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陸面色如水,不復見方才的放縱。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頓了一下,撿起床上的外套,一邊放到落地窗邊的沙發上一邊回頭淡淡一笑︰「你先去吧!這一身衣服挺不舒服的。」
他一下子又恢復成那個有禮的秦少爺,有禮到有些淡漠。
那潔怔怔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自己拿了睡衣進去了。
而秦陸則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支,緩緩地抽著。
暈黃的燈光打在他的側臉上,只瞧得見俊逸的半邊臉,好看得令人心跳失速。
他很少吸煙,但每次吸煙都是有煩心事。
那潔,其實是秦家娶的媳婦而不是他秦陸想要的,即使她的身體吸引他也不代表他就會夜夜抱著她的身體縱情。
頭一次,他就佔有過她,過後的半個月來,也見過她半果的樣子,甚至方才激烈得差點擦槍走火,但,所有所有的一切,都不及方才她那個眼神來得讓他震撼!
之前,他雖然有些醉了,但他還是記得他叫了安安的名字。
是這樣,她才會冷下來,甚至推開了他吧!
直到現在,那潔都不知道,其實是她推開他的,否則現在他早已經在她的身體里,一發不可收拾。
當時,他也有些震驚,但用欲色掩飾住了,讓她以為他不知道自己叫了安安的名字。
安安,那個任性的女子,在他的心口劃下了深深的痕跡。
說不清是誰欠了誰,或許他們就是彼此的夢魔吧!
他站著,窗外的夜風佛過他的面孔,從側面看,俊美如神祉。
至少,那潔出來的時候看見他的第一眼,是這麼覺得。
這次,他敏銳地感覺到她的存在,微微側過身子,目光深邃得她幾乎不敢看。
「洗好了?」他伸手在煙灰缸里摁熄了煙頭,動作熟練而優雅。
那潔從來沒有看過一個人可以將這個動作做得這麼美,這麼好看的,看得有些出神。
秦陸注意到她穿著一件粉色的浴袍,她將系帶扎得很緊,頸子處幾乎沒有露出一寸肌膚,但一雙腿是光著的,修長而美麗。
她的身子,瘦削又不失豐滿,他再清楚不過。
現在他無意于再次佔有她,本來,今晚是有這個打算的,但方才發生了意外,不僅是她,他自己也沒有辦法再繼續下去!
就在那潔出神的時候,他已經走了過來,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比他第一次見她豐潤一些了,潔白中透著一抹年輕特有的彈性,很漂亮!
看來張媽照顧得很好,不知怎麼的,秦陸很滿意,有一種自己養的寵物長得很好的感覺!
那潔經他伸手一捏,臉紅了紅,連忙走到衣櫃前,拿出他的睡衣。
睡衣是放在衣櫃的最底層的,她必須彎下腰,因為睡衣不是很長,她彎腰的時候,睡袍下的風光一下子出現在秦陸眼底。
那是一條帶著小碎花的底褲,小小的布料包著她渾圓的小,緊俏而挺實!
潔白的腿兒緊緊地夾著,少女的體態在明晃的燈光下,迷人至極!
秦陸知道自己不該再看下去了,于是風度地移開目光,沒有等她,直接走進了浴室里。
那潔拿著他的睡衣,有些猶豫,應不應該拿進去給他呢!
但萬一他已經月兌了衣服怎麼辦?
她想著,臉上紅霞一片,手緊張得拽緊了些,就在浴室門口等著。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小心翼翼地侍候著他的原因,也許是因為她欠他們家許多錢,也或許她寧願自己只是他的一個僕人。
這樣,她的心里也會好受些!
僕人終有自由的一天,而她當了他的妻子,就是一輩子也撕不掉的標簽了。
一輩子都會記得,自己是買來的!
秦陸月兌下衣服,正要習慣性地扔到洗衣籃里,但一低頭,就見著她的兩件小內衣內褲已經先佔據在里面了。
他猶豫了一下,將自己的衣服放到了置物架上。
爾後,目光還是落在她的那堆衣服上,內衣是放在最上面的,以他有限的知識,應該是A到B之間。
俊臉微紅,他從未和一個女性,不,是任何人這麼親密過。
不止于身體上的接觸,而是真真正正地生活在一起,所有的東西共用。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夠習慣,但,他會盡量控制自己去適應她的存在!
秦陸花了十分鐘洗完,他擦著頭發,喚了一聲,「小潔,衣服呢!」
那潔在外面顫顫微微地將衣服遞過去,他拉開門,有些好笑地看著她緊閉著的眼,故意輕咳了一聲︰「我的內褲!」
說著,順手將睡衣拿了過去。
那潔嚇了一跳,有些吱唔著說︰「內褲!對,要穿內褲!」
她有些急亂地跑向衣櫃,在里面翻找著,終于在最底層的抽屜里找到,起身的時候,就看見他穿著潔白的浴袍朝著她走過來。
修長的身體年輕而結實,充滿了男性魅力,清新的體味十分好聞,之前的酒味全無,她有些不敢看他的眼。
「那個,你還沒有穿內褲呢!」她吶吶地遞上他的內褲,臉都紅透了。
秦陸伸手接過,指尖竟然感覺有些熱,她也許並不知道,他的貼身衣物,沒有人用手拿過。
從來沒有!
心里有抹異樣,但不同于以往的不舒服,他拿過,就在她面前直接穿上。
見著他的動作,那潔猛地背過了身子,小心髒跳得砰砰地快極了。
秦陸穿好了,見著她緊繃著的背,有些失笑,「如果我不穿,你才該害怕的吧!」
他的話里透著一抹深意,但也很直白,就連那潔這樣生澀的女孩都听得懂。
她睨了他一眼,一向清亮的話眸子里波光瀲瀲,透著一抹獨特的嬌媚出來,超月兌了她的年紀。
秦陸忽然覺得自己開這個玩笑似乎不太明智,原本,他以為這會讓她不那麼緊張的,但現在,緊張的似乎變成了自己。
她的眼神很誘人!
對,是誘人!清純中有著一抹妖冶,能勾動男性體內最本能的欲色。
他知道自己不是一個聖人,但也不是一個隨處能對女性的身體產生反應的男人。
從青春期起,男性該有的一切特征他都有——包括晨*勃!
但,沒有其他了。
從不曾對任何一具女性的身體像是在對待那潔時一樣,如此地沖動,想將她壓到身下,做最原始的事情。
這些不具吸引力的身體中間,包括安安!
他們不是沒有試過,但他連親吻都無法給她,更何況是落盡衣衫,做那實在的事情。
月兌過,但他無法興起!甚至一點欲念也不曾有過。
如此兩三次後,他失望了,或者應該用絕望更適合一些。
那個夜晚,他提出分手,安安抱著他的身體說她不介意。
當時,他輕輕地推開了她的身子,只淡淡地說了聲再見!
他並不是一個天真的人,認為只要相愛就可以了,沒有正常的夫妻生活,這份愛又能保持多久?
有一天,愛是不是也會蒼白得讓她覺得筋疲力盡?從而想離開?
秦陸幾乎可以肯定,會的!
因為安安是個喜歡熱鬧的女孩,她的身邊圍繞著太多太多的男孩或是男人!
那時,她還是一個干干淨淨的女孩子,但後來和他分手後,他是听說她有過好幾個男朋友,都發展得很親密。
再然後,她出國,沒有音訊!
他以為,這輩子他都不會見到她了,直到那個電話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