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的純情寶貝 116 寶貝,現在就想吃了你!

作者 ︰ 夜曈希希

接下來的日子倒是挺太平的,兩人相得融洽。

只是秦陸忙了很多,每天呆在部隊里的時間都長了很多。

清晨七點就去了,晚上要到八點才回來。

即使如此,在家里的時候也會呆在書房里到十一二點才回房間。

那潔不時能听到書房里傳來說話的聲音,知道秦陸在打電話,自然是公事。

她進去送咖啡給他,一進去就輕輕皺起了眉頭,里面全是煙味,桌上的煙灰缸里,已經有一半煙頭,秦陸一手拿著電話,一手還夾著一支煙,不時地抽上兩口。

她瞧著他的面孔,眉頭深鎖,神情冷凝。

秦陸看見她進來,和電話那頭又說了幾句就掛上了電話。

「還沒有睡啊!」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抿著唇夸贊著︰「我家那醫生煮的咖啡就是好喝!」

她睨了他一眼,「我是看你每天晚上忙到那麼晚,怕你困!」

秦陸干笑一聲,一邊將手里的煙抽了一口一邊說︰「這算什麼,咱們晚上干革命的時候,還不是不眠不休的。」

那潔臉一紅,「盡胡說!」

她忽然探過手去,將他手上的煙給奪過來摁熄掉,「有了咖啡,就不要抽煙了,看你都成了煙槍了。」

秦陸笑笑,沒有反抗,將杯子里的咖啡給一口飲盡,「行,听夫人的!」

她微微板起臉,站起身︰「你別忙太晚啊!」

秦陸見她要走的樣子,立刻伸手抓住她︰「去哪兒?」

那潔瞧著他捉住她的手,一會兒才說︰「我在這里會打擾你!」

秦陸笑笑,一把將她拖到自己面前,他的雙腿是張開了,正好將她卡在中間。

大手改握在她的縴腰上,壓向他的身子,沙啞著聲音︰「寶貝,好久沒有要你了,想嗎?」

她側頭想了一下,好像自從上次七夕後,他們就做了一次,而且中途的時候秦陸還被一個重要的電話給打斷了。

她清楚地記得他那時的表情有多臭,最後還是吻了吻她,離開了她的身子。

算算,差不多有半個多月沒有做了吧!

此刻,他炙熱的氣息拂在耳畔,帶著一股淡淡的煙草味道,那是一種讓女人聞了容易情動的味道。

那潔不說話,小手抱著他的頸子,小身子一下一下地磨蹭著他。

「我的寶貝想了。」他了解地說著,然後將她一把抱到書桌上,並揮開那些文件。

她坐在上面,這樣倒是比他略高了一點,秦陸覺得挺方便——吃豆腐的。

那潔掙扎著要下去,可是小腳才離了地,就被他一把又按了上去。

「秦陸,還是等你事情忙完吧!」她微紅著臉,有些不太好意思在這里。

怕他不同意,她湊上唇,在他的耳邊咬著耳朵︰「我在床上等你!」

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這樣的情話無疑都是一種極致的誘惑,更何況是從這樣的小妖精嘴里說出來呢!

他扯著她,自己也迅速地站起身,捧著她的小臉,一下一下一吮著她的唇瓣,讓它們在他的滋潤下變得更加嬌女敕。

「可是,我現在就想吃了你!」他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堅硬的身子緊繃著,那股強烈的渴望疼痛著,但是他堅持著慢慢來。

那潔顫著眉眼,低頭咬著他的頸子,模模糊糊地︰「先將工作做完。」

「工作做不完的,老婆只有一個,冷落了就不好了!」他含糊著聲音,將她的小臉扳正了,不讓她在他的頸子里興風作浪。

再讓她親下去,他就忍不住了,直接佔有她。

他不想弄疼她,所以,還得慢慢來!

