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潔顫著眼睫瞧著他放在她唇上的手指,眉眼垂下,爾後又抬眼,眼里帶著一抹調皮的挑釁︰「如果我不說呢!」
他的大手移到她的腋窩下,聲音低沉︰「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她嬌笑著,伸手攬著他的頸子,將他的頭往下拉著,自己的櫻唇輕輕地觸著他堅毅的唇角,聲音帶了一抹媚惑,「秦陸,你要怎麼不留情呢!」
她引誘著咬著他的唇瓣,一股酥麻感直沖上秦陸的神經,他幾乎要申吟出來。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那潔的小身子死命地蹭著他的,一個勁兒地勾引著他︰「秦哥哥,能不能饒了我!」
她那副小妖精的樣子幾乎讓他捉狂,大手一下子扣著她的手,釘在身體兩側,他灼熱的身子也緊緊地壓住她的。
他的臉孔對著她嬌笑著的小臉,聲音嘶啞,「小妖精,你存心要了老子的命!」
她伸手粉女敕的小舌尖,輕舌忝著他的唇瓣,語氣妖嬈,「那你現在的命,還在身上嗎?」
他猛地一震,爾後惡狠狠地壓著她,凶猛地吻上她的唇,吻得難舍難分之際,他才抬眼,一邊喘著氣一邊說著︰「我的命就在身子底下,小混蛋,他媽的真是我的命根子!」
她的小臉終于紅了,被他的粗話弄得不知所措的,一會兒,她用力地咬著他的薄唇,小手掙開他的束縛,在他的身上點著火…
他喘息著,她湊到他的耳邊,低喃著問︰「你的命,還在嗎?」
他一把將她拉到自己身上,吻著她的唇,聲音帶了些顫抖,「命還在,魂沒了!」
她的身子在氤氳的燈光下,潔白誘人,他幾乎迫不及待地吻住她小嘴,好好地解了一下饞,繼續騙著她,「我們生個孩子吧!」
「要生你自己生!」她還是那句話。
秦陸拉著她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慢慢地模著細滑的小手,感覺那觸感細致迷人,他放到唇邊親她的小手心。
「變態,放開我。」她在他身上扭動著,絲毫不知道自己在玩火。
秦陸的聲音熾熱,帶著一抹不容拒絕的堅定,「我來種,你來生!」
她的小腳踢著他,但是他一把抓著她的小腳,爾後從下往上,一點一點地點燃她體內的火苗…
勃發之際,她的身子軟得像是一灘水一樣,任他為所欲為!
偌大的房間里,雪白的大床上,交纏著兩道炙熱的身影,越來越熱…
暖昧的喃息不止,一直到夜色深沉的時候,他才松開她的身子,簡直地處理下,摟著她睡去!
夜里,那潔卻睡得極不安穩,終于一身冷汗地在惡夢里醒了過來。
她坐直身體,目光滯滯地瞧著前面,剛才她夢到那個面具男人了,他向她撲過來,說要娶她,還要對她那樣!
她嚇壞了,哭著,叫著秦陸的名字,可是秦陸在哪里?
她找不到他,她的哭聲漸行漸遠,她被那人帶走了,那個人告訴他,他叫陸維!
