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芸羲開著車子轉了一圈後,心里還是有些不放心,便回到家里。
悄悄換掉鞋子推開臥到,滿懷希望的看著榻上,卻見被子平平整整的鋪著,並沒有睡過的痕跡。
頓時怒火狂燒的她,反鎖了臥室的門,甚至連澡都沒有洗就上榻睡覺。
在書房坐到半夜,蘇文昊終于站了起來回臥室睡覺,走到臥室門前手放在門把上扭了兩下,感覺到門被反鎖住,頓時滿腔的怒火,恨不得一腳踹開門。
這女人真是越來越囂張了。
狠狠的瞪了臥室的門幾眼,便轉身去了客房,爺也會冷艷高貴,爺也有脾氣的。
……
第二天醒來,夏芸羲習慣性的往旁邊一看,空空如也,枕頭沒有睡過的痕跡,一大清早的紅唇翹得高高的。
看著昨晚上的飯菜沒有怎麼動,收拾好後,又做了早餐,才見蘇文昊睡眼惺惺的從客房里出來。
夏芸羲把早餐準好,等他洗漱完出來吃早餐。
水眸悄悄的瞄著臥室的方向,在听到臥室的門開啟的聲音,她假裝若無其事的吃著早餐,可眼楮卻不受控制的悄悄瞄向他。
她以為他會來吃早餐,卻沒有想到他出來後看也沒有看她一眼,冷艷高貴的上班去了。
看著他一跋一跋的背影,夏芸羲深深呼吸了幾下,狠狠的咬了幾口無味的早餐後,也不吃了,上班去。
從來不把私事帶入公司的她,第一次在工作中走神,第一次簽錯了名字。
「夏總,名字簽錯了。」
思雨汗顏,當她看到審核人那欄簽成蘇文昊時,當時她足足愣了兩分鐘,確定沒有看錯後才拿進去讓夏芸羲重簽。
夏芸羲擰了下眉,看了一眼簽的名字,當下臉黑得不能再黑了,用筆劃掉蘇文昊的名字。
面無表情道︰「再打一份拿來重簽。」
「好的。」思雨拿出去後,又重打了一份後拿進去。
這次夏芸羲再三看了看,確定沒有簽錯才遞給思雨。
蘇文昊來到單位,第一件事就是問夏芸羲案子的進展,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了,不只他著急,封斌和他的上司更著急。
為了給夏芸羲洗刷冤屈,這幾天不只是封斌,包括他的上司和下屬都沒有睡過一天安穩覺,而封斌則是連著熬了三天的夜。
正在封斌一籌莫展時,接到報警,酒吧里鬧事。
當他帶著人趕去時,人早已經散開了,只有酒吧工作人員開始打掃著衛生。
「我們剛接到電話有人報警,說酒吧鬧事,怎麼回事?」
封斌拉過一名工作人員問道。
「也不是鬧事,就是兩個女人似是為了爭男人打起來了。」工作人把大致經過說了一遍。
那工作人員也挺老實的,怕封斌不相信,便帶著他們來到監控室。
監控室里,封斌面無表情的看著,當他看到任盈盈時愣了愣,眉頭不由得皺起,犀利的眼楮眯成了一條縫。
「這女人真狠,那一腳踩下去別說女人就連男人恐怕也受不了。」
大家看著監控,全身的汗毛都不由得豎了起來。
……
封斌買了些水果來到醫院,找到任盈盈住的病房,敲了敲門。
「你是?」護工阿姨看著封斌問道。
「你好!請問任盈盈小姐是住這間病房嗎?」封斌禮貌的問道。
「哦,任小姐是住這里。」護工阿姨趕緊讓開道讓封斌進來。
小睡一會兒的盈盈剛剛醒來,就听到門口有人找自己,正偏著頭看是誰呢?沒有想到看到面無表情的封斌。
「你……」看到封斌,任盈盈相當的詫異。
「怎麼樣了?沒事吧?」封斌把水果放在桌子上,自動搬了一張椅子坐在床前關心的問道。
護工阿姨見他們這麼熟,識相的退出了病房,把空間留給了兩人。
任盈盈搖了搖頭,眼楮看站封斌。
見她面色蒼白得如一杯白開水,封斌莫名其妙心疼著,他搖了下頭,在心里冷笑了一下,對于突然出現這種奇怪的動作讓他很不恥。
他所以來看她完全是因為想了解案子,他告訴自己並沒有其他的想法。
「你臉色不太好,確實真沒有事?」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封先生,你來有事嗎?」任盈盈擰了下眉,她可不認為兩人發展到朋友關系可以互相關心。
封斌見她沒有回答他的話,心里有些失落,生氣的撈過她的手自顧自的看著。
說心里話,當他從視頻里看到宋玲玲的鞋子踩上她手背時,他的心莫心跳動了一下,他既然生出萬分的心疼。
「封先生。」任盈盈眉頭皺了一下,冷冷喚著他,把手硬是從他的大手中抽回來。
對于封斌突然握住她的手,心里有些憤怒,甚至讓她惡心,心想著,我跟你有關系嗎?我們也只不過是一面之緣而已,還沒有好到可以互相握對方的手好不?
