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威武之醫女逍遙 第六十一章︰最陰不過大司馬

作者 ︰ 游紫憐

沐薏情回到醫館後,一回想在宮中的情境,不敢再往深了想皇上與儷端皇後的用意。這已經不算是暗示了,她又豈會看不出來。

洛川王的事情一落幕,慕容翾便會恢復皇子的身份,聖雲儲君之位非他莫屬。已經二十有二的太子第一件事情就是立太子妃。

如果,按著慕容雲天與儷端皇後的打算,嫁于慕容翾為妃,她就成了聖雲的太子妃,困擾著她的亡國公主的身份就迎刃而解。

她現在的處境還在太後的控制之下,太後失利,一定不會放過她。洛川王一倒,太後即使在朝中還有根基也翻不起多大的浪,可是太後只要一天,她的危險就一日不除。

有了慕容雲天的保證,不隨意賜婚,她還算有一條後路,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想到此,她不禁嘆了一口氣靠在軟榻上,眉宇緊緊的擰成一團,怎麼想過個安生日子就那麼的難?

「情兒,阿牛醒了。」諸葛雲兒興奮的跑了過來。

沐薏情抬頭,「醒了就好,切記不要讓他進食。」

諸葛雲兒還在震驚中沒有回過神來,被開膛破肚了之後人竟然醒過來啦!到現在她還有一種感覺,這是在做夢,不禁又對沐薏情多了幾分崇拜。

「七天之後,阿牛就可以離開醫館回家了,這幾天千萬不能出任何差池。」沐薏情輕聲交待。

「好!」諸葛雲兒點了點頭。

沐薏情直起身子,她與大司馬一事,慶王府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尤其那個青闌郡主一定對她恨之入骨,總要設點防備。沒有左相,也沒有大司馬,世界難得的清靜,緩緩站起身來朝屋外走去。

「大人。」秋狄剛從後院出來,見到沐薏情立即喚了一聲。

「現在有事忙嗎?」沐薏情隨口一問。

「沒有,大人有何吩咐?」秋狄恭敬的詢問道。

「隨我去街市走走,購些日常用品。」沐薏情輕聲吩咐,兩人一前一後朝醫館外走去。

沐薏情漫無目的在街上走著,不時有人回眸朝她的身影望去,指指點點,這是聖京最繁華的街道,一天到晚都是人潮洶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一個人身上時候,那場地著實有些詭異。

「瞧,那個就是金國的亡國公主,勾引大司馬,听說還與左相大人勾纏不清!」

「真是下賤!」

「是啊,不要臉,還敢光明正大的出來。」

一般,說這些話的,都是女人。

「你看她的身段,比的勾欄院里的頭牌還要柔上幾分。」

「嘖嘖,要是能與她睡一晚上……」

一般,說這些話的,都是男人。

秋狄停下腳步,轉身朝那兩個竊竊私語的男人走去。

沐薏情感覺世界一下子清靜下來,一轉身,只見身後的人圍成一團,那兩個竊竊私語的男人此時嚇得顫抖的跪在的地上,旁邊圍滿的人臉上都有幾分的戒備,什麼話也不敢說了,生怕惹怒了那個冷面侍衛。

「秋狄。」沐薏情喚了一聲。

「大人!讓我收拾了這兩個滿嘴婬穢的家伙,看他日後還敢不敢亂說!」秋狄怒氣沖沖。

「嘴長在他們身上,愛怎麼說怎麼說,與我來說不痛不癢。」沐薏情揮揮手。

秋狄怒氣不消,一腳朝那兩人身上踢去,使的力氣真不小,那兩人蜷縮著身子一哀嚎。他真是不明白,大人那種冷淡的性子,那麼恬靜與世無爭,怎麼會讓這些人罵成這樣!

沐薏情沒事人一樣四處挑選著,買了一些必需的東西之後,就開始瘋狂的買吃食。秋狄跟在後面,完全成了一個貨架。

「秋狄,你是哪里人?」沐薏情吃著手中的牛肉干一邊問。

「我出生在安鄉灘,是個小地方,大人可能沒有听過。」秋狄連忙說道。

「怎麼會進宮當上御林軍呢?」沐薏情閑來無聊,有一搭沒一搭的與秋狄聊著。

「我其實是想去光耀營的!五年前大司馬從北境歸來,那個時候我就想一定要加入光耀營。」秋狄的語氣盡是崇拜,論年紀,他還長大司馬幾個月呢。論實力,他連給大司馬提鞋都不配。

「後來呢?」沐薏情突然發現,性個有些靦腆的秋狄還是個有志小青年。

「可是沒有應征上,就選入了御林軍。」秋狄一提到光耀營這三個字,眼都放光了,可是最後卻當了個御林軍。

沐薏情沒有想到,光耀營的門檻竟然這麼高,這大司馬的眼光也太高了,這樣優秀的苗子都看不上。

遠處,一襲月白華服的男子站在樹下,目光緊緊的看著不遠處熱切交談著的兩人,對于他的小情人出來逛街卻不等他一起來這件事情,耿耿于懷。

尤其還是一個有點眼熟的侍衛,為什麼她身邊總不缺那些讓人鬧心礙眼的男人?!