接著,她就醒了過來。
秦陸也醒了,他坐起身,大手放在她的肩上,那潔嚇了一跳,啊了一聲。
「是我。」他立刻柔聲問︰「你怎麼了?」
那潔側過頭,搖了搖頭;「沒有事,只是做了一個夢!」
他攬著她的身子,「看你,都出了一身汗,抱你去洗洗。」
她也覺得很不舒服,于是輕點了下頭。
秦陸下床想去開燈,但是手被她扯住,黑暗中,她的小臉看不清,只看到她眼里的水光。
他嘆了口氣,抱著她一起下去,將燈打開。
房間里亮的時候,他呆了呆,只見她的小臉蛋上交錯的淚痕,看上去好可憐。
秦陸親親她的小嘴,柔聲說︰「先洗一下,乖!」
她將頭靠在他的懷里,本來,被那人劫持著當時她沒有感覺到怕,可是這個夢做過後,她突然覺得害怕了,怕夢會成真。
小手一下抓著秦陸的手不肯松開,就連他放洗澡水的時候,她也是纏著他的身子的。
秦陸有些失笑,低著頭輕問︰「寶寶,怎麼了?」
她抬眼,望著他的俊顏,咬著嘴唇許久之後,她才說︰「今天,我遇見一個人。」
秦陸專注地听著,雙手輕柔地將她放進浴缸里,一邊狀似隨意地問︰「誰啊?」
她回來的時候,一身血腥味就讓他起疑了,後來她身體的亢奮也讓他懷疑過,但是身體那麼炙熱,倒是他粗心了。
那潔坐進去,秦陸也隨之坐到她身後,將她的小身子放到自己懷里,大手在她身上輕輕地搓洗著。
那略帶著薄繭的大手游移在身體上,緩緩地擦出一抹異樣的溫暖,也稍稍撫平了她的氣息。
那潔倒在他懷里,聲音很恍惚,「有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他要我幫他做手術取出子彈!」
秦陸的身子一僵,爾後迅速地扳正她的身子,臉色有些緊張︰「是不是三顆!」一顆在肩頭,一顆在月復部,一顆在大腿處?
她輕點了下頭,才問︰「你怎麼會知道的?」
秦陸抿著唇,他的眉的深鎖,她就那麼望著他,她下意識地感覺到那個面具男人就是秦陸要抓的陸維。
天,那個國際要犯就在h市,而且看他的樣子,還和他們很熟悉!
兩人坐在浴缸里許久,他才緩緩地開口︰「他怎麼會放你離開的?」
她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只知道他不許我看他的臉,不然…」
秦陸的眼眯了起來,沉著聲音問︰「不然就怎麼樣?」
她不敢老實說,只說︰「他說要是敢看他的臉,他就殺了我!」
原諒她說謊了,要是她不這麼說的話,秦陸得殺了她了。
但就是因為那潔的這個‘證詞’的小小改動,所以秦陸本來有些懷疑某人,這下子倒是又打消了些許。
或許陸維只是沒有喪心病狂到那種地步罷了。
他抿了下唇,「你還記得那個地方嗎?」
她搖了搖頭,「我是被蒙上臉的…」
她垂著頭,表情有些難堪︰「秦陸,那人是不是陸維?如果是的,那我不就…」她的小手抓著他的手臂,表情有些急切。
秦陸嘆口氣︰「還不確定呢!你先別急,我會去查的。」
她垂下頭,「你會不會覺得我貪生怕死?我救了一個罪犯!我救了他,有可能他會去殺更多的人。」
他立刻捧著她的小臉,表情凝重,「不,寶寶,你做得很對,不管在什麼情況下,我要你活著,好好地活著,所以,別自責,這不是你的錯,這是人的本能!」
他瞧著她還是有些自責的小臉,才緩緩地說︰「留著他的命,是為了更好地收拾他!」
那潔靠在他的肩上,輕聲地說︰「希望你能抓到他!」
秦陸模模她的小臉,表情溫柔︰「一定會的。」
他不確定這個人是不是陸維,但是憑他的直覺,他覺得是的。
昨天,雙方的交鋒下,陸維逃跑了,他朝著他開了三槍,但是終是被他逃走。
秦陸凝著眉頭,陸維,怎麼會那麼湊巧找上那潔的,他沒有天真到相信這是巧合。
他覺得那個陸維很了解他,也了解小潔,所以他在第一時間找到了小潔為他手術,這是最安全的渠道。
他深思的臉龐讓那潔眼巴巴地瞧著,一會兒才眼里帶了些霧氣,「秦陸,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
如果她不救那人,那人又不能去醫院的話,是活不成的。
現在,她覺得想哭,她知道秦陸為了捉那個混蛋部署了很久。
她在別人面前沒有這麼脆弱的,但是她就是沒有辦法在他面前堅強。
看著她又泛起淚意的小臉,他輕嘆著,伸手指月復,將她的小臉給擦干淨︰「寶寶,別傷心了,或許那人並不是陸維呢,只是一個…平常的罪犯!」
她抬起小臉,繃著︰「你就知道安慰我!」
他笑,低頭在她的小嘴上吻了一下,「我還會吻你!親你,愛你!」
她的臉紅紅的,伸手捶著他肩一下,「壞蛋。」
他抱著她,滿足極了,一會兒才輕嘆口氣,「寶寶,我要你知道,全世界也沒有你重要!」
他低頭吻著她的小臉蛋,低低地嗯了一聲,讓她回答!
