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的純情寶貝 107 主動挑逗,磨人的小東西

作者 ︰ 夜曈希希

被秦陸看著,那潔低頭一看,天,她身上竟然一件衣服也沒有!

手一下子護到胸前,雙眼有些怨念著瞧著他。

秦陸低低地笑著,隨手將手里的文件放到一邊,爾後有些強勢地拉下她的手…

「混蛋!」她咒罵著,小腳用力地踢著,他勾唇笑著,大手扣著她的雙手,飛快地壓倒她的身子。

「秦陸放開我!」她的手不能動,腳也被他制住,全身上下都被壓得死死的。

清冷小臉泛著粉紅,瞪著越來越下的面孔!

他的唇輕輕地觸著她的唇,聲音嘶啞誘人,「不放!」

從她回來後,講得最多的幾個字就是‘放開我’,而他就是‘不放’!

怎麼可能放開她,他思念了她這麼久,想了這麼久,才得已將這具身子重新抱到自己的懷里。

「讓我好好看看你!」他沙啞著聲音,騰出一只手,緩緩地撫著她精致的五官,那眉眼,那挺俏的鼻子,還有艷紅的小嘴唇,無一不透著撩人的氣息。

秦陸模著,那潔的臉就紅透了,因為他竟然將他的手指給伸進她的唇里。

修長的手指在她的唇里放縱地探索著,這樣的動作比之接吻還要來得誘惑。

她的臉蛋深紅似火,無奈一動也不能動,只能睜著一雙眼瞧著他,慢慢地升起了霧氣。

秦陸的眼里有著一抹憐惜,但是並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因為她臉上的脆弱更是增加了男人的征服欲。

他的身體牢牢地壓制住她的,終于抽回手指,換成他的唇侵入到她的唇里。

熱燙的唇舌一下一下地刷過她的小嘴,拉出她的小舌頭,一起嬉戲著。

她逃,他就迫近,總之很煽情地使用著她的小嘴兒。

「寶寶,我想要你!」他呢喃著說著。

她的身子先是僵硬了一下,不等她拒絕,秦陸雙手扣著她的手,身體和她的廝磨著,唇熱烈地糾纏著她的。

「不要拒絕我,寶貝兒…」他的聲音低沉惑人,而且動作越發地溫柔纏綿了起來,她幾乎是控制不住地顫抖。

閉著眼,在他炙熱的身下,像是回到了從前一般!

秦陸的頭微微抬起,望著身下的國色天香,身體已經繃得很緊,但他還是輕啄著她的小嘴︰「寶寶,說好!」

她不說話,頭別在一邊,他就尋到了一邊,爾後含著她的唇瓣,輕輕地誘哄著︰「寶寶,我要你!」

她睜開眼,望著他眼里染上的濃濃**,脆弱地吐出一個字︰「不。」

秦陸含著她的唇,一邊模索著她的身體,一邊模糊地說︰「寶寶,你要的,別拒絕我,我知道你也想要!」

她的身體早就準備好了,秦陸低低地笑著︰「小騙子!」

他撩撥著她,她受不住,哭著,眼淚將小臉弄得濕濕的。

今天秦陸真真地是有些鐵了心地想要得到她,想得身體都繃緊死了。

他俯低身子,雙手插進她柔軟的發里,親著她的小嘴,放她放松。

她無力抵抗,身體軟成一片兒。

「寶寶,乖,腿張開。」他誘哄著,聲音醇厚誘人。

她的身子抖著,無法動彈,太久太久沒有歡愛過了,她竟然緊張得汗都冒出來了。

而且,她的腦袋無法思考任何東西,只知道很熱很熱。

全身上下都是他灼熱的溫度,鼻端也是他惑人的男性氣息,將她的理智給焚燒怠盡。

感覺到她的軟化,秦陸自然準備就緒…

深深地吻住她,正待要深深結合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打開了…

爾後是一聲驚訝地吸氣聲!