任盈盈突然發現,她對沐清歌以外男人的踫觸,渾身就會起雞皮疙瘩,甚至惡心得想要吐。
封斌發現自己的失態,面不改色的說道︰「哦,我是來了解案情的,我在視頻里看到你的手受傷,就是想看看有沒有問題。」
「除了偶爾會痛之外,沒有什麼事。」任盈盈收回手伸在自己的面前看著淡淡道。
接著封斌把昨晚上的情況了解了一下,坐了一會兒就走了。
任盈盈半靠在床上,兩眼呆呆的望著病房的門,自從昨晚上他離開後,到現在都沒有來過,醫院里除了護士阿姨外和封斌來後外,就再也沒有看到其他的人來。
心里有些失落,難受排山倒海的涌來。
任盈盈沒有想到,昨天晚上沐清歌坐專機趕回京城,剛下飛機坐上車子沒多遠,就發生了一起交通事故。
沐清歌受了重傷,命雖然撿回來了,卻成了低能兒,智商降到只有六歲。
看著兒子好好的一個人變成這個樣子,梁玉燕整天以淚洗面。而沐洪也是整天唉聲嘆氣。
二房和三房趁著這個時機蠢蠢浴動。
「老爺,查到了嗎?是誰把我們的清歌害成這個樣子?」梁玉英看到沐洪回來還沒有等他坐下便追問著。
沐洪看了一眼梁玉燕,深深嘆了一口氣,眼楮閉上又睜開,憤怒的說道︰「都是你,執意要把那個宋玲玲推開清歌,現在好了,把我們清歌害成這個樣子,這下你心里舒服了?」
「老爺,你在說什麼?」梁玉燕有些心虛,宋玲玲去a市是她鼓勵的。
「我說什麼?我說你硬是把那個宋玲玲塞給清歌,清歌成為這個樣子,你也月兌不了關系。」沐洪森冷的聲音指責著梁玉燕。
「老爺,你是說咱們清歌成為現在這個樣子,都是宋玲玲害的?」梁玉燕顫抖的聲音問道,要真是那樣,那她也不是成了間接的凶手。
「你說呢?明知道宋玲玲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還鼓勵她去a市,這下好了,我們的孫子不但沒了,還把兒子弄成這個樣子。」沐洪深深嘆了一口氣,堅硬的身體踉蹌了一下,差點倒在地上。
而梁玉燕听到這則消息,整個人就像是被霜打了樣,呆若目雞的坐在沙發上。
「唉……你說你一天沒事,瞎折騰什麼?兒子想娶什麼樣的女人,跟你有什麼關系?又不是你給他過一輩子,你把那個不是東西的宋玲玲整去a市,闖下大禍連夜逃回來,清歌也追了回來,宋家害怕便讓人在半路截住清歌,制造了車禍。」沐洪生氣的說著。
「我的兒子變成這個樣子,我是不會饒了宋家的。」梁玉燕回過神來,目光如炬盯著前方,雙手緊緊的握成拳。
沐洪看了一眼梁玉燕,搖了搖頭,也不再管她,讓她瞎折騰去,現在的他已經沒有那份精力再為這個家操心了。
……
蘇文昊是從封斌那里得知任盈盈住院,又無意間得知任盈盈流產的消息。
這下他就算是想替兄弟瞞著,恐怕也是心有余力而力不足了。
本來想單獨去看任盈盈,但又一想,他一個大男人去醫院看小姨子,要是被有心人拍到不知又會亂寫一通。
想了想,便驅車去了夏芸羲的公司。
思雨奇怪的眼神看著蘇文昊走路的姿勢,雖然不再是一跋一跋的,但他走起路來,有只腳總是一挪一挪的。
莫非蘇先生和夏總打架了?
