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威武之醫女逍遙 第五十六章:一步到位(不可錯過)

作者 ︰ 游紫憐

肖宇卻十分淡定,這戲文上絕不可能出現主子想看的情節。

接著,戲台上的兩位角開始對話了。

女︰「公子深夜到訪,不知道所謂何事。」

男︰「小姐,美玉贈佳人。」

男︰「在下仰慕小姐已久,三日後,家父與我親自登門向小姐提親。今日思念情切,特來與小姐一會。」

女︰「公子~」

男︰「小姐,你看今日花好月圓。」

大司馬眉宇微擰,看這戲的走向,感情這兩位角兒到外面看夜景去了!這是什麼狗屁邏輯?那男人肯定有隱疾,絕對的!

「直接上最後一場。」大司馬沒那耐性看什麼花好月圓。

肖宇暗中得意,朝班主吩咐了一聲,戲班子立馬排最後一場︰洞房花燭,吹燈拉簾……

戲終曲散,大司馬的神色更糾結了,這就是正常的順序?到了最後還不是吹燈拉簾?!

肖宇拿起一旁的瓜子看的津津有味,「主子,屬下說的沒錯吧。」

慕容灝白了肖宇一眼,下一本听名字好像激情一點︰紅梅戀。

為了不浪費時間,慕容灝翻了翻戲具體的內容,看了一頁就沒心情了,直接吩咐上最後一場。

紅梅戀最後一場︰洞房花燭,吹燈拉簾……

肖宇一共為他家主子點了五場時下最火爆的段子,可是他家主子就第一場看了一會之外,其它的全都直接來最後一場,內容全都是︰洞房花燭,吹燈拉簾。

肖宇好像明白了點什麼,後知後覺的站起身子,瓜子也不吃了,茶也喝不下去了。

誰知,慕容卻樂了,將手中戲本子往桌上一扔,站起身來。

「主子。」肖宇小心翼翼的喚了一聲。

「一群偽君子,前面嗦嗦一堆不就是為了最後一場關燈拉簾嗎!」大司馬話外的意思就是,你們這群自命清高的偽貨,折騰了那麼多出來,還不是為了最後**一刻!他哪錯了?啊,直接省略了那麼多,一步到位。

將戲本拿在手中摔到肖宇的臉上,他的順序就這樣的,瞧著吧,他一定能抱得美人歸!

肖宇想想也是,再一想想太有道理了,主子不愧是主子,簡直是一語道破,至理名言啊!

「主子,老太爺說讓您這兩天務必回府住上幾日。」

大司馬抬步走出戲院,回府?他沒那心思,也不想惹老爺子翻臉。那個青闌郡主既然這麼想嫁到慕容府,他就讓她明白,他不想要的女人,即使坐上了花轎,從哪抬來還得抬回哪去。

肖宇無奈,他算是知道了,這一回主子真的是和老太爺扛上了!

堅決不回府的人,自有去處。

沐薏情推開窗子,一絲帶著秋意的冷風刮了進來,剛剛泡了熱水澡,風一吹頓時清爽了不少。身上只穿了一件月白的睡裙。

這個睡裙是她自己改的,裙邊的長度只到大腿以下,更顯得那雙細女敕的美腿修長漂亮,就這麼站在窗前擦著她烏黑的秀發。

突然,傳來一陣聲響,沐薏情走門外走去。

一道月白色的身影沐浴在柔美的月光中,瀟灑的從牆頭落了下來。

沐薏情不假思索,「砰!」的一聲將門合上,利落的將栓子插好。大司馬深夜翻牆,還能為了何事?!

慕容灝還沒有來得及欣賞她的美好,就被吃了閉門羹不禁咬牙切齒。一個月未見,這就是小情人見到他的第一反應。

胸口好悶,好睹,好憋屈。

那道身影一閃朝大開的窗戶而去,然而剛剛出現,窗戶也應聲合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

「打開!」

沐薏情顫了一下,立即搖搖頭,「天色已晚,大司馬若有事,明日再說吧。」

「不用等到明天說,現在就給我打開,我要見你,馬上!」大司馬銀牙咬的  響。關燈拉簾這種事豈能等到明日。

「我要睡了!」沐薏情的聲音從屋內傳來,讓他進來豈不是引狼入室。

慕容灝帶著那一身怒意站在月色下,更顯得風骨無塵。看著小情人的反應,他怎麼有一種關門關窗防的處境?!