秦陸低咒一聲,飛快地拿被子蓋住兩人赤著的身子。

就差一點點,就成了!

門邊,一個小護士的表情慌亂,很小聲地說︰「首長,那個外面的人請示要進來匯報工作!」

秦陸的身體僵了一會兒,才吐出一句話,「先出去,讓他們等五分鐘再進來!」

小護士連忙退出去,臉紅似火——天哪,首長大人竟然在病房里亂來!

那進行到什麼地步了?如果她打斷了,會不會找她麻煩?

心里不安地對外面來的幾個人說著情況,里面,秦陸只得起身,望著身下的軟玉溫香,不甘心地又親了一口︰「寶貝,一會兒再繼續!」

那潔咬牙,迅速地起身,將自己的衣服給穿上,「沒有下次了!」

天,她剛才是怎麼和他滾到床單上的,竟然…

秦陸有些無奈地發現他的小女人又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了,但是他現在得接見幾個下屬,真的沒有辦法繼續和她**。

看著她站在一旁,一臉的‘生人勿近’,秦陸的手踫了她的手一下,但是沒有說什麼。

他揚了聲音,對著外面說︰「進來!」

外面走進兩個中校級的人物,秦陸帶著他們去里面的書房談話了,這就是頂級貴賓房的好處,一應俱全。

那潔就在外面,他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後的事了,而且他的表情十分嚴肅,和剛才求歡時的樣子大不相同。

那潔抿著唇,面無表情地瞧著他︰「首長,你的病好得差不多了,我可以回普外工作了嗎?」

秦陸示意那兩人先離開,爾後目光瞧著她,「替我辦一下出院。」

那潔的表情終于有了變化,二話不說就準備出去辦理。

秦陸叫住了她,輕咳了一聲︰「那個,工作有些多,沒有辦法住在這里,我會讓王院長替你辦出診!」

她呆了呆,握住門把的手頓住,臉上盡是不敢置信。

「秦陸,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她咬著牙,「我不是你的私人醫生。」

秦陸聳聳肩,「很快就是了!」

那潔氣極,「我不會去的!」

他淡淡一笑,「你會的。」

那潔掉頭就走,拋出一句話︰「大不了不在軍醫院上班!」

看著她的背影,秦陸只是微笑,隨即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王叔叔,我是秦陸,是這樣的,我想讓…經費的問題?這個完全不是問題,只要你能說服她,那好,等你的回信!」

電話結束的時候,他的臉上浮起一抹微笑,雙手枕在枕上,回味著她在他身下的表情。

活色生香,那嬌媚的表情,那水汪汪的眼神兒,秦陸的身體一緊,爾後低咒了幾聲。

該死的,想得發瘋了!

那潔剛回到普外,正給秦陸開出院的條子呢,那邊院長大人的電話就來了。

「小潔啊,過來王叔叔這里,有點事兒。」王院長的聲音一如既往的親切,那潔是知道的,他是因為秦陸對這般對她,平日里,王院長是個嚴肅的人。

那潔將條子交給護士去辦了,自己到院長辦公室里。

王院長笑咪咪地瞧著她︰「小潔啊,今天辛苦你了。」

那潔的臉微微地紅了一下,心里也知道,她和秦陸那點子床上的事情已經被護士宣傳得全院皆知了。

清了清喉嚨,她一本正經地說︰「為病人服務是我們醫生的職責。」

王院長用贊賞的目光瞧她,「小潔,王叔叔就欣賞你的專業,現在呢,我們醫院正是生死存亡的關口。」

那潔正了正顏色,心里也知道開始進入正題了。

「小潔,你是不知道啊,我們醫院看似風光,但是大不如前嘍。」王院長親自給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的茶幾上,爾後就順勢坐在她身邊,將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很低。

