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昊讓人在暗中盯著韓黎揚,果然在下班的時候,韓黎揚坐上一輛出租車在二環路下了後,又換了一輛車,整整一個小時在市里兜兜轉轉就換了十輛車子。
搞得跟蹤他的人有些抓狂,搞不懂他在搞什麼飛機。
「tmd,敢玩老子,今天我非剁了他不可。」沐清歌失去了耐性,正準備下車去逮韓黎揚,卻被蘇文昊一手拉住。
「昊哥……」沐清歌疑惑的看著他。
蘇文昊蹙了下眉認真嚴肅的說︰「你發現沒,他每次換車都是在同一個地方。」
沐清歌听他這麼一說,眉頭皺了一下,腦海里迅速回憶著韓黎揚上車下車的地方確實在同一個地方。
「你是說……昊嫂子就在附近?」
「嗯,韓黎揚我查了他背景干淨除了一個愛賭的老爸外,還真沒有什麼污點。而且夏芸羲出事後我就讓人調了鐵路、公路、水路、機場都沒有可疑的車輛,我想夏芸羲應該還在a市。」蘇文昊分析著。
「韓黎揚在這里兜兜轉轉了一個小時,具我觀察這座大廈後面是一座還未建成的大樓,我想韓黎揚應該是通過這種方式告訴我們夏芸羲應該就藏在後面那座廢樓里。」
「既然這樣,我帶人暗中進去,你讓封斌在明處。」沐清歌說道。
「你讓你的手下去就行了,你就不用去了,你還要跟著我到另一個地方。」蘇文昊對著他神秘的說著。
……
「主人,他們果然中計了,蘇文昊以為我們把人藏在那座廢樓里。」刀疤男興奮的說著。
男人拿著雪茄煙放在鼻間聞了又聞,深邃的黑眸緊緊的盯著黑眸。
「告訴蠍子,不要掉以輕心,蘇文昊不是笨蛋。」
「好,可是主人,蘇文昊不是相信了嗎?你看他不是回去搬救兵。」刀疤男疑惑的問出。
「那是他想引開我們的注意力。」男人好心情的說著,隨即挺拔的身軀站了起來,寬厚的大掌拍在刀疤男的肩上,頓時刀疤男因為承受不住重力肩膀往下一斜,臉上出現痛苦的表情。
「你在這兒盯著,我去會會他。」
「可是主人,你這樣去會有危險。」刀疤男急急說道。
「好久沒有踫到這麼聰明的對手了,陪他玩兩把。」男人看了刀疤男一眼,迅速戴上手套準備出門。
「主人,還是讓我跟著吧!」刀疤男有些不放心。
「沒事,你留在這里,一有什麼危險按下這個。」把一個引爆器按鈕交給了刀疤男。
「是,主人。」刀疤男看了一眼手中小小引爆器按鈕,瞬間眼里出現了一絲恐懼,不過很快被他掩藏住。
「刀疤,怕死嗎?」男人犀利的眼神捕捉到他那一瞬間的恐慌,不動聲色的問道。
刀疤男抬起頭認真的看著主人的瞳孔︰「主人,我不怕,我這條命是主人救回來的,沒有主人早就死了。」
「好兄弟,把命留著。」男人拍了拍他的肩,然後帶著幾個人走了。
……
「這是什麼地方?」封斌看了看四周見都是一些處理垃圾廢水的地方,而且這里的建築都已經塌了。
蘇文昊冷冷一笑道︰「這個地方是我小的時候發現的,這坐廢建築後面有一個洞,那洞里,那洞里有很多的尸體,我想他們沒有出a市就應該在這個地方,而且這里離東灣碼頭最近,只有五分鐘的路程。」
「尸體?」封斌疑惑的看著蘇文昊。
「嗯,這附近的村民把那些被人殺害的尸體沒有人認領的都扔在那個山洞里。」蘇文昊看了一眼封斌說道。
封斌听蘇文昊這麼一說,便下去帶著幾個精英堪察了一番後,對著蘇文昊打了一個ok的手勢。
……
「主人,他們找上來了,怎麼辦?」蠍子看到他們出現在外面擔心的說著。
「挺聰明的,能想到這兒。」男人笑著說道。
「主人,我看我還是送你先走吧!」蠍子凝重的神色望著畫面里的人。
才幾分鐘的時間,外面已經被武警特種部隊的人包圍住。
「不用,我不能把你們丟在這兒。」男人嚴肅道。