那潔仰起頭,表情有些脆弱︰「秦陸我覺得不安,我覺得我錯了!」
他一把摟緊她的身子,暗啞著聲音,「寶寶你沒有錯,我要你活著!」
他捧著她的小臉,輕輕地說︰「這件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說,知道嗎?」
她想也知道他的用意,于是輕點了下頭。
秦陸抱著她回到床上,將床頭燈開著,她的身子窩在他懷里。
秦陸拿起電話,通知各部隊,這次任務的所有人員注意在h市搜捕陸維,因為有情報他就在h市。
他說話的時候,喉結有力地隆起,充滿了雄性的力量,那潔瞧著,臉有些紅,眼就呆呆地瞧著他的臉龐,神情有些羞澀!
那邊的人說話,他就听著,雙眼看著她的小臉,發現她動人的紅暈,雖然和那邊談著正事兒,他還是忍不住地親了她的小臉蛋一下。
她啊了一聲,爾後迅速地捂著小嘴,生怕那邊的人听到了。
但是那邊確實是听到了,軍人麼,一點點的異常都會很敏銳的,于是和秦陸說了什麼,秦陸淡淡地笑了兩聲,才說︰「小孩子頑皮,沒事兒。」
那潔瞪著他,秦陸朝她做了個手勢,接著用十分嚴肅的語氣對那邊說︰「如果陸維在h市,我們一定要將他追捕歸案,不能放他到國際這個大水池里!」
那時再想抓他,難如登天。
而且他感覺,陸維出現在h市里絕非偶然,他有種預感,或許,陸維是他認識的人,或者,陸維認識他或者那潔!
不然,為什麼會那麼巧地挑上了小潔為他手術,他一定是十分了解小潔!
那麼,他是誰呢!
但唯一近距離接觸過陸維的那潔又是不方便出面的,這是秦陸的私心,恐怖分子都是十分瘋狂的,要是她出面了,那麼對她會是一個致使的危險。
所以,身為軍人,他知道自己其實是瀆職了,但他十分堅定地這樣選擇了。
因為,小潔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秦陸知道,身為軍長,在處理陸維這件事情上,他應該和所有的戰士一樣,親自去搜捕的,但是現在小潔離不開他,所以,他暗嘆一聲,還是陪著她睡了。
怕她睡著後再做惡夢,就沒有再閉眼,一直抱著她的身子拍著她的小肩膀。
有了秦陸的陪伴,她一覺睡到了天亮。
天微微亮的時候,那潔醒來一睜眼就見著秦陸溫柔的目光。
她的臉一紅,側過身子,趴在他的胸口,伸手撫著他的下巴柔柔地問︰「秦陸,你是不是一夜沒有睡?」
他任她模著他的臉,一會兒,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了才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唇邊輕輕地咬著,「還算有良心!」
她的手指縴細白女敕,漂亮極了。
秦陸親著親著,不由得就喘著氣壓倒她的身子。
她身上穿了一件月白色的真絲睡衣,綿軟的料子緊貼在她的嬌軀上,擋不住那胸口的白皙。
那潔想推開他,「我要上班。」
秦陸低低地笑著,聲音從她的胸口傳了過來,「今天是假期!」
那潔抿著唇瓣,「我差點忘了!」
秦陸一支支著頭,一手把玩著她肩上的細肩帶,大手撩著,像是隨時要將它們扯斷一樣。
那潔也不管他,只仰著小臉,小手拉他的胡子,「那你想去部隊,還是家里,還是陪我出去逛逛?」
秦陸的身體往下沉了沉,聲音有些低啞著說︰「寶貝,我哪兒都不想去,我只想和你呆在床上。」
她臉一紅,將臉別開,臉上的紅暈動人極了。
秦陸伸手勾著她的小臉,湊上去咬她的唇瓣,「寶寶,你覺得呢?」
她伸手捶他的肩,抗議著︰「我的身子還酸著!」
昨天做了很多次了好不好?
