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離開,所以秦陸壓著她做了一,二,三,四次,直到她累極昏睡過去,他才起身又沖了把澡。
才穿好衣服,門外就被敲響了,他走過去開門,是秦公館的張媽。
張媽伺候過小潔,所以她來秦陸也放心。
張媽探了下頭,「少女乃女乃呢!」
秦陸的俊臉微紅,「在睡著呢,別吵她了,到下午兩三點的時候再叫她起來吃點東西吧!」
張媽是過來人,一听就知道少爺欺負了少女乃女乃,于是神秘兮兮地問︰「少爺,播種了沒有?」
秦陸輕咳了一聲︰「文雅些,張媽,我又不是種地的!」
「那,撒了種子了嗎?」張媽覺得自己是換了個方式問了。
秦陸忍著那股無力感,輕輕地說︰「張媽,小潔還不想生!」
他的眼里閃過異樣!
張媽瞧著自家少爺,爾後嘿嘿地笑了兩聲,「但是少爺想了吧!」
「暫時不要也好。」秦陸的聲音十分正經,而且有些威嚴。
張媽就偷著樂,哪能瞞得過她?
這話就到此為止,她一個下人至多是開個玩笑,多的是不能插手主子的事兒的。
張媽看著秦陸一副要外面的樣子,于是輕聲地問︰「少爺要出門?」
秦陸嗯了一聲,一邊穿上鞋子一邊回答張媽的話︰「是,要出去幾天!」
張媽哦了一聲,爾後拍著胸口保證著︰「少爺放心,張媽一定將少女乃女乃養得白白胖胖的。」
秦陸的手放在門把上,輕皺了下眉頭︰「我喜歡她縴細一點。」
張媽了解了點了下頭,然後笑眯眯地說︰「張媽明白,整體苗條,局部豐滿!」
秦陸瞧著張媽,搖了搖頭,想不通張媽怎麼會這些話的。
臨走的時候,他又交待了一些事情,包括什麼不能吃之類的。
張媽笑著,「記住了,少爺你在外也注意身體。」
他微笑著點頭,頓了子,張媽笑著︰「再去看一下少女乃女乃吧!」
秦陸俊臉微微一紅,抿唇淡笑︰「算了,等回來吧!」
他離開後,張媽就開始張羅著吃的了,一定要給少女乃女乃補補。
少爺這些男人,一動情起來就沒有輕重,她喜滋滋地想著,手上忙得歡快。
那潔是下午兩點半醒的,一室的清冷,只有空調發出些微的聲音。
她坐起身,低頭看著身上穿著的棉質睡衣。
臉一紅,知道是秦陸幫她換上的。
她才要掀開涼被,門就被輕輕地打開了,隨之是張媽那張慈祥的面孔,「少女乃女乃,你醒啦?」
那潔點頭,正要下地,張媽連忙說︰「少女乃女乃,有什麼事情讓我做就好了,少爺說了,您的腳受傷了,盡量不要走動。」
那潔不好意思地笑笑,「那你幫我將外面沙發上的包給我拿過來,再倒杯水過來。」
張媽琢磨著是要吃藥,于是去拿了,也將水放在床頭櫃上。
那潔看她還在那里,也有些不自在。
張媽對她很好,她也不好叫人家出去,只得硬著頭皮將藥拿出來,含含糊糊地拿出一顆,立刻將藥瓶放回去,動作相當快!
張媽瞧著她吃了一顆,連忙將水端上去。
「少女乃女乃,這是吃啥的藥哦!」她狀似無意地問著。
那潔的臉一紅,她能和張媽說這是避孕藥嗎?
