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皇駕到之美男滾開 NO.42 神醫回來了

作者 ︰ 情格格

皇宮的地下暗牢里,一個縴弱的身影被綁在十字木架上。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頭發凌亂,面色慘白,身上的衣服被抽的破爛不堪,露出的肌膚也是傷痕累累。

空氣里,彌漫著濃濃的血腥,一旁的牆壁上,掛著各種折磨人的道具,在這昏暗的牢房里,泛著烏黑的光芒。那是常年被鮮血浸泡的鐵器,每一個刑具上面,都纏著無數生魂。

木架子一旁,燃燒著一個鐵盆,里面的炭火被燒得通紅正亮。一個男子拿起那插在鐵盆里的烙鐵,妖嬈的火光照在男子臉上,給男子冰冷無情的容顏上,添加了一抹嗜血的殘忍。

「說!你究竟是誰派來的!」男子身旁,同樣站著幾名身材高大的黑衣暗衛,看著那被綁起來的女子,冷聲道。

「哼!」那人沒有抬起頭,只是冷哼一聲,聲音雖然虛弱,但是依稀可以分辨出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暗衛們見這女子軟硬不吃,不由得面露凶光,剛要把手里的烙鐵朝那女子放去,暗室的門就突然被打開。

一襲紫衣,頭戴束發金色發帶,面如冠玉,神若秋水,鳳目微挑,眉梢眼角間滿是淡漠。手里搖著一把玉扇,臉上的銀白面具反射著冰冷的銀光。身後,跟著一名紅衣男子,面色慘白,身形消瘦,但一舉一動中,還是透露出媚骨的妖嬈。

紫色身影踱著優雅的步子走進暗室,隨著他的出現,似乎整個昏暗的房間瞬間都布滿了亮光。

「參見主子。」屋子里的黑衣人看見為首的紫衣紛紛抱手行禮,眼底閃過絲絲激動。而那綁在架子上的女人隨著這一聲響亮,也緩緩抬起頭。看到那抹紫色的身影,眼底閃過一絲輕蔑,而當她移開視線看向那抹紅色身影時,臉色卻瞬間大變,眼底布滿了恐慌。

手中的扇子輕輕一抬,一旁的黑衣暗衛們紛紛站直身子。剛才逼問的風走到一旁搬了一個椅子過來,木傾顏撩了撩衣袍,優雅的坐下,見那女刺客放大的雙眸,唇角一勾︰「怎麼,對于朕給你帶來的這份禮物,不夠滿意?」

女刺客沒有說話,只是呆呆的看著那抹站在木傾顏身側的紅衣身影,盡管身形消瘦,但她還是一眼就看出是哪個本該死了的五皇子!

祭璃月唇角含著冷笑,妖治的桃花眼里閃耀著憤恨的冷光,見那個女刺客一動不動地盯著他,冷冷的開了口︰「哼,本皇子沒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你••••••怎麼••••••怎麼會••••••」女刺客臉上滿是震驚,看這祭璃月像是看見鬼魂一般。

她明明確定了他是沒有聲息才離開的。為什麼••••••為什麼他此時會安然無恙的站在這里?

那是見血封喉的毒藥!他應該死了才對!

難道••••••難道他是被人給救活了?

女刺客把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向坐在椅子上的木傾顏,見她微垂著眸子,半勾著唇角看著手里的乾坤山水扇,一派悠閑自得的神態,眼底終于被恐怖所覆蓋!

「是••••••是你救了他?」女刺客顫抖著聲音問向木傾顏,見她唇角的笑意又深了幾分,抬起的眼眸里閃爍著的盈盈光亮,女刺客一直緊繃的身子瞬間癱軟了下去。

「是不是很失望?」手中的扇子開開合合,木傾顏的笑容如夢似幻。一干黑衣人恭敬的站在她的身後,上位者的威嚴自然而發,漸漸迷亂了一旁祭璃月的雙眼。

「這•••這不可能!」女刺客失聲叫了出來。這要她怎麼相信!要她怎麼相信一個已經死了的人突然間又活了過來!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嗎。」木傾顏輕聲的安慰著她,只是那語氣要有多幸災樂禍就又多幸災樂禍。女刺客憤恨的定楮看向她,結果卻對上了一雙烏黑明亮的眼眸。

