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冷妻 079 當眾表演

作者 ︰ 窈窕眉黛

陸天唯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明顯地感覺到有個人,如今動彈不得。「听到了嗎,我們似乎忘了什麼。」

「陸少爺,你要保持冷靜啊。」後面那三個字,咬著牙吐出來的。

「我現在很冷靜,而且這賭約我自己也很是喜歡,這結果我更喜歡。」子彈飛過都驚不住他,這樣的狀況就不冷靜了嗎。「難道,你不喜歡麼?」

「自然不喜歡。」就像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一般,誰喜歡。

「可是我感覺到你心跳在加速,大學里可有上過舞台呢,嗯?」

自然沒有,她這樣的個性,能參加什麼活動,建築社團還差不多,可惜沒有。

兩個人一言一語的,旁人早就開始急了,「陸少,哥幾個兒可還等著呢。」陸天唯後面還有幾個人在起哄。

盛寰歌將眼楮死死閉緊了,她實在不敢當眾推開陸天唯,讓他失了面子,可是這樣的當眾表演,也是她不敢面對的,左右為難。只感覺,陸天唯的臉慢慢靠近了自己。

卻是,他掠過她的臉頰,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哎,看你這幅模樣,實在太讓我不忍,還是我一人當眾表演算了。」

陸天唯月兌了自己的西裝,從台子上跳下,一躍跳進那游泳池,想必力量很大,故而砸起層層水花,盛寰歌從樓梯那里下去,陸天頌和金乾他們也圍在泳池那里。

「陸少,你這明顯是犯規啊。」他分明猜出了自家的女伴,卻是認罰跳下那泳池。

任憑金乾說什麼,都不上來。

陸天唯當真呆了十分鐘,上岸的時候,佣人急忙送上毛巾,「你那規矩最終結果,只會讓我跳進這池子,我還不如先跳進去。」

「我之所以跳進去,是想讓自己冷靜冷靜,當眾表演,要是剎不住車不好。」陸天唯意味深長的一句話,金乾笑得意味不明,他好像能懂陸天唯說話的意思。

即便陸天唯破了這規矩,又能如何。那泳池中的水溫度調得很低,金乾只得放陸天唯回了房間去換衣服,為這環節,備下了襯衣。

最終陸天唯用的時間,是最少的,那鴛鴦錦自然歸了他。

「當真把這鴛鴦錦給我?」陸天唯拿著那東西,他認識金乾很久,自然懂那東西金貴。

「這鴛鴦錦是我老婆留給我的,算是個念想,如今留在身邊只覺得無趣得很,還不如不讓我看見它。」

「那我們不能要,太貴重了。」本來金乾話中都是不舍,盛寰歌怎好奪人所好。

「沒關系,我和她沒有好結局,總歸想看到真的鴛鴦,陸少,你可得加油,你今天跳進那池子去,說明這路漫漫其修遠兮啊。」

「你什麼時候也會整古詩詞了,還是你自己那風格我適應。」

「酒席可得包在宴皇,分文不收。」

「這話听著舒心。」

陸天唯送了盛寰歌回去,自然是得回家了,他沒聯系盛寰歌,自然家里也是不知道他在何處的。

喬亞住在了金乾的別墅,許久未見自然說了很多話。

「今天那位盛小姐真好。」

「可是誰讓夏小姐這麼不舒心過,盛小姐算是和她結了梁子。」

「從沒見過那位盛小姐,夏家家大勢大的,即便陸少要護著,總不能時時刻刻守著,下次啊,你還是離著夏小姐遠一些,免得她記得你。」

「知道了。」

喬亞正好路過,听那幾個女佣在那里聊天。

晨出聲提醒,「王子,您的房間在二樓。」

「你今天不也在那個房間嗎?」所有女伴都進了香水屋,以免作弊。「怎麼沒幫那女佣?」

「有人出頭,我又何必給王子您帶麻煩呢。」晨是在那里的,也知道全過程。

明明對于很多事情漠不關心,卻偏偏每次他都能看到盛寰歌在幫別人。

……(我是陸少家人的分割線)……

陸天唯難得回景苑,祖父母和父母都住在這里,他之所以搬出去,完全是因著他的祖父陸朝岩,景苑以前不叫景苑,三年前祖父改了名字,因為陸家按著字輩排的,而陸天唯的下一輩剛好就是景字輩,改名的目的不言而喻,他時常都是打馬虎就過去了。