「主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蠍子勸道。
「蠍子,怕死嗎?」男人望著蠍子問著。
「不怕。」蠍子連想都沒有想回答著。
「那好,準備戰斗,我們就跟這些所謂的特警玩玩。」男人咧著嘴笑了,笑得秀猖狂,拿著高聲喇叭喊道︰「蘇市長,你帶這麼多人來,是想人老婆死嗎?」
蘇文昊跟關封斌身邊,突然听到聲音眉頭輕皺了一下,沒有啃聲。
「md,這些人看來是早做好了準備,料定我們會來,既然提前埋好了炸彈。」封斌看著兄弟們一動都不動的拆著炸彈氣憤的說著。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些人恐怕還在這里挖好了逃跑的路線。」蘇文昊觀察了四周說著。
「不是吧?」封斌抬頭看了一眼四周,青山綠水除了一條通往碼頭的路,都是被山環繞著。
「封斌,我出去和他們交易,你在這里守著。」蘇文昊拍了拍封斌的肩道。
「不行,蘇老大,要是他們對你不利怎麼辦?」封斌可不敢冒這個險,蘇文昊是a市的老大,要是他出了什麼問題上面的人定會追究其特警的責任。
「沒事,別怕,你讓兄弟們把貨裝上船。」蘇文昊篤定的說著。
然後蘇文昊在封斌的掩護下一步一步向蠍子走去。
抬頭看了一眼樹上的攝像頭,蘇文昊勾唇一笑︰「你們要求的我已經辦到,請你們放了我的老婆。」
「md,他在搞什麼鬼,一會兒讓特警包圍我們,一會兒又讓人把貨裝船。」蠍子看著攝像頭里的畫面忍不住罵道。
「不知道,你上前去問問他?」男人坐在椅子上拿著雪茄煙在鼻間聞著,犀利的眼神緊盯著電腦里面的蘇文昊。
蠍子以為主人讓他上前問話,便站了出來蘇文昊對話著。
「喲!蘇市長你這是只要美人不要江山啊!」
「回來。」男人看到蠍子的動作,嚇得臉色劇變,突然有一束反光鏡一閃,頓時那男人手臂察了一槍。
「主人。」蠍子蹲在他面前擔心的看著他的傷勢。
幸好主人反應快,不然剛剛那一槍打中了主人的心髒。
而那些小兵們見主人被槍傷到,有些人嚇得自作主張開始四處亂放著槍和特警們交上火。
「訪死,你跑出去干什麼?」男人狠戾的眸光看著蠍子。
「主人,你不是說讓我去和他喊話嗎?」蠍子委屈的說著。
「用下你的大腦,你這樣出去不是等于曝光你的位置嗎?」男人氣得臉色鐵青,在他還沒有想到怎麼對付蘇文昊的戰略時自己的人先亂了陣腳。
「主人,你先走吧!這里我頂著。」蠍子知道做錯了,想要贖罪。
「你去把那個女人帶過來。」看著槍火不斷,男人冷冽的聲音吩咐著。
幾分鐘後,蠍子帶著夏芸羲來到主人面前。
「蠍子,帶著她我們走。」
「你們是誰?為什麼抓我?」夏芸羲憤怒的問道。
因為二十四小時沒有進水和米粒讓她有些虛月兌,嘴唇也干涸得開始月兌皮。
「我本來不想傷害你,是你老公逼我的。」男人過來捏著夏芸羲的下巴,痛得夏芸羲眥牙裂嘴,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
「你放開我。」腦袋使勁的一甩,甩開他的擒制,大口大口喘著氣看著他渾身充滿殺氣,目光如炬。
頓時心里波瀾起伏著,縴長的腿忍不住向他掃去。
「放老實點。」蠍子見她攻擊主人,穿著尖尖的皮鞋用力的踢向夏芸羲的腿彎處,倏地,夏芸羲一個單跪在地,嘴里發出痛苦的聲音。
男人凌厲的眼神瞪了一眼蠍子後便摔先從廢虛里走出來。
「給老子放規距點,不然我tmd崩了你。」蠍子槍指著夏芸羲的腦袋惡狠狠的威脅著。
特警們看著他們走出來,手上押著人質便一步一步的退開。
男人輕哼了一聲,走到蘇文昊面前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大搖大擺的走著。