那眼眸,黑的如墨,不夾雜一絲雜質。

那眼眸,明亮如星,仿佛揉碎了銀錠一般灑在了里面。

那眼眸,幽暗深沉,似乎一個小小的漩渦,旋轉著,帶著她去了另一個世界。

女刺客瞳孔的焦距漸漸渙散,臉上的表情也漸漸歸于平靜,最後直接如同一個失去靈魂的軀殼一般表情木訥。一旁的暗衛早就驚呆了眼,看著緩緩依靠在椅子上,然後刷的打開玉扇,嘴角勾起一抹傲然弧度的木傾顏,心底一片澎湃!

主子牛啊!

實在是太厲害了!

而祭璃月眼底也閃耀著璀璨的流光,看著那個被面具遮蓋住的半個面龐,眼底閃過絲絲柔情。

「告訴朕,誰派你來的。」木傾顏清冷如風的聲音在暗室里響起。

「皇••••••皇上••••••」女刺客細微的聲音傳來。祭璃月身子瞬間僵住,看著那個處于催眠狀態的女刺客,滿臉的難以置信。

「為什麼要殺五皇子。」瞥了眼身旁的祭璃月,木傾顏繼續問道。

「五皇子任務失敗,棄車保帥。」女刺客冰冷無情的聲音響起,將祭璃月一直都不敢去相信的事實無情的擺在了面前。

其實他早就猜到,這人會是父皇派來的。

他一心想得到他的認可,可他卻因為任務失敗,就要要了他的命。

呵呵,真是••••••莫大的諷刺。

「刺殺太後是誰的意思?」木傾顏眼眸一眯,冷聲道。

「大••••••大皇子••••••」

嗯哼?

木傾顏和祭璃月同時眼神一變,目光犀利的看向她︰「原因。」

「栽贓嫁禍•••金蟬月兌殼•••」

說完這句話,暗室里就陷入了良久的沉默。雖然只有八個字,但是已經可以說明了一切。

祭璃月一旦盜取炸彈的秘方失敗,那麼雪彌必然要將怒火轉嫁朱武,于是朱武皇帝毅然決然決定放棄五皇子,棄車保帥,護的朱武國平安。而大皇子更狠,為了護的朱武國同時除掉祭璃月,先是刺殺太後,讓木傾顏懷疑這一切是祭璃月所為,借刀殺人除掉祭璃月。如果木傾顏沒有上當,那麼就斬草除根,讓祭璃月身死牢房,一方面除掉一個敵手,另一方面又可以讓木傾顏死無對證,不僅不能像朱武國發難,反而還能借此威脅雪彌,討點好處。

可以說,整個局,都是圍繞祭璃月展開,他們自認為進行的天衣無縫,只可惜木傾顏棋高一著,手里有一個逆天的寵物,硬是把一個關鍵性的人物給救了過來,並且,還另外反握住了他們的把柄。

「皇城里還有你們的人嗎?」木傾顏冷聲道。

「有。」

「在哪兒?」眼神一眯,一旁的風和雨也順勢上前。

「在•••唔••••••」

見那女刺客突然發出痛苦的低喃,木傾顏就知道催眠功效在減弱,于是素手打了個響指,那女刺客就昏了過去。

爐子里的炭火 里啪啦的燒著,木傾顏冰寒著一雙眼眸,看著那個昏迷過去的女刺客,沉思半響後說道︰「等她醒過來之後她會忘記一切,你們尋個空子,讓她逃出去。」

一旁的暗衛們聞言紛紛雙眼一瞪,見自家主子唇角勾起的淡淡笑意,一個個又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斬草要除根啊。