這個點,父親在書房練字,母親應當還在外面,同一幫朋友聊天,爺爺和女乃女乃應該是在客廳正看著電視,陸家的生活方式簡單且無趣。

陸天唯進門,眼見著陸朝岩沒好氣地說著,「這回回來倒是干干淨淨的,你這怕不是剛回來吧。」

「爺爺。」

「沒給我生曾孫之前,不準叫我爺爺。」人說人老了,會變成孩子,這話放在陸朝岩身上著實合適。

「天唯回來,你擺臉色給誰看哪,嗯。」不過,好在女乃女乃說的,爺爺自然不可抗。

陸朝岩瞪了他一眼,意思是都是你害我被你女乃女乃說,陸天唯坐在沙發上,「我這不是都答應了嗎。」

「不管,沒見到活物,我就不相信。」不到陸天唯結婚那一天,陸朝岩就是不放心啊。

「這回妥妥的了,不過您孫媳婦還小,太早生孩子,對她來說不好。」有了孩子便有了牽絆,雖然他是想要,可是盛寰歌還有自己的路要走的,與他攜手意味著放棄那些,那麼他就不算給了她幸福。

陸祥磊听說陸天唯回了家,下了樓,「這回去的時間很久,遇上麻煩了?」陸祥磊如今雖然是掛著閑職,但有的事情還是能過問的。

「是啊,不過還好都解決了。」陸天唯總覺得每次和陸祥磊說話,都和匯報工作進度一樣。

「那就好。」

「對了,爸,找時間同盛家見面吧。」其實陸天唯心里不可謂不著急。

「我怎麼听夏家那老二說那姑娘作風不太好。」

夏薔逮著他身邊的女人,都要說作風不好。

「哼,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夏薔的意思,只要不是她,是個女的,要嫁給天唯,估計作風她都得說不好。」陸朝岩歷來就不待見夏薔,即便當年自家父親覺得夏家那兩個女兒不錯,可他知道都不適合。

「爸,怎麼說我和老夏多年相交,有些事情我都能過,你怎麼還斤斤計較。」

「就斤斤計較,怎麼了,真不明白,我就看夏家那兩丫頭不順眼著呢。」陸朝岩此人,喜歡的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一如當年被逼著學商,卻偏偏按著自己的路走,年輕時候常年都在各國奔波。

「等你媽回來問問她的意思,在你空的時候安排個時間。」

「好,我先上去了。」

每次出任務,都要留一封信,人說有了媳婦忘了娘,這回他寫的信,收信人是盛寰歌,他不能說自己去干什麼,如果能說出來的時候,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這封信已經在盛寰歌手里了,將信裝在房間置物櫃上的鐵盒子里。

母親曾多次勸過他,不要再出任務,要麼轉業,干什麼都比如今要強,母親是最深知其中厲害的,父親身上的傷有多少,兒時每每見到母親落淚,他都知道,可惜兩父子都一樣固執,他以前覺得無所謂,可此番執行任務才明白,原來心里有了牽絆始終是不一樣的。

……(我是盛母舊時光分割線)……

第二天一大早,任曉曉听到有人敲門,起身去開門,可卻沒有想到來的人竟然是他。她愣在那里,久久沒做反應。

「方便進去嗎?」直到陸朝朗開口,她才知道自己眼前出現的人是真實的,閃開身,讓他進屋。

「喝水還是茶?」客套兩句。

陸朝朗搖搖頭,他今天過來,不是為了這杯水或是這杯茶,「她……在哪里?」陸朝朗口中的人,任曉曉不必他說,也知道說的是誰。

「你居然還在找,可是一輩子都找不到了」

「什麼意思?」

「她死了,不久之前死了。」

陸朝朗久久沒有說話,若是任佩佩活著,可會讓盛寰歌進陸氏工作。

「她有個女兒?」

「對,就在陸氏工作。」任曉曉多多少少預料得到,盛寰歌進了陸氏,有朝一日,會將面前的人引導到自己面前。

「沒想到這一晃眼,她的女兒已經這麼大了。」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她的女兒和曾經的她一樣,有很多的天賦讓人第一眼便不經意地被吸引。「她葬在哪里,我想去……祭拜她。」

「陸朝朗,祭拜,真是我听過最好笑的笑話,能葬在哪里,盛家的墓地,你有臉去看她麼,姐姐已經死了,你做這些還有任何意義麼,還有……鳶鳶不知道姐姐和你曾經的一切事情,所以我拜托你離她遠一點。」

