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穆穎杉回過神來,發現白月茹已經被埋在亂石下面了,而窮奇在空中忽然感覺身上的靈力一下子沒有了,一瞬間落到了地上巨大的身子一下子變成了小狗的模樣,而這時傅子靜和幕楊跑了過來,兩人看見穆穎杉跪在那里流著眼淚,窮奇變成小狗的模樣躺在地上饕餮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在上面看著他們。
「怎麼回事?」傅子靜問道。
「師娘她…師娘她…」穆穎杉看著下面的亂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直接趴在幕楊的身上嚎啕大哭起來。
傅子靜什麼也沒有說蹦到了下面用手掰開石頭,穆穎杉看著傅子靜的樣子也擦擦眼淚同傅子靜一樣將上面的亂石搬掉,幕楊回頭看了看窮奇,這才想起來窮奇和白月茹簽下了血契,若是白月茹死了窮奇也一定會死的,而如今窮奇只是沒有了靈力但是它的生命還在,這就說明白月茹還沒有死只是被石頭埋在下面了。
是夜,在內堂里燈火通明,煙王懶懶的起身。
「你確定嗎?」
「確定。」饕餮說道。
「既然確定那你就帶人過去吧,若是他們反抗直接除掉吧,這種人如果被能被我們所用那麼仙界的人也不能得到他們。」
「是。」說完饕餮轉身走了出去。
煙王走到門口手里不知道什麼時候拿著夜光杯里面已經倒上了葡萄酒,「傅子靜,我倒要看看那生氣的你會是怎樣的。」
「月茹!」傅子靜看見石頭下面有一點淡淡的金光。
穆穎杉和幕楊在傅子靜周圍翻著石頭,听見傅子靜的聲音立即都跑了過來,三人二話不說立即在發現金光的哪里使勁的掰開壓在白月茹身上的石頭。
「師娘。」傅子靜將最後一塊石頭移走後,看見白月茹被金光罩著,但是白月茹卻一直昏迷不醒。
傅子靜將白月茹抱了出來和窮奇放在一起,窮奇和白月茹一樣一直昏迷不醒,傅子靜握著白月茹的手腕一道道白色的靈力從傅子靜的身上流到白月茹的身體里。
「有人來了,人數很多,我們要不要先帶著師娘和窮奇離開這里?」
「不可以,師傅在幫師娘療傷,不可以移動。」穆穎杉看了一眼白月茹和傅子靜吸了吸鼻子回頭,「之前都是師傅和師娘保護我的,這回我要保護師娘和師傅。」
「等和他們打架的時候你可不要躲在真君的懷里不敢和他們打喲。」幕楊笑道。
「切。」穆穎杉扭過頭去不看幕楊。
穆穎杉轉身走到傅子靜身邊,在傅子靜的周圍布下了結界,這才安心的走到幕楊的身邊,幕楊看著穆穎杉居然如此細心會想到這一點,實在是有點吃驚,穆穎杉看到幕楊這麼看自己知道在想什麼,一臉鄙視的看著幕楊。
這時饕餮帶著人到了傅子靜這里,幕楊和穆穎杉站在傅子靜的前面,穆穎杉手里拿著一把長長的鐮刀而幕楊手里拿著一把劍,乍一看上去穆穎杉的氣勢比幕楊要強大得多。
「這武器誰給你的?」幕楊看著穆穎杉那氣勢直直把自己的氣勢全部給抹殺了,我一定要把這個揪出來,跟他好好談談人生。幕楊想著看了一眼穆穎杉。
穆穎杉咧開嘴笑道︰「師傅給我的,我是哪天你欺負我了,就拿這玩意而揍你,路上保證沒有誰敢幫你。」
幕楊滿臉的黑線回頭望著傅子靜,沒想到這個真君口口聲聲說這個徒弟他最不喜歡了,也最討厭了,若不是為了幫我他在不會收這個徒弟,沒想到他比誰都對穆穎杉上心,被誰都疼愛她。
晚上的魔兵比早上的厲害了許多,是因為晚上的陰氣比較重吧,穆穎杉拿著鐮刀在哪里揮舞著,幕楊直接沖過魔兵群到了魔兵群的後面和饕餮對打。
穆穎杉將一個個想要靠近結界的魔兵全部斬殺,而幕楊則是勉勉強強的和沒有使用全力的饕餮打成了平手。
饕餮朝著幕楊的肚子頂了一下,幕楊飛到了結界的旁邊,這時魔兵們紛紛退後饕餮這時飛到了魔兵的前面,穆穎杉將鐮刀橫在自己的胸前,站在幕楊他們的面前,而幕楊一只手撐著地一只手扶著劍艱難的站了起來。
「杉杉,快跑,你打不過他的。」
「我是不會走的,我們經歷過那麼多次的磨難,你丫的見過我那一次逃跑過。」
「……」
