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皇駕到之美男滾開 NO.41毒殺

作者 ︰ 情格格

曾經被捧得有多高,如今摔得才會有多痛。

曾經笑的有多開心,才知道如今的淚水有多痛苦。

曾經有多麼不在意,才知道如今那人的一顰一笑早已在心底,風華成殤。

——祭璃月

太後被刺的事情雖然被木傾顏給強令禁止出去,但是民間還是掀起了細微的波聲。朝堂之上,眾臣听聞木傾顏一氣之下將朱武國使者處五皇子之外全部斬首,頓時掀起波瀾大浪,議論紛紛,不少人指責木傾顏做事過于沖動。

而妹紙回答給他們的只有一句話——

「那是我母後,傷了她,朕滅了這朱武又何妨?」

于是群臣寂靜,良久之後,是長長的嘆息。

不知嘆息的是雪弭國坎坷的命運,還是嘆息朱武國即將面臨殺神的降臨。

總之,那些對這事有些怨言的臣子們,竟都沉默了。

而太後听聞後,卻是坐在床上呆愣了良久。

「母後,你今天好點了嗎?」如同往日,木傾顏一下子早朝就來慈寧宮請安,見美人太後靠著抱枕坐在床上,面帶淺笑的問道。

「顏兒。」太後緩緩轉眸,看著身穿二龍戲珠紋底龍袍的木傾顏,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顏兒,母後好多了。」

「孩兒覺得也是,母後的臉色看上去也都好多了。」木傾顏坐在床邊,看著美人太後有些豐腴的臉龐,滿意的笑了。

而一旁的香雪和寒星,卻對視一眼之後,紛紛低下了頭。

又是燕窩、又是魚翅鮑魚。

國庫里的好東西都給太後端來了,太後能不臉色好嗎?

哎,不知道該夸主子孝心感天動地,還是該說主子大大咧咧過于奢侈嗎?

太後傷到的胳膊只是一個小傷口啊!

香雪和寒星在心底無聲的嘶吼,而當事人此時卻有一搭沒一搭的陪美人太後聊天。

「母後,兒臣已經調動了一批暗衛守在這附近,以後絕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了。」握著美人太後的手,木傾顏心有余悸地說道。

感覺到她手心的冰涼,美人太後心底一顫,眼底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最後化為無聲的柔波默默地注視著她︰「顏兒,母後喜靜,這些人還是不用了。」

「不行母後!」木傾顏堅定的模樣把美人太後嚇了一大跳「兒臣已經叮囑了他們絕不會打擾母後生活的。兒臣就你一個親人了,兒臣不能讓你出現絲毫的意外!」

無聲的浪花在眼底打響,美人太後看著木傾顏良久,才輕輕的點了點頭︰「好。」

聞言,木傾顏臉上立刻綻放出一抹清甜的笑容,可隨機想是想到了什麼事情,眨著眼楮有些疑惑的看向美人太後︰「母後,那天手下告訴我說,在他們沒趕來之前,似乎有人在斬殺那些刺客,武功好像還很高。敢問母後,那是母後的人嗎?」

被木傾顏握住的手輕輕一顫,見木傾顏雙眸依舊清澈如水沒有絲毫的雜質,這才點了點頭︰「嗯。怎麼,有問題嗎?」

見太後目光幽深的看著她,木傾顏搖了搖頭,臉上的笑容依舊純粹甜美︰「沒有,只是覺得這人如果是母後身邊的人那就好辦了,要是不是,朕還要派人去找這人對他說聲謝謝。」

「不用了。」太後心底一松,眼眸深處的暗沉漸漸消去「十一跟了哀家不少年了,只是哀家一直讓他躲在暗處罷了。顏兒要是好奇,不如母後把他叫出來看看?」太後眼眸精光一閃。

「不用,顏兒好奇只是擔心這人身份不明,如今母後這麼相信他,兒臣也就放心了。有十一和那些暗衛在,兒臣就是遠征也不用提心吊膽了。」

「顏兒你要遠征?」太後眼底閃過一絲詫異。

「母後,朱武國竟然敢刺殺你,你覺得兒臣會這麼容易輕饒他們嗎?」木傾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顏兒,母後沒事,你就不要——」