他不會打擾盛寰歌的,即便任曉曉不說,可只是為了乞討一個原諒,如今卻也不可能了,「當年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可我大半輩子都在懺悔啊。」

「哼,你和盛凌峰毀了姐姐大半輩子,如今都在懺悔,有用麼,姐姐的消息你要知道我已經告訴你了,現在可以走了嗎。」

「打擾了。」

人只要行差踏錯一步,也許就是這輩子的事情,正如同陸朝朗放不開的,就是這個夢魘,另一端的主角就是任佩佩。

陸朝朗拿出手機,給陸天唯打了電話,讓他出來聚聚。既然愧疚,彌補不了任佩佩,那這份補償何不如給了她的女兒。

見了陸天唯,他沒多提什麼,直奔主題,「那個叫盛寰歌的女孩子,上次的設計圖是給她的吧。」

「瞞不過您,是。」

「她是?」

「小叔公怎麼忽然關心起這件事情了?」

「她上上個星期在我面前問過你,聯系不上你的那段時間,我說不知道,她貌似有些失望,想必你們的關系匪淺。」

反正早晚都得知道,「結婚對象,能不關系匪淺麼。」

「原來就是盛家的,我說她湊巧也姓盛。」這個姓氏,讓陸朝朗恨不得扇自己一個耳光,明晃晃地就是提醒著他曾經犯下的罪。

「小叔公,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問及她,做什麼?」他總歸了解陸朝朗,急匆匆將自己叫出來。

「哦,昨天翻看了她的簡歷,發現從未有出國留學的經歷,這次剛好有個機會,所以才問問你她的事情。」出國機會是真的,但陸氏還沒拿出人選,他如今屬意的人是盛寰歌。

「最好還是作罷吧,她不能坐飛機。」上次短途尚且如此,出國,怕是不行的。

「是嗎,真是可惜,你知道設計這個行業,學習太重要了,不四處走走,多處學習,終究沒有出頭的機會。韋蘭同我說過,她給自己定的筆名,是建築界中最負盛名的,她應當是有自己的志向的。」

陸天唯端著那杯咖啡定在那里,一定要出國的話,就要讓她不再懼怕飛機,最起碼要對癥下藥,可是連癥狀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怎麼對癥。

