公給你揉揉。」
「你給我滾。」夏芸羲怒吼。
蘇文昊模了模鼻子,心里懊悔不已,蘇文昊啊蘇文昊,你明知道親親老婆大人起床氣很嚴重,你還不怕死的去惹,活該啊!
「老婆,我給你放水,你洗好臉下來吃飯啊!」
在枕頭還沒有飛過來之前溜。
夏芸羲拿著枕頭,正舉著看著比溜得兔子還要快的男人,臉上的怒氣一下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唇邊勾起淺淺的笑。
洗漱完畢,穿戴整齊,走出來便看見他坐在餐桌前,手里拿著報紙。
夏芸羲心里頓時咯 了一下,心想該不會又整出關于她的緋聞了吧?
縴長白皙的手指拿過報紙,快速的瀏覽了一遍,舒了一口氣,還好沒有看到有關自己的緋聞。
最近她被緋聞纏得一個頭兩個大,看到報紙就想撕得粉碎。
「老婆,早餐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快吃吧!」
拿過她手上的報紙,把早餐推到她面前溫柔的說著。
夏芸羲看了他一肯,拿起早餐慢慢享受著。
吃完早餐,各上各的班,好丈夫兼司機的蘇文昊把她送到公司,自己才調頭去政府。
一上午夏芸羲忙得腳不沾地,終于在中午的時候可以歇下來喘口氣喝了口水,便起身向公司的食堂走去。
好久都沒有吃公司食堂的飯了,走到總裁專用電梯時,又挪腳去了員工用的電梯。
電梯緩緩下降到十五樓時停了下來,夏芸羲看見從外面走進來一位陽光帥氣的小伙子,她對他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把身子往旁邊移了下。
韓黎揚眨了一下眼,看到電梯里漂亮的美女不由得多打量了幾眼,越看越覺對眼,即使她很冷,只要他熱情就行了。
便自我介紹道︰「您好!我是十五樓營業部新來的秘書,韓黎揚。」
「你好!」夏芸羲在他進來時就看到他的工作牌,淺笑了一下點了點頭。
「你是去食堂吃飯嗎?」韓黎揚並沒有因為夏芸羲的冷漠而打退堂鼓,反而攀談得更加熱情了。
「嗯。」夏芸羲走出電梯,淡淡的應著。
「那一起吧!我也是去食堂吃飯。」韓黎揚笑了笑說著,接著又繼續問︰「美女,你是那層樓的?你也是秘書嗎?」
「二十樓。」夏芸羲淡淡的應著,轉眸還意味深長看了一眼韓黎揚。
「二十樓,那你是總裁秘書了。」韓黎揚自顧自的說著。
夏芸羲沒有啃聲,走到食堂時,員工看到總裁親臨食堂都紛紛站了起來,而思雨則是快步過去帶著夏芸羲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後,又詢問了夏芸羲吃什麼,便去幫她打飯菜。
而韓黎揚對剛剛的舉動,只是蹙了下眉,心里有些好奇,但也沒有問,因為今天剛來報到,同事對他都很陌生。
而他又是跟著夏芸羲一同前來,大家都誤會他是總裁秘書。
打好飯菜看了一下,便看到夏芸羲一個人坐在那里,見她沒有打飯菜,心想美女是不是在給他表現的機會啊!
便將打好的飯菜端過去,紳士的說著︰「女士優先。」
夏芸羲一愣,看了一眼朝黎揚,她怎麼看怎麼覺像個花痴男呢!
而思雨也打好了飯菜走了過來,看到夏芸羲面前的餐盤便叫了一聲︰「夏總。」
韓黎揚一愣,好奇的目光在思雨和夏芸羲身上來回打量著,隨即笑嘻嘻的問道︰「這位美女姐姐,你剛剛叫什麼?」眼神兒有意瞟了一眼夏芸羲。
「夏總。」思雨蹙了下眉,冷若冰霜的回答著。
夏總,夏總,他們總裁不就姓夏嗎?而她剛剛說在二十樓工作,那不是總裁的地盤,想到這里韓黎揚瞳孔逐漸放大再放大,整個人石化了,疆在原地像一頭雕塑樣一動不動。
思雨見他這般,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夏芸羲看到他的表情想笑,但良好的修養還是讓她忍住,她倒要想看看接下來他該怎麼應會?