上次秦陸見著她吃事後藥,後來告訴她,事後藥不能亂吃,就給她配了這個,她看了看牌子,還不錯就吃了。
這會子被張媽問起來,她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說。
見她不說話,張媽像是猜測地問︰「少女乃女乃,這不會是那啥子避孕的吧!」
那潔只得嗯了一聲,張媽的手一顫,「少女乃女乃哦,可不能吃,司令和太太盼著少爺有後可是盼了很多年了,少女乃女乃好不容易回來了,還不肯生孩子,司令和太太得多傷心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拭著眼淚。
那潔有些無奈,只得輕聲地說︰「適合的時候會生的。」
張媽立刻說︰「我看現在就挺適合的。」
那潔瞧著她,好半天才說︰「現在秦陸不在啊!」
張媽老臉一紅,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
趕緊著又張羅著為自家少女乃女乃布菜,這不,就在房間里吃了,生怕嬌貴的小人兒傷著。
那潔這般養著三天,腳就差不多好了,只要不穿高跟鞋就不會疼!
她想去上班,才打了個電話給王院長,王院長就一番苦心的勸說,她不得不繼續休假。
才放下電話,秦陸的電話就過來了。
這男人已經消失了三天了,看來王院長十足地就是個內奸,為了醫院的經費可以出賣她。
她接听起來,感覺自己的心跳加快,但是她故作漫不經心地問︰「首長百忙之中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麼指示嗎?」
那邊傳來她的低笑聲︰「听說那醫生想上班了,怎麼,腿好了?」
他的聲音很醇厚,帶著一抹調侃,讓她有些羞惱。
她並不知道,此時秦陸正身居險境,他的特種部隊正團團圍住陸維的基地,但隨時面對的都是陸維瘋狂的反抗…
他不眠不休了幾乎三天,他當然可以將恐怖分子的基地掃為平地,但——
陸維抓走了幾個人當人質!
該死的,士兵們都有些急躁了,狗日的陸維,連秦陸也想要罵髒話了。
就在這時候,王院長來電話了,他想也不想地接起來,爾後就打了個電話給她。
他沒有很多時間訴說他的相思,只是輕而有力地命令著︰「乖,好好在家休息,時間到了再去上班。」
他說完就掛上了電話,全身心地投入到戰斗中去!
那潔瞧著手里的電話,微微一愣,爾後差點要摔電話。
他憑什麼這麼管著她,什麼都為她做決定!
她不是小孩子了!
但是,她卻是沒有辦法的,醫院不讓她去上班她也沒有辦法,加上腳真的好了就去母親那里住了幾天。
當然,張媽回秦公館了。
假期一到,那潔就去上班了,仍然開著那輛囂張的法拉利。
七天沒有上班,結果是累得夠嗆的,下班的時候,她覺得自己脖子酸得可以。
走到停車場她打開車門坐上去,正要發動車子的時候,一個低沉的男聲響起︰「別動!」
一個硬硬的東西抵著她的後腰。
那冰冷的觸感讓她知道那是什麼?
她握著方向盤的手有些顫抖,但她極力地鎮定下來,「你想要什麼?車?」
那人頓了一下才開口︰「我要你…上去拿一些做手術的器材過來!」
那潔愣了一下,立刻意識到這人受了重傷,最大的可能是中彈了。
因為只有那樣,才不能直接地去醫院就醫。
她不想姑息他,但是現在小命在人家的手里,她什麼也不能做。
見她不動,那人又說︰「不想死的話,趕快去!」
她僵著聲音︰「如果我上去不回來,報警呢!」
那人冷笑一聲︰「那麼這整幢大樓的人都要為你陪葬了。」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很好听,她不禁有些好奇擁有著這樣聲音的男人長得會是什麼樣子!
她輕輕地側過頭,大概他也沒有想到她敢回頭,所以就這麼和她的眼撞個正著。
那潔有些失望,因為那人是戴著面具的,只看得見一雙眸子,冷冽,毫無人性!
