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王和傅子靜兩人對峙忽然之間二人同一時間展開攻擊,二人的速度極快眼楮根本更不上他們的節奏,而幸存下來的魔兵看著在一邊的白月茹和穆穎杉還有幕楊,慢慢吞吞的正移著步子往他們那個方向過去。
「白月茹,他們往我們這邊來了。」幕楊提醒道。
白月茹轉頭看過去,哼哼了兩聲之後一臉鄙視的樣子站起來手里面拿著符紙,很是瀟灑的樣子。
「一起上吧,快點解決你們我就可以去幫傅大哥了。」
那群魔兵互相看了看直接沖了上去。
「真是听話。」白月茹笑了笑,拿著符紙甩向魔兵,符紙到了魔兵的身邊一下子全部都像是有了方向似的分散開來,從天空向下面看去符紙擺成了一個五角星的形狀。
「核武器準備發射,3、……」
「核武器?難道又是那招?」穆穎杉說道。
「什麼那招?」
「哦,我們在下面的地牢里面被魔兵圍攻,師娘發現太陽的正陽之氣可以將他們全部殺死,所以師娘就利用符咒將太陽的正陽之氣高濃度縮在一起,在一次性發出來,這樣可以將他們呢一次性消滅。」
「發射。」白月茹說道,一瞬間五角星大放異光,那光照的夜晚猶如白天似的,那些魔兵就在那個五角星里化為塵土了。
這邊窮奇和饕餮不管下面的情況如何,在天上打得天昏地暗。
「窮奇,就因為你跟人類簽下了血契才會讓你縮頭縮尾的嗎,你為了保護那個人類女子讓你自己變成這個樣子,真的好嗎?窮奇,現在的你才是你,我們上古凶獸根本不受什麼血契的控制,你要你想你就可以打破血契的阻止,加入我們吧,這樣才可以解放真正的你。」
「呸,饕餮,你的嘴巴可真臭,是不是沒有刷牙?」
饕餮搖搖頭示意沒有,窮奇乘此機會立即撲向饕餮的身上,饕餮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被窮奇壓倒在地上,一只爪子抵著饕餮的脖子。
「這才是真正的你,你很享受這樣的打斗,而那種安逸的生活只會讓你鋒利的爪子越來越遲鈍。」說著饕餮撐起了窮奇的身體,一腳將窮奇踹開。
窮奇站起來忽然眼前黑影閃過,饕餮出現在窮奇的身後,窮奇一轉身咬住饕餮的頭上的角,將饕餮的角給咬斷了。
「我是很享受戰斗,但是我更享受和白月茹他們在一起的生活,雖然安逸,但是你總可以在這安逸的生活里找出驚喜,也可以是驚嚇,每一天都有不一樣的感覺。」窮奇飛到了遠處和饕餮拉開距離。
「這麼說你是不願意離開那個人類姑娘,不願意加入我們,我和我們作對咯,既然如此我們必要對你手下留情了。」
饕餮說完飛向窮奇的面前,一瞬間窮奇看不清饕餮在哪里,窮奇感覺饕餮在自己的頭頂上面,當窮奇抬頭時,一瞬間饕餮的的三條尾巴將窮奇的前蹄綁住,而還有一條尾巴直接勒住了窮奇的腦袋,窮奇難受的整張臉的揪在了一起,雖然窮奇的臉上都是毛看不清楚。
「既然我們不能成為朋友,那我們就只能是敵人。」說著饕餮將自己和窮奇的距離拉近了,手里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到了被窮奇咬斷了的尖角。
傅子靜和煙王二人打的不分上下,但怎麼感覺這不像是傅子靜的實力,好歹人家傅子靜也是一招就解決魔尊牡丹的人,怎麼可能還和這個什麼煙王打的不分上下呢,這讓白月茹他們十分不解。
「師傅這時怎麼了,怎麼和煙王打了這麼久?」
「難道是真君大人在路上使用的靈力太多了,消耗了那麼多的體力所以才會這樣的吧。」幕楊解釋道。
「不是沒有可能,我要去幫傅大哥。」白月茹起身準備走向傅子靜。
「且慢。剛剛真君說了會叫你上去的,你不要這麼心急。」幕楊拉住白月茹。
「那我去幫幫窮奇,看她的樣子沒有我的幫忙,它是不可能贏過那個饕餮的。」白月茹看這天上饕餮拿著尖角準備刺向窮奇的心口,「沒有它我可是會有一點不習慣的,以後買菜倒茶這種事情誰幫我干活。」
幕楊松開手,白月茹三下五除二的蹦到屋頂上面,這時穆穎杉將傅子靜送給自己的鐮刀讓幕楊扔向白月茹,白月茹本能反應回過身反手將鐮刀接住。
「你沒有了武器,我這把死神鐮刀我就先借給你用用,好好教訓那個怪物,為我和幕楊報仇。」
「誰要她報仇,我自己的可以的。」幕楊不服氣正要站起來沖上去,誰料穆穎杉用力一扯將幕楊給拉了下來。
「你上去打架去了,誰來保護我。」
白月茹看著下面的兩個恩愛的一對,又看了看傅子靜,轉身一蹦鐮刀一揮一團黑色像是刀氣的煙霧將饕餮綁在窮奇身上的尾巴給切斷了,白月茹落了下來因為剛剛蹦得太高,現在落下來只好半跪在屋頂上面一只手還撐在地上。
白月茹站起來,說道︰「我說,饕餮你唧唧歪歪的和窮奇說什麼呢?你要殺它就快一點,要不然我會不忍心窮奇死去,會來救它的。」