「喂,韓黎揚。」思雨輕輕喚著。
「啊!」韓黎揚回過神,看了一眼夏芸羲,心猛的跳了一下,隨即從容不迫的走向前︰「您好!夏總。」
夏芸羲深深看了他一眼,不冷不熱的說著︰「坐吧!」
起初,韓黎揚還是有點心虛,但見夏芸羲沒有任何的動作,膽子便大了起來,對著夏芸羲侃侃而談。
剛開始的時候夏芸羲對他的評價「花男。」吃過午飯後對他的評價「還不錯。」
下午的時候便把思雨叫進來,讓人事發布了一條命令,韓黎揚擔任總裁秘書。
其實夏芸羲是想把韓黎揚調到二十樓,幫她擋掉一些蒼蠅,結果要是讓她知道自己給自己找了一個麻煩,她打死也不會把韓黎揚調到二十樓。
來到二十樓工作的韓黎揚有些小開心,不只是薪水多了點,最重要的是可以跟她在一起上班,天天可以看到她。
下午,快要到下班時,韓黎揚深呼吸了一下,整理了下衣服。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笑眯眯的說︰「夏總,快要下班了,晚上我請你吃飯。」
夏芸羲冰冷的看著他,冷冷道︰「你進來之前不知道先敲門?思雨沒有給你講嗎?我工作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你是想第一天上班被開除?」
韓黎揚模了模鼻子,依舊笑呵呵的說著︰「對不起,那我出去重新敲一次門。」
說完,果然又轍回去重新敲了一下門,夏芸羲撫了撫額頭︰「進來。」
「夏總,晚上我可以請你吃飯嗎?」韓黎揚笑眯眯的說。
「改天吧!改天我請你,今天我和我老公約好了。」夏芸羲本能拒絕。
「那好。」韓黎揚也不氣餒依舊笑眯眯,一副紳士的樣子。
待下班時,夏芸羲故意拖延了一會兒時間,等秘書室人走完後,絲絲走了進來。
「夏總。」
「我要他的詳細資料。」夏芸羲把韓黎揚的簡歷給絲絲。
「夏總是懷疑他?」絲絲拿著簡歷,看著上面的寸照,很陽光的一個男孩子。
夏芸羲點了點頭︰「是,思雨去查了,他的背景很干淨。」
「那不是很好嗎?」絲絲疑惑。
「就是因為太干淨了,所以我才讓你去查。」夏芸羲凝視著絲絲說著。
她能感覺到韓黎揚身上除了陽光的味道,還滲雜著死亡的氣息。
晚上回到家後,吃過晚飯,夏芸羲就去了書房,因為絲絲發來短信關于韓黎揚的資料都發進她的郵箱里。
看著干干淨淨的簡歷,夏芸羲皺起了眉頭,難道是她感覺出了錯?
絲絲的能力無需置疑。
蘇文昊推門進來就看到老婆對著一位似是未成年的男孩子發呆,頓時心里有些不愉,酸酸的說著︰「老婆,看我。」
夏芸羲聞聲望去,只見他一手撐在牆壁上,一手比劃了一個‘八’字在下巴處,她嘴角猛抽蓄了幾下,譏諷著︰「蘇文昊,你今晚吃藥了嗎?」
蘇文昊眨了眨眼,當下臉上三條黑線齊刷刷的出現,臉色臭臭的︰「老婆,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你老公。」
「誰叫你沒事抽風。」夏芸羲白了他一眼。
蘇文昊嘴角猛的抽了幾下,他在吃醋不是抽風好不好。
見她還盯著那照片看,醋意橫飛的蘇文昊不悅的說著︰「他有我好看?」
听聞後,夏芸羲眨了眨眼,這下終于知道他剛剛為何抽風了,翻了翻白眼,只覺得他無聊,沒看見她是在工作嘛!
