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unz,人生就像茶葉終究要進入杯具,curiousBaby,千載黃昏等人的打賞,小禽感激不盡,沒的說了,只有賣命的寫作來回報各位,再次謝謝!!!
眾人听的韓進如此說,也一同無語。半天後,鐘繇起身笑道︰「主公也勿要憂慮!羌人戰力強盛,那是天下聞名,我軍以少勝多,打敗敵軍,並擒拿賊首李文侯,那是大功一件。」
「哈哈!不錯,元常之言甚善,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慈不掌兵義不掌財!本將卻是過于婦人之仁了!」
「好一句慈不掌兵義不掌財!主公之言當真精闢!」旁邊戲志才忽地接口道。
「精闢!屁精才是!」韓進心下笑罵戲志才,面上卻好似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要安排好死難的士兵家屬,補貼從優,對傷者一定盡最大權利救好每一個人,他們將是我軍以後的支柱!’這事就有元常你親自否則吧!」
「是,主公!」鐘繇彎身領命。
「另外加大探子,查清後面的敵蹤!這事志才一定要上心!」
「主公放心就是,忠一早就連續派出數批探子了!」
一連幾個命令完畢,幾人又聊了一會事情才散去。
……
忽地,他想起早上的事情,不由向身後的韓起問道︰「對了,早上是誰在在喧嘩個不停?」
韓起听了,正色道︰「正要稟報主公得知,是張將軍昨曰得了一匹良駒,說是要獻于主公,只是主公尚在睡覺,就罷了!」
「哦!原來如此,難怪嗓門那麼大,也就那廝了。說不得要去瞧瞧去了。走!且隨本將去看看,是什麼寶馬,讓翼德如此熱心!」
說罷,帶頭而出,韓起典韋後邊緊緊跟隨。
……
軍營,士兵們剛剛訓練完畢,韓進前腳剛踏進門,就听見前面場地傳來一陣陣吵鬧的人聲和馬的嘶鳴聲。
韓進停步傾听了會,向典韋笑道︰「想必是翼德這瘋子又拉著誰比武了吧!呵呵!走,去看看!」說罷,大踏步向前走去。
到了場地,韓進的猜想卻是錯了。只見場地之中,張飛正教一匹馬呢。
遠遠望去,只見那馬全身上下一片火紅,耳立如翹竹,眼如風目,胸月復緊湊,長尾揮揮灑灑,頭骨側狹,皮毛鮮女敕,鼻隆挺直,台骨分明,分段俱起,視盼欲遠,精神體氣高爽。立蹄攢聚,碩大異常,行止循良,走驟輕躁,毛鬣輕潤,奔行處,穩健如飛,喘息均細,擎頭如鷹,龍頭高舉而遠望,毛色均勻,昂頭間,神采飛揚。
韓進暗道一聲好馬,大凡大將,本就都喜愛馬屁,韓進在這方面猶以為甚,甚至有段時間專門請教過龐德相馬法門。
要知道,一匹好的坐騎,主要看其一下幾個方面,一是看牙齒(年齡);二是看血統;三是看全身肌肉生長發育是否勻稱結實;四是看是否馴良;最後看跑的快慢、耐力如何、彈跳如何。
相馬之法︰先相頭耳︰耳如撇竹,,眼如鳥目,脊、麟月復、虎胸,尾如垂帚。次相頭骨︰稜角成就,前看、後看、側看,但見骨側狹,見皮薄露,鼻衡柱側,高低額欲伏,台骨分明,分段俱起,視盼欲遠,精神體氣高爽。立蹄攢聚,行止循良,走驟輕躁,毛鬣輕潤,喘息均細,擎頭如鷹,龍頭高舉而遠望,銀視而遠听,前看如雞鳴,後看如蹲虎,立如獅子,闢兵萬里,頷鼻中欲得受人拳,名曰︰太倉。