「風,雨,事情交給你們了。」木傾顏從座位上站起身,朝牢門走去。一旁的祭璃月緊跟其後。

「是!」二人對視一眼,看著那昏迷中的女子,眼底閃過絲絲晶光。

出了牢房,外面的天色已經漸漸暗了起來。迎面吹來一股風,帶著淡淡清香,吹散了二人身上在暗室里沾染上的血腥氣。

唔,好舒服。

妹紙愜意的彎了彎眉角,唇角剛剛勾起。就突然被人從後面抱住。

熱氣交接,二人的身子均是一僵。一旁的宮女太監見狀,連忙低著頭走開,眼底帶著曖昧的流光。

周圍一下子只剩下她們兩個人,看著遠處那輪紅日緩緩落下山頭,木傾顏黛眉一蹙,剛想伸手把圈在自己腰間的手給拿開,耳邊就響起一道低啞的聲音。

「丑女人••••••」祭璃月將頭埋在她的脖頸間,回想起剛才在暗室里知曉得一切,眼圈有些發熱,聲音也有些嘶啞。

木傾顏懸在半空的手微微一僵,感覺到身後之人身上傳來的悲傷,眼眸一垂,然後放眼看向遠方,涼涼的開了口︰「五皇子請自重。」

祭璃月的身子猛然一顫,听到那冰冷無情的聲音,心底一陣苦澀,非但沒有松手,反而圈住她的腰部越來越緊。

淡淡的幽香順著她的發絲飄入鼻端,祭璃月貪婪地嗅著,手上的力氣,似乎想要把木傾顏整個人瓖嵌在身體里。

他們都不要他了,他們都想殺了他。

丑女人••••••你還願意要我嗎?

像是讀懂了他心底的吶喊,木傾顏唇角勾起一抹淺笑,垂眸說道︰「五皇子放心,朕會讓你安然無恙的回去,讓你回去繼續做朱武國的皇子,享一輩子的榮華富貴。」

「我不要••••••我不要回去。」祭璃月搖了搖頭,發絲相擦,帶來的陣陣酥癢讓木傾顏耳垂一紅。

「丑女人••••••我••••••我錯了。」猶豫遲疑許久,祭璃月還是艱難的把那三個字吐出口,然後閉上眼楮,靜靜地等待著她的回復。

而胸腔里的心,卻是狂跳不止,像是在等待最終審訊一般緊張。

落日殘照,晚霞像火焰一般地燃燒,遮掩了半個天空。四周的一切都籠上一層橘黃色的光暈,漸漸地,褪殘的紫霞淡淡地繞掛在西邊山峰上,天空是碧淨的,幾顆蒼白的小星星已經開始在閃爍了,彎彎的月牙懸掛在半空,隱隱約約,散發著淡淡的柔光。

木傾顏和祭璃月一前一後站在御花園里,周圍的風吹起二人的衣衫,祭璃月流水一般的長發如同斗篷一般包裹著二人。在空中和她的發絲交纏在一起,像是永遠都無法分離。

祭璃月靜靜的享受這短暫的寧靜與溫暖,唇角剛剛勾起一抹幸福的弧度,被抱在懷里的人卻突然開了口。聲音輕柔,如同柳絮紛飛,卻重若泰山,沉沉的壓在了他的心底。

「五皇子,你身子虛弱,還是早些回去歇著吧。朕還有事情要回御書房。」聲音一如尋常的冷漠,讓祭璃月再次收緊了雙臂。

「丑女人••••••」

「五皇子,請自重。」抓住他的手腕,將他的胳膊硬生生的從自己身上扯下來。感覺到身後之人向她投過來的悲哀絕望的眼神,木傾顏刷的打開手中的羽扇,風度翩翩的邁步離開。背影瀟灑從容,沒有半分的留戀或是不舍。