秦陸低低一笑,探出手︰「哪里酸,我幫你揉揉好不好?」
不等她回答,他的大手就在她的身體上四處游移著,火花四射!
那潔喘著氣好不容易捉住了他的大手,眼里帶著一抹霧氣,「我真的很累!」
秦陸瞧著她帶著疲累的小臉,嘆了口氣,翻身下了她的身子,爾後親了親她的小嘴︰「好,你再睡會,我去幫你做早餐!」
她听話地點頭,秦陸又親親她的小嘴,將她肩上的肩帶給拉上而不是扯斷,該死的,天知道他多想將她壓在身下…
他做完早餐,已經七點了。
那潔還在睡著,這一次她睡得很沉,他不忍打擾她,就走到外面打了個電話給陸小曼,讓她來陪那潔一下。
陸小曼雖然有些奇怪,但是還是答應了。
不到一個小時,陸小曼就來了。
她小心地瞧了一眼房間里睡著的那潔,低聲地說︰「怎麼了?」
秦陸嘆了口氣,低聲說︰「昨天被人劫持去手術了,而且,那人可能還是正在追捕的恐怖分子。」
陸小曼訝異,「小潔是怎麼回來的?」
秦陸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所以,我感覺這人一定認識我們。」
他不會以為那個人是笨蛋,暴露身份。
相反的,他必定有辦法瞞天過海。
而對于秦陸,那人即使對小潔沒有惡意,他也是不希望和她扯上關系的。
要知道對方是個國際要犯,如果小潔也沾上這事兒,相當不好辦!
陸小曼了解地點頭,看著秦陸一身軍裝像是要出去的樣子,低低地問︰「執行任務?」
秦陸嗯了一聲,抱了抱陸小曼︰「媽,小潔就交給你了!」
陸小曼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領,「放心,你小心一點!」
本來麼,太平盛事,是用不著秦陸出什麼任務的,抓壞人麼,有警察叔叔不是麼?
但是對方是陸維,光有警察可能就不夠看了。
這次的行動是秘密的,警方也沒有這個資格介入!
作為最高指揮的秦陸,自然得隨時掌握動向。
而陸維如此接近,讓他既興奮,又擔心不已!
但是,正像是他所料的那樣,行為又一次失敗了。
當他開著車來到一處別墅時,那里早已經人去樓空。
「查出這棟別墅的主人了嗎?」秦陸扯下手上的白手套,淡淡地問著一旁的高原。
高原抿了下唇,心里有種罵人的沖動,他也罵了︰「他媽的,這小子太精了,這房子登記在一家出國八年的移民名下,換言之,就他媽的不能算是窩點!」
秦陸早就料到了,但是他還是走進了別墅。
很漂亮豪華的住所,裝修得很精致,但絕不像是八年沒有人住過的。
「之前,陸維一定偶爾在這里落腳。」秦陸肯定地說著,然後走上二樓。
地上,可以清楚地瞧見有幾滴鮮血!