「那個侍衛好像在哪見過。」慕容灝一時想不起來。

「御林軍秋狄,皇上派給沐小姐的護院。」肖宇在一旁小聲提醒。

一听到這個名字,慕容灝不但想起了這個人,還想起了一件事,加快步伐朝前方的兩人追了過去。

「小情人!」慕容灝喚了一聲,前面兩人的腳步止住了。

「你怎麼在這?」沐薏情有些詫異,最近听說光耀營的事情挺忙的,難道是謠傳?大司馬都有空逛街市了。

「下官參見大司馬。」秋狄想行禮,奈何手上提的東西實在是太多,連腰身都彎不下。

「免禮。」慕容灝淡淡說了一句,看著秋狄下下打量了一番。

秋狄頓時感覺心跳加速,大司馬可是他的偶像,他對大司馬的崇拜已經在他的心中洶涌的翻騰了好幾年了。

「你輕功不錯?在禁宮內院,即使帶著一個人還能掩人耳目?」慕容灝凝眉問道。

大司馬怎麼知道?!秋狄的小心肝頓時雀躍起來,突然被自己的偶像這麼關注,他已經激動的不知道怎麼形容了。難道大司馬關注他,是想提拔他入光耀營嗎!

「是!」秋狄敢緊的抓住機會向大司馬展現自己的實力。

沐薏情不由自主的凝擰了眉宇,她怎麼听著大司馬這話音有點古怪?

「去那棵樹梢上,采一片葉子下來。」慕容灝華袖一揮,指了指遠處的樹。

秋狄看了立即將手中的東西擺到地上,這是大司馬要考驗他了嗎?激動,激動啊!他一定會好好的表現的!

然後就見這個信心滿滿的小伙子突然發力,肌肉的內量全都和諧的調動起來,身姿利落的朝那顆樹梢沖去。

慕容灝掩在袖子里的手不著痕跡的輕彈了一下。只見那個已經停在樹梢上準備摘葉了的小伙子,身形一歪,不受控制的從幾米高的空中落了來!

「撲 !」一聲音沉重的落水聲響起,引得路邊的人連聲尖叫。

慕容灝緊擰的眉宇緩緩舒展開來,心也舒坦了,讓你摟我的小情人上竄下跳!

沐薏情狐疑的目光朝慕容灝投了過去,秋狄再不濟也不可能就摔下來了,是他動了什麼手腳吧?他竟然面不改色的回望關她,那眼神里分明寫著,「我干的又怎麼樣?」

見秋狄已經狼狽的從水里爬了上來,沮喪的模樣怎麼看都有幾分淒涼。

大司馬,你可是狠狠的朝這個有志青年的心上戳了一刀啊!

「大司馬,下官失誤,要不你讓下官再試一次。」秋狄當這是一個考驗,卻不知道被人玩弄于股常之間,一心想著表現好了好進光耀營。

「好了!」沐薏情制止道,直是個純情的娃子,她都有點看不過去了,秋狄哪里是大司馬的對手。

「瞧你這一身濕,回去換身衣服。」

大司馬本來就是打算小小的懲罰一下罷了,沒想到他的小情人竟然這麼袒護這個侍衛,胸口發悶。心中暗暗月復誹︰再來十次都行,摔不死你!

「是。」秋狄灰溜溜的走了,失落想著,這一輩子是與光耀營無緣了。

沐薏情轉過身來看著大司馬,「把東西拿起來。」

肖宇立即上前,帶著幾分討好的說道,「主子,屬下來提。」

「誰把我的護衛趕跑的誰來提。」沐薏情的挑眉,看著一臉平靜的大司馬。

好你個小情人,還跟我置上氣了!提就提,回去再好好的收拾你!大司馬彎下腰身,一一將的地上的東西抱在懷里。

肖宇在一旁,看的那叫一個心疼,這一路,不知道朝沐薏情翻了多少個有技術的小白眼。

沐薏情回到醫館,去了暫時安頓阿牛的房間,雖然人已經醒了還是虛弱的很,見到她的身影,阿牛激動的朝她張了張嘴。

「你好好休息,不出一個月就能與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了。」沐薏情輕聲安慰了道,她從阿牛口型與的眼中都看到了無盡的感激。

一旁的大司馬也跟著走了進來,一門心思的想著怎麼勾搭一下他的小情人的手,然後把她勾走。

沐薏情甩開大司馬的手,看到床邊還多了兩個孩子,乖乖的趴在床邊看著自己的爹爹,都有些靦腆,低著頭一言不發。其實,當初她知道自己被慶王府盯上的時候,並不想醫治這個阿牛。