「我們說好了要在一起,你現在讓我逃跑,這不是讓我違反約定嗎?楊,你要相信我,我會保護好你們的。」穆穎杉回頭看向幕楊微微一笑,轉身沖向了饕餮。
穆穎杉和饕餮對戰,只是穆穎杉在不停的擋著饕餮的攻擊,而沒有做出任何攻擊只是饕餮的拳頭跟鐵似的一拳一拳打在鐮刀上面,總感覺這把鐮刀快被饕餮打出洞來似的。
饕餮剛剛打完一拳,穆穎杉將鐮刀揮過去,饕餮往上面一蹦躲開了,再次見到饕餮時,饕餮踮起腳站在鐮刀的上面,穆穎杉將鐮刀縮了回來饕餮又往上面一蹦出現在穆穎杉的身後,穆穎杉感覺到了,忽然雙目緊閉從穆穎杉的身邊出現一團團的黑霧,一下子看不見任何人。
饕餮看不見任何東西一時間感到不安,忽然在饕餮的身後一雙紅色的眼楮一閃而過,從哪雙紅眼楮一閃而過的殺意使得饕餮立即回頭看向哪里,但是當饕餮回頭卻什麼也看不見了,忽然饕餮像是被什麼東西傷到了腿,一下子單膝跪在了地上。
「幻術嗎?」饕餮笑道。
過了一下,那雙血紅的眼楮再一次出現在饕餮的面前,這時饕餮立即站了起來隨後不知道哪里,那雙紅色的眼楮也消失了,外面幕楊和魔兵們看見饕餮站在穆穎杉的面前一動也不動,而穆穎杉站在饕餮的對面也是一動也不動,但是手上的鐮刀發著淡淡的紅光,忽然穆穎杉一怔吐出一口鮮血往後退了幾步倒在了地上。
「你的幻術的確很厲害,但是很可惜你的對手是我。」
饕餮慢慢的走到穆穎杉的面前,手里拿著一把匕首,那匕首的刀光劃過過傅子靜的眼楮,傅子靜稍稍一陣,幕楊人影一閃從出現在饕餮的身後,那把劍架在饕餮的脖子上面。
魔兵們見幕楊挾持著饕餮一時間大家都蠢蠢欲動想沖上去,但又不敢沖。
「杉杉,快離開這里。」
「楊……」穆穎杉看著幕楊張嘴想說一些什麼卻又沒有說出口,乖乖听幕楊的話離開了結界。
「你以為你讓她離開就是救了她嗎?」饕餮說道。
一瞬間的功夫,饕餮將幕楊甩到了前面踹了一腳將幕楊踹出去,穆穎杉回頭看見幕楊還沒有回神來穆穎杉就被饕餮抓住了喉嚨提了起來,穆穎杉因為缺氧雙腳不停的蹬想踩到地上,而且額臉色因為缺氧滿臉通紅的。
「傅子靜,你還不想動手嗎?」
這懶懶的聲音像是男子的卻又感覺不像是,無疑是煙王的聲音,魔兵自覺的排成兩排,煙王一身紫色的衣服慢慢的走了過來。
「你怎麼這麼慢?」饕餮問道。
「出門前當然要好好的打扮一番,要不然怎麼出來見人呢?」
「你當然是賤人了。」傅子靜的話音一落金光一閃,黑夜一下子跟白天一樣的亮堂,隨後一聲老虎的聲音一出,饕餮抓著穆穎杉的手松開了,而且饕餮這時恢復了原貌站在煙王的身邊。
「師傅,師娘……」穆穎杉看見傅子靜和白月茹沒有事,累的暈了過去。
「幕楊,好好照顧杉杉。」白月茹說著,雙手抱拳,弄得手掌上面的關節嘎子嘎子的響。
「你的身體才剛剛好一點不要在這里逞強,你和幕楊一邊呆著去。」
「啊,不可以,你剛剛救我耗費了那麼多的靈力,我不幫你打得過那個娘炮嗎?」
「你不相信我嗎?」
「不是,只是我……」
「太微真君,旁邊的這個就是之前魔尊牡丹附身的那個女人吧?牡丹怎麼會附身在這個女人身上?要身材沒身材的,怎麼會看上她呢?」
「喂,娘炮,你什麼意思!」白月茹挽起袖子指著煙王往前走上去。
「你在一旁休息一下,等伙兒我叫你上來揍他。」傅子靜攔著白月茹。
「好。」白月茹爽快的走到幕楊那邊,走的時候還拍了拍窮奇。
窮奇展開翅膀飛向空中,饕餮也跟了上去,而煙王和傅子靜二人的周圍形成了強大的靈力戰斗場,誰要是卷了進去那你就自求多福了。
那些不怕死的魔兵一股腦的沖進了靈力的戰場,那衣服被靈力削的那叫一個**呀,白月茹拍了拍睡在幕楊身上的穆穎杉說︰「嘿,帥哥們在月兌衣服,快來看。」
此話一出穆穎杉就跟打了雞血的似的立即坐了起來,嚇得幕楊差點沒有蹦起來。
「哪有帥哥?」穆穎杉一醒來就到處看。
「你的師傅難道不是嗎?」白月茹坐在地上撐著頭在哪里看著,完全一副花痴的樣子。
穆穎杉鄙視的眼光看著白月茹又縮回了幕楊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