唇舌相接,堵住她想反對的話,火熱的舌尖纏著她的,將她拖到自己的嘴里,為所欲為著,兩尾濕滑的魚兒相纏,扭成各種麻花,令人臉紅心跳…

他松開她的小嘴,兩人間隔十公分,在兩唇相接處,一道邪惡的銀絲連著他們的唇,分不清是誰的!

那潔羞得垂下頭,但是後腦一下子被他扣住,而後是更為猛烈的吻,一直抵到她的喉嚨深處,她被他填得滿滿的,無法呼吸,無法思考!

良久,他才在她雙手的揮舞下松開她的小嘴,喘著氣瞧著她艷紅的小臉,堪比桃花。

白色的無袖居家服下,露出的頸子,手臂都變成了粉色。

秦陸咬著她的唇,「小家伙,你也想了,是不是?」

她仰起頭,任著他的吻落到她的頸子…直到他壓覆在她的身子上!

她的身體緊繃著,有些緊張,他不斷地吻著她,安撫著她哄著哄著,她不那麼怕了,放松了身子

大概是久未嘗**,秦陸有些激狂,一連要了她三次才抱著她洗了澡放她到床上睡著。

她拉著他的手︰「你還不睡啊!」

秦陸溫柔地親了親她的唇瓣,「乖,你先睡,我還有點事兒要處理一下。」

她有些戀戀不舍地送他離開,秦陸帶上房間,唇角微微上揚。

到了書房,他加快了速度,將手上的事情弄完。

結束的時候,看著牆上的水晶鐘,已經兩點多了。

伸了個懶腰,他站起身往房間走去,房間里氤氳的燈光下,她沉睡著的睡顏潔白迷人,可能因為有些熱,睡相不太好,被子被她踢到了腰下。

本來身上就只穿著一件吊帶睡衣,她側躺著,上面幾乎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那白皙得幾乎透明的身子,讓他不禁繃緊了身子。

更不要說她壓在被子上的一條縴細美腿了,他的視線,貪婪地在她的腿上上下下地掃蕩著,恨不得一口吃下去。

目光如火地瞧了這麼半天,還是壓下了火苗上床睡覺。

但秦陸想不到自己才睡下去,還沒有動她,她就自動地滾進了他的懷里,將小臉埋在他的頸間。

他微笑著,想找她的唇吻一下的,但是她的小嘴無意識地在他的頸子處說著︰「秦陸,我還要…」

他眯了眼,低頭瞧著她沉睡的小臉,還有那光滑細致的身子,壓抑了良久還是沒有壓抑住,翻身將她壓到身下…

天微微亮,秦陸就醒了,即使他只睡了三個小時,但是依然是神情氣爽的——昨天吃飽了,夜里那頓‘夜宵’更是意想不到的收獲!

他低著頭看著懷里的小人兒,其實,那潔不小了,二十四了,但是在秦陸的眼里,她還是那個十八歲的小姑娘。

她嫁給他時那麼小,她的所有的第一次都是給了他的,初吻,初夜…

直到現在,他還清楚地記得,她第一次躺在他身下時,表情那麼害怕,身子抖得要命,拼命地咬著唇不讓自己哭出來,那雙氤氳著霧氣的眸子有著忍耐和屈辱,或許,從那一次後,他就喜歡上了她吧!

再或者,他第一眼見到她赤著的身子,就知道這個女孩子是屬于他的。

他想也不想地上前,抱她到床上,完成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應該做的事情。

他是知道的,她是他未來的妻子,所以享用她的身子顯得十分理直氣壯,直到她的淚意出來的時候,他才覺得自己太粗魯了,她疼得差點昏過去。

第三次的時候,她才有了感覺,他也清楚地記得,那次也是他那晚最妙的一次,有了那細細的低吟,一切變得更加不可思議…

從那時起,他就戀上了她的身子,直到現在,他都感覺做不夠似的。

要不是顧及她的身子,昨晚,他真不想睡了。

因為事情多,他沒有賴在床上等她起床,自己先起來弄早餐。

弄完了才叫她起來一起用早餐上班。

秦軍長十分霸道,自己去部隊很早,竟然也每天六點多將她挖起來,為的就是去部隊的時候,讓她坐他的車上班,晚上,他雖然會晚點兒,還是堅持著接她一起下班。

他寧可將工作帶回來做,也不想一個人留在冰冷的辦公室里。

那潔坐起來,才發現自己的身上是光淄淄的,她呀了一聲,提防地瞧著秦陸︰「你是不是又偷襲我了。」

他好笑地拉著她的小身子起來︰「那醫生,昨天是你欲求不滿,主動要再來一次的。」

當然,他還奉送了一次,成雙成對麼!