「他確實比你好看,又女敕又小,看起來挺不錯。」夏芸羲故意說著。
「又女敕又小,老婆原來你喜歡小啊!那你每晚被我的大昊昊弄得叫那麼大聲做什麼。」蘇文昊邪氣的在她耳邊哈著熱氣挑逗著。
夏芸羲見他又沒正經,只是白了他一眼,故作沒受影響的繼續工作。
「老婆,你說嘛!你是喜歡大還是小?」蘇文昊見她又冷艷高貴起來,抱著她的手臂搖晃著。
「小。」夏芸羲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冷道。
「是嗎?」蘇文昊看著她認真的思考著,半晌︰「老婆,你說的是真的嗎?在你吃過我的大昊昊後,那小家伙真的能滿足你的大胃口?」
夏芸羲嘴角猛的抽了幾下,有些害羞的瞪著他︰「人的口味會變的,你不知道嗎?」
「老婆,你該不會真的……」蘇文昊懷疑的目光瞧了瞧她又瞧了瞧那照片上的人。
夏芸羲翻了翻白眼,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笑眯眯的說︰「蘇市長,你好可愛喲!」
「好啊!你敢戲弄我,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妖精。」回過神來才知道被她耍了,蘇文昊假裝氣勢洶洶懲罰她。
結果這一懲罰一不小心擦槍走火,又是戰斗到半夜……不得不說,蘇市長你的體力好好喲!
……
今天是星期六,早上蘇文昊和夏芸羲兩人都懶了一會兒床才起來,吃完飯後,蘇文昊便問道︰「老婆,想去那里玩?」
夏芸羲興趣缺缺,抱著電腦看著資料。
「那里都不想去。」
玩,自從她懂事以來,玩這個字在她的腦海里成了永遠的奢侈品。
「那就去逛街。」蘇文昊搶過她的電腦,拉著她換好鞋便要出門。
「為什麼要逛街?你要買東西?」夏芸羲蹙眉。
「老婆,不是我要買,是你要買。」蘇文昊一手提著老婆的包包,一手牽著老婆的小手出發購物去。
被逼無奈的拖出家門,只好耐著性子陪他逛街。
看著他無聊的一件拿著一件衣服在她身上比劃著,夏芸羲只期盼著天快點黑,時間快點走。
要她像其他女人穿著十厘米的高跟鞋逛街,比她談上億的合同還要痛苦。
「老婆,你要記住,你是女人,你不能因為工作而忽略掉女人該享有的權利。」蘇文昊看出她心不在意,心疼的說著。
其實他多希望她能像其他的女人一樣,丟下工作大肆的購物享受著逛街的樂趣。
她這樣整天除了工作還是工作,讓他覺得自己好像是娶了一個男人樣,更多的是讓他心疼。
夏芸羲被蘇文昊強行的買了幾件衣服,來到內衣店時,她忍不住臉紅,悄悄給他使了一下眼色,讓他出去等,可他就像是沒有看見般,還大模大樣的走進去,然後拿著一件ding字褲給她︰「老婆,我覺得你穿這個好看。」
夏芸羲羞澀的瞪了他一眼,搶過他手上的褲褲,穿了跟沒穿一樣,當然好看。
然後看到一件護士裝,蘇文昊邪氣的向她眨了眨眼,靠近她的耳邊輕輕道︰「老婆,晚上咱們來玩護士的誘惑怎麼樣?」
順著他的視線看去,見一件護士裝掛在側面,她臉刷的一下紅了。
這時,服務員露出專業的笑容走了過來︰「先生,小姐,是要買這個嗎?」服務員取下護士裝問道。
「包起來。」蘇文昊面不改色的說著。
夏芸羲聞言用手肘狠狠的拐了他一下。
真是一個色胎子,腦子里總是離不開色色的思想。
夏芸羲羞得面紅耳赤,在內衣店里狠不得找個地洞給鑽進去,看到店里的服員曖昧的笑容,她羞得連頭都抬不起來了,只知道拉著他快點走。
晚上的時候,蘇文昊帶著她去江邊喝著紅酒吃海鮮,她一邊吃著,他一邊替她剝著蝦殼,對她體貼入微好得沒話說。
然後又去看了電影,這次蘇文昊是選的驚悚片子,他本來狡詐的想著,等會兒老婆看著看著害怕然後就撲到他的懷里,顫抖的說著︰「老公,我好害怕。」