「你膽子不小?」那人的聲音鎮定,看不出愛傷的樣子。
但是她知道,他肯定受了重傷了,因為他的瞳孔有些收縮,那是在忍著巨痛的時候才會有的反應。
她抿著唇瓣,輕輕地問︰「你哪里受傷了?」
「別扯,立刻去拿東西。」那人抵了抵她的後腰,不容她反抗地說著,「不然就在這里要了你的命。」
那潔輕笑一聲︰「如果我的命能換一個歹徒的生命又算得了什麼?」
那人瞧著她的小臉,良久才陰陰地笑了兩聲︰「你不想要和秦陸過幸福生活了嗎?」
那潔的臉色一下子蒼白了,不是因為秦陸,而是因為眼前的男人竟然知道她的事情。
「你究竟是誰?」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那人抿著唇,許久才說︰「到你知道的時候就知道了!」
那潔在他的瞪視下,只得下車,往大樓走去。
一路上,踫到些人。
「那醫生,怎麼又回頭了?」
那潔淡笑著︰「手機忘帶了,回去拿一下。」
她說完,手心里全是汗,畢竟我們的那小潔是從來沒有做過壞事的。
走進大樓,因為下班了,所以里面有些靜,特別是手術室里,踏在上面的的腳步聲都顯得那麼清脆。
那潔走到放置器材的地方,小心地避開攝相頭,用一個醫用袋子裝了些必備的用口,包括麻醉劑。
然後立刻放在自己的包里,好在她包很大,足以不讓人瞧出來。
悄悄地回到車上,她才打開車門,就听著後面的人低沉地說︰「從到後面,自己將眼楮蒙起來。」
那潔愣了一下,身子就被拖到車的後座。
她一下子摔在一具堅硬的身體上。
小臉正好埋在他的大腿中間,那灼熱的觸感讓她又羞又怒,小手一揚,就听得啪地一聲,印在了那人的臉上。
面具男怔了一下,爾後立刻捉著她的手,反扣在她身後,她被迫挺直身體面對他。
此時,他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狂烈的氣息,像是要將她給捏碎了一樣。
那潔有些害怕,看著他那雙冷冽的眸子,她的身子瑟縮了一下。
她以為他會對付她的,但他只是掃了她的身子一眼,爾後臉朝著她逼近過來,聲音駭然︰「你在秦陸面前,也是這麼潑辣嗎?」
她滯了滯,那人就松開了她,扔了個面套給她,「自己戴上,什麼也不知道是最安全的,我想你應該會明白。」
是,她明白,如果她看到了他的真面目,她就得死了!
識趣地將自己的臉蒙上,她還干脆地躺了下來,「你不怕疼的話就開車吧!」
那人瞧了她的一眼,她閉著眼,沒有瞧到他的眸子里泛著一股難解的溫柔。
面具男先下了車,爾後坐到駕駛座上,那潔可以感覺得到車子發動了!
她不動也不動的,因為她知道那人說得對,她還有母親,有父兄,還有…秦陸,她不能有事。
或許她這樣幫助一個罪犯,她已經在心里將他定義成罪犯了,不確定也**不離十了。
這麼幫他,很不好,可是她別無選擇,這是人的生存本能。
車子平穩地開了半個多小時才停了下來,她想扯開頭上的面套,但是那人低沉著聲音︰「不許拿下來。」
她悻悻地放下手,坐直身體,多此一舉地問︰「這是哪里?」
「你覺得呢?」那人下了車,感覺步子有些遲緩,她冷冷地說︰「不會告訴我你要抱著我進去吧!」
該死的,她說中了,身子一下子騰空了。
那人非但抱著她,還湊上唇,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說著︰「小家伙,這是你自己要求的!」
她愣了一下,這個叫她小家伙,而且,他給她一種和她很熟悉的感覺。
「你究竟是誰?」她抓著他的衣服,听到他哼了一聲,于是殘忍地又抓得用力了些。
面具男用力地扣著她的下巴,狠狠地說︰「再不老實,我就吻你!」
她老實了,老實地被他抱著,感覺像是走到了樓上,一到房間,她的身子就被扔到了一張柔軟的床上。
她立刻跳起來,將臉上的面套給扯掉。
面前是一間豪華到極致的房間,全歐式的裝修,房間的一角,放著一個玻璃的櫃子,上面全是各種珍品,那潔認得出,很多都是在雜志上見過的東西。
「你是個盜墓的?」她揚著眉頭問。
那人輕笑一聲,「大概是吧!」
他的眼里染上了一抹笑意,那潔可以想象著面具下的面孔也跟著柔和起來,她納悶︰「好好的,為什麼要去當竊賊!」
他沒有解釋,只是將她的東西扔給她,「準備一下,立刻開始手術。」
他說著,開始月兌著自己的襯衫,接著是皮帶。
「等一下。」那潔立刻大叫著,爾後臉蛋微微有些紅地問︰「你究竟哪里受傷了?」
面具男瞧著她,許久之後,才繼續月兌著,一邊月兌一邊說︰「好幾處。」
她呆了呆,好幾處?那他還開著車過來?