「母後安心,兒臣自有分寸。母後繼續養傷吧,兒臣該去批奏折了。」木傾顏站起身,不等美人太後叫住她,就出了大殿。

一出慈寧宮的範圍,木傾顏唇角的點點笑意就漸漸隱去︰「寒星。」

「主子。」

「查!」

「是!」

抬頭看天,天空白雲朵朵,輕輕飄浮在藍天上,看著像是一幅賞心悅目的風景畫。垂眸看地,昨夜一晚風雨,落紅無數,點點滴滴,如翻了盒的胭脂,很是淒美。

而她,卻在這酷夏時分,品味到絲絲的寒意。

御書房里,丞相大將軍陳太醫三人組正滿目愁容的坐在椅子上,見木傾顏進來,慌忙圍了上去。

「皇上,事情已經傳出去了,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方丞相此時已經完全失了方寸,絲毫不知道雪弭國下一步會走到什麼地步。

「還能怎麼辦?」木傾顏冷哼一聲,撩袍在上方坐下「朕等著他們的解釋!」

人證物證在手,她到要看看朱武國決定怎麼做!

「那那個五皇子••••••」大將軍小心翼翼的抬頭。

「繼續關著,什麼時候朱武國來人了,再把他給放出來。」端著茶盞的手一頓,妹紙眼底滑過一絲冰寒的冷光。

熱、悶、臭。

唯一的光源,是頭頂上那個小小的窗戶,告訴他太陽東升西落,一天又是一天。

祭璃月抱著雙腿坐在牆角,身上的紅衣像是失了顏色一般頹敗,頭發也有些凌亂,雙目沒有焦距的看著遠方,如同破碎的女圭女圭。

三天,他已經被關進來三天了。

從第一天她來過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她。

她在朝堂上那個霸氣四方的回復他在牢獄里也有所耳聞。

他有些嫉妒,有些怨恨。

嫉妒那太後,可以得到她掏心掏肺的對待。

他怨恨自己,曾經身在福中不知福。

「五皇子,該吃飯了。」一個宮女打扮的人走了進來,看著那個從關進來之後就一直沉默不語的妖嬈的男子,眼底閃過一絲暗光。蹲子,將手中飯盒放在地上,然後將里面一盤盤做工精致的飯菜端了出來。

「五皇子,這些都是你曾經愛吃的飯菜,你快嘗嘗吧。」宮女抱著柱子,目光哀求的看著里面的祭璃月。見他依舊是無動于衷的坐在那里,又看了看昨晚端來的飯菜一動都沒動,宮女咬了咬嘴唇,然後道「五皇子,你這樣子不吃不喝,皇上會擔心的!」

一直黯淡無光的眼眸突然顫了顫,如同一顆石子投進深水里,激起細小的波瀾。宮女敏銳的發現到這點,眼底閃過一絲笑意,繼續說道︰「五皇子,皇上雖然把你關在這里,但是其實還是關心你的。要不然也不會讓奴婢每天來給你送這些飯菜來啊。而且還都是曾經你在雪彌愛吃的菜。」

擱在膝蓋上的下巴慢慢抬起,眼底也漸漸有了焦距。祭璃月默默的轉過頭,看著那放在地上的飯菜,冰寒的內心開始有所瓦解。

「你說••••••這些都是她要送來的?」許久沒有說話,祭璃月的聲音有些嘶啞,但是卻不難听出那聲音里的喜悅和忐忑。

「回五皇子,是皇上。」見祭璃月終于開口說話,而且還有了反應。宮女面色一喜,慌忙把碗筷擺好,眼底閃過一絲暗光「五皇子,快吃吧,要是涼了不就是辜負了皇上的心意了?」

祭璃月滿腦子都是‘她還在乎自己’的念頭,絲毫沒有發現宮女的異常,慌忙走到欄桿邊,拿起碗筷,看著這些曾經他最愛吃的菜,眼底浮現出水霧,然後顫抖著雙手夾起一筷子菜放入口中。