結果令他失望,夏芸羲不但沒有出現害怕,反而比他還興奮。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娶了一個另類的女人,彪悍的女漢紙。
回到家里,蘇文昊推著她去洗澡,要求把今天買的內衣每一件都要試穿給他看。
洗完澡的夏芸羲站在鏡子面前,有些不願意的穿著衣服,看著一件比一件還要性感的內衣,她面紅耳赤害羞不已。
每穿一件出來,蘇文昊都要獸信大發一次,狠狠的吃干抹淨,再放她去穿另一件。
結果輪到她穿護士裝時,蘇文昊這下沒有表現得很獸性了,而是病怏怏的躺在床上痛苦的叫著。
「護士,我pp好痛呀!你快過來幫我看看。」
夏芸羲穿著一身護士服,面不改色的走過去,溫柔的問道︰「那里痛?」
「pp。」蘇文昊可憐兮兮的眼神望著她。
「你等一下,打一針就沒事了。」夏芸羲說完,拿了一個大針筒向他走來。
「挨呀!護士,我覺得這會兒又不痛了。」蘇文昊看著她手上的針筒嘴角抽了抽,又繼續說︰「可是我發現這里好痛喲!護士,你幫我揉揉。」
翻過身正面對著她,手指著某處眨著魅惑的眼凝視著她,然後拉起她的小手放上去。
「唉呀!護士,好痛喲!你快給我看看。」
夏芸羲臉紅了紅,正色道︰「真的很痛,那我看看是不是長了膿包啊!」
長膿包,蘇文昊嘴角抽了抽,她真想得出來。
解開後,很是認真的看了看,色後得出一個結論︰「病人,你這家伙壞掉了,現在得必須做切除手術。」
「切除了,那我不是成了太監了。」蘇文昊嘴角猛抽,這護士姐姐好狠呀,他只不過是模了她一下胸,有必要這麼狠嗎?
「成太監有什麼不好,你看慈禧多疼李蓮英啊!」夏芸羲面不改色的說。
「護士,要不你先試試,要真是壞了,咱們再來切。」蘇文昊漾著痞子笑看著她。
夏芸羲看了看,搖了搖頭,非常嚴肅的說︰「不用試了,已經化膿了,沒得救了,切了吧!」
蘇文昊嘴角猛抽,然後凶狠狠的看著護士︰「你試都沒有試怎麼知道壞了?」說完,二話不說撈起護士的衣服強行試。
「病人,不得對我無禮。」夏芸羲猛拍著他。
「我那有對你無禮了,我只是讓你專業一點給我檢查下。」蘇文昊說得義正嚴詞。
半個小時過後,某人爽歪歪後,笑眯眯道︰「護士,還需要切除手術嗎?」
趴在床上喘著氣的夏芸羲身上的衣服還沒有褪去,盯了他那玩意兒,氣若游絲的說︰「病人,不需要了,已經好了,你可以出院了。」
「但要記得每周回來復查一次喲!」
「好的,護士。」復查來了,再次撲上陣……
……
難得休了一個雙休假,夏芸羲起來後吃完早餐,在家里轉了一圈覺得有些無聊,便圍著圍裙準備打掃衛生。
先是把衣服放進洗衣機里,準備著一邊洗衣服一邊拖地。
結果蘇文昊二貨出來看到老婆這麼勤,黑白分明的眼楮閃過狡黠的光芒,去衣櫥里翻出不是這個季節穿的衣服抱到洗衣機面前︰「老婆,這些衣服都是要洗的。」
夏芸羲眨了眨眼,伸手拿起一件件該是春天穿的衣服,疑惑的眼神再次看向蘇文昊。
「老婆,這些衣服放在衣櫥里太久,發霉了,今天天氣好就洗洗唄。」
蘇文昊笑眯眯的說著。
夏芸羲很是無語,看著塞得洗衣機滿滿的,還有幾件沒剩在那里,無奈之下她只好打算用手搓。
斜了一眼雙手環胸靠在門邊上打著游戲的蘇文昊,冷冷道︰「過來幫忙。」
「為什麼?」蘇文昊睜大眼。
「因為我們是夫妻啊!」夏芸羲勾唇一笑。
「然後呢?」蘇文昊偏著夏芸羲,一身居家服穿著圍裙,越來越覺得有家的味道了。
「同甘共苦了,衣服一人一半。」夏芸羲笑眯眯的說。
「不是還有一句叫大難臨頭各自飛嘛!」蘇文昊說完轉身上樓。
陽台上,夏芸羲滿頭黑線,拿著衣服使勁的搓搓,不少的泡泡弄得到處都是。
這日子沒法過了,她要離婚。
不一會兒,蘇文昊又走過來,只見他卷起衣袖笑眯眯的過來幫忙。