「什麼叫不忍心?你丫的是有多討厭我!」窮奇這時已經到了白月茹的身旁,听見白月茹這麼說血盆大口朝著白月茹大叫道,就差沒有將白月茹一口吞了。
「老子來救你,你就這樣對老子的!」白月茹拿著鐮刀一跺。
白月茹這一跺將房頂給跺塌了,白月茹沒有反應過來倒了一下去,窮奇一低頭咬著白月茹的衣服將白月茹提了起來。
「嚇死我了。」白月茹拍拍胸口說道。
窮奇頭往後一甩將白月茹拋到了自己的背上,「看你還瑟波。」
白月茹坐在窮奇的背上,抓著窮奇背上的毛往上一提,窮奇听得往下面一縮,直接將屋頂給拆了,「瑟嗎?」
「不瑟了,再也不敢了。」窮奇連聲求饒。
饕餮看著他們此時的心情不知道是羨慕還是嫉妒,忽然饕餮想起和煙王在一起的時候。
「饕餮,你這樣怎麼給你上古凶獸爭光,還不快去練功,你住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可是不會管你的。」
饕餮被封印了數千年被煙王解開封印,饕餮因為感激煙王自己而與煙王簽下血契,就這樣煙王成了自己的主人,而煙王也因為這個血契使得自己的魔力大增。
「哼,就你們這樣怎麼可能打的贏我,就算窮奇你與這個凡人聯手,照樣也是我的手下敗將。」饕餮四個蹄子立即沖到了窮奇的面前。
白月茹拿著鐮刀到窮奇面前一檔,窮奇立即跑到饕餮的身後,想壓住饕餮,誰料饕餮一翻身拿著另外的兩個角頂住了窮奇的爪子,窮奇另一只爪子也拍了上去抓著饕餮的另一個爪子,就這樣僵持著,而在窮奇背上的白月茹這時出現在窮奇的頭上,因為窮奇身體的龐大,這樣顯得白月茹特別的渺小。
白月茹拿著鐮刀朝著饕餮的身上一蹦,手里的鐮刀看下去,饕餮吃痛想回頭對付白月茹,但是窮奇抓著饕餮的角使其不能回頭,白月茹將鐮刀戳進了饕餮的背上這樣一路滑了下去,饕餮的背上立即出現了深深的血痕,窮奇見白月茹安全的落地就立即放在饕餮跑到白月茹的身後,饕餮沒有了窮奇的力量立即摔在了地上。
饕餮這邊痛苦難耐,而煙王這邊忽然之間傅子靜覺得煙王的魔力大大的減弱了,沒有一開始的吃力,傅子靜一下子催動自己的靈力加快了劍術,煙王一下子措手不及被對傅子靜傷到了肩膀,傅子靜劍氣一彈將煙王彈到了十米開外。
白月茹看了看傅子靜哪里,窮奇看著饕餮怕饕餮對白月茹動手,忽然饕餮的額頭上面發出暗紫色的光,窮奇抬手點了點白月茹的肩膀。
「干嘛?」白月茹看著傅子靜那颯爽英姿忽然被人打斷很是不高興。
「你看它的額頭。」
「血契?!」白月茹看著暗紫色的光失口說道,忽然白月茹好像想起了什麼立即轉頭看向傅子靜那邊,發現煙王的額頭上面哪有那個光。
忽然窮奇抱著白月茹往幕楊哪里跑,還隨著傅子靜大叫道︰「快跑!」
傅子靜回頭看向窮奇,看見窮奇的身後饕餮瞬間膨脹,而煙王的在一點點的消失,白月茹本來很是生氣的想讓窮奇放自己下去,但回頭看時,卻發現饕餮的樣子一下子傻眼了。
窮奇和傅子靜還沒有跑到幕楊哪里時兩位因為饕餮瞬間的膨脹導致的爆炸聲,兩位撲在地上防止什麼炸裂傷害到自己,幕楊在爆炸的瞬間將穆穎杉樓在自己的懷里,而窮奇將白月茹藏在懷里。
感覺沒有什麼事情後窮奇才敢將白月茹放出,幕楊才慢慢松開手。
「窮奇,剛剛那個饕餮怎麼回事?它怎麼就自爆了還有那個煙王。」
「是因為饕餮想犧牲煙王來和我們最後一搏的,但是煙王不想死,在玩命的抗爭才會讓他們自爆的。」
「啥!他們不是簽下了血契嗎?那個饕餮怎麼可以犧牲煙王呢?」白月茹推開窮奇。
「上古凶獸本就不是凡人可以控制,只要上古凶獸全部的魔力注入血契之中,血契必將受到凶獸的控制。」傅子靜說道。
「所以說,窮奇才是我的主人咯!」白月茹轉身看向窮奇,雖然嘴巴是說窮奇才是主人,但是臉上卻表現出一副她再是主人的樣子。
魔界。
「尊上,三水鎮的魔兵被太微真君他們破壞了,如今屬下從哪里只得到了著三百萬的魔兵。」
「破壞了?他們?傅子靜還帶了什麼人去?」
「太微真君、白月茹、穆穎杉、幕楊將軍,還有饕餮本想犧牲煙王與他們最有一拼,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就自爆了。」
「貪生怕死之徒死了對我們沒有什麼影響。」牡丹看著坐在那里看著天上,額頭上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條黑色的豎線,「天界這些老不死的,咱們也該是時候行動了。」牡丹嘴角上揚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