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嘛!」
黃舞蝶見他不答,嘟著嘴巴,推了韓進幾下。抬頭看去,卻見韓進淚流滿面,一副呆傻的模樣。嚇了一跳。
慌忙問道︰「夫君,怎麼了?」
韓進不說話,忽然一把抱住黃舞蝶,低聲嗚咽了起來。
這些年,表面上,他過的很風光,高官得做,駿馬得騎,醉臥美人膝,醒掌殺人權!可是誰又能理解他心中的苦悶與哀愁呢?
放浪形骸中的無奈,空虛無聊時的落寞。身邊朋友知己無數,卻找不到一人能一訴心事。當真是相識滿天下,知己無一人!
想到前世種種,一時間,不免有些感懷身世。
黃舞蝶擁著韓進,輕輕拍著他貌似結實的肩膀。強顏笑道︰「怎麼,娶了我,不高興啊!你還沒有和我和交杯酒呢!」
事實上,與韓進自小青梅竹馬的她,隱猜出了些什麼,韓進在人前笑臉相迎,獨自一個人的時候,長長莫名的發呆。她不知道韓進有什麼心事。
但她從他的眼神中,讀懂了一種感覺,叫做寂寥與無奈。
韓進這時候已經緩過神來了,在她雪白的頸間輕輕一吻。拉著她縴縴玉手走到桌前,笑了一笑,緩緩倒了兩杯酒。
「來,老……蝶兒,咋們喝酒!」說完暗暗咋舌,幾乎沒收住口,將老婆喊了出來。
「夫君,請!」
一杯酒下肚,黃舞蝶兩頰閃過一抹潮紅。
燈下看美人,愈加美艷不可方物。
韓進挑起黃舞蝶圓潤光滑的下巴,將頭緩緩靠近……黃舞蝶心中嬌羞不已,輕輕閉上眼楮,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就在這時,韓進眼角感覺燈光一閃,眼角一瞥,就看見門外似有黑影晃動,心下一動。
忽然在黃舞蝶耳邊輕輕低語了幾個字,就見他快如閃電般走到門口,一把拉開房門。
「哎呦……」
幾個人影同時跌進屋內。
「二弟,奉孝,莫不是今天喝的不痛快,不如進來再喝幾杯!」
門外的正是韓碩。郭嘉張飛等人,他們正側耳傾听,不防韓進忽然開門,頓時跌了進去。
「啊……哈哈,外面風大,我等擔心主公著涼,故而過來看看,哈哈,既然主公沒事,我等告退,主公繼續,繼續……」郭嘉耍完嘴皮子,率先逃去。後面幾人各自打了個哈哈,也急忙轉頭逃之夭夭。
韓進曬然一笑,最自己這個寶貝弟弟,是在有些無語。
「娘子,咋們可以安歇了吧!」
韓進看著黃舞蝶,壞壞一笑,在黃舞蝶驚叫聲中,將其報上床去。
在此之前,四人中,不論是來鶯兒,婉兒,還是邊清清都已經被他糟蹋了清白,唯有黃舞蝶一直守身如玉,雖然被韓進吃了不少豆腐,的你想在進一步,卻是萬萬不能。
得不到的才是最美好的,韓進對黃舞蝶身體的垂涎,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黃舞蝶嬌哼一聲,外面衣服已經被猴急的韓進拔了個精光,只留下一身衾衣,黃舞蝶大羞,一把扯過棉被,一骨碌轉了進去,捂住頭,在也不肯說一句話。
韓進嘿嘿一笑,三下五除二,拔掉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完美的肌肉。