「就只為了這件事情嗎?」

「沒錯,還好先找你問問情況,否則將這個機會拿給她也是白費的。」

放下咖啡杯,「那小叔公,下午我回去有事,先走了。」

「你去吧。」

陸朝朗之所以屬意盛寰歌,是因為設計部的人大多都已經去過g國了,即便將機會給她,也可以借著培訓新人的名義,不招人矚目,可如今卻不行。

回陸氏大樓,卻巧遇了盛寰歌,手里拿著很多東西,都是喝的。陸朝朗沒有搭自己的電梯,而是隨著盛寰歌進了員工電梯。

正是上班時間,「陸總!」

「幫他們買東西。」

「是啊。」很久沒有跑腿了,如今viki閑了下來,又有功夫支使人了。

「叫外賣就可以了,何苦自己提的這大包小包的。」陸朝朗的語氣是平靜的,听上去沒有任何不妥。

「每個人口味都太不一樣了,要是不拿著單子去,估計點單的人都記不清楚的。」

任佩佩的女兒和她的性子果然是像的,陸朝朗愣神的時候,盛寰歌到了自己在的那一層,「陸總,再見。」

陸朝朗沒有回話,盛寰歌徑自下了電梯。知道她是任佩佩的女兒就已經震驚,如今換一顆平常心對待是不可能了。

電梯門關上,陸朝朗一拳打在那面光滑的鏡面上,扭頭看著倒映出來的自己

……(我是定婚期分割線)……

陸朝岩這日非常高興,陸天唯既然開了口,事情就擺在了進程中,陸夫人安排了一切,盛寰庭出人意料的,在第一時間告訴了盛寰歌。

盛寰庭一直陪著威娜,時常給盛寰歌打電話說說威娜的近況,譬如她已經記起了盛寰歌的名字,又或者不把自己關在房間中,願意和他到處去走走之類的。

「你可要出席?」

「不知道。」想到陸家她頭有些疼,想到陸天唯,倒不如以前那般抗拒。

「那可要好好考慮,這是終生大事。」

盛寰歌愣了幾秒,「不像是你說的話,你應當說為了盛世的以後,不嫁也得嫁,嫁是情理之中。」

隔著電話,盛寰庭都能想象她臉上的表情,「好,你若不要,就留給萱兒,陸天唯這樣的好男人,恐怕打燈籠都找不到。」

「你又清楚?」盛寰庭和陸天唯有什麼交集嗎。

「怎麼,私人給你的消息,他對你那可真算得上情真意切,上個月以私人名義投給盛世五千萬。」

上個月,上個月不是他離開的時候,「你說什麼?」

「父親,沒告訴你嗎,我早就提醒過他,那些老家伙早晚得給盛世帶來危機,可惜他不信,有個老董事伙同財務虧空了公司的錢,所以父親就去找陸少了,一個月以前,將那筆錢打到盛世的戶頭。」

這麼重要的事情,陸天唯居然沒有告訴她,前幾天在金乾家,夏薔同陸天唯說的難道就是這件事情,「對,別說這一件事情,往後比這更甚的,我也能為她做。」比這更甚的,盛凌峰賣女兒也就罷了,你也覺得要將我這樣買回去。

「喂。」盛寰歌靜得沒有聲音,如若不是電話還在持續,盛寰庭都要以為她掛電話了。

「我之後去看威娜,先掛了。」

盛寰庭也不知道把這事情告訴她合適不,威娜本坐在那里和小恩下棋,「你是喜歡盛盛的,我知道。」莫名地卻說了這麼句話。

「我也看出來了。」蘇南恩插了句嘴,「那天她被燙傷,你其實也擔心。」

盛寰庭嘆了口氣,「她和我很像,我還有個妹妹,但卻覺得萱兒都沒有我骨子的性格,可她有,我從剛見到她的時候就知道,她是我的妹妹。」

「為什麼不告訴小歌呢,你們之間本就不該有恨。」

「與生俱來的恨意,從娘胎里帶著的,你說我們無恨,可誰信,我自己都不信。」母親的死和任佩佩又能有多少關系,那個時候母親已經是重度抑郁癥了,經常出現幻想,但萱兒恐怕不這麼認為。

盛寰庭說的這件事情,到底是弄得盛寰歌心煩意亂,甚至等不到下班,盛寰歌就同韋蘭請了假,順著上次的地址,盛寰歌找到了陸天唯的家。

敲了門,來開門的不是陸天唯,而是圍著圍裙的中年婦女。

「請問您找誰?」

「陸天唯。」

「陸少,還未回來。」

「哦,這樣啊。」

「要麼等陸少回來我告訴他一聲。」

「不必了。」盛寰歌轉身要走,卻在小區的大門口,踫上剛巧回來的陸天唯,讓小鄭停了車,他下來拉住正聚精會神想事情的某人。

這回應不是踫巧,「你來找我。」

兩個人在小區中轉了一會兒,陸天唯平日不經常出來,倒是不知道,小區的綠化弄得如此好,一個人工湖,聚集了多少詩情畫意。

「你不會想要沉默到今天晚上吧。」

「五千萬,陸少爺真是大手筆,我都不知道自己這麼有身價。」

她的三個字,終于說明了來意,他知道瞞不住的,也並不想瞞她,這次任務之前,盛凌峰登門過,來意明顯,無非就是盛世的局面,當即開了支票,也揚言那筆錢全然是為了盛寰歌,盛凌峰拿了那錢時顯得很拘謹。

「你確實是不值這個價的。」雖然盛寰歌也知道自己並不這麼有身價,但陸天唯真說出來,她還是有些小失望,「因為你是無價的。」合著,還有後面這句等著呢。

陸天唯坐到湖邊的石凳上,「你別說這五千萬,甚至值得我的全部家當。」他只是端坐在那里,說著一句很平常的話,神情自若。

「我不值得,對我好的人都會不幸的。」最初見面的時候,陸天唯就知道她心性寡淡,「你說對了一件事情,我不相信愛情,我也不會愛上什麼人,為什麼明知如此你卻還要這樣不依不撓。」

「因為你只說對了一半,為什麼讓我留宿在你家里,為什麼沒在金乾那個賭約中推開我,你要不要想一想,我在你心中是什麼地位。」陸天唯很清醒,若是做的事無用功,他不會糾纏,可明顯不是。「你不是不相信愛情,你只是害怕,我雖然不知你究竟害怕什麼,可有一點,即便你要無法無天,我也會陪著你!」

