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薏情看著這個讓無數女人都自嘆不如的男人,他若是穿上女裝,女人都不想活了!
「慕容灝,你好美。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大司馬面色一沉,不喜歡這個形容,「這是贊揚?換一個。」
「堪稱絕色。」沐薏情想了一下回道。
大司馬的臉色有些僵硬,怎麼越換越不合心意?!「難道就沒有一個爺們一點的形容?」
「禽獸,餓狼。」她月兌口而出。
這四個字到是正合他意,他看著懷中的人兒,壞壞一笑。
「你干什麼?!」她驚呼一聲。
「你說呢?不是證明給你看,不負你給我這麼貼切的評價!」
……
大雪整整下了三日才停歇,整個世界銀裝素裹,一腳踩下去,雪都深埋到膝蓋。
清晨,推開門,艷陽高照,陽光直射在皚皚白雪上,炫目的讓人睜不開眼。
肖宇領著早起的軒兒在院子里抓著沒有食物吃的鳥雀,才一個早上的時間,籠子里已經裝滿了。
「姑姑。」軒兒看到沐薏情起來,歡快的撲了過去。
「瞧你這小鼻子凍的,來,姑姑給你暖暖。」沐薏情蹲來將軒兒摟在懷里。
慕容灝一身白衫,白色的狐裘搭在手里,側依偎在門邊,眉宇緊擰著,嘆息一聲。
「唉。」
沐薏情拉著軒兒的小手,回眸朝他望去,這大清早的,大司馬這是在嘆個什麼啊?!
「你不是說要去光耀營嗎?磨嘰了半天了怎麼還不去?」
「差別待遇。」慕容灝悠悠的嘆息了一口氣。
沐薏情眼角直抽,不理會他悲嘆的模樣,這幾天硬說是雪太大不出門,連帶她也跟著在房里呆了三天三夜!
「走,去看一下陳嫂準備好早膳沒。」沐薏情的拉著軒兒的手朝前方走去。
慕容灝快步上前,將那個姑佷倆攔住,「軒兒,你先去,姑父有話要和姑姑說,稍候就來。」
軒兒乖乖的點點頭,提著一旁裝了一窩鳥雀的籠子朝醫館跑去。
「你還要干什麼?」沐薏情頓時退後兩步。
他長臂一揮,將她拉了回來,「我的手也好涼,好像暖一暖。」說罷,直接朝她身上貼去。
「放開啦。」她連忙將他的手揮開。
「軒兒可以暖,我為什麼不可以?」他無賴的反駁一句,就是非要把手放上去。
她擰緊眉宇,「軒兒的小手放的哪?你的又放在哪?!」
「我喜歡放哪就放哪,這兒暖和。」
她無語,對于他這種無賴的行徑,只能默然。
他轉過她的身子,從身後將她環在懷里,「小情人,咱們自己生個孩子吧?」
「你說什麼呢?!」她驚呼一聲,孩子!開什麼玩笑,她才剛剛適應了有個男人,再給她來一個孩子,天!無法想象!
慕容灝見他的小情人如此排斥,心中有些不舒坦,有個孩子,她是不是就再也無法逃月兌了,只能和他在一起一輩子。
「軒兒不好嗎,咱們不是有一個軒兒了,在我的心里,軒兒就是我的兒子。」沐薏情覺得像這個直接得個兒子多好,多省事。
慕容灝緊緊的摟著她沒有也聲。
「我們,以後再談這個問題好不好?」她小聲詢問。
「好。」他點點頭,現在一個軒兒就已經分走她很大一部分的注意力了,如果有了他們共同的孩子,那他豈不是要被她徹底的忽略?既然她還沒有準備好,他也不逼她。
「我走了。」他萬分不舍的松開她的身子。
「去吧。」她邁開步伐朝前方走去,可是才走一步又被他扯了回來撞到他的懷里。
「小情人,親我一下。」
「好,閉上眼楮。」她推開他拉著她的手,掂起腳尖朝他緩靠了過去,就在快要踫到他的嘴的時候突然移開,用最快的速度朝外逃去。
慕容灝感覺懷中陡然一空,睜眼一瞧,那道身影已經跑到十步開外的地方去了。
「小情人!今天晚上,你就等著吧!」揮開手中的披風系在身上,沒有嘗到那張小嘴甜美味道,心里十分郁悶。
看著那個消失在眼前的身影,眼中的神色不僅柔和,更涌上一絲寵溺之色。
沐薏情來到醫館,就看到門口處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許久未見的吳嫂。
「小姐。」吳嫂快步朝她走來,腿腳已經輕便不少,如果不是這麼急切朝她走來,還顯得些跛之外,慢點的話幾乎和正常人沒有什麼區別了。
「吳嫂。」沐薏情喚了一聲,扶著吳嫂就要行禮的身子,「天冷,快進去吧。」
「好,快進來,你從小就怕冷,快進來暖暖。」吳嫂扶著沐薏情朝醫館內走去。
「從小」這二字讓沐薏情有些失神,以往的那些記憶涌上腦海,吳嫂對這具身子,雖然有尊卑之分,卻是無微不至。
知道她**後,吳嫂沒有說什麼,而是暗自垂淚,那個時候,她的心里就有些感動。
兩人走到火爐邊坐下,吳嫂的目光就一直打量著沐薏情,好像少一根頭發絲她都能看得出來一樣。
「小姐,你過的好嗎?可曾受苦?」吳嫂關切的詢問道。
「我哪里受苦了,到是你,離開梅山之後,一直呆在什麼地方?」沐薏情也忍不住詢問道。
「茞兒隨你入京之後,也派人將我安頓好,一直住在偏僻的小山鎮里。」吳嫂拉著沐薏情的手。
雖然說,茞兒一直都有消息傳來,也一直告訴她,小姐一切都好,她還是忍不住擔憂,非親眼所見她還真是放心不下,由此一看,的確是沒有她擔憂的那些事情發生。