走了兩步後又轉過身來,看著蘇文昊笑眯眯的說︰「蘇市長,最後你守信承諾,不然的話你就再也見不到你老婆了,而且a市也會成為一座廢城。」
蘇文昊一听心里大驚,但還面不改色的說著︰「我也希望你信守承諾,我已經做到了,請你放了我老婆。」
「你叫來了這麼多人,算那門子做到,你分明就是想讓你老婆死。」
男人嗜血的雙眸盯著蘇文昊火冒三丈。
蘇文昊看著他不說話,目光如炬。
蠍子一伙人帶著夏芸羲來到船上,男人站在最前面看著岸上的蘇文昊︰「蘇市長,我知道你讓人在這船上裝有**,不過沒關系,反正有你老婆相陪。」
「你放了我老婆,你說的我都會你做到了。」看著他們押著夏芸羲上船,蘇文昊有些急了。
他確實讓人在船上裝有炸彈,等他們上了船他就會令人按下按鈕到時候人亡船毀。
「nono,等我們到了d國按全後就歸還你的夫人。」男人笑得十分的猖狂。
「蘇市長,如果我死了,你的a市就會完了,想想a市幾百萬的生命他們會因為你一怒為紅顏而送命。」
「該死的,你……」蘇文昊氣得額頭上青筋跳動。
夏芸羲看了看四周幾十把槍對準她,如果她一亂動就會立馬成為馬峰窩。
「拜拜,合作愉快。」男人看到蘇文昊敢得暴跳如雷,伸出手向他揮了揮手,然後頭也不回的走進船艙。
「蘇市長,我已經通知了相關部門做好準備,市中心也有人不少人到處搜索可疑人物。」封斌匯報著。
「他們沿著這條江要多久到媚公河?」蘇文昊看著封斌問道。
「十個小時。」封斌答道。
「足夠了。」只要還在境內,他一定要讓這些人死無葬身之地。
船上,夏芸羲坐在戴著耳釘男人的對面,冷漠的眼神直視著他,嗤笑道︰「你把所有人都當成傻瓜,就你一個人聰明,你以為他會們讓你這樣大搖大擺的把這船運到d國。」
「所以,我在賭。」男人笑眯眯的說。
「哼。」夏芸羲輕蔑的笑了笑,倏然眼楮看到江面上冒出一個不明物體,隨即又不見了。
透徹的水眸閃爍了一下,漫不經心的看了看身邊,然後打了一個呵欠,閉上眼楮睡覺。
「真是個有趣的女人。」男人點燃手中的雪茄猛吸了一口,吐出白色的煙霧,犀利的眼楮透過煙霧看著對面的女人。
「謝謝夸獎,不過,你最好不要這麼看著我。」夏芸羲陡然睜開眼,粉女敕的唇露出淺淺的笑。
「哦,為什麼?」男人好奇的問道。
「我怕你看久了會愛上我。」夏芸羲自信的說著。
「哈哈,我要是說我現在愛上你了呢?」男人問著。
「你沒听說過愛情是死亡的墳墓嗎?」夏芸羲勾起笑,看著他眨了眨眼。
「我只听說婚姻是死亡的墳墓。」男人吸了一口雪茄,然後朝著她吐著煙霧,吸了幾口煙味的夏芸羲嗆得猛咳著,頓時,怒氣填胸。
「你長得很美……」
突然,夏芸羲和那男人身子猛的一搖晃,只听到船砰的一聲。
「該死。」男人黑著臉咒罵著。
「主人,我們的船踫到暗礁,船艙進水了。」蠍子急急跑進來匯報著。
「這是江,那里來的暗礁?」男人怒吼著,臉色大變,惡狠狠的瞪著夏芸羲。
夏芸羲笑了笑,漫不經心的說著︰「我說過,他們是不會讓你逃出去的,就算是我死。」
「主人,現怎麼辦?船艙進水馬上就快沉了。」蠍子說著。
「放煙火,讓刀疤行動。」男人冰冷的聲音吩咐著。
「是。」蠍子沒有絲毫猶豫,走到船板上放起了煙火。
正在市中心的刀疤看到沖天而上的煙火,臉色大變,這是任務失敗,大家同歸于盡的信號。
提到這個信號後,刀疤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即命令手下做好準備。
只要他們按下按鈕後馬上就可以看到a市火焰沖天,這座城市便永遠的消失了。