做的時候,她一直半夢半醒,但是那身子骨,軟得像是棉花一樣,小手也在他身上到處點著火兒,小嘴一個勁地吸著他唇不放,還使出了些平時見不到的小手段,那股子的媚勁兒,幾乎將他逼瘋。

當然,最後哭著求饒的肯定是她,男人麼,能被女人弄得那慘樣麼?

秦陸雖然讓著她,但是關鍵的時候,還是一展雄性威風的。

而那潔則被他的話弄得俏臉微紅,瞧了他半天,而他是一臉正經,表明沒有說謊!

「那,你趕緊忘了吧!」最後,她心慌意亂地丟下一句,秦陸笑笑,十分縱容她的小性子。

拍拍她的小︰「快去換衣服。」

重逢後,他很少幫她穿衣服了,主要是她不肯,都二十四了,還讓人穿衣服,她又不手殘!

兩人坐著秦陸的車一路到了醫院,那潔下車,和他說了再見!

目光他的車離開,她走進大樓的電梯,然後,竟然踫見了安千金安雅。

那潔沒有裝作看不見,但是說話就免了,只是微點了下頭。

安千金也點了下頭,兩人一個站在電梯的這邊,一個站在那邊,一路沉默著。

直到安千金下了電梯,那潔才感覺到自己的手心是有著一層薄汗的。

苦澀一笑,她知道自己仍然介意著當年的事情,但是她也願意相信秦陸說的話,或許,只是誤會吧!

到了普外,就听著同事正在小聲地議論著什麼。

那潔本不欲去听,但是自有八卦找上她。

護士長在她巡視病房時,悄悄地告訴她︰「那醫生,知道嗎?我們十八層收了一個鑽石級的病人!」

十八層?

那潔笑著開玩笑︰「李護士長,是地上十八層,還是地下十八層啊?」

李姓護士長笑了,「就是泌尿科,說得白一點兒,是那兒不好使!」

那潔笑笑,「這有稀奇的嗎?這事兒現在不奇怪啊,有的通過吃藥,有些手術都能治好的。」

護士長前後瞧了一下,爾後壓低聲音︰「不是說這個,那個病人啊,听說是中央某領導的兒子。」

那潔一邊簽著護士長手里的單子,一邊奇怪地抬起頭,「帝都的醫療設施和醫生水平不應該更好嗎?怎麼到h市來瞧了?」

護士長聳了聳肩,「這個真是不清楚,只知道是慕名來的。點名要某個醫生給治呢!」

那潔為之一笑︰「八成是趙主任或是院長吧,在這個方面,他們是專家。」

李護士長不依了,聲音更低了些,生怕自己反動的語言暴露了︰「那醫生,其實依我看,你才是軍醫院外科手術第一把刀,院長麼,以前行,現在老了點兒,精準度和那個啥判斷力都大不如前了,你沒有看他現在都很少手術了?」

那潔不以為意,將最後一單給簽完︰「那還有趙主任呢,怎麼也不會沖著我這個無名小卒來的吧!而且在生殖方面,我並不算是精通。」

李護士長倒是沒有什麼話說了,好久才勉強一笑︰「到時就知道了唄!」

那潔怔怔地瞧著她的背影,心頭一跳,莫不是李護士長知道了什麼?