見他終于開始吃了,宮女長長的松了口氣,然後也不起身,就那樣子托著下巴看著祭璃月,見他臉色突然大變,手中的碗筷跌碎在地上,臉上才顯出一絲陰狠的笑容。

「菜里••••••有•••有毒。」祭璃月捂著肚子癱軟在地上,嘴唇迅速變紫變黑,見那宮女一臉陰笑的看著自己,眼底閃過絲絲絕望。

「是••••••是誰?」究竟是誰要害他?

「哼!五皇子,莫要怪奴婢陰狠,要怪就怪你刺殺太後,皇上心生恨意吧!」宮女冷冷的屬甩下這句話,見祭璃月倒在地上慢慢昏迷過去,這才冷哼一聲,甩袖離開。

屋外的陽光一點點西斜,投在牢房里,照射在那倒在雜亂的稻草上的血紅身影,冰冷寂靜的氣息四處彌漫。隨著最後一縷陽光的消失,那火紅的顏色如同深陷泥潭的花瓣一般,漸漸消失了顏色。

「嗷——!」

小小的窗戶上,突然出現一個雪白的身影,透過那柵欄,烏黑明亮的大眼瞥了眼那血紅的身影,一個閃身消失在窗戶前。

「不好了主子,祭璃月被人下了毒,生命垂危!」

電一臉慌張的跑進御書房,看著上方正在批改奏折的木傾顏,單膝跪下。

「什麼?」手中的朱筆一頓,一滴殷紅的朱砂在奏折上妖嬈綻放。木傾顏放下主筆,大步走下的台階,看著跪在地上的電,眼底掀起層層波浪「那他現在在哪里?查出是什麼人做的嗎?」

「回主子,祭公子現在被安放在主子寢宮的偏殿進行搶救醫治。那人雖然還沒查出,但是應該是朱武國余黨。」

「朱武國?」听到這三個字,妹紙嘴角勾起一抹妖嬈的弧度「好,很好。」

竟然敢給她來這一招。

真的是很好!

「電,你和雷現在迅速搜查整個皇宮,把那個人給朕找出來!另外通知風和雨,讓他們徹查皇城,一旦有不明人士,立刻壓入大牢!香雪,陪朕回寢宮!」

「是!」

寢宮偏殿里,祭璃月面色慘白的躺在床上,一旁的太醫們一個個都是愁眉苦臉,看著那個幾乎了無生息的男子,忍不住搖頭嘆息。

不行啊,毒性太強,他們完全招架不住啊!