轉眼間,面前的男人已經月兌得差不多精光了,只有一條平角褲包著他的身子。
他的身子精壯而修長,可以說比例相當好,腿上的肌肉一束束的,很精壯的男體。
但是那潔的注意力放在他肩上,小月復處,還有大腿根處三處槍傷處。
她倒吸了口氣,他不是人,受了這麼重的傷竟然還能堅持這麼久。
她並不知道,面具下的面孔有多蒼白,他拼著最後一口氣倒在床上,呼吸略微凌亂︰「開始吧!」
他仰躺著,身子是緊繃的。
那潔將東西準備好,她頭一次單獨給人做手術,特別是麻醉,她並沒有太多的經驗。
但現在她明顯地沒有選擇了,她不會天真地以為這個男人會沒有防備地將自己的生命交給她。
她清楚地知道,他玩完了,她也活不成!
將麻醉抽進針筒里,她輕輕地說︰「將身體轉過來!」
面具男微微皺起眉頭,「我不要那個!」
好吧,這是一個很不信任別人的男人。
他自己要吃苦頭,她當然不會拒絕她。
那潔很好心地同意了他的要求,拿出器具,洗清洗了他的傷口,肩上還好,到了小月復的時候,隨著她的清洗,他的身體震動了一下,喉嚨也發出一聲類似抽氣的聲音。
「很痛嗎?」她戴著手套的手壓在他的小月復上,清楚地看到他八塊月復肌在顫動著。
面具男咬了咬牙︰「繼續。」
那潔接著為他清洗,手腳麻利,他倒是沒有再有什麼不良的情緒了。
最後,來到大腿根處那傷口,她瞧了瞧那地方,忽然命令著︰「將褲子月兌了。」
床上的男人愣了一下,爾後低吼著︰「這是最後一條。」
他微微抬眼,目光灼灼地瞧著她。
那潔直起身子,用醫生慣有的冷酷說道︰「我知道,但是你的褲子防礙到了正常的手術。」
她頓了一下才說︰「靠得太近,本來是應該要剃毛的。」
「我月兌!」他咬著牙,一伸手就將自己給剝干淨了。
那潔視若無睹一樣,繼續做著手上的動作。
當他那聲抽氣聲再度響起的時候,她瞧著罪惡根源,終于知道他不是疼,而是敏感…
「這里沒有人要非禮你。」她近乎冷酷地說著,爾後拿起手術刀,開始在他的肩上比劃著,想著從哪里開始會比較好!
正式開始之前,她好心地問了一句,「真的不用麻醉?」
他咬牙︰「不用!」
他想看著她,看著她怎麼為他手術的,即使疼痛,那也是一種享受。
那潔不再說話,專心地開始,劃過第一刀的時候,他的身體劇烈地震動了一下,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也是知道很痛苦…
她沒有分心,繼續…他的身體不停地微微動著,她可以感覺到他的壓抑,可能是怕她移了方向,他克制著自己。
不到兩分鐘,在沒有破壞動脈的情況下,將那顆子彈取了出來,一聲清脆的聲音,它掉進了銀色的小盤子里。
接99999著是他的小月復,那潔明顯地感覺到他的身體反應劇烈了些許。
她抬眼瞧了他的面孔,上面滿是細汗,包括他的小月復也是的,布滿薄汗的男性身子很性感,那潔瞧了一眼,繼續手術。
雖然難度大了一些,但是五分鐘後,她還是成功地取出了體內的子彈。
他似乎有些虛月兌啊,頭無力地擱在柔軟的枕頭上,吐出一句話︰「妞,你的活不錯。」
這話說得挺暖昧的,那潔冷笑一聲︰「等你好了,找別人給你干活兒吧!」
佔她便宜!