那潔最怕他這一套了,但也不能不听下去。

王院長苦著臉,「你也是知道的,現在軍醫二院已經投入使用了,硬件和軟件比我們都不差,而三甲,只能有一個,小潔啊,你應該能明白王叔叔的壓力啊!」

那潔點點頭,表示理解。

王院長繼續不動聲色地倒苦水,「現在正是我們醫院生死存亡的時候了,要是設備再跟不上,那就徹底地玩完了。」

他說著,小心地瞧了一下那潔。

那潔自然不會自己往陷阱里跳,她淡笑著說︰「我相信在院長的帶領下,大家能度過這個難關的。」

王院長表情一滯,爾後很快地就嘆了口氣︰「是啊!這就是得大家齊心協力才是,但是,這經費掌握在秦軍長的手里,我就是再使力,也力不從心。」

他有些為難地瞧著那潔︰「小潔啊,我知道你對秦陸心里有看法,這會子,他又提出讓你出部隊里出診,王叔叔知道很為難,所以拒絕了。」

那潔連忙說︰「謝謝王叔叔。」

王院長表情凝重,「如果這次被三甲給刷下來,王叔叔就是回家種地,也不會為了醫院的事兒而讓你作出犧牲的。」

那潔的臉僵住了,這別啊,說得好像她多不懂事兒似的。

明明知道王院長這是要將她往狼窩里送呢,但是已經這麼說了,她也不能不吭一聲啊。

于是安慰了幾句,「王叔叔,不會的,秦陸是個公私分明的人,不會因為這個而不發經費的。」

王院長那等的就是她這句話啊,假意地嘆了口氣,「你是不知道啊!秦陸已經發話了,人到錢到,人不到,錢沒有!」

那潔呆了呆,這讓她怎麼回話!

王院長人老臉皮也厚,趁熱打鐵,「小潔啊,王叔叔也不想為難你,你回去工作吧,這事兒就算了,當是王叔叔沒有說過這話。」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容得了她拒絕嗎?

「王叔叔,我去吧!將經費的問題解決了再說。」她終于松了口。

殊不知,王院長的眼楮那個亮啊,都笑眯了。

大手拍著那潔的肩,十分‘為難’地說︰「小潔,怎麼能讓你這麼犧牲呢!王叔叔還是再想想別的辦法吧!」

那潔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他的做作,于是站了起來。

王院長跟著站起來,那潔望著他︰「我不為難,為上級領導服務,是我們的職責!」

王院長嘆了口氣,「還是你理解我的工作啊。」

這時候,他像是良心發現了,連忙說︰「要是秦陸有什麼非正當的要求,你不要客氣,別想著王叔叔,也別想著醫院啊,你王叔叔早就看透了功名了,大不要回鄉種地嘛!」

那潔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末了,又听他叨嘮了一會兒才出去。

回到病房的時候,看到秦陸的房間里幾個勤務兵給秦陸收拾東西,她有些呆愣住。

在她的記憶里,秦陸是不太喜歡別人踫他的東西的,這會兒,怎麼就葷素不忌了呢!

但她什麼也沒有問,只是讓他坐下來,給他量了溫。

有人在,秦陸倒是沒有太過份,只是雙手摟著她的縴腰。

那潔也不理會,被這家伙弄到身邊,她早就做好了準備了。

只是在抽出體溫計的時候,她表情有些嘲弄地問︰「秦軍長,你是不是沒有斷女乃呢?」

她這麼一說,那兩個勤務兵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但是想到軍長大人的臉色,便不敢再笑了。

秦陸的唇微微勾起,他看著她一臉的嚴肅,忽然對那兩人作了個手勢,「你們先出去。」

那兩人訓練有素地開門出去,然後就在門口守著。

那潔正在看溫度,繼續面無表情地說︰「體溫正常了,你確定還要我出診嗎?」

秦陸的雙手還在她的腰上,手一緊,她的身體就被迫壓到他身前。

秦陸是坐著的,而她是站著的,兩人靠近的結果就是他的頭正好接觸到她軟軟的那兒。

「剛才,你說我沒有斷女乃?」他輕揚著眉頭,語氣愉悅。

那潔低頭,看著他不老實地開始蹭著她,說實話,她是有感覺的。

有哪個女人被這麼一個俊酷的男人抱著,挑逗著而沒有感覺呢?