「跟我走。」男人拉起夏芸羲的手臂站在船板上躍身一跳,兩具身影同時投入了江里。
水里的夏芸羲因為手被反捆著,不停的用腳蹬著,突然感覺到腳踝被什麼東西纏住,猛的一回頭,便看到腳上被水草纏住。
「啊……」男人拉著夏芸羲見她不動,便用了力,卻听到她痛苦的尖叫聲。
後面跟上來的蠍子忙游過去掏出小刀準備割開纏著夏芸羲腳踝上的水草,卻不料感覺到胸口一痛,整個人暈了過去,隨著一條大白鯊朝他們游來。
「啊,鯊魚。」夏芸羲睜大眼看著越來越近的大白鯊,嚇得動都不敢動。
男人也瞧見了,頓時利落的抽出小刀割開她手臂上的繩子,拉著她攀上了正在往下沉的船上。
渾身是水的夏芸羲粗喘不已,驚魂未定的看著游來的鯊魚撕咬著蠍子的身體。
「該死的,這里怎麼會有鯊魚?」男人暴跳如雷,掏出槍朝鯊魚連著幾發射去。
而那鯊魚受到驚嚇,用頭猛的一拱船底,站在上面的兩人差點落入江里。
夏芸羲緊緊的抓著躺上的貨物,膽戰心驚的看著游在他們周圍的大白鯊,她不想死,文昊,你在那里?快來救我。
她不想成為大白鯊嘴中的餐食。
原本只是一條的大白鯊,現在又來了一條,兩條大白鯊在船底下不停的拱著。
眼看船就要被它們拱個底朝天了,夏芸羲咬著唇往江里一跳。
「喂。」男人未料到她還往水里跳,伸出手去拉,卻撲了個空,自己也跟著跳了下去。
跟在她後面不停的把水攪渾。
在水里,夏芸羲也不知道游了多久,頭伸出了水面一看,再差幾步就可以游到邊上去了,頓時大喜,回頭望了一眼,卻見兩條大白鯊迅速的朝他們游來。
「快走,努力把水打渾。」男人拉了她一把,腳不停的攪著水。
夏芸羲點了點頭,使出吃女乃的力氣向邊上靠近。
大概十分鐘的時間,終于抓住了邊上的樹枝,夏芸羲喜出望外,拉著樹枝正準備往上爬,卻回頭看到兩條大白鯊張著血盆大口朝她咬來。
「啊……」
男人拉著她的手猛的往上一提,千均一發之際把她從鯊魚嘴里搶了過來。
「好了,沒事了,可以睜開眼了。」男人抱著她柔軟的身子,大手在她的背上輕輕拍了兩下安慰著。
听到他的聲音,夏芸羲才慢慢睜開眼,回頭望了一眼江面還是心有余悸,忍不住顫抖。
突然鼻間飄進屬于男人的麝香,猛的轉過眸盯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兩具濕漉漉的身體緊緊的貼著,姿勢曖昧令人浮想聯翩。
夏芸羲猛的臉一紅,用力的推開他,惱怒道︰「都是你,綁什麼綁?」
男人呵呵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一副地痞流氓︰「我就是喜歡綁,怎麼著?」
不知道為什麼,他看到自己幾十億的貨沒了,都沒有出現心痛,剛剛卻看到她差點被鯊魚吃掉心痛不已。
夏芸羲懶得理他,抬頭望了一眼天空,看了看正中午的太陽,然後朝著樹林里走去。
「喂,你不怕?」男人跟在身後問道。
「怕什麼?大不了一死。」夏芸羲冷冷道。
「可是你還沒有還我恩情。」男人說道。
「恩情?」夏芸羲轉過身好笑的看著他。
「對啊!我剛剛救了你。」男人理直氣壯的說著。
「那你是不是也忘記了,我今天和昨晚遭受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夏芸羲一字一頓的說。
「那你殺了我吧!能死在美女槍下也值了。」男人無所謂的把搶甩了過去。
夏芸羲看著空中飄過來的槍,伸出接住,熟練的扣動板機指著他。
「你以為我不敢嗎?」
「小姐,我雖然和你身份不一樣,全國通輯的頭目,但是如果你把我殺了也會吃上官司的。」男人一點也不害怕,反而是好心提醒著她。
夏芸羲瀲了瀲眼眸,嗤笑道︰「我屬正當防衛。」