「老婆,我很好奇,你怎麼會做這些?」
夏芸羲白了他一眼,反譏道︰「你不也是蘇家大少爺,那你為什麼會做飯?」
坐在小板凳上,抬起頭看著她,幽幽道︰「那是因為我喜歡美食。」
放下手中的衣服,夏芸羲盯楮的看著他,笑了笑︰「像我這種出身豪門的千金小姐,眾星捧月,人人羨慕的小公主,誰又知道曾經我和一群狼生活在一起。」
蘇文昊聞言,心里頓時猛地抽搐了一下,疼痛溢滿了心田,小心問道︰「怎麼回事?」
夏芸羲嘆了一口氣,幽幽道︰「因為我是夏氏的繼承人,夏氏的接班人,想要撐握夏氏的主宰,必須活得比別人強一百倍。」
「其實,我也理解父親為什麼想要一個兒子,如果我有一個哥哥或者弟弟的話,我就不用挑起夏家的重擔,我也可以像她們一樣快快樂樂長大,然後再嫁人結婚生子。」
「老婆……辛苦了。」蘇文昊心疼的攔著她的肩。俯身就吻住了她的紅唇,夏芸羲沒有想到他會毫無預警的吻她,不由得眼大了眼,他的吻越來越火熱,一點點的開始點燃兩人,他的手握住她的肩膀,她手中的衣服滑落在地上,她抬起手抓住他身上的衣服。
吻著吻著就有些失控了,他一個心急想將她扯到自己的懷里,但是奈何面前有個盆子,兩人一個不穩就栽倒在了地上,夏芸羲還吃了一口泡沫,咸咸的味道,「呸呸呸……」
蘇文昊也沒好到那里去,兩人的身上都沾滿了濕漉漉的泡沫水。
看著她滿臉的泡泡,蘇文昊「哈哈」大笑,還澆起盆了中的泡泡往她身上抹去。
「你……笑個屁啊!」夏芸羲氣嘟嘟的鼓著腮幫子,也不甘示弱往他身上抹著泡泡。
結果陽台上被兩人弄得慘不忍睹,而他們兩個就像是落湯雞一樣,看著幼稚的自己和孩子氣的蘇文昊,夏芸羲笑了。
「這樣的生活真好!」蘇文昊不由得發出感嘆。
「那我們就這樣生活唄!」夏芸羲也喜歡上這樣的生活,就像是平凡的夫妻樣,雙休的時候逛街做家務。
「好,我們拉鉤,一百年不變。」蘇文昊伸出手勾起她的小手指。
「嗯,一百年不變。」夏芸羲靠在他的懷里微笑道。
平淡的生活讓她們嘗到了幸福……
……
夏芸羲以為和蘇文昊這樣幸福的過著,誰知這才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快要到下班時,韓黎揚敲門進來,微笑的說著︰「夏總,你今晚有約嗎?要是沒約的話可以請夏總吃一頓飯嗎?」
夏芸羲看著鍥而不舍的韓黎揚,微微蹙眉,清冷的聲音道︰「今晚恐怕不行,我已經有約了。」
韓黎揚有些失望,但他隱藏得很好,笑眯眯的說︰「那改天吧!」
「好。」夏芸羲冰冷的聲音道。
下班時,待秘書室的人都走完後,夏芸羲才走的,坐著電梯直接去了地下停車庫。
剛走到車子旁邊,夏芸羲就感覺到一股冷風襲來,皺了皺眉,下意識到危險,迅速轉過身,卻不料對手比她更快,在她後腦狠狠一擊,夏芸羲只覺得後腦好痛好痛,隨著眼神有些幻散,看著眼前的人一個變為兩個,最後搖搖欲墜的暈了過去。
她被人綁架了,等她醒來時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只覺得後腦好痛,那是被人打了後的後遺癥。
她被關在一個暗無天日的房間里,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四周還發出陣陣的惡臭味。
夏芸羲頓時心里有些害怕,咽了咽口水,閉上眼後再睜開,不停的告訴自己要鎮定鎮定。
……
晚上,蘇文昊下班後照樣給老婆打了一個電話,準備去接她下班回家做飯。結果一打去沒有接,剛開始他也沒有在意,以為她是在開會手機放在辦公室了。
便獨自開車去買菜回家做飯,等著老婆回來吃。
結果他把晚飯都做好了,確還等不到夏芸羲的身影。
看了看時間,眉峰輕皺了一下,都已經快要八點了,她怎麼還不回來?