她攏了拔白大褂,往病房走去。

中午的時候,那潔想起來一件事兒,避孕藥吃完了,今天的份還沒有吃。

本來秦陸是不讓她吃的,說總是不好,由他來做措施。

但是那潔總是不放心他,怕他太急,會忘了,那時候,她就是推他離開也是不肯的。

所以,她還是決定這段時間由她吃藥穩妥些。

上午忙完事兒,她走到婦科那兒找了個醫生開了一瓶和秦陸買的一個牌子的藥,去取了藥後,她在午飯前,偷偷地打開想吃一顆。

但是倒出來一看,和她之前吃的藥片兒顏色竟然不一樣,她看看包裝,沒有換啊。

心里有些奇怪,立刻走到藥房那里,輕咳了一聲︰「那個,這個牌子的藥,是不是換了新品種了?」

其實她也是知道的,一個大牌子是輕易不會換的。

藥房小護士搖搖頭︰「那醫生,沒有啊,一直是這樣的包裝,這個廠家做了十幾年了,從來沒有換過。」

那潔微笑著︰「謝謝啊!」

小護士有些奇怪,但轉眼就忘了。

那潔拿著那藥,也沒有吃了。

如果之前她吃的不是避孕藥的話,現在吃了不但沒有用,還有可能會傷害可能有了的孩子。

她坐不住了,跑到外面的藥店里,一口氣將那里所有的維生素保健品都買了一盒過來,中午醫院的醫生都去休息了,她坐在辦公桌上,一瓶瓶地的拆開看。

到了第八瓶的時候,她看到了熟悉的藥片,再看看藥瓶,竟然是葉酸,雖然不是婦科醫生,但是那潔是知道的,葉酸是準備懷孕的人就要服用的。

很好,他竟然給她換了藥。

正要將這些收起來的時候,卻見著趙寅從外面走了進來,因為那潔的辦公室位于普外的外圍,所以身為主任要進自己的辦公室,這里是必經之路。

趙大主任瞧著那潔一桌的保健品,有些錯鄂,「那醫生,這是怎麼了?」

那潔有些心虛地抬眼,輕咳了一聲︰「哦,我想送人,先看看哪個好。」

趙寅沒有繼續說下去,本來麼,人家的老婆了,沒有他什麼事兒了,他還賴在那里干什麼!

看見趙寅走了,那潔將這些全都掃進了垃圾筒里——她一樣也不需要!

包括那瓶該死的避孕藥!

算算她吃那藥已經個把月了,要是懷了,早有了,她知道自己的生理期,昨天做了幾次,正好是她的安全期,就要看半個月前是不是中獎了。

她覺得今天真是跑腿日,不敢在醫院里,而是又跑了一次藥店,買了那個驗孕紙,躲在廁所里驗了一下,當一條紅杠出現的時候,她松了口氣。

沒有孩子!

她軟子,在廁所里呆了一會兒才將試紙條給扔掉。

走出去的時候,臉色不太好。

該死的秦陸,她那麼相信他,他竟然這麼做。

小臉緊繃了一個下午,連他打來的電話也沒有接,最後索性關機了。

到了下班的時間,她迅速地下樓,不想被他踫到,但是她的動作再快,在一樓的時候還是被秦陸給攔到了。

「小潔怎麼了?」她在前面走著,秦大軍長就在後面跟著,一個小臉繃著,一個臉上帶著縱容的淡笑,場面,實在不太好看!

那潔不理他,自己走得飛快,但是秦陸哪容許她這麼逃走,大手拉著她一直到停車場才放開。

「上車再說。」他短促地命令著。

那潔瞪著他,身子一轉,竟然又往馬路那里走。

秦陸火了,一把捉住她的手,在她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將她的身子抵壓到車門上。

有些重的抵觸讓她輕皺了下眉,秦陸覺得自己的力道大了些,粗魯了些,于是放緩了些許,但是臉色還是不太好。

他皺著眉頭瞧著她︰「那潔,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她別開頭,不理會他,更不想和他說話。

秦陸火了,有什麼事情她可以說,這麼生悶氣干什麼?

伸手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的小臉正對著他——的怒氣!