沐薏情拍胸脯,深吸了幾口氣,還好她的反應夠快,好險,好險。

可是,下一秒,她便跌在一個熾熱的懷抱里。

控制不住的繃緊身子,他是怎麼進來的!腦中還在糾結這個問題,他的氣息已經在她的脖間繚繞不去。

大司馬心情頗好的朝懷中的人身下望去,那連膝蓋都惹不住的裙子下是一雙秀美的雙腿,眼中的神色慢慢轉為炙熱,「小情人,許久未見,可曾想我?」

沐薏情糾結著,覺得這個問題好難回答。

「不說是嗎?也好,我親自找答案。」他的手沿著她的腰跡往下滑去,撩起她的裙角,沒想到她竟然大膽如此,混身上下僅有這一件裙子包著誘人的身姿。

如果,他稍一使力,這個裙子便成一塊無用的破布,再也遮不住她的美好,可是現在,他卻覺得這樣的感覺更好。

「小情人,你好女敕。」剛剛沐浴過的肌膚帶著一點水女敕的瑩潤,可口極了。

沐薏情抬起胳膊肘朝他的胸膛撞去,還沒踫到他便被他制住,整個人失重的朝前方撲去。

他卻這個時候松開了她,沐薏情扶著前方的椅子,微微彎著的身子對于身後的大司馬來說,充滿邀請的意味。

「慕容灝!」沐薏情以最快的速度翻過身子,他貼了過來,熾熱的氣息逼迫著她的理智。

「我不但討厭這樣的關系,我不討厭你這樣的男人,下個月就要成婚的男人,卻這個時候跑到別的女人房里偷腥。」沐薏情咬牙,他與別人有婚約與她沒有關系,但是與別人有了婚約來上她,她死都不會讓他得逞!

慕容灝听完,反而露出一絲笑意,拉過怒氣沖沖的人兒揉進懷里。

「我從來都沒有答應這門親事。」

「太後賜婚豈是兒戲,你當慶王像洛川王一樣好打發?」沐薏情反駁一句。

「小情人,這是在關心我嗎?」慕容灝看著面前的人兒,嬌女敕女敕的等著他來采擷,真想嘗一嘗這鮮美的味道。

沐薏情吃力的抬起手將他的手揮開,「別來招惹我,你今天要是敢踫我,我決饒不了你!」

慕容灝伸手攔過她的腰身,「如果是因為那個什麼青闌郡主,那我可就委屈了。」

「不是!」沐薏情搖搖頭,怎麼搞的好像她為了其它女人跟他鬧別扭似的?明明不是這樣好不好。

「不是嗎?那為何不讓我踫?」慕容灝抬起她的下巴,看著那雙紅唇。

「我讓不讓你踫是咱們兩個之間的事情。」沐薏情解釋。

慕容灝眉宇微凝在那張紅唇上啄了一下,「讓我來理一理看是不是這樣。」

「因為,我與青闌郡主要成婚了,所以,我不能踫你。」

沐薏情覺得這話沒錯,點了點頭。

「可我從來都沒有說過娶那什麼青闌郡主,絕對不會!」他話中的堅定不容質疑。

「既然如此,我為何不能踫你?」

不是這樣的!沐薏情甩甩頭,怎麼繞來繞去繞成這麼個結果了?

慕容灝托起眉宇緊緊擰在一起的小情人,唇角掛著一絲得懲的笑意。

他猛然朝她一貼,瞬間才讓小情人恍過神來,掄起拳頭朝他的肩膀砸去。

「慕容灝,你個混蛋,放開我!」

「小情人,乖~」他隱忍著不敢亂動,看著她眉宇緊擰的模樣心疼萬分,抬著她的小臉親吻著,

沐薏情絲毫沒有退路,「不準動!」

慕容灝依言緊繃著身子,這絕對是世界上最殘酷的懲罰。

「你個混蛋,我恨你!」

慕容灝吻住那誘人的小嘴,小情人,我不這樣怎麼才能證明你真的是我的?怎麼才能告訴自己,不會失去你?