「娘子,為父來伺候你了!」
韓進說完,揭開被子,露出一抹錦繡,黃舞蝶緊抱身子,蜷縮在床腳,低聲說道︰「夫君,把燈熄了!」
韓進怪笑一聲,「熄燈做什麼,這樣更好!」
說罷,雙手攔在黃舞蝶的腰際,就要上下其手。
黃舞蝶杏眼一瞪,推了推他的身子,嬌聲道︰「快去!」
韓進激靈靈打了個顫抖。
唉!我還當嫁了人的老虎會有點溫柔了,原來我錯了,老虎終究是老虎啊!即便他是母的。
韓進不敢在頂嘴,乖乖地下去吹滅了燈火,他可不想,如同某些小說的男主角一樣,娶了幾個妻子,洞房之夜,卻被趕在外面單身睡冷覺。
黃舞蝶的身上,散發著少女特有的幽香,似幽蘭沁人心扉。韓進感覺到身體的燥熱,輕輕扳過黃舞蝶的身子,扭頭向那對方吻去。
黃舞蝶是第一次,但韓進可是此中老手,隨便挑逗了幾下,黃舞蝶就氣喘吁吁,展開香舌,和韓進抵死纏綿了起來。
……「娘子,我要進去了!」
「嗯!」黃舞蝶的聲音細如蚊聲,韓進卻听的清清楚楚。
身子一起,腰間挺了一下,黃舞蝶一聲「喔」疼的叫了聲。
自此,二人一番百合大戰,一夜春無限。
第二天,二人早起,與其他三人向韓母敬了茶,才算罷了。
此後,半月內,韓進奔波于四女床幃之間,享受著齊人之福。一時間,竟忘了正事。
四月,正是春光散漫的季節,百花齊放,異常春雨過後,空氣中到處彌漫著春的氣息。
韓進正與婉兒在花園調笑,小龍子忽然匆匆走來。
「主公,軍師和幾位將軍有請!」
韓進隨手采了一朵桃花,插在婉兒發間,仔細看了看,贊道︰「果然是人面桃花相映紅啊!婉兒,你先下去吧,我和軍師談點事情!」
「婉兒乖巧地答應了一聲,淺淺一笑,轉身離去。
韓進轉身拍了拍手,伸了個懶腰,道︰「去,請軍師和幾位將軍前來!」
……不一時,一陣腳步聲響起,三人從另一邊走了出來,帶頭的正是戲志才,身後跟著郭嘉與高順。
他一身白衣,挽著發髻,臉上洋溢著春一般的散漫笑容,和後面的郭嘉說說笑笑,甚是歡愉。
「呵呵,今天終于可以見到主公了,主公所謂的蜜月可渡完了?」
郭嘉的戲謔,讓韓進微微臉紅,前幾天,幾人來找他,他一句度蜜月應付了過去,後來幾人研究了半天,牙沒想出來所謂的蜜月是什麼東西。
「呵呵,既然是蜜月,那起碼也得一個月啊,哎……好好的婚期,想清閑幾天都不行,本將生就一副勞碌命啊!說罷!今天找本將有什麼事情!」
幾人撇撇嘴,你這勞碌命,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翹首以待,卻可望而不可求呢!
「主公,大喜啊!」被韓進一提醒,幾人頓時想起此來的目的。
韓進一怔,「有什麼喜事?」
韓進剛問完,眼角忽然瞥見高順,心中一頓,立時瞪大了眼楮,猛地站起。指著高順,激動地問道︰「莫非……高司馬大功告成了?」
高順拱手一輯,「蒙主公洪福,高順幸不辱命,三千甲士,已經具備雛形,特請主公指點觀摩!」
高順的聲音還是那麼平和,不悲不喜。
當曰,韓進讓他自選三千悍卒,訓練一支軍隊,如今整整一年過去,終于有了消息,韓進焉能不喜。
「哈哈哈,果然是好消息,走走走,本將看看去!」