他伸手模了一下,還是粘狀的,他立刻回過頭︰「以此三百里,全部戒嚴99999,另外,不許走漏消息!」
陸維太狡猾了,他竟然那麼熟悉他,在他們能趕到的前一個小時才撤走。
他清楚地知道,他秦陸昨晚不可能月兌身,他得在家里哄老婆!
陸維,你會是誰呢?
秦陸的眉頭深鎖著,一會兒,他踏進了主臥室里,一室的凌亂,床單上滿是血染的痕跡,手術過的他,是不方便挪動的,所以這不奇怪。
但是讓秦陸介意的是——地上有一條男性的內褲!
他的眼眯了眯,立刻就可以肯定這是陸維故意留給他看的。
秦陸清楚地知道那顆子彈有多接近陸維的男性,手術必須將內褲月兌掉,而手術的是那潔!
他的手驀地收緊,拳頭握得死緊!
該死的陸維,竟然!
他看著那條內褲,上面帶著血,大刺刺地映進他的眼里。
「將這個房間里的一切都燒掉!」秦陸面無表情地說著。
高原愣了一下,老大這是怎麼了,抓不到人拿東西出氣?
他走進來,瞧著里面華麗的裝飾,隨即一點不心疼地讓人處理了。
秦陸走到樓下的車上,離開現場。
一會兒房間里的東西就被清了出來,燒得干干淨淨的,包括那條該死的內褲!
而在此時,那潔在西峮的房間里才醒,電話就醒了,她想也不想地接了起來,「喂!」
那邊停了一下,才有一個虛弱的聲音響起,「小東西,真狠心,竟然讓你老公來抓我!」
那潔呆了一下,差點兒將手里的手機給摔了,好不容易穩住了心神,「你,是陸維?」
「不笨!」那邊傳來他似乎挺愉悅的聲音,那潔听著,覺得他的聲音有些熟悉,但又有些不像記憶里的那道嗓音。
她的身子僵硬著,繃著聲音︰「你打電話過來,難道又中彈了?」
他大笑,「你老公昨天要哄著你,哪有時間來!」
他這麼說著,那潔的臉上又紅又白的,一時間,竟無法說話。
那邊,叫陸維的男人,輕笑著,「小東西,下次見!」
說著掛上了電話。
那潔瞧著手里的手機,抿緊唇瓣。
她迅速地將手機關掉,爾後將卡給扔到垃圾筒里,準備再去申辦一張卡。
她下意識地就想避開這個男人,雖然感覺不到惡意,但是她不舒服極了,像是一雙眼時刻都在盯著她一樣!
才扔完,就听到外面響起了腳步聲,她連忙回頭,看到秦陸走了進來,後面跟著陸小曼。
陸小曼一臉慈愛,走到那潔面前,柔聲說︰「嚇壞了吧!」
那潔的唇動了動,她其實沒有那麼怕的,只是做了個夢而已。
她也相信秦陸不會讓她有事的,那潔搖了搖頭,「媽,我沒事!」
陸小曼笑笑,「秦陸很擔心,讓我來陪陪你。」
她拉著她的手,走,我們去吃飯!