「正當防衛,你以為法官會信,你沒看見江里兩條鯊魚,你沒看到蠍是怎麼死的?別蠢到給人做了替罪羊還不知道。」男人嗤之以鼻。
說起這個,夏芸羲也疑惑不已,回頭望了一眼江面,這江里怎麼會有鯊魚,而她的腳踝在水草纏住時,蠍子救她卻中了槍,那一槍是從什麼地方發出的?這人隱藏得這麼好,都沒有人發現?
「真是可笑,你費盡心思綁架我,弄走這船貨,卻沒有想到自己也被人算計。」
「黑吃黑,很正常啊!」男人聳聳肩。
只是眼楮盯著江面的時候,犀利無比,他一定要查出是誰在中間搞鬼?
「真是tmd見鬼了,今天春節的時候肯定是因為我沒有去拜佛,運氣才這麼衰。」一想到今年一連串發生的事情,夏芸羲忍不住抱怨著。
「呵呵……」
男人笑了幾聲在前面給她開著路,拿著刀確著雜草樹枝。
終于走了幾個小時後,在太陽落山之前站在山頂瞻望著a市。
「喂,你是不是很失望,你的計劃並沒有成功。」夏芸羲譏諷著。
男人並沒有回答她的話︰「你應該慶幸你老公提前行動,要是等到晚上,我們兩個恐怕真的成了鯊魚嘴里的食物了。」
「行了,我把你送到這里,你自己找路回去吧!」男人抬頭望了一眼天空,听到有直升機的聲音,並拿出小手電筒向上面射了三下。
「來接你的。」夏芸羲看著他的動作頓時明白。
「對,要不要跟我一起走?我對你很感興趣。」男人偉岸的身體靠近夏芸羲,漾著淡淡的笑看著她。
「我對逃亡的生活不感興趣。」夏芸羲移了幾步,與他保持著一段的距離。
「你確定?我會給你令天下女人羨慕的財富。」男人再次問道。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夏芸羲不為所動問道。
「夜蒼穹。」
夏芸羲听到這名字眉頭一皺,隨即說道︰「你是意大利黑道教父?」
夜蒼穹有些詫異她會知道這些,但一想到她的身份更很快隱藏了眼中的詫異。
「對。」
欣賞的目光看著她︰「我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你跟我走吧!我保證會令你幸福的。」
這女人不只聰明,而且還特別的能干,如果身邊有她的話,他等于如虎添翼。
「那是不可能的。」夏芸羲說完頭也不回走往山下走去。
而這時來接夜蒼穹的直升機也降落在附近。
「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跟我走的。」夜蒼穹對著她的背影喊道。
夏芸羲回頭看了他一眼,嗤笑著,真不知道他那里來的自信。
「主人,你沒事吧?」從直升機上下來的人,趕緊跑到夜蒼穹身邊圍著他,迅速掏出槍朝著夏芸羲的背影開了一槍。
夏芸羲感覺到後面一股強風吹來,訓練有素的耳朵敏銳的听到有東西襲擊,隨著身子一閃,滾向旁邊的草叢中去,躲過了那一槍。
「住手。」夜蒼穹看到手下朝夏芸羲開槍,頓時火冒三丈。
「主人,她必須死,她知道你的身份,將來會對你不利的。」開槍的人一點也不畏懼夜蒼穹的怒把,面無表情的說著。
「知道又怎麼樣。」夜蒼穹不在意的說著,唇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主人,這樣你會有危險,而且她是……」
「她是什麼?」夜蒼穹不悅的搶先問道。
「她是克麗絲的掌門人。」
「克麗絲?」夜蒼穹疑惑的看著手下,不悅的皺起眉頭。
「克麗絲是一家美容院,但是那里面的人都是幫她收集各國的情報,她身邊最厲害的就是名叫絲絲的女人。」
「她是情報局的人?」夜蒼穹震驚的問道。
「恩。」
「所以,主人,她決對不能活著回去,她一回去肯定會聯合國際刑警來鏟除我們的。」