主要是嫌麻煩,不過現在看來,就算是有點麻煩她也認了。

「阿牛,修養三個月就可以和普通人一樣干活了,也不用擔心妻兒無靠。」沐薏情看著這一雙孩子,安慰了一聲。

一旁的秀娥听到這一句話時,悄悄的抬起頭來,看著躺在床上的阿牛神色無比復雜。

「去,把我買來的吃食拿來一些。」沐薏情朝一旁的大司馬吩咐道。

大司馬神色一僵,半天才回過神來是在叫他去拿,小情人現在是越使越順手!還是抬步走出去,隨意挑了幾包遞到床前那兩個孩子手上。

沐薏情緩步出了房間,剛剛走到內院,身後緊隨而來的人就貼了上來,腰間頓時一緊落入他的懷中。

「快放手!」

「不放!」大司馬才不管,她越是掙扎越是收緊力道。

「小情人,你挺喜歡孩子。」他貼在她的耳跡,趁機吮了一下光潔的耳垂。

沐薏情感覺一陣難忍的酥麻,不禁縮了一下脖子。

「誰說我喜歡孩子?」她立即反駁,孩子這回事從來都沒有提上過她的日程,曾經,男人也不曾提上她的日程。可是如今,卻踫上了這麼個死皮賴臉的男人!

「你喜歡,咱們可以自己生一個。」大司馬誘惑的聲音在她的耳邊低聲回旋。

「慕容灝!」她嬌斥了一聲。

「走,咱們回房好好的研究一下這件事情。」大司馬已經迫切的將人抱在懷里。

沐薏情被他輕柔的放到床上,在他沒有壓過來之前,迅速的彈起身子,然而還沒有逃出升天便被他按了回來。

「慕容灝,這光天化日的,你的聖賢之禮都白學了嗎?」沐薏情錯著小牙,她的手被他按著,正呈一個大字形被他壓在身下。

大司馬勾起一抹笑意,「我從來都沒有學過。」他說的沒錯,對于那一套什麼禮義廉恥,向來不屑。

看著身下的小人兒無法逃月兌的可愛樣,眉宇緊皺的讓他就是想這麼欺負她,輕輕的在那張小嘴上啄了一下。

沐薏情簡直要崩潰了,抬起頭朝他的臉撞去。

慕容灝沒有防備,那堅硬的小額頭正好撞在他的鼻尖上,一陣酸疼讓他閉了下雙眸,小情人真是不乖!

「說好了,做不做我說了算!」沐薏情帶著幾分得意的找回自己的主權。

「好,不做,不過咱們再學一招。」他朝她的小臉噴了一口熾熱的氣息,按著她的兩只縴細的小手,另一只手徐徐向下游走。

沐薏情掙扎了一下,卻難逃他的撐控,不禁為自己的處境感到憂傷,學,學,學你妹啊!有種自己擼!

他的手放肆的游移著,衣衫已經在他的手下凌亂開來。帶著一點涼意的唇落在她的眉心,順著那張精致的輪廓溫柔的吻著,沿著她耳垂,漸漸下移至縴細的頸。

他用牙齒代替舌頭,輕輕的啃噬著她嬌女敕的皮膚,看著她雪白的皮膚下留下一道道嫣紅的印記,這個時候總感覺異常滿足。

「能不能……」沐薏情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即使他不控制著她的雙手,她也沒有逃月兌的力氣了。

他抬起頭來,朝她的覆了過來,「能不能什麼?」

「晚上再學好不好?」她的聲音帶著幾分祈求。

「不行。」他輕輕的回絕,縱然看著她咬著下唇的模樣十分心疼,有些事情不能妥協就不能妥協。

他封住那張嘟起的小嘴,滾燙的氣息從他的唇烙在她的身上。

她有些失控的抓著他的手,渾身輕輕的顫抖著,他的手在小月復游走了一陣,緩緩的朝下而去……

她身子一顫,忍不住嚶嚀了一聲。

他立即封住那張誘人的嘴,將剩下的聲音全都吞了下去。

「小女敕寶,咱們今天換一種學法。」

「不,我不要學了。」她拼命的搖頭,身子朝後挪去,他以前也曾這樣過,可絕不是這樣的動作,這一次比以往的每一次都來的都要不同。

「乖寶,別怕,是你太敏感。」他的手穿過她的後背將她的摟在懷里,看到她難以承受的模樣還是沒有放過她。

她在他的懷里顫的更厲害,抬起雙手緊緊的抱著他。

「慕容灝,放了我,放了我。」她的低聲輕吟,淚珠順著緊閉的雙眸滑落。

「乖寶,放松一點。」

「你……不要這樣了好不好?我們,可,可以……」她閉著雙眸掛著淚珠的臉頰楚楚動人,才這麼一會的時間就屈服在他的婬威之下。

他的動作突然輕柔了下來,「要不要我換一種方法?」

她咬著下唇點點頭,他離開她的身子,她忍不住皺了一下眉宇,說不出自己的究竟是怎麼了,竟然比剛剛更加難受。

他拉著她的小手輕輕的放在他的身上,蠱惑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乖寶,你覺得,它現在去什麼地方最合適?」

她羞紅著小臉,僵持著,面對他的邪惡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抬起手,劃過剛剛踫觸的地方,看著她輕輕一顫,不禁帶著一絲得逞的壞笑。