她終難隱忍……

雙手掐著他的肩膀,緊漲漲的感覺傳來,微微脹痛帶隨著無法言喻美妙,像是細膩輕柔的觸角將她的感官緊緊的包圍,緊縮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後,再砰然釋放!整個世界都在她的面前消失了。

「慕容灝,你是個大混蛋!」

「我是,我是,小乖乖,放松一點好不好?」他捧著她的小臉輕聲的哄了一聲。

沐薏情的理智在這一瞬間潰不成軍,他的唇離開她的小嘴時,禁不住小聲的申吟一聲。

「嗯~」這一聲輕吟像是滑過皮膚絲滑的錦緞,撩撥著慕容灝的心。

慕容灝全身的血液齊齊的奔騰而下,這張讓多少人為之痴迷的容顏眉宇緊緊的蹙在一起,「你這個小妖精……」立即順勢封住那張讓他險些失控小嘴。

抱起懷中的人兒朝那張的柔軟的大床壓了過去。

落在她身上嬌艷的緋紅像是三月的花雨,他無法控制的要著她,這麼久以來的壓抑仿佛全都要集中在這一時刻,身下的人兒已經累的嬌喘連連,他卻覺得剛剛開始,一次一次,帶她去那美妙的世界。

沐薏情感覺眼前的世界變得好虛幻,白蒙蒙看不清任何東西,甚至連他的面容都看不清楚。只有那源源不斷的沖激感,澆灌著她的每一寸神經。

終于,他粗喘一聲,俯去輕柔的吻著她的眉眼。

沐薏情這才感覺眼前的事物變得清晰起來,只是卻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吃力的將頭轉向一旁,看著那個臉上猶如寫著我很滿足四個大字的男人,恨不得撲過去咬死他!

慕容灝好像沒有看到小情人眼中的憤怒,輕柔的將她攔入懷中,在她還帶著細汗的額間印上一吻。

「對不起,讓你累壞了。」他側著身子,被褥只蓋到他的胸前,露出迷人的曲線。

沐薏情也懶得理他,支撐著坐起身子,被他折騰了這麼久,殘留的感覺一絲絲散盡,只覺脹熱難忍。

慕容灝恍然,拉住那個坐起來的身影,將她卷在被褥里。

「你好好休息,我來。」

沐薏情從被褥中探出頭來,看著那道拿件衣服隨意披上的男人朝外走去,心中凌亂不已。

你妹,你知道我要干嘛嗎?你來,你來什麼啊!

慕容灝端著盆水走了進來,手里還多了一個藥瓶,沐薏情拉起被子將自己團團包住。

他,他竟然……羞赧的想shi!

慕容灝朝床邊一坐,順手將那個鑽在被褥中的人兒撈了出來。

「不要,你走開。」沐薏情轉向一旁。

「你累壞了,清潔了之後早點休息。」他突然的放低了聲音,像是哄著一個倔強的孩子,這樣的柔情如同放了百年的陳年佳釀帶著醉人的滋味。

沐薏情只是一失神,一股清冷的感覺驅走了那股不適,他的動作,遠遠比他的聲音還要輕柔更多。

她索性拉著被褥將臉深深的埋了進去。

有這樣的情況,男女約炮,結果,女不滿男方技術,反告強x。

也有這樣的情況,男的硬來,霸王硬上弓,竟然他的娘的變成了魚水之歡!

沐薏情覺得她的人生已經徹底的完了!

慕容灝看著被他摧殘過後的嬌女敕,真的心疼了,將東西扔到一旁,摟著藏在被褥中不願露臉的小情人。

「疼嗎?」

此時,給沐薏情一把刀,她絕對想架到自己的脖子上。

「你滾!」

慕容灝卻摟得更緊,非要把這個小人兒從被褥中扒出來不可。

結果,一陣床上大戰,他成功的鑽入的被褥中,將小情人緊緊的抱在懷里。

「下次,我一定溫柔一點。」

沐薏情憤力的朝他的脖子上咬去,還有下次!你還真大言不慚!

