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見蛇頭還艱難的卡著,憶及當初我齊國的觀摩,侍女想起來在之前好像真有那麼抹潤滑膏一事。
環顧四周,見三層連枝燈的燈盞里有燈油,夠手端起一盞油燈。侍女看著這份糾結,也懶得抽出來再插進去,直接將燈油沿著花邊倒……
蛇受燈油的熱度頓時激烈的扭動著身子,而冷傾絕更是受刺激……
听著冷傾絕壓抑的痛聲,越王完全松開手,轉而扣住冷傾絕後腦勺。
緊繃的臉漆黑的眸呈現出一個完全不曾出現在他臉上過的表情,有仇恨,有憐憫,但更多的,是懷疑和不解,以及掩在眸底深處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心疼和不願,「說,向我求饒,向我求救,我就讓她停止!」
心疼他這麼一個嬌貴的人兒受痛,不願天之嬌子人中之龍受如此屈辱。
「爽,很爽,你可以、讓她繼續……」氣息微弱,吐字都艱難,可冷傾絕偏偏跟他卯上了,想要他求饒,他求饒的時候他干嘛不理?現在,晚了!
嘖嘖,看吧,這樣的冷傾絕才是真正的冷傾絕,不論誰主誰奴,他永遠都是最高貴最驕傲的那個!
心若為王,他便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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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不敢去瞥那惡心的一幕,越王死死盯著嘴硬的冷傾絕,一字一句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向我求饒!」
「呵,做夢!」承受的痛楚突破他的極限,冷傾絕咬破唇,頸部傷口也滲出血,最後發出三個字,徹底的昏痛過去。
接著冷傾絕的身體,看著冷傾絕蒼白的臉沁紅的唇及頸部,越王瞳孔瞪得極大,一陣驚愕,繼而,越王迅速踹開侍女和那條該死的東西,一手掐斷蛇頭再一腳踩扁。這套動作做得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抱著輕飄飄的冷傾絕,越王發現自己是又氣又怒,看著懷中傷痕累累的人,不想耽擱時間傳醫者來,越王運起輕功,抱著冷傾絕直奔王殿!
冷傾絕一身傷,後方,月復部,頸部,還有下顎,不是淤青就是血跡斑斑。
雪白的狐裘包裹著冷傾絕,冷傾絕猶如一個初生嬰兒。睡容寧和,肌膚勝雪,長而直的睫毛投下一層暗色疏影,看上去純美無暇。
靜守于床邊,越王深深凝視著他,一刻也未離開過。
回想著有關冷傾絕的一切,越王眉峰緊鎖,拳頭緊握。
听到冷傾絕嚶嚀一聲要醒,越王後轉,撤離十步之外,背對著他。
「水,水……」皸裂的唇吐出一個字,牽扯到頸部傷口,冷傾絕不自覺皺眉,輕輕嘟喃一聲,听著似撒嬌。
回頭瞪一眼侍女,侍女收到越王眼神,迅速過去給冷傾絕喂水。
喝了水,意識一點點蘇醒,冷傾絕迷糊的睜開眼楮,輕輕悛巡四周,發現這是自己過去的王殿,頓時舒服的伸了個老腰,發出一聲滿足的嚶嚀,「嗯……」
如果說剛才似撒嬌,那麼現在就是申銀。
忍不住回頭,越王挑眉,白狐包裹的人兒看著美如精靈,初醒之姿更是風味十足。
「傾絕好舒服?一醒來就發出兩聲嚶嚀。」
見到越王,想起前事,冷傾絕冷哼,別過頭,「我餓了,白玉軟糕,清蒸蛋羹,紅燒鯉魚,一份米飯,一尊甜汁!」
侍女聞此聞所未聞的食物,朝越王望去。
「準他!」越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