「乖寶,吃掉它。」他的捧著她的小臉,明明可以輕松的達到目的可是他偏不這樣做,磨著她,誘惑著她……

「慕容灝,我恨死你了!」她簡直無法想象,她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他像一個魔鬼,將她也一並拉入了**的深淵。

他眼中的笑意暈染開來,給了她最**的懲罰,像匹不羈的野馬在原野狂奔……

迎合的這門課程,他的小情人基本合格了。

……

秦尚書府中,那位被敲斷了兩根肋骨的秦源公子勉強得能下得了床,至從那日不經意的見到那個沐薏情之後,他的腦子里天天想的都是那清純中帶著一點嫵媚的身影。

再加之四個妹妹將那個女人形容的那麼放蕩,像是人盡可夫的就讓秦源心癢難耐,就算是不能弄到府上來,怎麼也得弄到手一次,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入非非。

那女人身邊又圍繞著幾個大人物,他只能來暗的,不求長相私守,只求一夜**。他秦源在聖京也算是數得出來的名門貴冑,比不上的大司馬,但也比那個落勢的景公候府的景恆燁的出身要好。

可是,不像是以前角色,這個讓他心癢難撓的女人,不好下手啊!

青闌郡主被邀在府上作客,听說大表哥身子不適,就約著四姐妹前來探視。

一行人一坐到一起,閑聊問安的話沒說幾句,就又扯到沐薏情的身上。

「我看那個女人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公然的給人開膛破肚!」秦大小姐氣憤不已。

「听說,那個男的已經醒過來了,現在人還在醫館里。」秦三小姐連聲附和。

「要是人死了多好,那個賤人絕對月兌不了干系!就算是有皇上護著又能怎麼樣,人命關天,只要有人鬧,那賤人就得吃點苦頭。」秦二小姐忍不住直拍桌子。

「你說,怎麼可能有這麼詭異的事情,肚子都打開了,人還能活下來。」秦四小姐唏噓不已。

青闌郡主一直沒有出聲,眉目流轉,朝一旁一句話沒插的秦源望了過去。

「是這麼個說法,如果真的出了事,即使再怎麼樣,皇上都會要查一查。」青闌柔聲說道。

秦源坐不住了,扶著自己直不起來的腰身,朝面前的幾人的說道,「就算是沒事,也給她找點事出來!」

青闌拿起帕子掩嘴,眼中閃過一絲輕笑,她等的就是這句話。

「我听說,左相大人的妹妹來聖京了,還口口聲聲的喚沐薏情小嫂嫂。」

此言一出,一旁的四姐妹撕了沐薏情的心都有了,這麼一看,不管用什麼方法,都不能讓那個女人這麼快活下去。

「那個男人有一個秀美的妻子,目前在醫館里照顧著她的丈夫,就是不知道,那個男人的情況怎麼樣了,這麼個柔弱女子跟著這男人過了這麼多年的清苦日子,也實在是命苦。」青闌柳眉一蹙,好像真的替那個女子傷懷。

「郡主表姐,一個不相干的人,你有什麼好憂心的,真是不知道大司馬怎麼想的,像你這麼善良賢惠的女人不愛,偏偏看上那麼個賤蹄子!」

青闌郡主無言,柳眉擰的更緊。如果說前幾天的事情是個血淋淋的傷口,秦二小姐這句話無疑是狠狠在她的傷口上灑了一把鹽。

「郡主表姐,你放心,大司馬的正妻之位遲早都是你的。你們的婚期都近了,到那個時候看那個賤人還怎麼翻騰。」秦三小姐跟著安慰。

青闌心中一陣憤恨,推月兌身體不適,僵白著臉色向幾人告辭,才走到屋外,就听到秦源說了一句。

「只要把那個男人弄死不好辦了!」

青闌冷笑一下,暗示了這麼久,這幾個蠢貨終于想到了正點上,本來想著自動手,想想還是算了,落到秦源手里還能有什麼好下場。

秦大小姐靈光一閃,「對啊,能接近那個男人的只有他的妻子,威逼利誘不怕她不從!」

「到時再找人一鬧……」秦三小姐補充道。

秦源卻更有想法,「咱爹可是尚書,案子要是能落到咱爹的手里,不就等于落到了咱們的手里。」

「萬一,皇上不讓咱爹審理怎麼辦?」秦四小姐有些擔憂。

青闌郡主淡淡一笑,漸行漸遠,身後的聲音也漸漸變得模糊,心中暗忖︰放心吧,這件案子肯定會落到秦尚書的手上,到時你們幾個別讓我失望就行!