99999「如果你不說,我就在這里吻你,想必現在很多同事都等著看你表演吧!」他的表情陰陰的,眼緊緊地盯著她,目光中有著灼灼的東西。

那潔瞪著他,一點也不為他的威脅所怕。

「他媽的,你這個磨人的小東西,生來就是克我的。」他狠狠地說著,然後就低下頭,又狠狠地吻著她的小嘴。

她掙扎著,但是胸口被他牢牢地壓制住,一雙手也被分別扣在身體兩側,她的頭後仰著,整個人都處于十分弱勢的位置。

秦陸吻得很凶,但是那吻里,又有著她不明白的顫抖。

她一直沒有回應,他就更強勢地索取著,人來人往的停車場時,他一條腿卡在她雙腿中間,整個人都覆在她的身體上,這樣的姿勢十分撩人。

但因為是軍長大人,所以大多都不敢多看一眼,徑自開車離開。

秦陸吻完,抬眼就看著她冰冷的小臉,說話像是刀子一樣︰「你的獸欲逞完了沒有?」

秦陸眯著眼,「獸欲?那醫生,你是這樣理解我們之間的性生活的嗎?昨天夜里是誰叫著要再來一次的。」

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她抖著唇看了一眼四周的人,抿緊了唇瓣不說話。

秦陸氣極了,才會月兌口而出。

他瞪著四周一眼,「看什麼!」

沒有人敢留下來,但是後面來的人不算!

他也知道自己失言了,遂低著頭,聲音軟了些下來,「我不是這個意思,好好的,你這是怎麼了?也不說個話,還是…」

他頓了一下才問︰「還是例假來了,身體不舒服?」

他的手模著她的小臉,「或者是昨晚做得多了,今天累?」

要是這樣的話,他容許她發點小脾氣的,畢竟麼,他大她小,讓著她是應該的。

那潔掙開他的手,靜靜地瞧著他︰「秦陸,我們分開一段時間吧!」

她承認這種對白有些老套,無良作者也是這樣感覺的。

但此時那潔想不到更為合適的話了,她只能這麼和他說。

她感覺到了一種不尊重,她知道他想要一個孩子,可是他不應該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將藥給換了。

這種感覺,很不好,像是六年前,他什麼事情都能替她做得了主一樣的。

她說完後,秦陸的臉色一變,大手立刻扣著她的手,「為什麼?」

她甩開他,冷笑一聲︰「為什麼?秦陸,你是不是以為我是傻子,還是你做過的事情忘記了?」

他眯了眯眼,沉默了一會兒。

那潔閉了閉眼,「如果我不說的話,你是不會承認的,那好,我告訴你,你給我吃的藥是不是假的?」

秦陸的臉僵住,一會兒,咧開嘴笑笑,手也不老實地模著她的小臉蛋兒︰「寶貝真聰明,這事都瞞不過你。」

看他還在打馬虎眼兒,那潔心里更氣,用力推開他的身子又要走。

秦陸哪能放人,纏著她摟著,哄著︰「寶貝,我這也是在乎你,想和你快點生個寶寶不是!」

她瞪著他,「那你覺得我就沒有人權了?沒有自由了?」

秦陸有些窩火地說︰「生孩子是當妻子的義務!」

「那這個寶座讓別人做,讓別人來為你盡這份義務吧!」她冷笑著,好,不放她走是吧?

讓她上車是吧!

在秦陸不及反應的時候,那潔奪過他手里的車鑰匙,自己坐上車爾後將車猛地掉頭,動作又快又猛,秦陸下意識會追上去,但是她開得飛快,哪里追得上。

他有些氣急敗壞,一抬眼就瞧著安雅站在不遠處,她的車是一輛白色的喜美。

被她瞧見兩人吵架,秦陸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扯了下唇,爾後很快走到馬路上打車。

但這時是下班高峰,哪是那麼容易的!