但是她更記得,這丫個就一禽獸。

冰冷著臉蛋,將他的手用力一揪,讓他離她的身子遠一點兒,但秦陸是誰啊,騰出一只手,反扣著她的小手,連同另一只一起扣到身後。

雙手扣在背後,這樣,她被迫挺起身子,讓那曲線正誘人。

秦陸低笑著撫著她那妖嬈的曲線,有些邪氣地說︰「其實,我真不想斷女乃。」

他的手,輕輕地挑開她的醫生袍,用一種很慢很慢的速度解開那扣子,接著是里面的襯衫…

「寶貝兒,喂女乃的時候到了。」他低低地笑著。

她羞憤欲死,想叫,但門外面有兩個大男人守著,她一叫,別人會以為她在叫那個呢!

動又不能動,因為他的大腿緊緊地夾著她的,她全身都被他制住。

他低下頭的時候,她覺得全身都像是被一股強烈的電流通過…

「秦陸,放…開我!」她的聲音支離破碎著。

他挑開著她的身體,一邊呢喃著︰「寶貝兒,一輩子不放!」

六年後的秦陸手法明顯地更為嫻熟了,每一下都足以讓她死去。

她扭著身子,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發地炙熱起來。

「不…要這樣,會有人…不要…」她咬著唇,仰著頭,表情迷離誘人。

秦陸的身體也快要爆炸了,他好渴望能將她壓在身下,縱情佔有,但現在不是好時機。

他松開她的身子,安撫地又吻了她好一會兒,才將她的衣服給拉起來扣上。

他做這一切的時候,她的腿都是軟的。

那股子羞人的渴望在體內放縱的流淌著,她輕閉著眼,很柔順地靠在秦陸的身上。

他的心里升起了抹憐惜,知道她被自己那股**給嚇到了,親了親她紅艷的唇瓣,低低地說︰「寶寶,這沒有什麼可恥的,我們還是夫妻不是嗎?」

她對自己有**,說明她還是愛著他的,秦陸心里很是欣喜。

總算有了不小的進度不是嗎?

他忽然生出一種念頭,要用自己的身體去征服她,讓她向自己投降。

雖然有些荒唐,總比一次一次地討好然後無功而返強些吧!

那她待在他身邊的這些日子,就是最好的機會。

抱著她還有些虛弱的身子,‘病中’的軍長大人抱著‘那醫生’走出病房,一直向外面的停車場走去。

一路上踫到不少人,那潔腿上沒有力氣,只得將臉埋在他的懷里,生怕別人瞧見了。

這丫頭,不知道是多此一舉嗎?

誰不知道她是他的專用醫生,他抱著的除了她還能有別人?