……

沐薏情揉了揉這一身的酸僵,緩緩坐直身子,想起昨夜的瘋狂不禁揉了揉眉心,轉身一看,大司馬的衣服就這樣散在她的床上,人卻已經不見了,不禁怒罵一聲,「這個混蛋!」

他絕對是故意的,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全身上下都是他啃咬的痕跡,簡直就像是慘遭蹂躪,還好穿高領一點的衣服也能遮擋一下,抬著輕飄飄的步子朝外走去,發現這一覺睡到太陽都已經西斜了。

她沒有餓的老眼昏花,全靠他昨天硬塞在她嘴里的大補丸。這個可惡的男人,為了讓她陪著他撐到最後,連這樣的招數都想出來了,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沐薏情清洗了一下,來到前院,一個病人沒有卻相當的熱鬧。

「哥,我能不能先嘗一嘗?」景知夏指了指桌上的東西。

「不行!」左相大人立即回絕。

這兩兄妹感情把這當什麼地方了?動不動就遛彎到她這里來,再說了,下朝回相府也不順路啊!目光朝一旁掃去,天滿滿的一桌子黃油紙包。

那不是她昨天的買的零食嗎?準備在無聊的時候打發一下時間,那些肉干果脯蜜餞之類的東西全都是易于存儲的,那可是她準備吃上十天半個月的啊!

就這麼被知夏小姐一人一餐給消滅了?!

「小嫂嫂!」景知夏一見到沐薏情來了,立即興奮的沖了上去。

「我叫沐薏情。」她對著這張燦爛的笑臉,有一種想戳景知夏一針的沖動。想她是極不喜出門采買的人啊,好不容易上街一次買了那麼東西,全都被這個吃貨給掃了!

「都一樣的。」景知夏的無所謂的揮揮手。

不一樣好不好?!沐薏情簡直想給景知夏做個開顱手術,看她的大腦是個什麼構造。

「小嫂嫂,我哥特意去很遠的地方幫你帶了一些好吃的,我嘗嘗他都不給。」景知夏拉著沐薏情朝前方走去,不客氣的將食盒打開。

「哇!」

沐薏情呆愣了,該驚嘆一聲的人是她才對吧?!

左相大人朝自家吃貨妹妹的手上一拍,立即將整個食盒推到沐薏情面前。

「听說你一直在休息沒用膳,趁熱吃吧。」

沐薏情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明明不想與他有任何的交集,但卻無法與他劃清界限,這種感覺真的很不舒服。

「如此溫柔的男人,就算是以身相許這一輩子也不會吃虧啊!」諸葛雲兒站在一旁一臉的羨慕。

「你說什麼?」李大管家不悅,看著一天只追隨著他一個人的小師妹突然對別的男人艷羨起來,心里頗不是滋味。

他還沒有清清楚楚的區分開來,對左相的厭惡竟然有了兩種形式,一種是因為沐薏情,一種是因為他的小師妹。

沐薏情看著景知夏流口水的模樣,將食盒往她面前推了推,「一起吃吧。」

于是,她吃一口,景知夏已經吃了三口……

她飽了,景知夏還在戰斗……

回眸看了一眼桌上的狼籍,沐薏情無可奈何的釋然了。

左相大人如沐春風的一笑,「薏兒,有些話我想對你說。」

「去內院吧,正好我也有些話想對你說。」沐薏情站起身來,朝後院走去。

沐薏情沒有的回屋而是去了小花園,她沒有花費什麼精力在園花上,所以顯得有些蕭條,兩人坐在石桌前,絲絲的秋風掃過,吹得人心頭一陣清冷。

「我先說。」

「我先說。」

兩人同時開聲,隨後一陣沉默。

左相大人溫潤一笑,「看你認真的模樣,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對我說,我的事情簡單些,還是我先說吧。」

沐薏情點點頭,算是許可。

「我是為了知夏的事情,她整日無所事事,又不願意回去,想來你的醫館里幫你打打下手。」

沐薏情有些吃驚,左相大人就是要和她說這個?

「堂堂景公候府的小姐來給我打下手,我可付不起工錢。」

「不要工錢,只要吃飽就行。」

「我覺得供給景小姐吃飽,還不如直接開工錢呢!」沐薏情絲毫不客氣回了一句。

左相大人捧月復大笑,這麼狠的話他還是第一次听說,卻也說的在理。

「要不這樣,我每個月再出一百兩做為生活費,讓她呆在這就行,她挺喜歡你,你的話應該比我的話還管用。」左相大人眼中全是誠懇。

「如果她願意就過來。」沐薏情點點頭,這點小小的要求她要是還回絕了,就有點不盡人情了。

左相大人深吸了一口氣,你是等著被判刑的犯人一樣看著面前的人兒。

「說說你的事情吧。」

沐薏情看他的表現,就知道他猜出來她要說些什麼了,從身上掏出那塊玉佩放到桌面上,往他的面前推了推。

景恆燁看著那塊玉佩,眉宇緊緊擰在一起。

「我也不敢相信這玉會變成這個樣子,不過我發誓我沒有掉包!這真是你給我的那塊。」沐薏情看著他的反應,真瞧不出來他心里在想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吃驚,都是好玉養人,好人養玉……」