他魔障了,他頭一遭這般不計較後果,甚至為了她,他退縮了,早上就去了夏正德的辦公室,動了轉業的心思。

「周五,兩家人可要商議婚期了,你如果不阻止我,一切將會成為定局,怎麼問問你自己,這飯局是要還是不要。」倒映在他眼中的,是那人工湖的一片澄淨的綠。

我可以嗎,我可以嗎,這是盛寰歌此時的心里寫照,不斷地問自己,不如試著去接受,又會怎麼樣,她不是先知,不能去預測未來,可如今,她知道其實拒絕不了面前的這個人的。

「好。」她自己的聲音,很輕,輕到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說了出來。

陸天唯卻沒放過,起身一把將盛寰歌摟入懷中,「那好,今日你可就算把我正式收編,就算以後要當眾表演,我也不會住口了。」

那個當眾表演,盛寰歌的手放在他背後,卻是環不住。曉諾說,其實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說開了連同她自己當真也好受了很多。

盛寰歌好不容易是走出了這一步,卻沒有料到,不久之後會發生一件再一次動搖她的事情。

……(我是約會了分割線)……

不知道旁人如何約會,陸天唯和盛寰歌絕對是奇葩的,因為電影院、公園、餐廳皆不在考慮之中。

在那天之後,陸天唯終于是空閑下來,卻偏偏遇上盛寰歌加班,耐心地等到她下班。

「西餐廳?」

「不想吃。」

「竹樓?」

「太遠了。」陸天唯說遍了,沒有一樣是盛寰歌感興趣的。

「要麼,我給你做。」陸少終于無奈,盛寰歌倒是對這個比較有興趣。

于是盛寰歌的家里,是他們第一次的約會場所。

兩個人最後商量著買了菜,買了正版碟,陸天唯本想買初戀五十次,卻在結賬的時候,被某人換成了幽靈船。

「你真要看這個,天色還那麼晚了。」

「我以前總想看,可是一個人看怕,曉諾比我的膽子都要小。」

陸天唯想想,其實這片子應該比什麼愛情電影都要好,盛寰歌要是真怕,他就在旁邊,可以安慰不是麼,高興地結賬了。

陸天唯厲害之處不僅僅在于會做飯而已,他還會很多地方有名的菜肴,刀工火候無一不是大廚的風範,盛寰歌只是會做,對于他最終成品,面對滿桌珍饈,只能說望菜興嘆。

一盞暗色調的燈,她坐在他的對面,幾道菜,盛寰歌想著孟曉諾的話,當真有些道理,或許邁出一步,一切便都變得越發簡單。

飯是陸天唯做的,盛寰歌攬下洗碗的活兒。

而陸天唯早就迫不及待,將碟片放進去了,去超市的時候還買了些東西,放在茶幾上,等到盛寰歌洗完碗出來,客廳中成了小型的電影院。

「上座吧。」

陸天唯壓根沒料到,從頭到尾,盛寰歌根本就是津津有味地看完了一整部電影,甚至轉頭吃東西的時候都很少,更別提他意想之中驚恐的盛寰歌。

「你不是說你怕麼?」

「不是以前沒看過嗎,其實一點也不恐怖。」

陸天唯真想笑自己,他之前買碟的時候想到的畫面,是她被電影中的畫面嚇到,死死抱著自己,只是一個連炸蠍子都能吃的小女子,他還指望看恐怖片直往他懷里鑽麼。

看了一眼牆上的鐘,已經指向十點半了。「好了,我先回去了。」她才答應自己,不好這個時候留宿在這里。

「可是……這麼晚了。」陸天唯月復誹,難道是讓他留下來,不過可能性不大,「你小心開車。」

明顯听了後面那句話,臉瞬間晴轉多雲,其實盛寰歌方才覺得這麼晚了,他開車不安全,那天車禍的事情,雖然被擺了烏龍,但也是真事兒,「如果你要留下來,這沙發……隨時歡迎。」

意思自然是他可以留下,陸天唯不願走,沙發又如何,都說是步步逼近,得一步一步來,他不這麼一步一步,如何奪取最後的勝利。

「好。」

------題外話------

其實也就那麼回事,好或者不好,誰又知道做出選擇後生活該向哪里走呢,願大家都做出最佳抉擇。

寫文到凌晨兩點半,如若黛子早上還能起得來,那麼晚一點會再更一章滴,如若黛子身心疲憊,今兒就這麼一章了。

謝謝大家看文時候的建議,也給黛子以啟發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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