可憐的軍長大人站在風里凌亂了十分鐘也沒有打到車,白色的喜美停在他面前,「首長,上車吧!」

車窗搖下,是安雅那張漂亮的臉蛋。

秦陸本來定是不屑一顧的,但這時,他是心急如焚,他得立刻回家,如果沒有錯的話,小東西在家造反呢!

他坐上車,沒有多說一句話。

安雅很安靜地開車,開得很快,秦陸有些訝異于她的好技術。

兩人一直沒有說話,半個小時後,秦陸下車,只丟下兩個字︰「謝謝!」

說著就立刻跑進了宅子里,安雅對著鏡子看著自己苦笑的面容,終于釋然。

秦陸才走進去,就听見砰砰的聲音。

他立刻上樓,看見那姓小混蛋的手里拿著一個箱子,。

他走進來,她瞧也沒有瞧一眼,繼續往外走。

秦陸攔住她,皺了下眉頭,「你到哪去?」

這些日子,她和他一起住,不少東西都搬過來了,幾乎和尋常的夫妻沒有什麼兩樣。

但是也是「幾乎」!

一點小事還是讓她這麼絕情地要離開他。

那潔火大地推開他的手,小臉緊繃著,目光冰冷,「不是喜歡坐別人的車嗎?我成全你,還給你騰地兒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愛讓誰給你生孩子就讓誰給你生孩子!」

她說著,眼里一熱,不想讓他看見,于是急急地往前走!

秦陸先是十分火大啊,那個差點就像以前那樣‘體罰’了。

可是現在,他真不敢!

那是他的心肝寶貝啊,這麼小的事情都氣成這樣,要是往大了鬧,不定和他要辦離婚呢!

不過想想,她剛才說的話,肯定是瞧著安雅送他回來,心里吃味兒了。

于是大手一拉,十分不要臉地先吻了個夠本,才貼著她的唇低低地說︰「是不是吃醋了,小沒有良心的,你以為要不是因為怕你跑了,我會坐別的女人的車?找抽了我?」

那潔才不管他,而且,他的話也戳中了她,不要臉是吧,喜歡吻是吧?

她忽然張開小嘴,熱烈的吻住他的唇,那股子媚勁兒,幾乎將秦陸樂壞了,天上掉下來的好事兒啊。

果然,女人適當地吃醋可以增加感情的,于是抱著她的身子一陣亂吻。

從房間這頭吻到床上,他想解她的衣服,被坐在身上的小妖精給捉住手…

那潔有些邪惡地扣著他的手,一只手開始解他的皮帶…秦陸那個熱血沸騰啊,那個激動啊!

全身的血液全都集中到一個地方去了。

「寶貝兒,快點,你老公快忍不住了,嗯…該死的小混蛋…不是這樣…」他的聲音低沉沙啞。

那潔的臉紅了紅,但眼里卻閃過一抹冷笑。

繼續撩撥著他,在他最為亢奮的時候,曲起一條腿,往他不老實的地方一頂,同時張開小嘴,咬著他的舌尖…

于是,在戰場上,在床場上,各種戰術俱佳,從來沒有敗過陣的秦軍長敗了。

輸給自己的老婆不可恥,但是老婆跑了,沒有血恥的機會,問題就大了。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秦陸抱著自己的那個身子,彎著腰,眼睜睜地瞧著自家的小媳婦衣冠整齊地拉著行李箱消失在門口。

他痛了整整五分鐘才直起腰。

「這小混蛋,真狠!」他差點就要去看男科了。

不過,想著她那明顯是吃味的樣子,他的心情又好轉了些。

這時,被那潔扔在地上的衣服里的手機響了,秦陸不想接,躺在床上好半天,听著那鈴聲一次一次地響著…很頑強的聲音!

第四個電話響起的時候,他恨恨地坐起身,抓過手機︰「喂,什麼事?」

那邊愣了一下,爾後就傳出一個女聲︰「秦陸,你是吃了幾噸**了?還是幾個月沒有踫你媳婦了,和老娘說話也這麼大的火氣。」

「是媽啊!」秦陸拉了下襯衫的領口,感覺有些煩躁。

本來麼,那兒除了疼,還有未消下去的火兒。

那個該死的小女人,抓到她,非得給他做服了不可!