「打住!」沐薏情攔住他要說的話,「景恆燁,想告訴你,我們之間是絕對不可能的。」

「我知道。」景恆燁收回那塊玉,在掌心不斷的摩擦著。

「所以,以後你不要再這麼對我。」沐薏情終于將想說的話說了出來,心里也舒暢多了。

景恆燁搖了搖頭,「你不喜歡我,是你的事,我想對你好,是我的事,我覺得這兩者不沖突也不矛盾。」

沐薏情頓時無語了。

「薏兒,你想過和大司馬的結果嗎?」景恆燁抬眸,神色平靜。

「想過。」沐薏情點點頭,「我和他是不可能的。」即使他說過,不會娶別的女人,即使她真的看到他鍥而不舍的堅定,但是他們也不可能在一起。

「大司馬手握重權,本來就另皇上忌憚,洛川王一倒,朝中唯慕容一族獨大,而你的身份是金國公主,還有那些活躍的金國舊臣散亂在各地以求復國!」

復國?!這兩個字眼像是一記悶錘落在沐薏情的心上,雖然她不曾直面的听人這樣說起,但是從李雪茞的到來和那個神秘的無極閣就能瞧出一點端倪。

「皇上為此事煩憂,你的身份從暴露出來之後,這些人便開始滋擾著聖雲的安定,皇上絕不會同意你嫁給大司馬,為聖雲埋下更大的禍根。」景恆燁的悠悠說道。

景恆燁所說的話絕對不是危言聳听,如果大司馬要有二心,傾覆整個聖雲不費吹灰之力。

沐薏情不是沒想過,只是不願再往深處想,如今看來,皇上想將她賜婚給慕容翾用意,其實是想保她了,一舉兩得。

且不說她不願意當什麼太子妃。如果真把她指婚給慕容翾,她真的不知道大司馬會做出什麼舉動,想到這里她的心尖竟然劃過一絲甜蜜。

「薏兒,我知道你絕不會走上復國的道路,你也不會甘于將自己困在死局之中。如果哪一天,你想離開,請讓我陪你一起。」景恆燁握著那雙小手,漸漸使力,輕輕的渡過去一陣溫暖的熱流。

沐薏情感受著這一股陌生的溫暖不像是他的體溫。

「你的手好冰。」景恆燁揉了揉那雙小手,收了手中的力道。

沐薏情抽回手,那股暖流卻好像流在了她的體內隨著血液游走,整個身子都暖和了起來。

不得不承認,景恆燁真的很了解她,甚至將她的後路都分析好了,「多謝左相大人為我考慮這麼多,我更不想連累左相大人為我自廢前途。」

「你怎麼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就是自廢前途?」景恆燁看著那雙眸子語氣中帶著一絲質問。

沐薏情還想說什麼,卻被他攔住。

「薏兒,有一天,你會發現,我才是最適合你的。」他說罷,站起身來消失在沐薏情的視線。

沐薏情嘆了一口氣,擔憂的是她能不能順利的離開聖雲,離開聖雲之後,又能不能真正的過上她想要的生活。這些情景對她來說,好像越來越像奢望。

……

「啊!」一道慘叫聲音劃破寧靜的早晨,已經開始接診的醫館此時已經排了一條長龍,听到這一聲呼喊全都朝聲音的來源處望去。

李雪茞一听聲音是從阿牛的房間里傳出來的,頓時沖了進去。

「阿牛!阿牛!」秀娥趴在阿牛的身上痛哭不止。

「怎麼了?」李雪茞忍不住朝阿牛脖間探去,阿牛的身子早已經僵硬了,看情況,昨夜就已經斷了氣息。

死了!竟然還死在了醫館里,他頓時感覺腦子「嗡」了一聲。

沐薏情走了進去,一看阿牛的臉色就已經猜出發生了什麼事,不由自主的握了握拳頭,她已經讓人格外注意了,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情況?!突然,心中一緊,目光落在泣不成聲的秀娥身上。

上前一步,準備查一下阿牛的死因,卻見那個縴瘦的身影突然朝她撞了過來。

「不要踫我男人!是你,是你害死了他!」秀娥發瘋一般指著沐薏情。

李雪茞將沐薏情拉到身後,生怕這個瘋女人會傷到她。

「阿牛啊,你死的好慘啊!剩下我們孤兒寡母怎麼活啊!」秀娥撲天搶地的就是一通大嚎。

外面一些好事的人已經沖了進來,開膛破月復醫命的事情還是第一次听說,這下人都死在醫館里了,看這個沐太醫如何收場!前來瞧病的人頓時成了看熱鬧的,場面那叫一個混亂。

沐薏情環視了一下四周,心中一片冰冷,她知道這件事情是沖著她來的,她救這個憨厚顧家的男人一命,卻不想卻讓他為此搭上了性命。

才一柱香的時間不到,已經有衙役來到的醫館內,但是礙于沐薏情的身份,只是先讓仵作驗了一下尸身。再將此事一一呈報上去。

醫館被人圍了個水泄不通,阿牛的父母親與妻兒一身麻衣跪在醫館門前,字字句句將矛頭指向沐薏情。

阿牛來治病是瞞著父母的,如今活生生的兒子來治病卻被人剖開月復部慘死,怎麼能承受得住,情緒一直很激動,要不是秋狄幾人攔住,她這醫館前又要多橫幾具尸身了。

沐薏情看著眼前的亂象,緩步走過阿牛停在醫館大廳的尸身,「你因我而死,我也一定會給還你一個公道!」

聖乾宮

慕容雲天的看著十萬火急呈上來的折子扔到一旁,恬好九公主許久未入宮,一家人和和樂樂的在一起用個膳,卻踫上這種事情。

「怎麼了?」儷端輕聲詢問。

「這個沐薏情,真是藝高人膽大,竟然給人開膛破肚,現在出了人命。」慕容雲天柔了柔眉心,雖然知道這丫頭不會做這麼沒把握的事情,可是人現在都死了,不給百姓一個交待也不行,尤其是這折子都上到他這來了!