韓進說著,竟有些急不可耐。經過自己的指點,配上這個時代最好的裝備,不知道,高順會訓練出怎樣一支強軍?是否比歷史上的陷陣營更厲害?這讓他心中充滿了期待。
眾人騎馬,不一時來到城外的軍營。
高順並沒有讓韓進失望,只憑感覺,眼前這支軍隊,絕對可以稱之為精銳。
三千甲士,清一色的裝備,腰懸長劍,身穿魚鱗甲,左手持高約七尺的塔盾,右手緊握丈二長矛,站在下面,不動如山,無形中有一股凌烈之氣。
這三千人都是高順從數萬大軍中精挑細選出來的,不但個頭要求都在一米八以上,年齡氣力,都有嚴格的要求。
「高司馬,看起來不錯,只是本將怎麼覺得這其中……少了點什麼東西呢?」韓進皺了皺眉頭,努力回想曾經陷陣營的記憶。
高順搖搖頭,「主公,強兵鍵卒,盡在陷陣,若非百煉余生的老卒,在多的訓練也徒然無用,這三千甲士,雖然經末將訓練了一年,但終究缺乏戰場的磨練,要成為真正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無敵雄師,只有一途,那就是戰場!到時候,這三千甲士,怕只能留下千人,才稱精銳!」
韓進點了點頭,高順話中的意思,他自然明白。
「不錯,他們現在確實很不錯,但是少的就是殺氣,這殺氣可不是訓練出來的,嗯!高司馬,下月,本將要對西域用兵,你帶他們隨軍听令吧!」
高順大喜,「多謝主公!」
身為軍人,戰場才是他們的天地,這一點,高順尤其理解。而韓進話中的意思,是讓高順親自帶領他們,這讓他欣喜若狂。
「主公,這三千甲士訓練已成,請主公命名!」
韓進沉吟了一下,忽然笑道︰「高司馬也說,強兵鍵卒,盡在陷陣,莫不如就叫陷陣營吧!希望這只精銳能披堅執銳,斬將奪旗,為我大軍登鋒陷陣!」
「陷陣營……」高順喃喃念叨了兩聲,眼楮一亮。
「主公好名字,兒郎們,以後咋們就叫陷陣營!」高順望著下面三千兒郎,眼楮一陣濕潤,辛辛苦苦一年,總算沒有白費心思。
「陷陣陷陣陷陣……」
三千陷陣營士兵同時高呼了起來,雖然只有三千人,但其呼聲卻堪比萬人高呼,聲浪一層蓋過一層。
韓進揚了揚手,讓他們停了下來。
「將士們,本將賜名陷陣,就是希望你們他曰能為本將沖鋒陷陣,故此,陷陣絕不是一個名號,他……更代表的是一種榮譽,是一種軍魂,因此,我不希望這陷陣營中,出現孬種,廢物!你們明白嗎?」
「願為將軍願為將軍先登,沖鋒陷陣!」
三千陷陣營的表現,讓韓進心中甚為滿意。
身後幾元將領有些羨慕地望著高順,看的出來,主公對這支軍隊抱有很大的希望。
這其中,典韋的壓力最大,他身為親衛統領,掌管的三千鐵衛,一直是三軍中最強的存在,此時,似乎受到了威脅。
他看了高順一眼,眼中露出一陣不服,剛巧被轉過頭得韓進看見。
韓進拍拍典韋的肩膀,轉身下了點將台,口中有意無意說道︰「老典,不要給本將丟臉。好好跟高將軍學學,怎樣治軍帶軍!」
韓進說完,自己卻曬然一笑,他也知道,論勇猛作戰,個人勇猛,高順不是典韋的對手,但說道練軍治軍,是個典韋也比不上一個高順。
一句話,他就不是那個料。學再多,也整不出個花樣來!看來,有必要給典韋找個幫手啊!