他笑著,低喘了一聲︰「你現在怎麼這麼凶。」
那潔沒有吭聲,即使心里有疑惑,但是此時,她是全神貫注的,偶爾和語言也是分散他的注意力,怕他疼暈過去。
這個法子,好像是和一個叫秦陸的壞蛋學的!
她低下頭,臉上帶了一抹笑意,看在面具男的眼里,他忽然伸出手,像是要抓住她的笑顏一樣,但是手伸到一半,他還是垂了下去,只輕輕地問︰「你,是想到了他嗎?」
那潔抿著唇瓣,沒有吱聲。
面具男知道自己猜對了,眼眸一暗。
這時,那潔劃開了大腿上的傷口,那股巨痛讓他眉頭死緊,接著就听著她說︰「大出血!」
迅速地用止血鉗將血止住,雖然血大部分止住了,但她仍是沒有辦法立刻將那子彈取出來,十分鐘後,她的額頭滲出了細汗。
她移到他頭的方向,伸手將他的臉扳正——
此時,他像是要疼得暈過去一下。
她小聲地問︰「要去醫院嗎?現在,我沒有反握!」
他睜開眼,那雙眸子瞧著她的眼,只一會兒,他就堅定地搖了搖頭︰「不去,你來!」
「你有可能會失血過多而死!」她正色地說著,即使他是個罪犯,她也不希望他死在她的‘手術台上’。
男人這時候還有心思開玩笑,低哼一聲後才說︰「能死在你的床上,也值。」
她瞪了他一眼,爾後︰「我們繼續!我相信你死不了!」
「為什麼?」他有力無力地問著,大手抓著床單,感覺到那刀在割著他的肉,那聲音刺耳,但又那麼動听。
「禍害遺千年。」她冷笑一聲。
她的小臉那麼專注,以前,她只會那麼專注地瞧著另一個男人。
這時候,他甚至希望自己總是病著,這樣她就會用這種目光瞧著他,小手也會模著他的身子…
正想著,那潔的聲音就冷冷地響起︰「如果你控制不了你的獸性的話,我不介意替你解決了它!」
「哈哈。」他竟然還笑得出來,垂下頭,瞧著她專注的小臉,但隨即他悶哼一聲,因為一個有力的拉扯,嵌在身體的子彈終于被取出來了。
那瞬間,他的身體像是虛月兌了一下,在暈倒之前,他低吼著︰「如果你敢拿下我的面具,我就一定會佔有你的身體!」
說完後,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那潔有些不道德地踢了踢他的身體,都這樣了,還凶,凶給誰看啊!
不過此時手術並沒有完,她又接著將他的三處傷口分別取下止血鉗,快速將傷口縫好。
好在他暈了過去,不會再發出那種叫春的聲音了。
做完這一切,她的身上都濕透了,抬眼,瞧著他那重型大炮,她皺了下眉頭,爾後扯過一條床單扔在他身上。
她走到房間附屬的浴室里將自己洗了洗,雖然身上又粘又沾著血腥味,但是她還是沒有洗澡,誰知道這變態的家里有沒有裝攝相頭?
