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依到底是什麼?」陸小絮奇怪的問道。(鳳舞文學網)
夏琪想了下回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謹言說過,命依對于君家來說,是很重要的存在,而你是君謹辰的命依。」
「我——是他的命依?」陸小絮詫異,那麼君謹辰醉躺著的時候,說著的那些有關命依的話,指的也是她嗎?他找了她很久了?找不到她,他會痛?
「也許命依就是所謂喜歡的人的代稱吧。」夏琪猜測地說道,因為以前謹言也曾說過,如果他有命依的話,那麼那個人一定會是她。
陸小絮一想,也是。更何況,與其兩人在這里瞎猜,倒不如下次她直接去找君謹辰問個清楚明白了。
「對了,要不要一起去醫院旁邊的小店吃點東西,反正你媽和君謹言也沒那麼早醒來。」陸小絮提議道,兩人站在醫院的走廊上這麼聊著,多多少少有點別扭。
「行啊。」夏琪點頭,兩人走出了醫院,到了旁邊一家敞開式的露天咖啡店里點了兩杯咖啡和起司蛋糕。
「你和君謹辰交往,是認真的?」夏琪喝了口咖啡問道。
「當然是認真的。」陸小絮道,玩玩?她敢麼?就算再借給小絮同志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去玩弄人家堂堂中將。
「你喜歡君謹辰嗎?」夏琪又問道。
「這個……是喜歡吧,至少目前感覺還不錯。」她坦白道,她喜歡模著君謹辰的臉,喜歡和他接吻的感覺,也喜歡他的那雙鳳眸很專注地看著她,這種感覺,應該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了吧。
可憐小絮同志,平時看了無數的愛情小說,愛情電影電視劇,偏偏27歲的「高齡」,還沒談過啥米戀愛的,因此一切也只有自己模索著來了。
「那你們交往,是以結婚為前提嗎?」夏琪天外飛來一句,令得陸小絮口中正含著的咖啡差點就全噴了出來。
好不容易把咖啡咽下了喉嚨,陸小絮眨眨看瞅著好友,「結婚?」直覺的,她的聲音有點走調。
「別說你沒想過。」夏琪道。
陸小絮搔搔了頭,訕訕一笑,這個問題,她還真沒想過。和君謹辰交往,她都像是雲里霧里似的,更別說是結婚了。
遙想那天,君謹辰是光明正大的走出房間的,而她則是遮遮掩掩,猶如打地道游擊戰似的,躲在他的身後,一路躲閃著走出君家的。
兩人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一看陸小絮這個表情,夏琪就知道了,「沒听有句話說,不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都是耍流氓嗎?」
「你是指我對君謹辰耍流氓,還是君謹辰對我耍流氓?」陸小絮深覺這是一個應該分開看待的問題,前者,那是一種享受,後者,那是多少女人求都求不來的。
雖然……呃,貌似那天晚上,她好像都經歷過了。
夏琪翻翻白眼,正想再說下去,倏然看到一輛黑色的豪車停在了醫院門口,車的前座下來了一個中年男人,走到車後座,恭敬地打開著車門。
陸小絮咋咋舌道,「哇,這可是限量版的凱迪拉克,我以前就在雜志上看到過,說是有錢都未必買得到呢。」
而當夏琪看著從車上下來的人時,不由得怔住了,那人是……白逐雲!
盡管只是曾經見過一次,但是她對于白逐雲的外貌,卻印象極為深刻,那一頭與著年齡極不相稱的白發,就仿佛是標記似的。
依然是一身的西裝革履,讓夏琪不得不贊嘆,白逐雲其實也是個天生的衣架子,尤其是適合暗色系的。就好像他本身的氣質,就會讓人聯想到一種沉沉的黑暗。一旦被拖入那份黑暗之中,就會掙扎不出。
像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白逐雲側過身子,視線直直地朝著這邊望了過來。
夏琪的心頭一震,耳邊听到了小絮的聲音,「天,琪琪,那人在朝我們這邊看……呃,怎麼走過來了,琪琪,你認識他?」
認識?夏琪有點想苦笑,剛才自個兒還和謹言保證著呢,如果一旦看到白逐雲的話,就要有多遠躲多遠。
現在倒好,真的見到了白逐雲,而且看對方的樣子,顯然是朝著她走過來的。
果然,白逐雲停在了夏琪她們地桌子前,微微一笑,「夏琪,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面了。」
「我也沒想到。」夏琪回道,「白先生來醫院,是又來找海心姑姑嗎?」
「不,只是做個例行的身體檢查罷了。」白逐雲淡淡地回道,「倒是難得,沒想到謹言竟然沒跟在你身邊。」
夏琪的心不由得一沉,白逐雲的這句話,如果往深處去想的話,就好像是他料定了謹言會寸步不離地跟著她似的。
謹言和這個男人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兒呢?為什麼在見過他之後,謹言的反應,會那麼地「激烈」?
一連串的疑問,在夏琪的腦海中閃過。
而白逐雲的目光,此刻已經轉向了一旁的陸小絮。剛才因為全部的注意都在夏琪的身上,倒是沒怎麼注意這個女人,可是現在這一細看,卻讓白逐雲饒有興趣地揚了揚眉,「你就是是君謹辰的那個命依?」他問道。
而這句話一出,陸小絮和夏琪都愣住了。白逐雲也知道命依這個詞兒?更甚至還直接指出了小絮是君謹辰的命依這個事實。
陸小絮張了張嘴巴,「你……怎麼知道?」就連她都是剛剛才從夏琪的口中知道這個事兒的。
白逐雲細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命依?這就是君家所謂的命依嗎?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而且還孱弱,沒有什麼能力。
可是偏偏這樣的人,可以讓君家那種血脈詛咒的疼痛消失嗎?
「我看了網上的視頻,閱兵儀式上,君謹辰不是一下子就抱住你了嗎?」白逐雲淺笑著道,只是眸光卻是冷得出奇,「所以我當然知道,你就是君謹辰的命依了。」
只有因為找到了命依,才可能讓那個冷靜無比的男人,在那樣重大的場合中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