想起今天夏總把名字都簽錯了,思雨開始發揮著豐富的想象力,忍不住跑到易煬身邊開始八卦著。
「易煬,你覺得夏總今天是不是怪怪的?」
易煬皺了一下眉頭,看著思雨點了點頭,他也發現了,在匯報工作時,夏芸羲既然走神。
以前的時候這種現象是從來沒有出現過。
「你也發現了。」思雨兩只眼楮閃爍著,接著又道︰「你剛剛發現蘇先生走路怪怪的?」
易煬再度擰了下眉,又點了點頭。
「你說他們是不是打架了?沒想到夏總這麼強悍暴力。」思雨崇拜的說著。
「是嗎?男人可不喜歡暴力女人,就算是感情再好,長期生活在暴力之下,會使一個人性格大變。」易煬冷著臉說著。
思雨聞言,看了看總裁辦公室,又看了看易煬。
「真的嗎?那我還是溫婉一點好了。」本來思雨也想學著夏芸羲那樣,將來把老公收拾得服服帖帖,可听到易煬的話時,思雨忍不住想,幸好我沒有學。
「嗯。」易煬看了一眼思雨點了點頭。
「那怎麼辦?我們是不是要提醒點夏總。」思雨擔憂的說著。
「要不,你進去給他們倒水,看看里面的情況。」易煬想了一下便說著。
思雨聞言便點了點頭,站起身來,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挺胸收月復走進總裁辦公室。
端著水杯放在蘇文昊面前,接著又給夏芸羲泡了一杯拉著心型的咖啡。
蘇文昊看著不平等的待遇,心里有些不高興︰「思雨秘書,你也太偏心了,憑什麼給她喝那麼好的咖啡,而給我卻喝的是白開水。」
思雨尷尬的看著蘇文昊,訕笑了一下︰「蘇先生,我這就給你去泡和夏總一模一樣的咖啡。」
說完,還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夏芸羲,見她沒反應,膽子便大了起來,直接伸手端著夏芸羲抿過一口的咖啡放到蘇文昊面前。
蘇文昊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思雨,端起咖啡若無其事的喝了起來。
「嗯,咖啡不錯,思雨秘書你要是失業了,可以考慮去開一間咖啡店。」
「呵呵,謝謝蘇先生贊美,我也是這麼想的。」思雨笑呵呵的說著。
夏芸羲看著兩人在自己面前眉來眼去,當她是活死人嗎?而他還光明正大的端著自己的咖啡喝著,自己的秘書也是,膽子肥了,狠狠的瞪了一眼思雨,冷冽的聲音道︰「思雨,搞清楚誰才是你的老板。」
思雨听到夏芸羲警告的聲音,脖子不由得一縮,小心翼翼。
「夏總,思雨又沒說你不是她的老板。」蘇文昊微笑著說著。
「她是沒說,可是她的動作卻告訴了我。」夏芸羲心里來了氣,冰冷的眼神像刀子般颼颼的射向蘇文昊。
「是嗎?我怎麼不認為?」蘇文昊看了看思雨認真的說著。
「哼,因為你眼楮瞎了。」夏芸羲怒氣沖沖道。
「夏總,你不可以用這樣的態度對蘇先生,你是他的妻子,對待自己的老公要溫柔嫻慧,否則會給外面的小三有機可鑽。」思雨見兩人為自己吵起來,心里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想都沒有想便月兌口而出。
說完之後,才發現自己立場不應該說出這樣的話,尷尬的趕緊跑出了辦公室。
坐在椅子上的蘇文昊慵懶的眸子意味深長的看著夏芸羲。
夏芸羲盯著辦公室的門半晌,腦子里仔細回想著思雨的話,難道自己對他不夠溫柔有這麼明顯?就連跟在她身邊的秘書也看出來了。
探尋的目光看著蘇文昊。
蘇文昊好整以暇的目光看著夏芸羲,削薄的唇微微勾起。
「蘇文昊,我對你真的不溫柔嗎?」夏芸羲直入重點。
「你說呢?」蘇文昊翻了翻白眼,反問道。
「是有一點,可我為什麼要對你溫柔?你是人,我也是人,難道我因為是你的妻子,就要改變我的xing格?」夏芸羲擰了下眉問道。
「芸羲,那我平時對你怎麼樣?」蘇文昊擰了擰眉沒有回答她的話。
「還行。」夏芸羲想了想月兌口而出,她是不想說很好,怕一說出來,對面的男人尾巴就會翹起來。
她要壓壓他,不準他露出狐狸尾巴,就算是要露也不能當著她的面露。
蘇文昊被她氣得吐血,憤怒的雙眼看著夏芸羲,可惡的女人,真想剖開她的心看看是什麼顏色。
他對她那麼好,得到的只是她一句還行。
「難道不是嗎?」
看他扭曲的表情,夏芸羲反問著。
蘇文昊︰「……」
真想一口血噴在她的臉上。
「夏芸羲,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蘇文昊氣得只能這樣解釋才能使心里好受點。
夏芸羲︰「……」
「原來,你現在才知道我的心被狗吃了呀?」夏芸羲開始被他氣得發抖,隨即笑眯眯反唇相譏著。
蘇文昊英俊的臉黑得像鍋底,熊熊怒火的眸子看著她,咬牙切齒,恨不得把眼前這個囂張的女人給吞進肚子里。
真是氣死他了,這女人似是生下來就克他一樣,偏偏被她氣得不行,還舍不得發火,真是懷疑自己有被虐的傾向。
「盈盈住院了。」
說完,挺拔的身軀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辦公室。
蘇文昊想,自己真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干,明明一個電話可以告知對方,卻偏偏要親自來一趟,他都解釋不清楚自己為何?