到了他那輛黑炫的黑色邁巴赫,秦陸將她放到車後座,吩咐前面開車。

他上車後,就開始全神貫注地看起了文件。

那潔那還趴在他的大腿上呢,他也不管,就這麼一手模著她的腦袋,一手拿著文件看得仔細。

車子平穩地開著,那潔聞著他身上好聞的氣息,竟然有些困了,明明她之前已經睡了一會兒。

窗外,已經有些暮色了,她女敕白的小手放在他的膝上,終于淺淺地睡下了。

秦陸手上的文件還在,他低頭瞧著她的睡顏一眼,爾後伸手取過一毛薄毯輕輕蓋在她身上。

他的目光溫柔,注視了她好一會兒才移回文件上,眉頭輕鎖著。

一個半小時後,車駛進了省駐軍部隊總部,穿過一道道的關卡,停在了軍長專用的停車位。

司機給他們開了門,秦陸抱著懷里的人下車,她醒了過來,迷迷糊糊地問︰「這是哪兒?」

兩旁都是端著槍把子站崗的,秦陸輕輕地安撫著,讓她的頭靠著他的身子,不讓她看別處,「部隊,再睡一會兒,一會兒我叫你吃晚餐。」

她打了個呵欠,繼續窩在他懷里睡下了。

秦陸貪看著她的睡顏,心里也是知道她沒有醒才會這99999麼柔順,一旦醒了,就會用那種冷漠的眼神看他。

他的唇角浮起一抹溫柔的笑意,望著她瑩白的小臉蛋,仿佛回到了六年前的夜晚。

「首長,會議開始了!」勤務兵盡責地說著。

秦陸點點頭,將懷里的人送到他的休息室里,有些不舍地親親她的小嘴才離開。

走時吩咐著這里的工作人員︰「那醫生醒了,讓她先吃飯,別等我了!」

一個重要的會議等著他,不然他一定和她一起用餐。

秦陸走出去,那潔還在睡著,她翻了一個身,大概是覺得鼻端的味道很熟悉,她用小臉蹭著那枕頭,臉上的表情也有些孩子氣…。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八點了,她坐起身,看了看自己身上。

白大褂被月兌掉了,襯衫還在身上,但是…

伸手一探,就感覺到內衣被解開了。

臉上的表情有些復雜,這個流氓!

走出房間,發現這里是一間像是居家的房子,一個房間,一個書房,還有一個大客廳,雖然簡單,但是什麼都有。

真是浪費,到處都弄得和家一樣。

對于秦陸現在的官當得有多大,她是不知道的,只知道他的臉皮比以前厚了很多很多。

沒有空閑去欣賞他的擺設,她將自己的衣服給整理好,然後穿上了白大褂走出去,模模自己的肚皮,她需要一點食物。

走到外面,就看見餐桌上已經擺上了一桌菜,雖然不是什麼山珍海味,但是都是她愛吃的菜色。

勤務兵十分恭敬地說︰「那醫生,首長去開會了,請您先吃飯!」

對于這個漂亮的女醫生,雖然說首長說是醫生,但是能睡上首長的床,必定是首長的女人。

這首長住了一天的院,就弄了個漂亮的女醫生回來?

這清心寡欲的形象不符啊!唯一能解釋的就是,那醫生就是首長跑了六年的首長夫人。

所以,當然要十分小心的伺候了。

那潔點頭,示意他先出去,自己坐到餐桌前,開始進食。

飯菜很好吃,但是她吃了半碗飯後,就沒有什麼胃口了。

像是有什麼在吞噬著她的心,讓她覺得心里很空蕩蕩的。

她坐在餐桌前許久,直到勤務兵估模著她吃得差不多了,才進來,想收拾碗盤的。

但是看了餐桌上幾乎沒有動的四菜一湯,他有些訝異,輕聲地問︰「那醫生,不合口味嗎?」

她抬眼,搖了搖頭,「先放這吧!」

勤務兵十分識趣地出去了,心里大抵也是猜到了。

首長夫人的眼里,有著掩不住的寂寞,這六年,首長過著和尚一般的生活,夫人也過得不好吧!

那潔坐在餐桌前,愣愣地坐著,直到秦陸回來。

這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他疲憊地撫著額頭,進門後將鑰匙扔下。

正月兌著軍裝,就看著餐桌上坐著的小女人。

她一身的白衣,頭發束成馬尾,說不出的清麗可人。

她,像是在等晚歸的丈夫一樣坐在那里。

秦陸輕輕地走過去,大手按著她的肩上,輕柔地問︰「怎麼還不睡!」

目光隨之落到她面前的飯碗上,眉頭輕皺著,「怎麼才吃這一點?」

她回過神來,看著他坐下來,將外套月兌下放到椅背上,再將襯衫的袖口卷到手肘處。

他將桌上的菜端過去熱了一下,爾後再端回來。

再將她的碗入到自己這邊,再添了一些,給她裝了新的半碗。

「吃吧!」他深深地瞧了她一眼,然後自己低頭吃起來。

他吃得挺快的,像是真的很餓的樣子。

那潔知道他是真的餓了,因為他中午的時候沒有吃,從早上到現在都沒有進食,還開了這麼久的會。

他這六年,都是這麼辛苦嗎?