她洗完手,拆開一包干淨的毛巾將自己的臉也擦了擦,走進房間的時候,看見這貨竟然醒了過來,正抬眼瞧著她這邊。
那潔哼了一句︰「體質不錯!」
她想,這是他堅持不打麻醉的原來吧,這貨防人心很重呢,生怕她謀害了他。
清了清喉嚨,她十分自然地問︰「我可以走了嗎?」
面具男低頭瞧著自己身上蓋著的床單,爾後咬著牙︰「你就這樣將我扔在這里?」
那潔一邊收著東西,一邊很淡地反問著︰「要不然呢?」
他的眸子又恢復了初見時的冷裂,「至少,你我一條內褲吧!」
他感覺到自己身上光淄淄的,這讓他十分不舒服。
那潔瞧著他的臉,忽然輕笑一聲︰「先生,即使我看光了你的身體,我想我沒有看你的臉,應該沒有關系吧!」
還害羞?
面具男模著自己的臉,下一秒,他放心了。
目光瞧著她的小臉,忽然說了一句讓她快要噴血的話,「你能不能多留一會兒!」
那潔瞧著她,半響才說︰「不能!留下來我就活不成了。」
和這樣的男人扯在一起,不管他對于是她好意還是惡意,她都沒有好處,那潔不是笨蛋,清楚地知道這一點。
她能感覺到這個男人對她沒有殺意,畢竟她沒有看到他的臉不是嗎?
她的話讓男人笑了起來,他想坐起來,但是一動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疼痛得厲害,那潔瞧著,冷冷一笑︰「一個月都別想動了!」
他瞧著她,黑眸泛著幽幽的光芒,看不清里面的深意。
半響,他終于伸出手,在床邊的按扭上按了一下,不到一分鐘,一個年輕的男人走進來,瞧著這一室的凌亂,有些吃驚,「少爺,您回來了?」
房間里還站著一個漂亮的小姑娘!那個清純的模樣,不就是少爺喜歡的樣子嗎?
這些年,少爺找女人,都找這樣的。
粗一看,他以為是少爺找來的女人弄得這麼狼狽,但是細看,少爺戴著面具呢。
少爺應該不會喜歡戴著面具玩角色扮演吧!
正驚懼間,面具男沉聲說著︰「送她去市區!開她的車走。」
他的目光灼灼地瞧著那潔,「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她點點頭,將東西收拾了,離開的時候,還在門口回過頭了。
「或許這次你撿回了一條命,但是下次呢?你還能有命活著嗎?」她靜靜地說著,然後自己將面套套上,由著那個年輕的男人扯著手臂下去。
潔白染血的大床上,面具男人一直瞧著她離開的方向…
他緩緩地伸手扯下臉上的面具,面具下,是一張顛倒眾生的妖孽臉龐。
此刻,他性感的薄唇緊抿著,閉著眼平復了下那疼痛,才緩緩撫過自己的小月復,還有她指尖踫觸過的所有地方…
這個地方不能呆了,她一定會和那人說的,到時一定會找到這里!
年輕的男人將車子停在市區的一處鬧市處,他輕輕地說了一句︰「謝謝你救了我家少爺。」
說著下了車,將車留給她。
雖然他不知道少爺為什麼會這副模樣,但是心里也隱隱地感覺到少爺的異樣。
有時,少爺一消失就是十天半個月,甚至是半年。
回來後,一次比一次陰炙冷清…
那潔扯下臉上的面套,隨手扔到了路邊的垃圾筒里,還有那些用過的器具,她也一並扔了。
這些沒有經過消毒,再拿去醫院,會有麻煩!
她開著車離開,走到半路的時候,才想起今天去哪兒好。
她已經去上班了,自然不用去陪母親,自己的公寓?以前的公寓?
還是秦陸現在住的西峮?
她一時拿不下主意,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這才想起,剛才的兩個小時,她的手機都是放在車上沒有帶在身上。
她拿過一看,是秦陸的電話,立刻接听起——
那邊響起他的聲音,「寶寶,在哪呢?」聲音低沉帶了些沙啞。
那潔抿了下唇,忽然覺得唇瓣有些干,她清了下喉嚨,「我在路上呢!」
秦陸頓了一會兒才說︰「我在西峮,你來一下好不好?」
她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那半個小時後我過來!」
她將車頭掉轉,往西峮的方向開去。
半個小時後,她將車停到了車庫,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才走向主屋。
她走進去的時候,秦陸就站在大廳門口,他看著已經黑暗的天,皺了下眉頭︰「下班這麼晚。」
「多做了一台手術。」她這不算是說謊吧!
