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默現在真心懷疑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來難道真的只是為體驗一把一女多夫的肥缺的?要不要這麼**啊……
如果拒絕,但是話卻是萬俟珩實實在在的告知自己的,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的,桑默覺得,自己就宛若一只被老天放在棋盤上的一只棋子,該怎麼走早只能由著老天來定便是了。
忽然想起,這幾日來即墨羽他們幾個看自己的奇怪又躲避的眼神是因為什麼而來,桑默忍不住的一手撐額苦嘆其中的無語。
誒!誒!誒!
桑默真心想仰天長嘆三聲以示自己的無語。
「默兒,這些先放一邊,我們還是先完成今晚的事情吧。前面就是我說的隱秘之地了。」
桑默的沉靜讓萬俟珩很是不忍,但是,這些事情她早晚是要知道並且接受的,所以,他不希望她過多的去細想,以免鑽到死胡同里不遠出來。
「珩,如果,如果有一天我不在這世上了,也請你一定要告訴他們忘記我也是天定注定的。」
桑默站定,望著走在自己前面兩步遠的萬俟珩的後背突如其來的說著這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致使前面的人在听見她的話之後驀地頓住的身形僵直而微顫著。
「默兒,不許胡說!沒有那樣的如果!」
萬俟珩堅定地斥回桑默剛才的假設性話題,甚至連一絲一毫都不願去想象那樣的結果,即便是現在這樣想想都已經令他的心髒緊縮的泛疼,又如何要他去承受失去她的結果。
「誒!珩,你該知道,有些事情,並非你我都能掌控的,世事難料這話並不是憑空的來的。」
桑默看著那燈火中有些搖曳的身形,一嘆,上前兩步,扶住萬俟珩的手臂,似真似假的還是說出了自己埋在心底的不忍說了出來,想著也算是為將來的不可預測做個提醒吧,桑默並不希望這些守護自己的男人們在沒有她的存在後而活的不自由。
「默兒,走吧,我們進去吧。」
只是,無奈萬俟珩這一次壓根就不理會桑默這樣的解釋,選擇忽略不曾听見一般的,避開桑默的手,獨自一人快步走上前去,不想再听見桑默說出更讓自己難以忍受的話來。
「珩……」
面對這樣的萬俟珩,桑默在怔愣中回過神來時,已經不知道該怎樣去說了,看著萬俟珩寧願選擇逃避也不願與自己繼續面對的樣子,桑默的心里也突然泛起一股酸酸地難受來。
知道這一次是沒辦法再說動萬俟珩了,桑默也只能無奈的跟上前去,看來也只有到時候再說這件事情了。
跟上萬俟珩的腳步之後,沒走多遠,借著前面的燈籠看,桑默看見的居然是一道石壁門,不是很高大,在這黑夜里,若不細看還真的看不出來是道門的樣子,仿佛像是一道假山石壁而已。
「珩,這地方?」
桑默看了看身邊站著的萬俟珩,問道。
他們現在是住在濮陽府上,無論如何還是要經過濮陽府的主人的首肯才能進這道石門吧。想來萬俟珩是已經請示過濮陽族長的,只是,桑默想知道對于他們的身份,濮陽族長是不是也知道了一些。
「地方是青葙告訴我的,這里是他的院子後院,沒有他的手令,任何人都不能進來的。」
萬俟珩自然是知道桑默想問的是什麼,所以也如實的給了她意想不到的答案。
「呵呵,我還以為是濮陽族長借給咱們的呢,沒想到是青葙的院子里,也難怪這黑燈瞎火的,我倒是沒注意周圍的景致。」
桑默有些意外,她是真的沒有想到這里會是濮陽青葙的後院里,更沒想到他的後院里居然還有著這樣的密道。因而,桑默倒是想進去看看里面究竟是濮陽青葙用來做什麼用的了,那人看著斯斯文文安安靜靜的。
「走吧,我們進去吧。」
萬俟珩看了桑默一眼,沒說其他,只是上前去在一塊看起來像是雕琢出來的小石亭上用手抓住擰轉了一圈,就見著石門退開了。
桑默跟著萬俟珩身後走著,馨梅她們將一只燈籠交給了萬俟珩之後就守在石門外了,所以,進來的就只有桑默和萬俟珩兩人而已。
自然,這種事情,桑默想來也知道萬俟珩不讓其他人跟著進來的用心,畢竟她等會兒要彈的是寒玉琴,而不是什麼其他一般普通的樂器。
只是,讓桑默沒想到的是,這進了石門內,居然還有九曲十八彎的密道,桑默甚至已經記不清她究竟跟在萬俟珩身後轉了幾個彎,進了多少道石門了。
反正,當萬俟珩告訴她到了的時候,桑默已經徹底的分不清楚東南西北的方向在哪兒就是了。
「珩,這里該不會是濮陽府的地下秘密通道吧,可真夠曲折回轉的啊。」