她看了他許久,秦陸抬起頭,笑著,「你再不吃,我就吃完了啊!」

替她挾了些她愛吃的,然後模著她的腦袋︰「乖,快吃!」

她抿著唇,終于開始吃起來。

只是一會兒吃一會兒看著他。

秦陸感覺到,他很快地吃完了兩碗飯,她也將碗里的飯菜吃完了。

「去將碗洗了吧!」他拍了拍她的小臉,帶著一抹命令,又像是寵溺地說著。

那潔覺得自己瘋了,這個男人這麼不客氣,她竟然還會覺得他在寵她。

雖然有勤務兵,但是晚上八點以後秦陸一般就不叫人了,有什麼事情都自己做。

這房子里有廚房,一應俱全。

他正要走的時候,看著她身上的白袍,忽然走到她面前,伸手替她月兌下︰「在這里,就不用穿這個,出去的時候得穿。」

她在部隊里,必須以軍醫的身份跟著他,否則就是破壞軍紀!

秦陸按著自己的頸子,又走進了書房里,想想又回頭,「一會兒給我倒杯茶進來!」

如果可以,那潔真的想比個中指給他。

但她不敢,只能眼睜睜地瞧著他進了書房。

她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軍醫呢,還是保姆,指不定晚上還得要暖床。

她看過了,這里只有一張床。

那張床大得嚇人,絕對的k尺寸,就和某人某部分一樣囂張。

秦陸看著她小臉上豐富的表情,輕輕一笑︰「那醫生,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不健康的東西了?」

她臉一紅,扭著身子就開始收拾碗盤了。

他瞧了一眼,心里泛起一抹暖意,雖然很疲憊,但是他還是繼續處理著那些堆積如山的文件。

六天的假期是泡湯了,不過將她拐出來似乎更好!

——病房麼,做什麼事兒總是不太方便的。

秦陸心情很好地看著文件,眉頭舒展開來。

不到半個小時,一杯上好龍井茶放到他面前。

他抬了抬眼,問了一句︰「困嗎?」

她愣了一下,「還好吧!」

今天她睡了兩覺,渾身都舒暢得不行。

秦陸笑笑,指著一邊的位子說︰「在那兒玩個游戲吧,我還一會就好!」

她其實是應該走的,但是看著他的清亮的眼神,到嘴的話咽了回去。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她坐了下來,這才發現這個書房的格局和他們公寓一模一樣。

兩張書桌一大一小並排著,小的這張還是粉色的。

她的腦袋轟地一下子,不敢去想當初裝修的時候,這張粉色的桌子抬進來的情形。

「怎麼,秦軍長在這里還養了個小情人,雙宿雙飛?」她知道自己的語氣有些酸,但不知道怎麼的,她就是想說。

這算是她的任性?

秦陸低低地笑著,然後帶著一抹促狹,「是啊,放了好幾年,小情人才回來了。」

她的臉蛋羞紅,但又不好說什麼,因為是她自己開的頭。

打開電腦,又嚇了一跳,因為屏幕上竟然是他們那張合影,年輕的他們摟著,一起看著鏡頭,眼里都是笑意。

「現在,不懷疑有別的小情人了?」秦陸的聲音懶懶的,帶著一抹逗弄。

那潔瞪了他一眼,只是底氣不太足,因為她的臉紅透了。

她點著游戲,這才發現里面有許多的小游戲,都是她以前喜歡玩的,還有一些新的。

「幼稚。」她吐出兩個字,也不知道是說他呢,還是自己!