那潔看著時間,已經是中午了,臉紅了一下,「我去洗一下!」
陸小曼點頭,「那我下去先上菜啊!」
她拍了那潔的小臉一下,「今天的菜,全是媽做的。」
那潔不太好意思,睨了一眼秦陸︰「你怎麼能讓媽來給我做飯!」說著垂下臉蛋。
秦陸先前的表情有些奇怪,這會兒,倒是正常了,他淡笑著︰「那是媽疼兒媳婦,也不行啊!」
陸小曼也附和著︰「是啊,媽只想你們好好的,哪天給媽生個孫子或是孫女抱。」
她瞧著那潔的小模樣,嘆了口氣︰「媽想要個孫女,瞧著像你挺好,乖巧,哪像是兒子,不省心的。」
秦陸推著她出去,「媽,好了,再說下去,我媳婦不肯給我生孩子了!」
那潔的臉微紅,俏生生地站在那兒。
而陸小曼作勢要打秦陸,秦陸閃開了,爾後推著自己的母親下樓。
他轉身回到浴室里,那潔已經在刷牙了。
小嘴上滿是泡沫,很可愛,此時,她穿著居家的睡裙,那種小碎花的,人也像朵小花一樣地清新。
秦陸是不介意去吻她刷牙的小嘴的,但是想想她不會同意便算了。
他一直站在門口看她,她抬眼,一邊刷著牙,一邊模模糊糊地問︰「秦陸你在看什麼?」
秦陸笑著走近她,雙手抱著她的縴腰,「我在看啊,我家小媳婦是不是有孩子了!」
說著大手游到她的小月復那里,覆在那兒動了動,才低低地問︰「寶寶,我辛苦了這麼些夜晚,有沒有播下一顆種子。」
他的聲音低沉誘人,像一杯醇酒一樣讓人容易迷醉。
她還沒有說話,他就繼續說︰「听說,醫生對自己的身體狀況是很敏感的,有什麼風吹草動都瞞不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一邊說著,那只大手就在她的小月復上輕輕地撫著,像是里面真的有一個小女圭女圭一樣。
那潔低頭,拍開他的手,「我不是吃著藥,哪會懷孕啊!」
秦陸無賴地抱著她的身子,頭擱在她的肩上,咬著她的小耳朵︰「寶寶,如果中獎了呢?你怎麼辦?」
他這算是給她打個預防針,因為,她一定會有孩子的!
那潔的身子僵了一下,才低聲地說︰「不會中獎的!」
秦陸的氣息還浮在她的唇邊,誘哄著︰「要是有了,我們生下來好不好?」
她側頭看著他的眼,那里面有著乞求,還有卑微!
她的心一震,半響之後,才有些干澀地問︰「秦陸,你很想要一個孩子嗎?」
秦陸親親她的小嘴︰「做夢都想!」
那潔垂下眸子,「那讓我考慮一下!」
秦陸也不敢逼她,母親在樓下,不好停留太久,等她洗了個臉就一起下樓吃飯了。
下午,陸小曼就回去了,秦陸也沒有再去部隊就陪著那潔在家里打發時間。
兩人將樓上樓下全都打掃了一遍,雖然有勤務員,但是自己打掃衛生也是一項樂趣。
忙了一整個下午,兩人才閑下來,做了晚餐睡床上。
秦陸的精力很足,幾乎每個晚上都要做。
不過,今天睡在床上半天了,他也沒有動靜。
那潔靠在他懷里,一會兒打了個呵欠說︰「秦陸,你不想要的話我睡覺了!」
秦陸眯了眯眼,爾後抓著她的手,身子一翻就壓到了她的身上。
那潔伸手細細的手臂,繞到他的頸子上,身子微微抬著,唇貼著他的唇瓣,肯定地說︰「你有心事!」
秦陸咬了她的唇瓣一下,「從哪里可以看得出來?」
她嬌笑著,回咬了他一下,「因為你連熱衷的運動也不想做了,還沒有心事嗎?」
秦陸這次沒有咬她,而是直接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火舌一下子竄進她的小嘴里,在她的唇里來回地掃蕩著…
良久才松開她的小嘴,大手捏著她的小下巴,讓她的小臉正對著他的目光。
「那醫生,請你如實地告訴我,當你給男病人手術的時候,看著他們的身體,模著他們的身體,你是什麼感覺?」他的目光灼灼,直勾勾地瞧著她。
在那樣的目光下,那潔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目光往下,瞧著他精壯的身子掩沒在寬松的浴袍下,
她忽然推開他,翻了個身,坐在他的小月復上,小手扯著他的腰帶。
秦陸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十分嚴肅地說︰「請你先回答我之前的問題!」
她趴體,傾身的方向讓他可以輕易地瞧見她那方性感之處,滑膩誘人,潔白剔透!