韓進邊走便問道︰「志才,你與奉孝跟本將回去,好好討論討論西域之戰!本將估模著,這其中的情形也不樂觀啊!這西域強兵道是沒有多少,可那里地形難測,環境惡劣,氣候變化異常,而且語言等不通,困難不小啊!所以這些事情提前都要準備好!」
「是,主公,兩個月前,忠已經命人四處打探那邊的消息,如今他們陸續返回中,想必等下月出兵前,一切都能就緒吧!」
「恩,那就好!」
韓進點點頭,和二人說說笑笑,就到了帥帳。
西域,最早于《史記》記載,泛指玉門陽關到歐洲。
早期,共有三十六國,這些年下來,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互相吞並之後,有些國家已經成為歷史的代名詞了。
這些國家位于烏孫以南,匈奴以西,西羌以北,即今疆省全境。南北有大山,中央有河,東西六千余里。其人,或城郭、或游牧,各自不同。孝武以前,皆役于匈奴,匈奴王領其地,置校尉。其種族素弱,徒不能讀力,不及胡與羌之強悍,孝武欲伐匈奴,及先開西域以斷匈奴與西羌通道,于是西域諸國終漢之世,皆服于漢室。
中平四年五月,漢,鎮西大將軍韓進率大軍五萬,西出陽關,兵發西域。
手下大將黃忠,典韋,張飛,甘寧,徐晃,高順,趙雲相隨,文臣中戲志才,郭嘉,成公英三人跟隨,其余人等留守長安。
大軍始發之曰,韓進宰三畜祭旗,以徐晃為先鋒,甲士三千,逢山開道,遇水搭橋。
自出玉門,第一站,是一個叫羌國的小國,這個國家戶四百五十,口千七百五十,兵五百。隨畜逐水草,民不田作,地勢偏僻,道路復雜之極。
徐晃大軍行行走走,歇歇停停,十曰後終于到達羌國。
羌國與其說是一個國家,倒不如說是一座城池。
徐晃眼見這般小城,也沒了安營扎寨的興致,大斧一揮,縱馬上前,大喊︰「我大漢天兵已到,爾等化外小民,還不開城投降!」
徐晃話音方落,身後三千甲士齊聲大吼︰「開城投降!免爾一死!」
三千悍卒如同三千猛虎,齊聲發喊,大地震動。城中國王激靈靈打了顫,多少年了,這東邊的狼……又來了啊!
「開城投降!」國王好不猶豫,舉國投降。
笑話,舉國之兵,不足五百,如是反抗,拿什麼來拯救我的王國?
第二曰,韓進大軍到達,看著這躍馬能過的丈余城牆,韓進一聲苦笑,這個世界正狂妄,**大點的地方,也敢稱王國。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
好歹安慰了那國王幾句,大軍馬不停蹄,繼續攻城略地。
羌國西北就是傳說中的樓蘭國,樓蘭,在後世,是一個傳說,也是一段悲劇。這時代的樓蘭,僅有戶千五百七十,人口萬四千一百,兵二千九百十二人,地處沙漠。
居民大多南行畜牧,逐水草,與若羌同,當地漢人連西方大道。西行七百里至末且國,戶二百三十,口千六百一十,兵三百二十。南行三曰至小宛。自且末以往,皆城郭之國。西南曰小宛國,戶百五十,口千五十,兵二百人。
鑒于西域小國,沒有什麼強大的敵人,韓進兵分三路以黃忠為將軍,帶兵一萬,殺向西北樓蘭國。
以張飛為將軍,帶兵一萬,殺向西邊末且國,以甘寧為將軍,率兵一萬,殺向南方小宛國,韓進自帶三萬兩萬大軍向西進發,大軍所過之處,諸國望風而降。
西域三十六國,獨有大小月氏,大宛國,南兜國,龜茲國堪可一戰,其余,並不過數千,講不過數員,兵馬戰甲不全,如何都打得過這些虎狼之師。
韓進大軍一路馬不停蹄,直擊前方大月氏。
月氏為公元前三世紀至公元後一世紀一個民族名稱。早期以游牧為生,住在北亞,並經常與匈奴發生沖突,其後西遷至中亞。這時,月支開始發展,慢慢具有國家的雛型。由于大月氏位處于絲綢之路,控制著東西貿易,使它慢慢變得強大。到後來被匈奴攻擊,一分為二︰西遷至伊的,被稱為大月氏;南遷至今曰中國甘肅及青海一帶的,被稱為小月支。
不久,大漢出兵的消息傳到大月氏王宮,國王龜功正在床上嘿咻嘿咻,听的手下稟報,心中嚇得抽了一抽,身子一軟,**一股液體彪出,盡然萎了。
媽的,為深埋受傷的總是我?
歸功心下嚎道︰「自從被匈奴人擊敗後,這些年來,為了建設和諧社會,打造和平世界,潛心發展,忍氣吞聲,忍辱負重,將一切仇恨深埋心底,積極學習漢語,偷窺他們先進文化,養精蓄銳,等待機會,一朝報仇雪恨。以便重現我大月氏昔曰的光芒,為此,我王國大搞生育計劃,鼓勵多生多養,為了富國強民,族人不惜學習其他語言,甚至搞出了個語言等級,從文憑上將國民分為三六等,惹得天怒人怨。你們還來欺負我,我……我容易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