秦陸的神色稍緩,在她進近的時候,他的鼻子動了一下,「怎麼會有血腥的味道?」
她低頭聞聞自己的身上,「有嗎?還好吧!」
秦陸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會兒才說︰「先上去洗個澡吧,洗完了上來吃飯。」
那潔瞧著做好的飯菜,「勤務兵的手藝不錯!」
他瞪著她︰「那是我自己做的!」
她不好意思地吐了一下小舌頭,他拍著她的小,「小沒有良心的,我打了十幾個電話給你,也不接!」
她笑笑,蹭蹭地往樓上跑去,一邊跑一邊笑著︰「我沒有听到。」
她的聲音又嬌又媚,秦陸的心里美得不行。
他坐下來,一會兒又按捺不住,往樓上走去。
走到更衣室里幫她挑好衣服,本來是想放在床上就走的,但是听著那嘩嘩的水流聲,他的心里就有些激蕩開來。
打開浴室的門,氤氳著水汔的浴室里,她的身子潔白嬌女敕,熱水緩緩流過優美的曲線,秦陸覺得自己的血脈都要賁張了。
他的喉結松動了下,終是克制不住內心的渴望走過去,從後面輕輕地抱著她的身子,頭擱在她的頸子處,輕輕地咬著她嬌女敕的耳垂。
她的身體一下子僵硬起來,秦陸輕輕地吮著她的耳垂,低啞著聲音︰「寶寶,有沒有想我?」
她的手有些不知所措,放在哪兒都不自在。
秦陸的大手,握著她的雙手,壞著她的縴腰,讓她靠在他的身上,他騰出一只手扳正好的小臉,讓他可以吻著她的唇。
火熱的舌尖探到她的唇齒間,沒有很猛烈,只是輕柔地掃著她唇內的所有角落,但是這樣更磨人。
她的身體輕顫著︰「秦陸,你身上會濕的。」
「已經濕了。」他低笑著,一把將她的身子抱了回來,讓她面對著他。
將她的小手捉住圈著他的腰身,他低頭,用額頭抵著她的,聲音低啞得不像話,「寶寶,想我嗎?」
她不說話,他身上粗糙的衣服將她的身體弄得很敏感…
秦陸勾起她的小臉蛋,那張如玉的小臉上,又豈是精致能形容的。
他側頭,鼻尖觸著鼻尖,唇踫著唇,就是沒有深入。
她不敢抬眼,怕見著他深邃的眸子。
秦陸的手指勾起她下巴,讓她的臉抬高,爾後深深地瞧著她的水眸,這麼一直瞧著,直到她的身子軟倒在他的懷里。
他的另一只手在她身上緩緩地游移著,撫觸著她每一處敏感之地,他比她還要熟悉她的身子,早在六年前就將她擺弄得服服帖帖的。
放在今天,一樣能!
他一邊吻著她一邊將她的身子抵到了牆壁邊,她的雙手被舉高到頭頂,他單手就可以控制住。
這樣的姿勢讓他更加方便地吻著她的身子…
「秦陸,該吃飯了…」她困難地吐出幾個字。
秦陸低低地笑著︰「我正在吃!」
她的身子綿軟極了,比什麼食物都要來得美味…
她還想說什麼,但是他惡劣地直接佔有了她——
接下來,她沒有時間思索,被他帶領著在欲海里一次一次地沉浮,直到他結束!
秦陸只做了一次就將她的身子抱了出去,替她穿上睡衣,自己也穿了件浴袍下樓。
兩人吃飯的時候,他幫她布菜,自己吃得倒是不多。
那潔瞧著他︰「你不吃嗎?」
他笑笑︰「我在部隊里吃過了!」
現在他是等她吃飽了再吃她!