慕容灝吃痛,卻紋絲不動,輕柔的理著她秀美的青絲。

「乖,我知道你累壞了,睡吧,我陪著你。」他柔柔的哄著,那無邊的寵溺讓懷中的人兒軟了下來。

沐薏情感覺眼皮越來越沉重,也許真的是太疲憊了,也許是生理的正常反應,女人在這個時候心里是最柔軟的,小臉在他的肩窩蹭了個舒服的姿勢,安心睡去。

慕容灝看著懷中的小人兒,嘴角緩緩綻放一抹滿足的笑意。

「小情人,今生今世,能讓我慕容灝全心全意迎娶的女人只有一人,你可听好了,非你莫屬!」

一股甜蜜的味道在這夜色中蕩漾開來。

一輪紅日伴隨著朝陽緩緩升起,準備好一切的李大管家朝內院走去,平時這個時候情兒都起床了,今天怎麼還不見出來?誰知,剛一走到後院,就見到一抹讓人失控的身影。

而且這個身影看起來還衣衫不整,發絲未束,像極了昨天晚上就睡在這里,現在才醒來一樣。

「噓!」慕容灝朝李大管家比了個手勢。

迎面而立的兩個人,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反應,一個淡如風,一個怒如火。

「昨天晚上她太累了,今天休息一日,李大管家先把外面的人打發了吧。」慕容灝吩咐完轉身往屋內走去,然後合上了那扇門隔絕了一切視線。

李雪茞怒不可遏,飛身上前卻被一道淡紫色的人影擋住。

「雲兒,你讓開!我要殺了這個男人!」

「師兄,你冷靜一點,如果情兒姐不願意,大司馬能從她的房間里走出來嗎?」諸葛雲兒一語驚人。

李雪茞猶遭當頭一棒,一種無力的感覺襲上心頭。從見到沐薏情的那一刻起,他就對她說不出半個「不」字。難道,注定他們之間有緣無分嗎?

他一直不敢將婚約一事說出來,就是知道情兒對他沒有半點男女之情。倘若他一說出來,以她的性子,一定會直接回絕他。如果真是那樣還不如現在,最起碼還能和她呆在一起。

「師兄。」諸葛雲兒看著李雪茞失神的模樣,關切的喚了一聲。

「你去告訴外面的病人,今日沐大夫有事,不能接診。」李雪茞交待了一聲,緩步朝外走去。

諸葛雲兒看著那道背影,心中好像被人撕扯著,隱隱作痛。

刺目的光線從窗戶照射進來,沐薏情揉了揉雙眼,只是抬個胳膊都感覺酸軟無力,翻了個身背光準備接著睡,突然感覺背後一陣熾熱。

「慕容灝!」沐薏情驚呼一聲,拉著被褥坐起身子,微微打開一些,朝自己一看,天啊!一絲不掛!