祭璃月絕望的站在原地,看著漸漸遠去的身影,終于忍不住捂住心口,蹲在了地上。

「主子,這是您要的資料。」寢宮里,木傾顏一襲白色衣袍身姿慵懶的斜臥在軟榻上。濕漉漉的長發垂在地上,晶瑩的水珠順著發絲滑,在地攤上形成一塊小水漬。

接過寒星遞過來的資料,見她垂著眸子不敢看自己的眼楮,摘下面具後的木傾顏微挑黛眉,然後將目光停放在手中的資料上。

夜明珠散發著溫柔的光芒,薄薄的幾張紙,木傾顏卻看了整整一個時辰。

濕漉漉的長發早已晾干,如同綢緞一般垂落在地上,白色的衣裙包裹著玲瓏的嬌軀,安靜的抱著雙腿坐在軟榻上,恬靜美好的如同一幅畫。

不知過了多久,木傾顏才將手中的紙張放下,赤著腳走到燭火邊,將手中的資料放在那跳躍的火焰上。

「祭璃月呢?」看著手中的紙一點點化為灰燼,木傾顏冷冷的問道。

「回主子,還在偏殿住著。」寒星低眉順眼的回道。

「嗯,找人照顧好他,三日後送他回國。」手指一松,殘余的紙屑如同紛飛的蝴蝶一般飄然落下。寒星對著一旁的宮女使了個眼神,立刻有幾人上前打掃干淨。

「主子,你••••••」

「朕沒事。」木傾顏淺笑的看了她一眼「你下去休息吧。」

「可是——」

就在寒星還想說些什麼時,香雪突然興沖沖的跑了進來,臉上帶著少許的興奮,對著木傾顏喊道︰「主子,神醫回來了!」

「啪——!」

燭火燃燒突然炸開一個聲響,寶石一般的眼眸看著那搖曳的燭火,橘黃色的火焰,在她的眼底舞動著,如同一個妖冶的少女。

腳步聲傳來,一股淡淡的蓮花冷香漸漸地充盈室內,熟悉而又熾熱的光線對她看了過來,木傾顏緩緩扭頭,如水的長發如同瀑布一般滑落,看著那抹風塵僕僕的身影,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如風拂玉樹,雪裹瓊苞,面容清純美麗,蒼白輕柔,澄澈空靈,超凡月兌俗,秀麗嬌美,嫵媚無限,嬌柔婀娜,冰肌瑩徹,美若芙蓉出水、清若姑射仙子。

雲陌塵還是第一次見到木傾顏的真容,一時間竟被驚艷的呆愣在那里,看著那如臘梅寒雪清澈月兌俗的微笑,心底有一個地方瞬間轟塌。

他一身月白項銀細花紋底錦服,大片的蓮花紋在白衣上若影若現。一根白絲線輕松地豎著一縷長發,飄逸不羈,柳眉下黑色眼眸像灘濃得化不開的墨,那熾熱的溫度,幾乎要把她給融化一般。

「雲神醫,好久不見。」木傾顏友好的出聲打了個招呼,唇角邊依舊帶著如同往日的微笑。而雲陌塵卻听著這個疏離的稱呼,不滿的挑起眉頭。

「陛下可是在生我的氣?」見她站在殿中央,用一種溫潤有禮的眼神看著自己,雲陌塵抿了抿嘴唇,有些期待又有些不安的開了口。

「呵呵,雲神醫多慮了。朕沒有。雲神醫剛回來想必是舟車勞頓,有什麼話明日再說吧,香雪,帶雲神醫下去。」木傾顏優雅的轉身,腳下的步子剛一邁出,就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究竟在置氣什麼?」雲陌塵見她眼神淡淡,表情淡淡,什麼都淡淡的對待自己,心底一股煩悶,抓著她的手腕,壓低聲音問道。

「朕說了,朕沒有。」木傾顏垂著眸子,一只手被他抓在手里,他手上溫熱的溫度傳達給自己,讓她心底一陣煩悶。

「松手!」

「你可是怨我違背了兩月之期?」雲陌塵突然想起什麼,眼底閃過絲絲笑意,不等木傾顏開口就說到「這是我的錯,不過我也是為了你,我已經打听到了一枚靈果的下落,就在朱武國的國庫里。」

「哦?是嗎?」木傾顏輕不可聞的聲音響起,一雙眼眸暗涌著流光,對上了他的眼眸「這麼說來,朕要親自去送祭璃月了。」

------題外話------

虐神醫~下一章開始,安心,小虐,不會很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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