那潔抿了下唇,像是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抹火花。
于是她故意放慢了吃飯的速度,秦陸很有耐心地瞧著她吃,笑眯眯地表示,「現在還早,我們還有好幾個小時可以做!」
她臉紅透了,扔下手里的碗筷就胡亂地說著︰「你除了想著做這件事情,還想著什麼!」
他的臉色不變,就著她的筷子吃了一口菜,爾後十分皮厚肉粗的說︰「還想著干那件事兒!」
那潔氣得不想理他,甚至想拿著包就走。
秦陸卻軟化了態度,抱著她的身子往樓上走,「這不好不容易回來了,也不帶吃頓葷的,老婆,你真是殘忍!」
她捶著他的身子,秦陸一臉春情,低頭吻住她的小嘴兒︰「寶貝,我知道你也想要的!」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子上游移著,忽然放下她的身子,將她抵在樓梯的欄桿上,重重地吻著她,「想不想在這里再來一次?」
她的身體後仰,因為怕掉下去,她只能摟著他的頸子,秦陸的唇游移在她的頸子上,不斷地誘哄著她。
那潔頭仰起,他也移到他上方,臉孔下面就是她嬌艷欲滴的臉蛋兒,他的大手插進她的發里,再次深深地吻著她。
那深入喉嚨的吻既舒服又有些難受,特別是她仰著頭,這樣的吻法讓她更為被動,身子整個都被他摟抱著,完全動不了。
秦陸抵著她的身子,聲音低低地問︰「寶貝,藥吃了沒有?」
她的臉紅了紅,才小聲地說︰「吃了!」
她知道他不會放過她,所以都偷偷地吃藥。
秦陸的眼里閃過一抹異色,其實那些藥早就被他換成了維生素,吃了也沒有壞處。
他親著她的小嘴,含糊著吻著她的耳垂,「我們生個孩子不好嗎?」
她不動,身子微微僵了一下,秦陸含著她的耳垂,軟咬了她的軟肉一下︰「小壞蛋,我都三十了,再不生,你老公都快生不動了。」
她捶著他的肩,「胡說,都做了那麼多次。」
她的臉紅紅的,表情羞怯萬分。
秦陸心里知道她其實是軟化了,這小家伙嘴上總是說著離開他,但是才舍不下他呢!
看她軟在他懷里的樣子,很依賴,還像以前那個小姑娘。
他也明白,只要不提到過去的那事兒,那潔的情緒就不會反彈,他的性福也能得到保障。
她的身子比六年前好多了,即使他做得有些多,一般一夜過後她也能恢復了。
不過,她現在是醫生,秦陸還是決定要克制一點,不然她白天沒有精神上班。
抱著她的身子往房間里走去,一邊走一邊親著她的小嘴,呢喃著︰「寶寶,我們生個寶寶吧!」
她別開臉,臉色羞紅︰「要生你自己生!」
「行,我自己生,你配合就行,不要動,我來動就行了。」他說著下流的粗話,不堪入耳。
但是有時候,這些下流的話是能催情的,那潔听了就有些動情了,小手圈在他的頸子上,咬著他的唇,有些調皮地問︰「你怎麼生?」
「我播種,你生產!」他低低地笑著,含著她的小嘴輕輕地吮著,感覺好舒服,他享受和她這麼**的感覺!
這時,秦陸已經走進了臥室,將她的身子放到柔軟的床上,自己緊跟著覆壓在她的小身子上。
也不急著造人運動,七天沒有好好地瞧她了,他的大手輕輕地撫著她的小臉,怎麼也看不夠,
「寶寶,想沒有想我?」他說了第三遍。
她別過臉去,「你煩不煩啊!」
他用力地扳正她的小臉,聲音惑人︰「還裝是不是?」
他的手指放在她的唇上,低低地威脅著︰「不說的話,今晚你別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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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二號出場嘍!又是一個精壯男,送給親們情人節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