看著這個帶著幾分慵懶的男人,他的眼神變得曖昧不明,頓時有些底氣不足,「你怎麼還沒走?!」

「我為什麼要走?」他直起身子,拉過那個小人兒。

「這是我家!我的房間!我的床!」沐薏情大聲的宣布主權。

「你是我的女人。」慕容灝將那個倔強的小人兒按回床上,順使抬起一條腿壓在她的小月復上。

「不是!咱們之間只是一夜,各取所需,現在完事了,就應該各回各家。」沐薏情使勁的推了一下他沉重的腿,可是使上全部的力氣才將他往下推了那麼一點點。

結果,他就放在哪不動了,好像很喜歡現在這個位置。

「有一夜,就有兩夜,有兩夜,就有三夜,如此算下去,夜夜復夜夜,就是一輩子。」慕容灝心情特別舒暢,指尖輕輕的在他昨晚他留下的印記間游走著。

「要不我給你錢!上你一次多少,你開個價吧!」沐薏情已經被他壓的大腦缺氧了。

慕容灝貼了過來,不費力的趴在她身上,原本他極力的克制著那種每早上都很難壓抑的硬度,現在,有小情人在,他再壓抑克制豈不是太辜負了。

他捧著她的小臉,「上我一次,我就上你一次,公平交易。」

「明明昨天是你硬來!」

「可是開始的時候你在上面。」他無賴,吮住那張紅唇,給她一個深入而纏綿的吻。

沐薏情感覺氣息都要被他抽干了,昨天被他折騰過後還沒有緩過來,她真的承受不了他這麼短暫的第二次瘋狂。

「等,等一下。」吃力的從他的熾熱中逃離出來。

「怎麼了?」慕容灝看著小情人眉宇緊皺的模樣,神色柔了幾分。

「我那里……」沐薏情羞愧的難以啟齒。

慕容灝看著她的模樣,壞壞一笑,貼在她的耳邊說道,「還有點不舒服是嗎?」

「嗯。」沐薏情點點頭。

「傻瓜。」他朝她的額間點了一下,抬起身子翻到一旁,即使再難忍受,他也舍不得折騰她了,因為他跟本就無法保證,一但要了她還能夠把持得住適可而止。

沐薏情看著他,顯然有些不敢相信他會這麼快放過她。

「小呆子,難道還等著我反悔嗎?」慕容灝不悅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沐薏懷拍開他的手,露出一絲笑意,她感覺有股無法言喻的感覺從心尖上溜過,這種感覺是他帶來的,而她一點也不排斥。

「為了彌補我,你今天得陪我一整天。」慕容灝又開始耍賴。

「我走不開。」沐薏情想著醫館外那排成長龍的病人。

「今天醫館停診,人都走完了,今天你只屬于我一個人,誰敢跟我搶我宰了他!」慕容灝直起身子,看著身側的小人兒。

「來,把衣服穿好,我帶你出去。」

沐薏情拉緊被褥,搖了搖頭,不知道怎麼的,心頭有點羞澀的感覺,好像不敢這樣一絲不掛給他瞧見。她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啊,怎麼會扭捏成樣了?!

「怕我看了你,忍不住把你給吃了嗎?」慕容灝貼了過來,輕輕的在她的額間烙上一吻。

沐薏情揮起小手推著他的胸膛,「你走啦,快點走。」

慕容灝看著她的模樣,萬分不舍的站起身來,沐薏情立即拉起被褥將整個人包得緊緊的。他真是不要臉,就這麼對著她直起身子!

「哈哈。」慕容灝心情特別舒暢,看著小情人矯情的模樣開懷大笑。

「小情人,我不介意你看我,要是你想把我吃了,也絕不會反抗。」

「快點滾!」被褥里傳來一道磨牙的聲音。

慕容灝拿起一旁散落的衣衫一一穿好,「小情人,我給你一柱香的時間準備,一柱香後,我來接你。」

听到那陣腳步聲音遠去,沐薏情掀開蓋著頭的被褥,重重的喘了幾口氣。她這是怎麼了,怎麼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一柱香的時間之後,若他還看她這樣躺在床上,吃虧的還是她,想到此,立即爬起來。

慕容灝春風滿面的回到府邸,肖宇一臉死灰的跟在後面。

「主子,老太爺已經派人催了六次了!」

慕容灝好像沒听到一般,走到衣櫃前挑著要換的衣衫,一柱香的時間也實在夠緊迫的,不夠他好好的洗個澡。可是這才跟她分開了這麼一會,都覺得渾身不自在,一柱香顯得那麼漫長。

「去打桶清水來。」沐浴是不行了,但他也得洗一洗。

肖宇一喜,這是準備換一下衣服回府去啊,頓時飛奔而去。

慕容灝的時間算的剛剛好,束上腰帶剛剛好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對著銅鏡理了理發冠抬步走了出去。

肖宇立即驅步跟上,額頭上急出來的汗水總算是退去了。

慕容灝松開白駒,這一人一馬,緩步朝外走去。

肖宇怎麼覺得不對勁,那道精心裝扮過後的主子怎麼拐到醫館里去了?不對啊,要回府啊!老太爺說了,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把主子弄回去啊!