「皇上駕到!」

「陳太醫,情況怎麼樣?」不等太醫們轉身請安,木傾顏就急忙的走了進來。看著躺在床上眼窩深陷,憔悴不已的祭璃月,蹙了蹙眉頭,然後才看向一旁的陳太醫。

「回皇上,毒性太強,幾乎見血封喉。五皇子意志較為堅定,老臣用金針也只能吊著他半口氣,不知道還能撐多久。」陳太醫看了眼床上的祭璃月,重重的嘆了口氣。

「什麼?」木傾顏眼球一縮,看著床上的祭璃心底第一時間不知涌出什麼滋味。

五天前,她還能夠听到他囂張的聲音,妖嬈的微笑,而如今,太醫竟然告訴她,他還只有半口氣。

她是討厭他沒錯,但是••••••從未想過要他死啊。

「陳太醫,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木傾顏听見自己用極其飄渺的聲音說道。

「回皇上,恕老臣無能為力。」陳太醫臉上越來越愧疚。

「好了,朕知道了。你們都下去吧。」揮了揮手,一干太醫和宮女都退了出去。木傾顏對著香雪也搖了搖頭,于是香雪也低著頭退了出去。

冰涼著雙手,面色復雜的走到床邊,看著消瘦了一大圈的他,嘴唇抿起。

「雪球。」

「嗷——!」一個雪白的肉球從床鋪下鑽了出來。瞪著一雙大眼楮看著他。

「救他。」現在,似乎只有雪球能夠救他了。

「嗷——!」雪球叫了一聲,然後就鑽到被子里,咬著祭璃月的袖子鑽了出來,對著他的手腕一咬,然後烏黑的血就流了出來。

「你是要以毒攻毒?」見雪球給他放著血,想起曾經江秋影對她說的話,木傾顏似乎明白了一些。

雪球沒有回答她,只是用動作向她表示你猜對了。看著祭璃月的臉色漸漸有些轉變,由白到紅到紫,木傾顏眼底的擔憂更加明顯。

「雪球,他身子比較虛弱,你這樣子以毒攻毒,他承受得住嗎?」木傾顏很是疑惑的看向那團肉團,然後下一秒她就看見那肉團身子一顫,接著抬起一雙水霧蒙蒙的眼眸委屈的看著她。

它忘了。

「••••••」

妹紙嘴角狠狠一抽,然後認命的走到床邊,將祭璃月扶起來坐起,一手扶著他的肩膀,一手調動木靈力替他護住心脈。看香雪球的眼神,有些無奈,有些陰狠。

丫的,好好一個人說不定沒被毒藥毒死,到被你給害死了!

雪球也知道自己這次是犯了大錯,于是乖巧的低著頭給祭璃月療傷,見他流出的鮮血慢慢變紅,臉上那些不正常的顏色也消失,這才松開嘴巴。抬起頭看想木傾顏。

妹紙嘆了口氣,拉過那手腕調動木靈力替他修復傷口。骨肉生長帶來的疼痛讓祭璃月眉頭緊皺,額頭上有冷汗冒出。見他臉色逐漸好轉,手上被咬的傷痕也已經消失。妹紙松了口氣,然後才又扶著他把他平放在床上,拉好被子給他蓋好。

「朕好不容易吧你就活過來,你一定要挺住啊。」

看著他依舊是面色慘白,妹紙嘆了口氣,然後轉身離開。

身後,躺在床上的身影,長長的睫毛發出細微的顫動。

而當木傾顏剛邁出宮殿的大門時,卻被告知那宮女已經抓獲,另外唯一剩下的刺客突然身亡。經尸檢是中了毒,而那毒素,則是皇室為了控制他們的手段,每月需要按時領取解藥,否則就會毒發身亡。

木傾顏立刻讓人封鎖消息,嚴加拷打那宮女,另外找來方丞相、大將軍和陳太醫三人,告訴他們這個消息。

「皇上,這朱武國皇帝分明就是想要讓我們死無對證啊!」方丞相重重的嘆了口氣。

「不僅如此!我看啊!他們還想把五皇子的事情嫁禍到我們頭上!」大將軍重重的吐了口氣。

「皇上,您準備怎麼辦?」陳太醫滿目憂愁的看向木傾顏。一旁的大將軍和方丞相听到這話,也慌忙把目光轉移到木傾顏身上。

木傾顏正玩著手中的主筆,听到陳太醫這麼一說,輕嘆了口氣然後抬起眼眸︰「事情還沒走到最後一步,所以我們的情況還不算糟糕。」見他們突然放大眼眸,木傾顏將手里的筆一扔,然後斜靠在身後的龍椅上說道「我們手里還有一個朱武國的刺客,只要守住她,再保證五皇子無恙,我們就可以扭轉全局。」

「皇上,你救好五皇子了?」陳太醫一听,就知道那祭璃月沒事了。

「嗯。」點了點頭,木傾顏沒有再說些什麼。陳太醫眼底的光芒驟然大亮,剛要開口,御書房的大門就突然被人撞開。一個身影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看著上方歪坐的身影,眼角劃過一絲清淚。

「丑•••丑女人••••••」

------題外話------

關于太後的故事,現在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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