夜蒼穹看著那抹背影猶豫不定。
「主人,不要再猶豫了,想想古代多少君王因為女人丟了江山,長得越漂亮的女人越是禍水。」
「殺。」
夜蒼穹冷漠的轉身吩咐著。
夏芸羲沒有想到他們會朝自己開槍,幸好曾經生活在高壓力下,訓練出敏銳的听覺,要不是她反應夠快,今天真的葬送在這里了。
來接夜蒼穹的手下听到主人的吩咐,舉著槍朝夏芸羲再次射去。
夏芸羲透徹的大眼看到那人再次朝自己開槍,隨手抓起身邊的東西,這一抓,夏芸羲感覺到手中的東西軟軟的,滑滑的,並沒有多想便朝他扔去。
朝夏芸羲開槍的人眼楮睜得大大的,md的,這女人朝自己扔蛇。
看著兩條蛇纏在一起,正xxoo著,那人手中的槍改便了方向朝扔過來的蛇射去。
「md,去死。」忍不住咒罵。
趁著他分神之際,夏芸羲迅速打了一個滾,身子敏捷如豹子穿梭在叢林。
開槍的人只覺得眼前一晃,目標不見蹤影,迅速追了過去,手上舉著槍警惕的看著四周。
躲在暗處的夏芸羲听到聲音漸漸的靠近,靈敏的身子一躍,一個飛旋腿向他掃去,踢落他手中的槍。
頓時一男一女在山頂上打著。
「呀。」忽然大叫了一聲,折斷的樹枝朝他的脖頸插去︰「去死。」
坐在飛機上的夜蒼穹把下面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對著身邊的人說︰「我要她詳細的資料。」
他沒有想到,她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早知道他就不綁她了,他這是不是自己送上門。
「主人,黑子失敗,我下去吧!」
飛機上看到和夏芸羲決斗的人死了,立刻請纓。
「你下去等于送死,你認為黑子身手會比你差?」夜蒼穹瞪了一眼他嗤笑著。
「可是她不能留。」看著下面的女人,這個女人留著就等于在主人身邊放了一顆不定時的炸彈。
「走吧!先回去,這次我們損失了不少,我不想再讓你們無緣無故的去送死。」夜蒼穹手捏著額頭痛昔的說著。
這一次他是損兵折將,損失不少。
夏芸羲冷漠的看著死掉的黑子,拿出手機對著黑子的腦袋掃了掃,看到屏幕上顯示成功發送後,才撥了蘇文昊的電話。
……
蘇文昊听到說船翻了,立即派出人到處搜索著。
本來想在他們未到達媚公河之前截住他們,卻沒有想到有人快了他們一步。
而且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江里出現了鯊魚。
令人把掉進江里的貨打撈起來,這可是毒品和槍支彈藥,要是流出去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蘇文昊和特警趕到時便看到夏芸羲冷漠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而她身邊躺著一具死尸。
「老婆,你沒事吧?」
蘇文昊急急跑過去緊張的抱著她。
「沒事。」夏芸羲說了一句話後就暈了過去。
「老婆,老婆。」蘇文昊急急的喊著,抱著她沖向直升機。
醫院里,夏芸羲醒來後天已經黑了,輕輕睜開眼有些不適應房間里強烈的光芒,伸手擋了擋。
「老婆,你醒了,有沒有好里不舒服?」蘇文昊握著她的手寵溺的問道。
「好餓。」夏芸羲可憐兮兮的說著。
「我已經給你準備了稀飯。」蘇文昊打開保溫桶,倒在碗里然後喂著她吃著。
「老婆,對不起,我來晚了。」當他看到她身邊躺著那具尸體時,停住了呼吸,他不敢想象後果。
失去她,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否活下去?