便拿起電話又打了出去,結果電話仍打不通。
隱約間他感覺到不對勁,耐心的坐在沙發上等,結果等到了晚上十點,還是沒有等到人。
打電話問了思雨︰「思雨秘書,我是蘇文昊,今晚你們夏總有應酬嗎?」
思雨迅速的想了一下便道︰「有應酬,但夏總讓易特助去了。」
「那你們夏總下班時是什麼時候走的?」蘇文昊急急問道。
思雨眼珠子轉了一下回答著︰「我是秘書室最後一個走的,看見夏總還在辦公室。」
「怎麼啦?夏總還沒有回去嗎?」
「她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思雨秘書麻煩你去公司調一下監控。」蘇文昊狠狠的擰了下眉,心里不停的祈禱著,千萬別是他想的那樣。
「好。」思雨答應後,馬上更換好衣服驅車往公司走去。
和思雨打完電話後,蘇文昊心里更慌了,驅車來到沐清歌的別墅︰「清歌,我老婆失蹤了,我懷疑被人綁了。」蘇文昊找到沐清歌時面色凝重的說著。
坐在沙發上的沐清哥原本懶洋洋一下子驚得坐了起來,睜大眼看著蘇文昊︰「你確定?」
「她的電話一直打不通。」蘇文昊說道。
沐清歌听他這麼一說,便想到了五州集團的人。
其實蘇文昊也擔心是五州集團對老婆下手。
「那你今天有接到陌生電話嗎?」沐清歌想了想,最近a市的道上並沒有听到風吹草動,要是五州集團的人來,自己不可能不會發現。
「沒有。」蘇文昊搖了搖頭。
「你岳父家里呢?說不定昊嫂子回娘家了?」沐清歌想了想道。
「不可能,岳父岳母去渡蜜月了,她回去做什麼。」蘇文昊搖了搖頭否決掉。
「昊哥,放心,就算是把a市翻過來,我也會找到昊嫂子。」沐清歌拍了拍他的肩保證著。
「謝了,兄弟。」蘇文昊感激道。
「謝什麼,你又是不知道我為兄弟決對會兩肋插刀的。」沐清歌眨了眨眼說。
找了一晚上,一整夜蘇文昊都沒有睡,神經繃得緊緊的,白道有封斌,黑道有沐清歌,天都亮了,兩邊依舊沒有消息。
就在蘇文昊愁眉不展時,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
「喂。」
「蘇市長,請原諒我用這種方式和你見面。」
蘇文昊听到陌生的聲音,瞬間眯起犀利的眸子,聲音冷冽︰「你們抓了我老婆。」
「對。」
「說吧,想要我做什麼?」黑白分明的眼楮里猩紅一遍,手背上的青筋一根一根的跳動著,看似波瀾不驚,卻聲音冷得似骨,要是打電話的人站在蘇文昊對面,決對有一種感覺就是身在北極。
「蘇市長果然是一位做大事之人,爽快。」
「別廢話。」蘇文昊慍怒的聲音低吼著。
「很簡單,我們想要蘇市長幫一個忙,事成之後蘇夫人自然會完好無損的歸還。」
「講重點。」蘇文昊耐著性子和他們周旋著。
「前兩天我們的貨在東灣馬頭被警察扣了,想請蘇市長把那批貨弄出來。」
「既然是警察扣的,你綁我老婆做什麼?」蘇文昊看了一眼沐清歌和對方周旋著。
「因為你是a市的市長呀!蘇市長,容我提你一句,貨好人好,貨損人就沒了。」對方威脅著。
「我要和我妻子通話。」蘇文昊眯了眯眼說。
「行。」
對方也爽快,給下屬使了一個眼色,立馬有人把夏芸羲從小黑屋里揪出來。
扯開她嘴上的膠帶,痛得夏芸羲眥牙裂嘴,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接著听到和蘇文昊通電話的男人說︰「你老公要給你說話。」