沐薏情還在梳頭,一柱香對她來說緊迫的上個茅廁的時間都不夠。

慕容灝的腳步踏入房門,便見到這別扭的一幕,那個人兒拿著梳子和那一頭青絲較勁,無奈搖了搖頭,繞到她的身後奪過她手中的梳子。

沐薏情看著銅鏡中那道身影,馬上垂下雙手,梳個頭麻煩死了,胳膊都酸了。

慕容灝沒有出聲,只是輕柔的理著柔順的青絲,挽了個輕松結實的發髻,剩下的發絲就留著垂在肩側。

「我的小情人,好美。」他低來,看著銅鏡中的小情人。

沐薏情不客氣的抬手將慕容灝的臉推開。

他拉著她的手,眉梢都掛著喜色,緩步朝外走去,「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沐薏情不知道她是怎麼了,控制不住自己的腳步一般跟著他的步伐朝外走去。

白駒一見到自己的主子出來,興奮的抬著蹄子。醫館外,除了這匹馬兒如此的興奮之外,那圍在門口的幾百人無一不是一臉苦逼。

這是什麼陣仗?沐薏情抬起頭來朝淡定如常的慕容灝望去。

「主子!您就回府一趟吧,屬下求求您了!」肖宇一見人出來,立即跪在的慕容灝面前。

「肖宇,我問你,你是我的人,還是慕容府的人?」慕容灝的聲音很淡,卻听得人心尖直顫。

肖宇糾結了一陣,毅然的站了起來,「屬下是主子的人。」

慕容灝的目光從他身上抽離,緩緩掃過眼前的這幾百慕容府護衛。

「請少主回府!」其中一人上前一步,恭敬的朝慕容灝行禮。

沐薏情凝眉,究竟是什麼事,能讓慕容府的老太爺出此下策請人回府啊?

「是不是府中有事?要不你回去一趟吧。」

慕容灝捏了捏她的下巴,簡單的吐了兩個字,「不回。」說罷托起她的腰身將她放到了白駒的背上。

沐薏情生怕馬兒受驚,立即拉住那條韁繩。

「別怕,我馬上就來。」慕容灝安慰一下,緩步朝攔著她們去路的幾百護衛走去。

「回去告訴祖父,我今日有事不能回府。」

「少主!」護衛們齊齊逼近一步,勢必要的將人帶回去。

慕容灝抬起一腳朝那個護衛隊的隊長踹了一腳,只見那人飛起落在身後的人身上,砸倒了一片護衛。

「主少若執意如此,屬下得罪了。」那人捂著胸口,朝身後的護衛揮了揮手。

剩下的人頓時圍了上來,將慕容灝團團圍住。

慕容灝神色清冷,看不出是喜是怒,只見那些人靠來的時候,一道銀光一閃而過,血光四漸!

一旁站著的肖宇控制不住的顫了一下,主子竟然對慕容府的人下此狠手!看來,真是是被老太爺這次的自作主張惹怒了!還好,那幾人都只是斷指之傷,並沒有傷及性命!

「滾!」慕容灝怒喝一聲,卷起殘葉的風都帶著幾分肅殺之氣。

沐薏情回眸,獵獵秋風剛好卷起他的衣角,從他的身上散發的冷洌十步之內都覺得呼吸不暢。這才是真正的大司馬,年僅十五歲就帶著八萬將士橫掃北境的大司馬!