夏芸羲冷冷的看了他兩眼,淡淡道︰「你確實來晚了。」
「老婆,對不起,以後不會了。」蘇文昊心疼不已。
想著她因為他而遭受幾十個小時的罪,他恨不得把自己給殺了。
如果他不是市長,那些人也不會盯上她。
夏芸羲翻了翻白眼,淡淡道︰「男人的話是不可相信的。」
「老婆……」蘇文昊無奈。
「你說這一年來,我就怎麼這麼倒楣呢?自從和你們蘇家的人惹上關系後,我身邊的事情不斷,先是閆微微後是閆妮再來就是你媽媽,剛過了兩天清閑的日是子又遭了綁架,以後還會不會來個滅口啊!」
夏芸羲憤憤不平的說著。
「老婆,對不起。」蘇文昊也自責不已,愧他還是一市之長,連老婆都保護不了還怎麼能將a市發展更好。
「唉,肯定是我們兩的八字犯沖。」夏芸羲咬著米粒憤憤的說著。
蘇文昊不語,知道這個時候她在氣頭上,他只要一開口會更加引她生氣,端著飯碗默默的喂她吃著。
……
而另一邊,鳳月冥父母得知兒子受了傷,忙從埃及趕回來,當他們看到鳳月冥鬧得沸沸揚揚的緋聞,氣得鳳父勃然大怒,不顧兒子的傷狠狠的湊著。
「老爺,別打了。」
鳳母看到心疼的拉開。
「這逆子,簡直是想氣死我,什麼人你也去招惹。」鳳父吹鼻了瞪眼楮怒氣沖沖的看著鳳月冥。
「你說,天下的女人死光了嗎?你要去招惹一個有夫之婦的人,而且還是市長夫人,你腦子進水了,我怎麼會有你這麼渾的兒子。」鳳父看著一言不發的鳳月冥有那麼一瞬間,想把他塞進鳳母肚子里重造。
「老爺,你就不要怪兒子了,你看他都成這樣了,已經知錯了。」鳳母心疼兒子受了傷忙勸道。
「知錯?」鳳父嗤笑了一聲,指著鳳月冥道︰「你看他的樣子知錯嗎?指不定還想鬧出什麼ど蛾子來。」
「月冥,你也真是,那麼多的好姑娘你不喜歡,偏偏喜歡上她,為了她你連命都不要了,你讓父母白發人送黑發人嗎?我們曾經為了你把你從鬼門關搶回來,難道你還要父母再次經厲失去你的痛苦嗎?」鳳母邊說邊流著淚。
「逆子,逆子。」鳳父氣得渾身發抖。
「爸爸,媽媽,我的事情你們不要管,我會解決的。」鳳月冥沉著臉說。
「你會解決,那你說你要怎麼解決,是不是依舊不要臉的去撬人家牆角啊?我鳳天怎麼有你這樣的兒子啊?」鳳天氣得大聲的說著。
「老爺,你也不要把話說得這麼難听,俗話說蒼蠅不盯無縫的蛋,如果不是那女人不要臉的勾引,我們兒子又怎麼會……」
「你閉嘴,」鳳父听到鳳母的話大聲喝斥著︰「都怪你,從小溺著他,長大無法無天。」
鳳母听到這話就不高興了︰「我溺著他怎麼啦?他是我兒子我不溺他溺誰啊?」
「你……」鳳父看著妻子氣得心口痛。
「爸媽,你們別吵了,是我喜歡她,她並沒有勾引我。」鳳月冥悶悶不樂的說著,他也不知道自己中了個麼邪,每次看到她心跳加速,想到她嫁給另外一個男人,想著她躺在另外一個男人身下疼著,他的心就好痛好痛。
「你還有臉說。」鳳父氣得狠不怕一掌將他拍在牆壁上扣都扣不下來。
「我已經給你發了調派令,傷好後去管理京城分公司。」
他老來得子,而且兒子也爭氣比同齡孩子優秀,他不能讓他這麼毀了,把他辛苦創下的鳳月集團給毀了。
「爸。」鳳月冥震驚的抬起頭,隨即道︰「我不去。」
「不去也得去,難道你等蘇文昊對鳳月集團動手嗎?」鳳父大聲喝道。