秦陸淡笑著,「怕你有一天會過來,我工作又忙,你無聊的時候可以打發一下時間。」

他的聲音風清雲淡,但是那潔似乎可以想得到他在忙完一天的工作後,拖著疲累的身體,給她下最新的游戲的表情,一定很溫柔,唇角一定帶著一抹淡笑。

這麼想著,她的眼就不由自主地瞧著他的嘴唇。

他的唇一直很好看,可以說是過份地漂亮了。

此時,微微抿著,她就那麼瞧著,眼里帶著一抹渴望。

她記得他的唇是如何地吻著她的,是怎麼含著她的唇瓣,一下一下地咬著,直到深入,再深入…

就在她怔忡的時候,秦陸一把抱起她的身子,放到他面前的書桌上。

橡木的桌子很結實,他揮手將文件掃到一邊,讓她的小安全著陸!

「寶寶,你這樣看著我,會讓我誤會你想吻我。」他的額頭貼著她的,低低地說著。

那潔覺得他的聲音像是帶著一股魔力,全身的細胞都張開了,說不出的快活,說不出的炙熱。

他的唇輕輕地貼著她的唇,呢喃著思念…

慢慢地,她軟倒在他懷里,由著他開啟她的唇瓣,慢慢地入侵,深入。

他的舌找到她的小舌尖,纏著,一下一下地吮著,許久之後,將她拉到他的嘴里,迫使她探索他的。

他的大手緊緊地扣著她的腰身,將她往自己身邊拉著,他們的身體緊貼著,她甚至能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那樣的過程,讓她羞憤欲死,想退讓,但被他一下子壓住,身體緊得幾乎不能呼吸了。

他的唇牢牢地粘著她的小嘴,手也沒有閑著,扯著她的襯衫,幾顆扣子都迸開了…

凌亂,激情,還有叫囂著的**,混合著他的喘息,她的隱忍,在書房里交織成炙熱的一幕…

她仰著頭,感覺他在自己身上掠奪著,她無助地抓著他的衣服。

秦陸探手,將自己的襯衫給扯了開去,一時間,亂了,都有些情難自抑…

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繼續吻著她,沒有理會。

有些瘋狂,實在這六年來,他都沒有女人,真的控制不住了。

壓著她的身子在書桌上,冰涼的觸感讓她輕嘆出聲。

「寶寶,給我好嗎?」他柔聲輕問,在這吵鬧的電話聲中顯得那麼沙啞性感。

她的身子在深色的木質材料襯托下,顯得瑩白美麗,一頭烏發披散著,美得驚人。

秦陸覺得自己忍不了了,他扯著自己的皮帶——

他要爆炸了,一定要立刻,馬上佔有她。

俯體,吻著她的唇,吻得纏綿熱烈,低低的聲音呢喃在她的唇邊︰「寶寶,我忍不住了,我會溫柔的!」

她的手,在身側模索著,強烈的空虛感想讓他立刻馬上佔有她,但是她說不出口,只能別著頭…

 地一聲,她的手將桌上的電話給弄倒下來,也——

也順便接听起來,雖然這不是他或是她的本意。

那邊傳來一個聲音︰「首長好!」

秦陸低咒一聲,只能接听起電話…

這時那潔清醒過來,她看著掛在腰上的襯衫,還有被解開的褲子,秦陸也好不到哪去,他的上身赤著,皮帶半扣著,胸口上全是抓痕。

她吸了口氣,這些都是她干的嗎?

她輕手輕腳地想起來,但是他一下子看了過來,一邊說著話,一邊按著她的腰身,將她壓倒,爾後還能分出心來在她的身體上游走著。

那潔忍住到嘴的申吟,該死的流氓。

秦陸說著話,眼卻望著桌上活色生香的身子,眼里的**還沒有褪下。

她仰倒在那兒的媚態勾引著他,他覺得身體更緊了,難受地動了動,也忍住掛上電話的沖動。

大手還在接著耍著流氓,那潔氣壞了,她忽然張開小嘴,咬住他的手指,爾後跪了起來,這樣的高度和他正好平高。

秦陸靠在書桌前接電話,她兩條細條的手臂就掛在他的頸子上,唇移在他的唇邊,吹著氣,「秦陸,好了沒有?」

聲音又嬌又媚,像是撒嬌,又像是不耐。

那邊的人有些愣了,剛才那是女人?