至今,經歷過那場戰事的北境民族听到大司馬這個稱號還覺得心驚膽顫,那道雪白的身影猶如殺神,無人可擋。

而此時,他所散發出來的氣勢,只是那時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慕容灝抬步朝那個騎在馬上的身影走去,握著那雙柔軟的小手,縱身一躍落到馬背上。

「駕!」

白駒有如一道疾風載著兩人消失在眾人的視線。

沐薏情低頭,迎面而來的風灌入她的口中,胸口一陣難忍的生疼。

慕容灝低眸看著懷中的人兒痛苦的小臉,松開握著韁繩的手托起那個小人兒面對著他而坐,一只手將她按在懷里。

沐薏情立即喚了幾口氣,耳邊的風聲音更緊,這種疾速奔跑的感覺讓她的心髒縮成一團,刺激的跟過山車沒什麼區別,立即抬手緊緊的摟著他的腰。

貼在他偉岸的胸前,聞著那獨有的蘇合香的味道,她的心也漸漸寧靜下來。

慕容灝低頭,懷中人兒的溫順讓他臉上的陰霾一掃而過,今天,是屬她們兩人的,沒有人能夠打擾。

——

慕容府內

肖宇跟著護衛回到府上,直接去了老太爺的院子。

「這個不肖子!」慕容儀怒氣無處可出,看到肖宇出現,抽出一旁的配劍朝肖宇的脖間架去,盛怒之中沒有控制好力道,鋒利的刀鋒已經劃破肖宇的皮膚。

「說,他究竟去了哪?」

「屬下不知。」肖宇低頭。

「沒用的東西!」慕容儀一腳踢了過去。

肖宇捂住胸口,極力隱忍下還是噴出一口鮮血,爬起身子朝慕容儀而去恭敬的跪在原地。

「老太爺,主子這一次真的是怒了,主子是您親自教養大的,肯定比誰都熟悉他的性子,以屬下之見,主子是真的對那個女子動了情。」

慕容儀氣的雙手顫抖,「就憑那個女人,她哪一點配得上我的孫子!」

肖宇低頭不再出聲。

「去,告訴護衛,今日的事情要是有半個字傳慶王妃還有青闌郡主的耳朵里,家法侍候!」慕容儀氣的臉色一陣青白,那邊,還等著慕容灝回來開宴。

如今,也只有他豁出這張老臉出去應酬了。

「是。」肖宇應了一聲,扶著胸口退了出去。

慕容府的另一個主院內,下人忙的進進出出,慕容夫人蘇氏不是個恬靜的主,自從嫁給慕容博後,很少有這些應酬,她嫁來時,慕容府的老夫人就已經去了,而慕容儀也沒有續弦,她等于沒有和婆婆相處過。

如今,看著即將要成為自己兒媳婦的青闌郡主,她這個當婆婆的比兒媳還要拘謹不少。

「青闌能有夫人這樣的婆婆,是她的福氣。」慶王妃落落大方,朝一旁的慕容夫人說道。

青闌郡主低頭,羞怯的掩著唇,只是不時的朝外望去,期待早點見到她心心念念的男人。雖然她知道,近日大司馬瑣事纏身,可這時辰不早了,也該回來了。

「王妃說哪里話,我能有這樣的兒媳婦,才是修來的福呢。」慕容夫人含笑回了一句。心里這會猶如擂鼓,這都快到午時了,怎麼還不見灝兒回府。

等來等去,卻等來了一臉笑意的慕容儀。

「父親,灝兒他……」

慕容儀抬了一下手,擋住慕容夫人月兌口而出的話,朝慶王妃笑道,「王妃,真是不巧,光耀營突然出了點事故,灝兒不得不去處理一下,今日可能回不來了,還望王妃見諒。」

慶王妃面色一僵,淡笑一下,「大司馬既然有要事在身,自當以軍務為重,日後還有機會。」

「多謝王妃體量。」慕容儀陪笑。

青闌郡主听到這個消息,小臉煞白,捏著帕子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鬼才相信什麼突然軍中有事!去請了這麼久了都沒有將人請回來,到了這個點了去說軍中有事!

