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如被五雷轟頂,更如被天劫擊中,越王驚訝詫異的眸子里暗藏的心疼全消失。已經抬起的右腳,已經抬起的右手,還有已經到嘴邊那句「住手」,被他那聲浪蕩不羈的笑聲給止住。
曾幾何時,在多少年前?眼前這人就是如此放浪不羈的當著各國貴冑,讓自己一階王者之身半躺著去酒伺某位愛男風的君主。
同樣是恬不知恥的笑,同樣是恬不知恥的詞,同樣是恬不知恥的對他的不屑。
對,就是不屑,即使如今受此侮辱的人是他,可他依舊笑著放浪著不屑他這個越王!
往昔的記憶排山倒海的涌回來,越王面色很是艱難的變了變,繼而,綻開一抹殘裂的笑。
7
「爽是嗎?真不愧是鐵膽鉤魂所向披靡的吳王,既然如此,寡人讓你更爽點!」一腳踹開提桶的侍女,抓起桶內一條更大的水蛇,越王將蛇扔給齊國來的侍女,「好好‘伺候’吳王,從今以後,你便是寡人的心月復!」
看著比自己手腕小那麼一點點的大蛇,侍女心里喊罪過,低眉順眼的接過蛇,然後抽出青綠小蛇。對做王的心月復她一點榮譽感都沒感到。
盡量不讓自己朝那不斷擴縮的口子去看,侍女顫顫巍巍。
「踐踐你也就只有這種能耐了嗎?敢做不敢看,轉過來,讓孤好好看看你,嘖嘖,你不知道,其實你長得越發的有男人味了,如果到現代去,絕對是型男一枚!」
沒有完全听懂冷傾絕的話,但其中的調戲卻全听懂了。
上去扼住冷傾絕脖子,越王因怒眼球都凸出來了,「想讓我看嗎?想看我是嗎?好,我滿足你!」
「踐踐,輕點,你踫到我傷口了!」只有不斷轉移注意力,他才能完全做到無所謂。冷傾絕擠出美麗的孤獨,笑得眼角都泛淚珠了。
手指也加大另一股重力,穿過被捏起的棉單,陷進手心里。
而旁邊的侍女則急得滿頭大汗,她使力再用力掐大蛇,大蛇渾身繃得緊緊的硬硬的,愣是不如小蛇靈活。
外面那層花邊早就通紅,侍女見此也不是辦法,下狠心,拔下銅簪,狠狠朝蛇身一扎,頓時,蛇血四溢,濕溽了手掌……
一環連著一環,蛇痛後就是他痛!
「啊……」仰頭一聲痛嚎,指甲完全陷進手心,不止花心在冒血,冷傾絕手心更是有著五個月牙形的血痕。
因為冷傾絕突然的仰頭,使得冷傾絕和越王的頭相貼極近。看著幾乎找不到毛孔的精致肌膚,呼吸著冷傾絕櫻唇吐出的灼熱,對著一張極為俊美的臉龐,越王下月復一緊,扼住冷傾絕脖子的手一松……
艱難的吞了口口水,越王發現自己口干舌燥得厲害。
「呵,呵呵,據說這個開拓需要用潤滑膏,你要、咳咳,要不要命你的侍女歇會,強來的話我,我可能,會痛死過去,這樣,你可報不了仇了……」無視那冰冷和熱流雜陳的感覺,冷傾絕自嘲的望著呆住了的越王,很是友好的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