但是現在母親這邊得應付了。

陸小曼緩了一下才說︰「晚上帶小潔回來吃晚餐吧!你爸出差剛回來,說帶了禮物給小潔!」

秦陸滯了一下,「她今天值班,我回來吧!」

陸小曼聲音納悶,「前兩天不是才值班的嗎?這醫院這麼辛苦,秦陸,要不,你和王院長說說,讓小潔以後別值班了!」

秦陸哭笑不得︰「媽,小潔也算是軍人,不能搞特殊。」

那潔當時是以軍校學生的身份去留學的,軍籍一直在,所以,秦陸才一直沒有為她走後門。

她偶爾值夜班的時候,他會在家里,一直陪著她聊天兒,早上的時候,親自去送愛心早餐過去。

但現在,她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了!

想想就郁悶,還得瞞著家里,不然,能生得出更多的事兒出來。

陸小曼有些不滿,但是秦陸是人老公,是最親的,他都不心疼了,她這個婆婆說太多反而不好,「那你回來開車小心些,再帶些菜送到醫院給小潔就是了!」

秦陸嗯了一聲,現在回家也好,正好不用太想那個小混蛋!

秦陸回到秦公館,秦家另外三個人都坐著等他開飯了。

「秦陸,王院長怎麼能讓我的寶貝小潔去值夜班?」說話的秦司令,人老了,也開始不講理了。

他只知道他的寶貝不能吃苦,所以劈頭就說。

秦陸哭笑不得,而且本來心情就不太好,也有些懶的理司令的不講理。

陸小曼笑著︰「司令,他們小倆口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我們就不操這個心了。」

司令嘀咕了幾句,但是沒有再說了。

秦陸坐著吃飯,陸小曼瞧著他有心思,但是那兩個也在,她也不好問。

飯吃得差不多了,大家坐在沙發那兒喝茶,秦陸和司令坐在一塊兒,陸小曼和秦聖坐在一起。

秦聖上樓去拿禮物,因為他去的是沿海城市,所以帶了一套珍貴的黑珍珠的首飾給那潔。

秦陸打開一看,就知道不便宜,替那潔道了謝,他將東西收好。

秦司令鼻子出氣︰「秦陸,你什麼時候給秦家生個小子?」

秦陸一滯,爾後無奈地說︰「司令,這也得小潔願意不是?」

今天才為了這個事兒才鬧著的,司令又提這事。

他秦陸就不想要兒子姑娘嗎?

他他媽的比誰都想,但是想有什麼用?

人家不愛生?

你拿那個小祖宗能怎麼樣?

全家都寵著她,現在還多了那麼一對狼犬父子,他能將她怎麼樣?