真是恨不得立刻撲倒這小妖精,長大了竟然比以前更加嬌美三分,他的身體迅速地起了變化,那潔自然也感覺到了。
她的小微微動了一下,爾後趴到他的胸口,縴細的手指在他的胸口輕輕地劃著,聲音又嬌又媚︰「秦陸,你想要呢,還是不要!」
「要!但是得先回答我的問題。」關鍵的時候,秦軍長不太好糊弄,大手拍著她的小,「會使美人計了啊,別以為這樣就可以逃得過組織的審問,那潔同志,你的問題不小!」
她伸出小舌頭,在他的喉結處輕輕地舌忝吻著,一邊模模糊糊地問,「現在,問題是不是小了一點兒?」
秦陸喘著氣,大手扣著她的身子,將她往上抱了些,爾後狠狠地吻著她的唇,直到她幾乎不能呼吸才松開她,但還是繼續舌忝吻著她的唇瓣,那像是果凍一樣的觸感讓他欲罷不能,恨不得時刻地吻著她,吻著直到天荒地老。
他暗示性地說著︰「現在的問題不僅沒有小,還大了,那醫生,你沒有感覺到嗎?」
她的臉一紅,但是很快就咬著他的胸口,聲音從那兒傳了過來,「秦軍長,你有病,你這病叫神經過度興奮癥,得治!」
秦陸壓抑著身體的沖動,像是很有興趣地問︰「怎麼治?」
她一邊吻著他,一邊不安好心地說出一四個字︰「斬草除根!」縴手還在他身上比劃了一下。
秦陸覺得一陣惡寒,這小混蛋,真狠!
他抓住她的手,真怕她的手變成刀子。
唇湊在她耳邊,沙啞地呢喃著︰「你不想了?」
她紅了紅臉,「不想!」
「小騙子。」他咬著她的耳朵,「那醫生,其實我有一個更好的治療方案,想不想听听,也許對你的專業有更好的幫助!」
她趴在他胸口,手指繼續撩撥著他,一邊瞧著他的臉龐。
秦陸低著頭,沖著她邪氣一笑︰「那醫生,我們以毒攻毒看看行不行?」
她在他的眼里瞧到了一抹異色,所以不動聲色地問︰「怎麼個以毒攻毒?」
秦陸淡淡一笑,「你不是說我過度亢奮嗎?那我們就試試拼命地做,達到人體極限後,是不是下次就不會這麼亢奮了。」
他說得眉飛色舞的,巴不得她能同意。
那潔嬌笑著,親親他的唇瓣,「我沒有問題,可是我怕你精盡那個什麼人亡的,怎麼辦呢!」
他一下子翻身,換成他壓她在身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她睨著他︰「你說的死,是欲仙欲死吧!」
「寶貝兒,你真是越來善解人意了,來,親一下。」他親親她的小嘴。
就在那潔以為這個話題結束的時候,開始進入今晚的例行‘公事’,秦陸卻是一邊挑逗著她,一邊像是不經意地又問︰「你踫到那些男人的身體,會不會有什麼不純的想法!」
他的話讓她性趣全無,光是想著那血淋淋的開刀場面就有夠無趣的了。
伸手推他,「秦陸,你不知道在吃東西的時候,要讓人保持食欲嗎?」
他不懷好意地笑︰「我這樣秀色可餐,不夠你保持食欲嗎?」
她咬牙︰「我說的是那些病人,秦陸,你今天是發了什麼瘋,要是不想,就別做了!」
她氣惱地拿起一個枕頭,氣呼呼地往房間門口走去。
「你去哪?」秦陸坐在床上,沒有立刻追上去。
「睡客房!」她轉過頭,火辣辣地說︰「手術時,是接觸到那些病人的身體了,但是身為一個醫生,我分得清自己的職責,秦陸,我在你的心里就是那麼不堪的人嗎?會對自己的病人yy?」
她說著,眼里有了一抹霧氣,去他媽的秦陸,竟然這麼想她!