夏芸羲听到蘇文昊的話,秀氣的眉毛皺了皺,疑惑的目光看著他的背影,她以為他來辦公室找她,是想給她道歉,她還正想著要不要原諒這個男人。
原來一切都是自己多想,他並不是來道歉,而是來告知她盈盈住院。
盈盈住院?夏芸羲被這四個字驚得瞪大眼,站起身來匆匆忙忙拿起包包急急走出辦公室。
思雨和易煬瞧見,不明白的看著夏芸羲,這兩夫妻真是對活寶,明明那麼在意對方,卻偏要學人悶騷不肯說出來,這不前腳一走,後腳就追了出去,有意思嗎?易煬和思雨兩人同時翻了翻白眼,連搖頭的動作都是一致。
「思雨,你干嗎學我?」
思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易煬,沒好氣道︰「我什麼時候學你了?」
「你還說沒有,你剛剛明明學我搖頭。」易煬咬牙說著。
「蛇精病,只允許你一個人可以搖頭了?」思雨白了他一眼。
「思雨,老實說,你的動作都和我如出一轍,你是不是愛上我了?」易煬銳利的眼神盯著思雨,薄薄的唇扯著一抹壞壞的笑容。
「切,愛上你,吃多了吧你。」思雨鄙夷的說著。
「是嗎?我會證明給你看,是不是吃多了。」易煬臉黑著說道。
思雨不再理他,只覺得易煬發神經,拿起電話打給了周昆。
自從兩人家里各養了一只狗一只貓後,思雨和周昆時不時打著電話交流著養寵物的心得。
「周昆,你在忙嗎?」
「沒有。」周昆心里有些雀躍,接到她的電話就算是再忙也放下的上的工作。
「周昆,你有沒有發現你上司今天有什麼特別之處啊?」思雨開始八卦著。
「特別之處?」周昆擰了下眉用力的想著上司,最後高興的答道︰「有,成了瘸子。」
「唉,你也看出來了,那你知道你上司為什麼瘸嗎?」思雨嘆了一口氣,有些同情蘇文昊的遭遇,家有悍妻啊!
「不知道。」周昆搖了搖頭。
「唉,周昆,不是我說你,你這個秘書當得也太不稱職了,你連你上司腳瘸了都不知道,也不關心人家一下,真不知道你這個秘書是做什麼的?」思雨忍不住開始數落著周昆。
周昆一本正經的回答著︰「當然是做秘書的工作了。」
「是嗎?我懷疑,你連你上司腳是怎麼的都不知道,你確定你做的是秘書工作?」思雨嘲笑的問道。
「思雨秘書,秘書的工作是幫上司下傳命令上傳文件,你所想的並不抱括秘書的工作範圍之類。」周昆開始教訓著思雨。
「周昆,上司心情不好,身為秘書有必要替上司分憂解難。」思雨不悅的說著。
「是嗎?那上司大姨媽來了,我是不是還要去給他買一包蘇菲,然後再泡一杯紅糖水給他喝。」周昆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著。
思雨驚得張大嘴巴,久久才回過神,有些生氣的問道︰「你怎麼知道蘇菲?還知道炮紅糖水,莫非你經常給人做這些?」
「大小姐,拜托,沒有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走路吧!電視上廣告翻來覆去的播放著,三歲的小孩子都知道。」周昆狠狠的鄙視了一番思雨。
原來是這樣,思雨陰霾的心情霍然開朗。
「唉唉,大小姐,上班時間聊私人話題,小心我告訴夏總扣你工資。」
易煬在一邊听得有些冒火,走過來敲著思雨的辦公桌大聲的說著。
「干什麼?扣不扣工資關你什麼事啊?」思雨不悅的吼著他。
「當然管我事了,你是我未婚妻,你的工資影響到我們供房。」易煬笑眯眯的說著,而且還故意把音量提得高高的。
電話那邊的周昆聞言,興奮的心情瞬間跌落谷底,腦袋里不停的冒出她有未婚夫了?她有未婚夫了?
「易煬,飯可以多吃話不可以多說,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未婚妻?我怎麼不知道?」思雨氣得把手機丟在一邊,準備好好教育一下易煬。
「不知道嗎?就在……」易煬銳利的眼神盯了一眼手機,嘴角邊勾著一抹大大的弧度︰「思雨,我知道你不想太多人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你怕太多人知道會有人說你是沒有本事,靠走後門才進入夏氏,可我不想再當地下未婚夫了。」
思雨整個人震驚得呆住了,和易煬相處了兩年的同事,第一天發現易煬可以把黑的說成白的,扭曲事實,她什麼時候和他發展地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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