「母妃,護國公,夫人。」青闌郡主朝三人一一福了福身。

「青闌突然有些不舒服,選行告退。」

慶王妃擔憂的走也過去,看著這張小臉心疼不已。

慕容夫人也上前來,關切的詢問了一聲,「郡主哪不舒服?要不要喚府上的大夫瞧瞧?」

青闌郡主溫婉一笑,「不礙的,只是覺得有點頭暈罷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慶王妃扶著女兒,有些歉意的朝身旁的兩人說道,「真是抱歉,我先帶青闌回府,日後有空慕容夫人多到慶王府中走動,我再設宴陪罪。」

「豈敢,豈敢,李管家,送王妃和郡主回府。」慕容儀朝外面的管家吩咐道。

「不用了客氣,多謝護國公,多謝慕容夫人。」青闌郡主有禮的回應道,與慶王妃緩步走出慕容府。

上了馬車不久,青闌郡主掀開車簾,著前方的岔路口,突然喝停了馬車。

慶王妃坐直身子,拉著欲下車的青闌郡主,「你身子不舒服,這是要去哪?」

青闌不耐煩的甩開慶王妃的手,「母妃就別管了,我一會就回去。」

慶王妃知道女兒心中有氣,朝馬車外的護衛吩咐道,「你們幾個隨護著郡主。」

青闌心中何止有氣,簡直是怒火難息!快步朝大司馬的別院而去,來到別院後見府門緊閉,好像真的沒有人在府中。

但她沒有就此罷休,轉身朝沐薏情的醫館走了過去。

諸葛雲兒守著醫館,一見病人上門,上前去解釋,「這位小姐,今天沐大夫有事,停診一天。」

青闌郡主掩了掩唇,朝面前這個單純的丫頭問道,「你可知,沐大夫去了何處?」

諸葛雲兒搖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要不你明日再來吧。」府門外出現那一幕的時候,她剛好在後院指揮著秋狄他們下藥草的種子,跟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青闌郡主轉身離去,可是剛走了幾步又停來。大司馬不在,那個賤人也不在,怎麼有這麼巧合的事情!想到此,心中怒意更甚。

轉身朝身旁的護衛吩咐道,「你們守在這里,盯著大司馬何時回來,和誰一起回來,一有消息馬上報于我。」

惹真是這人賤人對大司馬糾纏不休,就休怪她手下無情!

——

劇烈的顛簸與風聲都停了下來,沐薏情這才緩緩從慕容灝的懷里探出頭,環視了一下四周,像是個荒山野嶺。

她這一路一直扎在他的懷里,也不知道馬兒往哪個方向跑的,而且這樣的速度跑了這麼久,也不知道離聖京有多遠的距離。

看了看荒蕪人煙的四周,她現子啊唯一的感覺是好餓,餓的發慌。

「這是哪?」

「我經常來的地方。」慕容灝笑著回應道。

「咱們能不能找個有人煙的地方?」沐薏情揉著她空空的肚子,實在是沒有心情欣賞這周圍的風景。

「為什麼?」慕容灝挑眉。

「我好餓。」沐薏情簡直受不了,這個男人他是不是人,從昨天晚上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進食,他一點都不發虛嗎?

「吃我啊,美味可口。」慕容灝在那張紅唇上落下一吻。

「滾!」沐薏情怒了一聲,將他的臉扭向一旁,實在是連斗嘴的力氣都沒有了。

慕容灝調轉馬頭朝另一個方向而去,才跑了一陣就見前方綠油油的一片,像是被人開墾過的荒地。將懷中的人兒抱了下來,拍一拍馬背,白駒立即一旁散步吃草去了。

「這是什麼?」沐薏情指了指的那一片。

「番薯。」慕容灝抬步上前,扒開一片葉子,只見一個番薯露在土外。

沐薏情饞的口水都流出來了,快步上前將那個番薯從土里拔了出來,「把衣服月兌了。」

慕容灝一驚,「難道你想……」

「想什麼呢,多摘一些拿衣服包著啊,難道不成月兌我的?」沐薏情橫眉。

慕容灝無語,虧她想得出來。伸手把番薯拔出來,留了上面的藤葉,這樣一個一個纏下去,一會就弄了一竄,這麼一數,有十多個呢!這樣一看,比衣服包著方便多了。

尤其是這個美艷無雙的大司馬,他不用狼狽的穿著包過番薯的衣服回去。

「有賊啊!」

「有人偷番薯啦!」

------題外話------

啥也不說了,看在這麼豐富的份上,親們不上交肉票都說不過去了~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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