房間的門被砰地一聲關上了。
秦陸這時才慢慢地下床,他知道今晚是自己小心眼了,過度地糾結在那個問題上,別人不說,就是一個陸維,讓他真的介意。
想到這個可能是他們認識的某個人,而且那潔看光了他的身體,他就心里冒酸,比抓不到陸維還要讓他難受。
赤著腳走到客房門口,伸手扭了下鎖,竟然能打開。
真是可愛的小女人,在等著他安慰呢!
輕手輕腳地走進去,就見著縴細的人正趴在床上生著悶氣。
「怎麼啦?」他溫熱的身子靠近她,他一靠近,她就扭過身子,總之就是不想理他。
秦陸踫了一鼻子灰,然後模模鼻子,繼續哄老婆,「寶寶,我們不就是開玩笑嗎?」
她忽然就掉過頭,有些尖銳地說︰「如果我問你,和安雅一起逛街的感覺怎麼樣,你會怎麼回答我?」
秦陸愣了一下,感覺到有些引火上身了,他想抱她的身子,被那潔拍開。
「好了,是我錯了,如果你問,我就回答你好不好?」他十分有耐心地說著,然後湊在她的耳根處低低地喃語︰「寶寶,從來沒有背叛過…」
他有些強迫地將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或許我們很多時候用眼楮看到了一些事情,但是你應該更相信我是不是?」
他承認他有些卑鄙了,這麼在床上哄著她有失公道,不是說麼,女人在床上的時候,意志力是最薄弱的時候。
那潔抖著唇瞧著他,這是他們第二次談安雅,秦陸感覺到已經進步了很多,至少她不再那麼身體僵硬了。
見她沒有反抗,他大著膽子將她拉到自己的懷里,還是老實地招了,「今天,看見了你為陸維手術的時候月兌下的底褲了。」
她瞧著他,好半天,才冷哼了一聲︰「就為了這事?」
他鄭重地點頭,「雖然沒有近身地接觸過,但是我知道陸維是個年輕的男人,而且身材很好,換言之,你老公吃醋了!」
她瞪著他,良久,才在他的胸口咬了一下泄憤︰「混蛋!」
他抱著她,心滿意足︰「寶寶不生氣了,我認錯好不好,以後不吃這樣的干醋了!」
她又咬了他一下,然後抬起小下巴︰「手術台上的病人對于我來說,都是一樣的,只是物體,不具任何感觀價值。」
秦陸的一只大手襲上她的身子,語帶誘惑︰「那床上的男人呢!」
那潔瞧著他一臉的**燻心,有些嫌惡地說︰「床上的男人,已經玩厭了!」
他猛地壓住她,大手捏著她的下巴,語帶威脅,「那醫生,說話要負責任的,現在我代表軍事法庭起訴你多年未盡夫妻義務,從現在起,無論白天還是黑夜,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只要你的丈夫有需要,你必須無條件配合。」
她拼命地踢著他的身子,羞惱著︰「秦陸,你還有完沒有完了?」
他按著她的小腿兒,輕輕一笑︰「反抗者,今晚的軍事訓練,翻倍!」
她嗚嗚兩聲,還是陷入了他的溫柔陷阱里,情到濃處,他才扣著她的手,十指相纏,身體廝磨著她的,語帶撩人,「寶寶,今晚是七夕…」
「那又怎麼樣?」她迷迷糊糊地說著。
秦陸下床,一會兒,從主臥室拿來一大盒東西,「我買了很多,今晚我們得用完!」
她一下子跳起來,「秦陸,我不陪你玩了!」
她還想活著,她不要被他壓一整夜…
可是,發情中的男人怎麼可能放過她,哄著騙著硬是將那些東東全都用完了,也將她用得徹徹底底,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也沒有…
秦陸,你不是人!你丫個就是一個壞蛋!一個禽獸!
------題外話------
情人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