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吳王,冷傾絕,亦或者還有什麼別的身份,你到底是誰?」
不想听他廢話,一個鄙夷的眼神甩過去,冷傾絕鼻子輕哼。他是什麼人?他是現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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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銳的眼帶著一股審視,越王發現冷傾絕頸部的傷口止住了血。
雖然在知道今晚的變故時就猜到冷傾絕的傷是危言聳听。可此刻證實了,他發現比起西子和範蠡的背叛,他更氣別人拿冷傾絕的生死來騙他……
「既然你的傷沒有大礙,那麼,啪啪。」兩聲掌,繼而,兩個提著木桶的侍女進來。
看著不顯山露水生著氣的越王,冷傾絕一斂鄙夷的眼神,疑惑的望著侍女,及木桶。
負手相握,越王側身,目視前方,不看冷傾絕。
「你們想干什麼?」看著一個侍女熟練的用長鉗樣的鐵器勾起一條青綠色小蛇走向自己,冷傾絕額頭沁汗。
「……」沒有越王的指示,沒人敢回他。這兩桶蛇本是西子讓人準備「殺」了冷傾絕的道具,半路上讓越王截獲,本準備讓人就地解決,不料讓越王帶進這臨時置出來的囚室。
越王沒有吩咐她們如何拿蛇處置冷傾絕,她們在進宮便見識到越王血洗王宮的雷霆手段,所以這個時候也不敢去問全身冒黑氣的越王,于是……
其中一個曾在齊國待的侍女靈機一動,想起昔日在齊國的「見識」,率先沖向冷傾絕,然後,扒了他裙褲……
兩世人中之龍的冷傾絕從未被女人如此過,所以看到一個長相清秀的侍女扒他他愣住了,思考著這女子過幾年有沒有長成絕色美人的潛力,不然踫他的是一個丑女,他不要啊……
時間差就是這麼來的,當冷傾絕這邊想完,侍女這頭已經開始著手替自己保命了。
不是嗎,讓冷傾絕痛苦,讓越王開心,這樣她的小命就保住了。
扼住蛇頭無視那團太特麼有男性象征的玩意,侍女一邊在心里默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又一邊壓迫著小蛇默念地獄十八層都有哪些酷刑,只要想著自己死了會受刑,她就覺得現在的良心都可以喂狗吃。
心一狠,拿出容嬤嬤的狠勁,侍女指甲狠掐蛇尾巴,那小蛇吃痛,右邊左邊後邊無路可退,只能拼著死勁往前鑽……
「啊……」猝不及防,詭異而強悍的痛楚傳來,冷傾絕仰頭去看,見一條青綠色的蛇身極度的扭曲著,要不是侍女手抓著,怕早就發了瘋四處亂躥。
越王,好一個越王,看不出他還有這種折磨人的手段。
對上盛滿詫異的眸子,看著眸子里一轉而逝的驚訝,冷傾絕沒精力再和越王對視,另一下極致的疼傳來。
雙手緊抓著棉單,白希的手背上青筋凸起,因為忍痛的俊眉死死的揪起來。冷傾絕發誓,這輩子,上輩子,還有他不記得的上上輩子,他沒受過這般的虐待!
氣極怒極痛極,冷傾絕十年來養成的無爭的性子突然被放大。無所謂,什麼都無所謂了,身體而已,軀殼而已,痛而已,一切感覺知覺都是錯覺而已……
「哇,操得孤好爽,深點,再深點……」聲音帶顫,卻詭異的被自己拔高笑化,冷傾絕手指扭起棉單,原本凸起的青筋此刻像要爆出皮肉般,猙獰得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