桑默待徹底看清楚周圍的環境之後,發現這密室里也就四面光牆而已,其他什麼也沒有,空間也不是很大,桑默甚至懷疑這要是待久一點還不得空氣稀薄啊。
「青葙說,地下一共有九九八十一個密室,每一個都通往不同的方向,若是記不住地圖的正確走勢,被困死在里面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誰知道,萬俟珩給桑默的答案更讓她目瞪口呆,這何止是曲折回旋啊,簡直就是跟唐僧上西天取經有得拼了。
「那,我們現在是在什麼位置你記得嗎?」
桑默目瞪口呆過後,首相想到的就是,他們自己現在所在的為止是在哪里,話說若是萬俟珩記錯一個門道,那他們不就是要活活被困死在這八十一個密室里嗎?桑默想想都覺得滲得慌。
「記得,我們在最北端的密室。」
對于桑默的小看心思,萬俟珩沒有說什麼,只是給了她最準確的回答。
其實,桑默的擔心無疑是多余的,憑他萬俟珩的能耐又怎麼會記不住區區這麼一點點地圖,還有更復雜的他都見過,只是沒讓桑默知道而已。
「哦哦,這就好,這就好。」
桑默見萬俟珩這般自信的神情也就放下心來了,然後轉過身,從懷里掏出繡包,吹起拿出寒玉琴來,回身便看見萬俟珩眼楮一眨不眨的正看著自己。
「額,珩,那個,這個,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反正東西是雲逸老頭給我的,但是現在還不能給你看就是了。」
桑默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清楚給萬俟珩听,看他這麼認真的盯著自己手中突然出現的寒玉琴,桑默真心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了。所以也只能慌忙中七零八落的解釋了一兩句原委而已。
想想,這事情真心不怪桑默的,原本,雲逸老頭將繡包交給她的時候就囑咐過,不能給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看見繡包,所以,桑默在要用寒玉琴的時候都會提前將要用的東西拿出來。只是,這一次,是在濮陽府內,桑默也不能隨隨便便的扛著寒玉琴招搖過市吧,所以,就只能到了地方再拿出來了。
所以,也只能用這樣的解釋來答復現在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的萬俟珩了。
「既是雲逸前輩給你的,你就好生手好,我不看便是。現在,我們開始吧。」
听完桑默有些凌亂的解釋後,萬俟珩知道桑默不是不願說,而是不能說,所以也並沒有堅持要知道雲逸老人就竟給了她什麼東西這般神奇,轉而將心思全都放在了正事上去。
「哦,好,我們都坐地上吧,方便些。」
桑默將寒玉琴擱在地上,然後略長的衣袖在地上隨意的掃了兩掃,便一**坐在了地上,然後仰著頭望著萬俟珩說道。
「嗯,好。」
萬俟珩點頭同意了桑默的提議,只是在點完頭之後,萬俟珩並沒有馬上就坐下來,而是慢慢地解開自己的外裳月兌下來,然後疊成塊狀,走到桑默的身後,將衣服放在桑默的身後,然後用眼神示意桑默坐在上面。
「地上涼。」
「嗯。」
桑默仰著頭望著萬俟珩,心里感到一片,還是坐在了萬俟珩的衣服上去,這樣的溫柔她舍不得拒絕。
「那,珩,我開始了,你听听看吧。」
看著萬俟珩復又走到自己的對面席地坐下,桑默這才擺弄好手邊的寒玉琴,然後在試音完畢後,抬眼望了他一眼後,出聲示意自己開始了。
「咚……咚……咚……」
桑默指上一撥一勾,寒玉琴弦便咚聲錚響而出,隨後,桑默十指開始慢慢地慢慢地飛舞穿梭起來,一個個音符隨即飛旋而出,一聲一聲的扣在對面萬俟珩的心弦上。
漸漸地,桑默合上眼,熟悉的旋律,熟練的指法,也隨著低沉而渾厚的豎琴的獨特中低音進入翱翔中……
而坐在桑默對面聆听的萬俟珩,在听著優美而絕艷的樂章里也沉醉了,只是讓他更加覺得驚艷的是,對面依然忘我的桑默的絕美神情,讓他更加的著迷不已。
桑默嘴里的粗口隨著萬俟珩給出的八字天言而傾出,其中的憤怒有多深便顯而易見了。尼瑪,這倒是還讓不讓她活啊,這都什麼破事兒啊!真心坑不住啊!
桑默嘴里的粗口隨著萬俟珩給出的八字天言而傾出,其中的憤怒有多深便顯而易見了。尼瑪,這倒是還讓不讓她活啊,這都什麼破事兒啊!真心坑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