一旁的慕容翾坐不住了,這件事情他之前听說了,明明那個人不是醒過來了嗎,怎麼又死了!?小太醫不會連這點把握都沒有,這件事情疑點重重。

「怎麼會這樣?」儷端也添了幾分愁緒。

「母後,我去瞧瞧。」慕容翾蹭的一下站起身來,這才注意到身旁還有一個皇姑母,頓時覺得自己的行為有點過激了。

九公主的緩緩站起身來,身為慶王府的嫡長媳,今天可就是受人之托為了這事來的。

「翾公主不要急,一個小小的太醫出了人命勞公主大駕,百姓會怎麼想?」九公主輕聲音安撫道。

「淳安說的沒錯。」慕容雲天點點頭,就算要去也得光明正大的去。

「皇上,沐太醫怎麼也算是皇上的御用太醫,如果直接入獄受審恐怕不妥。」儷端的心思說明白了就是怕她未來的兒媳受委屈。

慕容雲天眸色柔和了幾分,點了點頭。

「皇兄,皇嫂,依我看不如這樣,沐太醫先禁足在府衙內給百姓一個交待,等到主審過後再做定奪。」九公主淳安朝兩人提議。

「也好。」儷端點點頭。

當年,儷端入宮時,淳安還未出嫁,整個宮中都是太後的眼線,淳安是慕容雲天唯一的胞妹,兩人之前本就走得近些,後來儷端打入冷宮,慕容雲天怕淳安受牽連,立即將還未滿十六的淳安嫁到慶王府去。

儷端對于小姑子的提議自然也是贊同的,一旁的慕容雲天,見皇後都贊同也沒有反駁。

「父皇,母後。」慕容翾喚了一聲。

「翾兒還有何事?」儷端輕聲詢問。

「我想請父皇恩準,讓我與秦尚書一同審理此案。」慕容翾此言一出,立即引來淳安的側目。

「好,去吧。」慕容雲天華袖一揮準了。

淳安凝了一下眉宇,怎麼一提到這個太醫,翾公主的反應這麼反常?皇上皇後也有包庇的心思?!這之中究竟有什麼外人不知的內情?

想到此,淳安的心神有些不寧,她只是一心想把青闌那個礙眼的小姑子嫁出去,這一下不會是被這丫頭當槍使了吧?

慕容翾帶著一隊御林軍匆匆趕到醫館,直接下令侍衛開了道這才走了進去,衙役一看公主殿下親臨立即下跪行禮,圍在外面的百姓一驚,外跪了一地。公主竟然親自駕臨了,看來皇上相當重視此事啊!

沐薏情知道,自然會有人來給她解圍,她在想,誰會第一個來,果真沒有猜錯,由此看來,慕容雲天內心深處不想對她趕盡殺絕。只是不知道,她做出的決擇不是他想要的結果時,他會怎麼做。

慕容翾抬步走到她面前,綻放一抹傾城笑顏,「讓我瞧瞧究竟是誰想陷害你,真是活膩了。」

沐薏情淡然一笑,她已經猜到是誰了,只是還沒有線索,不過她相信很快就會有人送線索來了。

慕容翾的聲音不大,但場面引他的到來都寂靜了下來,字字都听得清清楚楚。跪在百姓中的有些人,心中開始泛起了寒意。

得到聖旨的秦尚書也匆匆趕到,本來是主審的他一見到公主殿下,氣勢都弱了幾分。

「大人,大人,你一定要給民婦做主啊!」秀娥帶著哭腔,一把抓著秦尚書的衣袍。

「本官奉命主理此案,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公主殿下不悅了,听這話音,秦大人心里就已經定案了?

「大人一定要還百姓一個公道!這哪里是治病,分明就是借機害人性命!」也不知道誰在人群中喊了一聲,頓時引起激憤。

阿牛的爹娘妻兒哭成一片,百姓人口口聲聲的討伐,一個個活像是死了他們親爹娘一般,場面幾乎失控。

「來人,把這些聚眾鬧事的人都給本宮抓起來!」公主殿下掃了一眼眾人,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是一僵。

秦大人面色為難的看著突然發怒的公主殿下,這種場合公主殿下怎麼會下這樣的命令?可是,皇上最寵的就是公主殿下,雖然他是主審也沒膽子敢反駁一句。

「此案尚未定論,你們怎麼就知道是沐太醫的責任?據本宮所知,這個人在開膛破肚之後,已經醒來,沒有生命危險!」公主殿下的聲音有些暗沉,「既然沒有定論的事情,你們在這里沸沸揚揚就是聚眾鬧事!」