透徹清亮的大眼快速掃視了他們一眼,確定了人數,計劃著她該怎麼逃出去。
「別耍花樣。」
那男的似乎瞧出了夏芸羲的目地,手肘用力拐在她的背上,夏芸羲「唔」的一聲,痛得她額頭直冒細汗。
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接過電話淡淡道︰「喂。」
看著屏幕里的女人,吸著雪茄煙的男人,輕笑出聲︰「有趣的女人。」
「主人……」刀疤男皺起眉頭有些不解看著抽著雪茄的男人。
「要是像其他的女人遇到這樣的事恐怕早已嚇得魂飛魄散了,而她卻出奇的平靜,臨危不亂,我喜歡。」男人慢條斯理的抽著雪茄。
「吩咐蠍子不準傷害她任何一根汗毛。」
「是,主人。」
而這邊蘇文昊屏住呼吸听到夏芸羲的聲音,有些激動︰「老婆,是你嗎?他們有沒有傷害你?」
夏芸羲有些不耐煩,大聲的吼著︰「我叫你離婚,你不簽,我都說了我喜歡小的,你這樣賴著有何用?」
蘇文昊听到夏芸羲咆哮的聲音有擰了下眉,便道︰「別怕,我很快就來救你。」
「隨便你。」夏芸羲握著手機淡淡的。
隨即,電話被蠍子搶去。
「蘇市長,通過電話總該相信了吧!今晚十二點我們要看到那批貨裝船運走。」
「這事兒恐怕有點難辦,我還要去疏通關系。」蘇文昊冷靜的說著。
「疏通關系?」蠍子聲音有些狠戾譏笑道。
「對,既然警察扣留了你們的貨肯定上報省廳了,你讓我今晚給你弄出來,我又不是古代的皇帝,那有那麼容易,我也有上級壓著,我也要去疏通關系。」蘇文昊道。
蠍子想一想,確實蘇文昊沒有耍他,便說著︰「別讓我們等得太久,你老婆的性命可是捏在你手中的。」
「落日之前給你答復。」
蘇文昊掛斷電話後看向沐清歌。
「怎麼樣?找到了嗎?」
沐清歌搖了搖頭︰「對方很狡猾使用了干擾信號。」
蘇文昊黑白分明的眸子深沉得可怕,英俊的臉龐緊緊的繃著,沐清歌走過去安慰道︰「昊哥,別擔心,昊嫂子會沒事的。」
「他們要是敢傷了她,我定會讓那群王八蛋生不如死。」蘇文昊狠戾的說著。
沐清歌看了一眼蘇文昊像是有意提醒著︰「昊哥,這次你可要想清楚,如果真趟進這淌渾水,你的政治就會抹上污點,而這些人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即使這次我們把他們消滅干淨,但不免以後的人效仿,你努力了那麼多年,難道真的想在這個時候毀了你的前途?」
蘇文昊煩燥的點起一根香煙,他基本上不抽煙,除了有煩心事的時候就會抽上一兩根。
看著白色的煙霧,危險的眯起雙眸,手指用力的掐掉手上的香煙,不,他不想,奮斗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竟選上a市市長,他一點也不想放棄。
他是有思想有報復的男人,可是如今讓他面臨選擇,他還真難做出。
兩個都是他想要的,事業家庭都是他需要的,他不想在二者之間選擇。
「昊哥,你好好想想吧!我是認為這麼多年來你熬得也不容易。」沐清歌拍了拍他的肩說著。
蘇文昊煩燥的拔了拔頭發,突然腦海里回響著夏芸羲那句奇怪的話。
小的?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