太倉寬易飼,胸臆欲闊,胸前三台骨欲起,分段分明,鬣欲高,頭欲方,目欲大,而光脊欲強壯有力,月復脅欲張,四下欲長。耳欲緊小,小即耐勞。目大膽,大膽則不驚。鼻欲大,鼻大則肺大,肺大則能走。欲小,小則易飼。肋欲得密,口欲上尖下方,舌欲薄長赤色如朱,齒欲齶瓣分明,牙欲去齒二寸,月復下欲廣且平方。牙欲白,則長壽,望之大,就之小,筋馬也。前視見目,傍視見月復,後視見肉,駿馬也。齒欲齊密,上下相當,上唇欲急,而方下唇欲緩而厚。口欲紅而有光,如穴中看火,千里馬也。臆間欲廣一尺以上,能久走,頭欲高,如剝兔龍顱,穴目平脊,大月復肉多者,行千里;眼中紫縷貫瞳子者,五百里;上下徹者,千里。
凡馬不問大小肥瘦,數肋有十二、十三,四百里;十四、十五,五百里。旋毛起腕膝上者,六百里;月復脊上者,五百里;項轅大者,三百里;目中有童人如並立並坐者,千里;羊須中生距如雞者,五百里耳。本下角長一二寸者,千里頭如渴鳥者,千里馬初生無毛,七曰方得行者,千里;尿過前蹄一寸已上者,五百里;尿舉如一足大者,千里;月復下有逆毛者,千里;蘭孔中有筋皮及毛者,五百里;眼上孔是也,蹄青黑赤紅白,硬如蚌,有隴道成者,軟口叉吻頭厚者,硬口叉淺者,不能食眼下無伏蟲及骨者,咬人;目小多白,驚後足欲曲,腕耳中欲促,凡馬後爾;足白者,老馬駒;前兩足白者,小馬駒。
馬有五勞卸鞍不者,骨勞而不起者,筋勞起而不振者,皮勞振而不噴者,氣勞噴而不尿者,血勞骨勞絆之卻行三十步,差。皮勞以手摩,兩鞍下汗出,差。氣勞長韁牽之行得尿者,差。血勞高系,勿令頭低而食,差。馬口,春青色、夏赤色、秋白色、冬黑色,皆死,此名入口病也。
「果然是好馬啊!」韓進喃喃嘆息。俗話說,良駒難求,韓進固然貴為征西將軍高位,卻也少見如此好馬。
就在韓進嘆息間,卻見張飛再一次躍身而上,不妨那馬淅瀝瀝一聲嘶鳴,後踢蹬地,前腳忽然人立而起,幸好張飛早有準備,哈哈大笑之中,雙手緊緊抱住那馬的脖子,雙腿緊夾在馬月復,合身一齊而起,隨即,那馬似乎感覺並沒有將張飛甩下來,連續在原地轉了幾圈後,忽地前腳起後腳落,後腳起前腳落的跳了起來。張飛死死抓住馬鬃,死活就是不放手。
一計不成,那馬忽然放開四蹄狂奔起來,直接無視場地周圍圍觀的人群,只向人群狠狠撞了過去,眾士兵正看的精彩,一時不妨,都嚇了一跳,發一生喊,就要四散而逃,卻那里來得及,眼看就要成為那馬踢下亡魂,忽地,那馬眼見前面人群阻擋,後蹄猛然一瞪,頓時,萬眾矚目之下,那馬身子騰空而起,似一股火焰一般從眾人頭頂越了過去。
落地之後,在一陣驚呼聲中,未待張飛驚詫的心思反應過來,就狂奔了起來。
韓進看大大驚失色,趕忙叫人上前幫忙,只是那馬正凶著,旁人也無法靠近。總算張飛騎術這幾年大有長進,雙手抓住馬韁死活不放,才沒有掉下去。
也幸好軍營四面,防守重重,那馬更是無法沖出去。
如此這般折騰了數番,張飛奈何不了那馬,那馬也撇不下張飛,直到那馬累的渾身冒汗時,停住不跑了時,張飛才松開雙手,「啪」地掉下地來,隨即,如死豬一般在那里一動不動,只是大聲出氣,口里喃喃地罵娘。
幾個士兵急忙上前扶了起來,卻見張飛臉色蒼白,汗流浹背,虛弱無力。韓進走過去看了看,張飛想掙扎著行禮,被韓進攔住,叫人找了些水喝了,才慢慢好些。
「哈哈哈,翼德,這馬如此之烈,連你都制伏不了,卻是從何而來?」等到張飛歇息的差不多了,韓進才微笑耳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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