「是秦大人審案還是你們?想造反不成!」公主殿下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幾度,跪在地上的人肩膀一抖。

「薛植,把這些人全都給本宮押下去!」

御林軍整齊出動,幾百人全都被控制住,就連一旁哭的要死要活的秀娥都不哭了,帶著一絲懼意的低頭不語。

秦尚書恭敬的朝公主殿下拱手,「公主殿下,給衙役仵作三日時間調查死因,三日後在開庭審理可好?」

慕容翾無所謂的揮揮手,「你是主審,你來安排。」

沐薏情看著慕容翾張狂的樣子,啞然失笑,這會到認起人家是主審來了。

秦尚書不愧是見過大世面的,只是深吸了幾口氣,朝沐薏情走了過去。

「沐太醫,這三日就委屈你先到府衙候審。」秦尚書礙于公主殿下,語氣都柔了幾分。

「好。」沐薏情十分配合的點了點頭。

公主殿下作陪御林軍護駕,浩浩蕩蕩的朝府衙而去。

雖然只是禁足于府衙,但是衙內的官員一點也不敢怠慢,安排了一間上房,又派了個丫頭侍候著,見天色不早了,還備了一桌豐盛的晚宴。

慕容翾見一切都安排妥當,朝一旁的官員交待道,「沐太醫要是少了一根汗毛,你們就提頭來見。」那囂張的模樣讓面前的幾個官員尿都快抖出來了。

「你先在這住三日,三日後我親自來接你。」

沐薏情見他要離去,突然抓住他的衣袖,朝他的手中遞了一張紙條。

「我走了。」慕容翾握緊手中的紙條,揮袖離去。

折騰了整整一天,夜色正濃,沐薏情抬步朝屋內走去,突然感覺遠處的院牆上有幾道人影一閃而過,當她凝神望去的時候,感覺小月復竄出一股熱流。這種感覺像極了景恆燁握著她的手時傳來的暖意。

不禁朝四周望去,感覺五感好像敏銳不少,她甚至能听到細微的腳步聲,那股熱流漸漸消失,好像力道渙散了一樣,她敏銳不少的感官也恢復正常。

究竟是怎麼回事?至從她帶上那塊玉之後,身子就變得有些異常了,一直都是往好的方面發展,她也沒有太留意。難道景恆燁握著她的手,渡的是內力之類的東西?

換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她睡意全無,再加上身體的一些反應,更攪擾著她的思緒。景恆燁這麼做,究竟是出于什麼目的?!是好是壞,她怎麼也想不清楚。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剛剛抬起身子,門被大力的踹開。

只見一個青衫男子為首身後跟著幾個護衛出現在屋內,看到她的時候,臉上立即露出一絲婬笑。

「你是誰?」沐薏情環視了一下四周,唯一出口被他們的睹得死死的,這人是什麼身份,竟然敢在府衙中如此大膽?!

「我是誰?小美人,我是等一會要讓你爽翻天的人!」秦源的傷還未好全,步伐還不是很利落,可是一想到這麼好的機會,他就算是折了腰也不能錯過。

沐薏情緊了一下眉宇,一根銀針從布包里滑落了下來,「你不怕死嗎?我可是朝廷命官。」

「大司馬可以上你,左相可以上你,本公了也能上你!來,小美人,讓本公子好好的嘗嘗你是什麼味道。」秦源的臉上閃過一絲急切的婬笑,一邊快步上前,一邊扯上的腰帶。

一旁的護衛好像見習慣了這種場面,興奮的看著那個孤立無援的弱女子,待會不知道要叫成什麼樣子,光是想想都覺得血脈膨脹。

突然,一道銀光一閃而過,那幾個護衛的笑容還沒散去,應聲倒在地上!

秦源听到身後的聲響,才剛剛轉過身去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眼前一黑失去知覺。

沐薏情看到來人,收了手中的銀針。

慕容灝此的表情簡直能讓空氣都凝結成冰了,抬步上前將他的小情人摟在懷里,只恨自己沒有早來一步,在秦源進房前就擺平了,也不至于讓他的小情人受這樣屈辱。

「他是誰?」沐薏情從他的懷里探出頭來。

「秦尚書之子,秦源。」慕容灝不悅的回應了一聲。

「主子,人怎麼處置?」肖宇看著昏迷的秦源,再怎麼說也是尚書之子不可能直接就這樣宰了。

「灌點藥,給公主送去。」慕容灝輕描淡寫的吩咐了一句。

肖宇眼角直抽,這個的陰損招數也能想得出來,不愧是他崇拜的主子!

沐薏情的腦中無法控制的幻想這香艷的一幕……

------題外話------

求月票~憐開始爆發了,不說承諾更多少字吧,反正一萬是基本的,兩萬也是可能的,甚至爆表更三萬也不是不可能,就看親們夠不夠熱情了~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妃常威武之醫女逍遙最新章節 | 妃常威武之醫女逍遙全文閱讀 | 妃常威武之醫女逍遙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