這是首長書房的電話啊,怎麼會有女人呢!

秦陸的臉色微變,迅速地捂住話筒,爾後對著那潔說︰「去床上等我!乖,先洗個澡!」

「我不要。」她的小手還是纏著他,他無耐︰「不許出聲。」

好,她不出聲,讓他出丑總可以吧!

她的眼里帶著一抹邪氣的笑意,听著他繼續一本正經地和那頭說著話,她听得不太真切,好像是在圍捕一個重要的罪犯。

看著他鎮定的樣子,她就有些不甘心,小嘴慢慢地下移,落到他的喉結處。

她張開嘴,輕輕地咬著他的喉結處,感覺到他身體震動一下。

秦陸低頭看了她一眼,爾後若無其事地繼續和那邊說著話,但聲音還是有些不自然了。

她軟軟的小舌頭輕輕地刷過他的,那酥麻的感覺讓他的喉結不停地松動著,握著話筒的手死緊,在她開始又吸又咬的時候,他終于忍不住,低咒一聲︰「該死的!」

「什麼?」那邊有些錯鄂。

秦陸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連忙說︰「沒事,你繼續。」

他的大手拉起她的身子,用眼神示意她安份點兒。

但玩得高興的她哪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他,自從回來後,他讓她一次次地失態,她怎麼有不回報一點兒呢!

嫵媚一笑,她勾著他的腰身,身體完全掛在他的身體上,輕輕地在他耳邊喃著︰「秦陸,抱我到房間去。」

他的身體繃得筆直的,這麼一個巨大的誘惑在面前,他要是忍得住就見鬼了。

于是很快地交待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雙手用力地拍著她的小,「小混蛋,現在就滿足你!」

她卻一下子淄了下來,嘲弄一笑︰「做夢!」

她飛快地逃往書房門口,但是他的手臂一伸就將她給重新撈了回來。

「小混蛋,想逃?」他的氣息就浮在她耳邊。

此時,兩個衣衫不整的男女,六年前又那麼深刻地分享過彼此的身體,可想而知,現在的氣氛,張力有多強烈。

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壓著她的身子一陣亂吻,繼續著剛才的纏綿。

她死命的抵著,他的身體堅硬如鐵,又怎麼是她能抵抗得了的。

就在這時,電話竟然又響起了,秦陸不耐煩地接起來,「什麼事?」

那邊頓了一下才說話,秦陸的神色正經起來,又開始說話。

她立刻推開他的手,也顧不得自己衣衫不整立刻跑出去。

秦陸望了她一眼,倒是沒有說什麼,因為電話里有非常重要的信息。

半個小時後,他掛上電話,走回房間里,意外地發現門沒有鎖。

「是在邀請我分享大床嗎?」他開始解著皮帶,有些皮皮地問著。

他看到她身上穿著他的軍襯衫,心里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其實這會子**已經平息了不少,而且,他也有些累了。

只看著她睡在他的床上,他心里暖暖的。

那潔一邊調著電視一邊說︰「我覺得你應該保持黨性,不然,夜里我叫救命或是非禮的時候,場面可能不會太好看!」

好吧,這是赤果果的威脅,秦陸模模鼻子,想起多年前她一聲尖叫。

那時,是在家里,頂多是家里的人喝斥兩聲罷了,但是現在他們在部隊里,引來了大小官兵,可是真要出丑了。

「好,我不踫你,但是我堅持睡在床上。」他舉了一下手這麼要求著。

那潔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秦陸走到浴室里,看見她的衣服堆在那里,他搖著頭笑笑。

其實小潔沒有發現,她已經習慣了他洗她的衣服,很多年前,開始的時候是她洗的,後來他疼她疼得不行,全是他包了。

伸手將衣服給洗完後,他才洗澡,出去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

她還在看電視,半靠在床頭,僅穿著軍襯衫的身子誘人得緊……

------題外話------

明天正式上肉…五花,還是清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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