鳳月冥冷哼了一聲,嗤之以鼻︰「我不信他能一手遮天。」
「你啊你,蘇文昊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嗎?沒有憑任何關系爬上今天這個位置,無聲無息鏟除陸梟,你認為鳳月集團斗得過他,民不給官斗,你不明白嗎?」鳳父指著他失望的說著。
鳳月冥黑著臉道︰「爸,你這是漲他人智氣滅自己威風,現在上頭查得那麼嚴,他敢嗎?」
「總之,京城我是不會去,我現在是鳳月集團的總裁,我就應該坐落在總部。」
「你……」
鳳父被他氣得胸口悶痛不已,顫抖的手指著他半天沒有你出來,臉色也蒼白起來,下一秒只听砰的一聲響,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兩眼睜得大大的。
「老爺,老爺。」
鳳母嚇得大驚失色,忙蹲下去雙手不停的搖晃著鳳父,淒涼的聲音一聲一聲的喚著。
鳳月冥趕緊按了緊急鈴聲。
醫生和護士迅速趕來把鳳父送進手術室。
「嗚嗚……」鳳母望著手術室的燈,靠著兒子的肩膀開始抽泣起來。
一個小時過去,手術室的燈熄了,鳳父從里面推了出來,醫生拉下口罩只對他們說了一句︰「我們已經盡力了,病人心肌梗死,在進手術室前就已經死了。」
「不。」
鳳母听到這個消息如天打雷劈,沉受不住暈了過去。
鳳月冥抱著母親放到床上,雙手緊緊的握成拳,不停的問著︰他錯了嗎?他錯了嗎?他只是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為什麼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難道他不應該大膽的去追求真愛嗎?
他沒錯,他沒有做錯,夏芸羲是他第一個動心的女人,他不會就此放棄。
鳳母醒來後,撲到鳳父冰冷的身體上大聲的哭著︰「你走了,我怎麼辦啊?為什麼你要把我一個人扔下?老爺。」
「媽,你還有我。」鳳月冥蹲抱著抽泣的母親。
「你走開,你不是我的兒子,你為了那個女人把你的父親活活氣死,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鳳母冰冷的眼神看著他,狠心的一把推開鳳月冥的身體。
「媽,醫生都說了,爸是心肌梗死。」鳳月冥涼涼道。
「啪。」鳳母氣得渾身發抖,她怎麼生了這麼渾賬的兒子呀!
「你給我跪下。」
鳳月冥面無表情咚的一聲跪在地上。
「月冥啊!你爸說得對,是我太溺愛你才會造成今天混賬的你,我們不是皇帝什麼人都能惹得起。」鳳母深深呼吸了一下,心疼的看著兒子勸誡著。
「媽,我沒有做錯,為什麼你和爸都說我錯,我喜歡她,我愛她,法律上有條文規定不可以喜歡有夫之婦的人嗎?喜歡上她會犯法嗎?現在是法制社會,我不相信他蘇文昊再有本事能一手遮天。」
鳳月冥狡辯著。
「你,鳳月冥,你腦子進水了。」鳳母失望的看著兒子。
「我沒有進水,我是被愛情沖昏了頭。」鳳月冥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