秦陸的俊臉微紅著,想起以前那些夜晚,他都是怎麼樣懲罰她的,現在是萬萬不能再那樣了。

而秦司令听著不樂意了,「什麼叫小潔不願意,還不是你沒有本事!」

說得酸酸的,秦陸又好氣又好笑,也沒有發火兒,只是輕描淡寫地說︰「那我,這就去醫院去生孩子去?」

秦司令老臉一紅,「像話麼,這種流氓話都說得出口,難怪小潔寶貝不愛和你親近!」

秦陸嘆口氣,「司令,我該走了。」

他站起身,覺得干啥事兒都沒有心情。

陸小曼這時已經讓人將新鮮的兩份菜用精致的盒子裝好,交給秦陸︰「讓小潔注意著身子。」

秦陸笑笑︰「沒事兒的,就是在醫院里守著,大部分的時間都是睡覺!」

「哪有家里的床舒服。」秦司令又小聲地說著。

秦陸就當沒有看見。

陸小曼送他出去,秦陸知道母親是有話和他說,于是兩人也沒有讓佣人跟著,一直走到秦陸的車邊,陸小曼才低低地問︰「怎麼回事兒,是不是和小潔又鬧別扭了?」

秦陸自然不肯說,但是陸小曼多精明啊,一再的逼問下。

秦陸才有些不自在地說︰「其實我也想有個孩子,但是小潔不肯麼…」

「嗯?」陸小曼輕哼一聲,表示在听。

秦陸的俊臉有些燙,「我給她的避孕藥換成了葉酸,所以和我鬧上了,現在不肯住我那,估計著搬到市區的公寓去住了!」

陸小曼的眼睜大,許久之後才回神,給了秦陸頭上一記,哭笑不得︰「你啊,媽說你什麼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潔那個性子,是吃軟不吃硬的,更別說你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秦陸抿了下唇,低頭瞧了瞧手里的飯菜,「行了,媽,我知道呢,這就去找她,去陪罪,包準留住你兒媳婦,再弄出個大胖小子出來。」

陸小曼笑著,「女兒媽也喜歡!」

秦陸招手,「我走了啊!」

陸小曼揮手,「車開慢點兒。」

她看著秦陸的車子緩緩駛離秦公館的大院兒,自己也轉身進了屋子里。

秦聖已經上樓了,就只有秦司令坐在沙發上,像是在品茶,一臉的悠然自得。

陸小曼扇了扇,覺得涼快了些,才走到沙發前坐下,「這兩個小的,就沒有安生的一天!」

秦司令放下茶笑著︰「年輕麼,不都是這樣!」

陸小曼睨了他一眼,「司令瞧得出來?」

秦司令傲然一笑,「小曼,你當我真的老眼暈花?秦陸那小子臉臭的和什麼一樣,他那點心思不都圍著他媳婦身上轉,不用說,肯定鬧情緒了,他又急著走,這還用得著想麼?」

陸小曼抿了漂亮的唇瓣,嘆口氣,「說得也是!」

她那兒子,就這麼栽到小丫頭身上了!

秦陸開著車,先到了那潔位于市區的公寓里,走到門口,按了半天的門鈴也沒有人來開門。

他試探地撥著她的手機,然後耳朵貼著門听——

電話是通了,但是里面沒有聲音傳出來,而且還很快被她拒絕接听了。

這小妮子,真是混蛋!

她應該不在這里。

于是又開著車往齊遠山住的別墅去,這事兒不光彩,所以他也不敢直接正大光明地進去,只有繞到後面,瞧著她的房間,黑乎乎的,這會子才九點多,也應該不會睡這麼早,另外,她是喜歡留著床頭燈睡覺的!

秦陸坐在車里吸了一口煙,一邊吸著,一邊眉頭皺得死緊的。

小丫頭去哪兒了?不會去住酒店了吧!

想想不太可能啊!

他們以前的公寓?

更不會!

這時,他忽然想到一個地方——

于是立刻開著車出發!

半個小時後,秦陸的車子停在一家著名的會所前,泊車小弟將他的車泊好,他拿了鑰匙走進去,酒店經理立刻上前,恭敬地叫了聲︰「秦少爺!」

在這些地方,他的身份是秦少爺,而不是秦上校或是現在的秦軍長。

這就是低調麼!

這家會所是會員制,身家沒有上億就別來玩兒,入會就是上百萬,當然,頂級的尊貴會員是千萬起價的,每個會員都有一個專屬的頂級套房,用來休息!

以前他帶著那潔來玩過幾次,這里的人都認識她,所以,她要住房間也是不用和他招呼的,都知道她是秦少女乃女乃。

他輕步來到頂樓的房間門口,拿著卡刷開房間,穿過外面的小客廳和起居室,直達臥室——

越往里走,就越是能感覺到那熟悉的味道。

站在房間門口,秦陸望著床上睡著的人兒,她竟然只穿著一件吊帶的睡衣,側睡在床上…

睡衣本來就不長,此刻還隨著她的動作卷起,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腿兒…晶瑩剔透!

秦陸的喉結松動了下,身體緩緩升起了股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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