突然吳嫂好像想到什麼一樣,站起身來,走到一旁邊翻起自己的包袱。
「小姐,你看,這些是你最愛吃的果脯,我一人在山鎮里住著閑來無聊就去采果子,快嘗嘗,好不好吃。」吳嫂滿含期待的看著沐薏情。
沐薏情立即拿起一塊放到嘴里,不住的點點頭。
吳嫂與這具身子相依為命,在洛川王府中日子過的極苦,常常上頓不接下頓。但是那個破舊挑院後,有幾個果子樹,由于都不是名貴的果子,所以,也沒有有人前來采摘。
一到果子成熟的時候,吳嫂就去將果子摘來,做成果脯,那個味道估計是這具身子吃的最美味的東西。
「好吃嗎?這果肉比王府後院的甜,做出來的味道不知道好不好。」
「好吃,這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果脯。」沐薏情拿起另外一種,嘗了嘗味道。
「這里還有好多,放著慢慢吃。」吳嫂笑著說道。
突然,一道粉色的身影迅速朝這邊靠了過來,看著這些包著的果脯,兩眼發直。
「景知夏,我警告你,不準偷吃。」沐薏情連忙將果脯收起來。
「情兒姐,你好小氣,我就嘗一下。」景知夏連忙伸手擋住沐薏情收果子動作,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嘗嘗?等你嘗出味來了,我一堆就沒有了。」沐薏情不客氣的將景知夏的手揮開,她平日里買的東西,吃了一次,下次就別想找到了,準是進到景知夏的肚子里去了。
「情兒姐,你給我嘛,我就吃一點點。」景知夏接著央求。
「不行就是不行!」沐薏情站起身來抱著裝著果脯的包袱朝前方跑去,她不能藏在醫館里,得藏到隔壁的院子里,只有這樣才能保得住。
「情兒姐,我要吃,我要吃!」景知夏不死心的追在後面。
沐薏情跑在前面,看到剛剛走到醫館的慕容翾立即停下腳步。
景知夏一下子沖了上來,門口剛剛掃過雪地面很滑,一時間沒收住,直接朝太子殿下撞了過去。
「小心。」沐薏情驚呼一聲,然後就看到這兩人華麗麗的從台階摔了下去。
慕容翾將趴在他身上的這個不知道哪里來的丫頭推開,直接站起身子抖了抖身上的雪,一抬頭,正好看到沐薏情笑的很欠抽的模樣。
「不知太子殿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沐薏情朝一肚子氣無處可出的慕容翾說道。
慕容翾怒氣未消,任誰剛走到門口,就被一個陌生人撞倒在地,而且還直接撲到他的身上,都沒有好心情,目光朝剛剛爬起來的景知夏望去。
「她是誰?」
「左相大人的妹妹,景公候府的嫡小姐。」沐薏情輕聲介紹。
慕容翾唇角微揚,一向對左相沒有什麼好感,他不知道,為什麼對囂張的大司馬卻沒有那種感覺。反正,他就是看這個左相不順眼!
「太子殿下有事?」沐薏情詢問一聲。
「是,就是特意來找你的。」慕容翾點點頭,直接走了進去。
「情兒姐,我要吃果脯,你就給我一包吧!」景知夏攔住沐薏情的腳步,一心只記掛著吃食。
沐薏情伸手戳了一下景知夏的腦門子,「你撞了太子,攤上事了知道不?」
「撞一下而已,我又不知道他突然出現,又沒把他怎麼樣他也要抓起來打我板子?」景知夏嘟起粉唇,再說了,那個太子身上比地板還硬,現在還把她撞的生疼呢。
沐薏情無奈的搖了搖頭,景恆燁真是太寵愛他這個妹妹了,這麼大個人了,還有著天真的孩子心性,不知天高地厚的。
「拿去,只能吃這一包。」沐薏情說完,不放心的數了數總量,交給一旁的吳嫂,交待一定要好好的保存之後,才去招待太子殿下。
內院被大司馬封住,沐薏情就在前院挪了一間房出來,臨界休息用。
太子殿下坐在火爐旁,看著爐子里的火苗一言不發。
「太子殿下,今日朝中無事嗎?」沐薏情詢問一聲。
「有事,永遠都處理不完的事,所以,才出來偷半日清閑。」慕容翾靠在軟榻上,愜意的翹起了二郎腿。
「小太醫,以後沒有人的時候,直接喚我名字。」
「還是別了,叫太子殿下順口一點。」沐薏情連忙揮揮手,其實,主要是怕她家的那個醋壇子知道,萬一哪天叫漏嘴了,直接喚個慕容翾出來,大司馬心里又要窩的慌。
「果然是來對了地方。」慕容翾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高高在上的帝王,一國之君,原來竟然是那麼的孤獨,他現在已經是深有體會了。
就像母後說的,只希望夜深人靜的時候,能有人與他一方溫暖,到頭來,這個也成了一種奢望。
可是,看到她,他就莫名的感覺到暖意了。
沐薏情被他這道目光盯的渾身不自在,拿起一旁的夾鉗添了些炭火。
「太子殿下所為何事而來?」
「也就來你這,才叫無事可做。」慕容翾淡淡的回應了一聲,順手從披風內拿出個錦布著的東西。
「進貢的,說是上等的銀虎虎皮,特別暖和。」
沐薏情接過,仔細看了一下,是個一套護領和護袖,柔軟的讓人想貼進去,而且做工很精美,另一端還繡了些花樣,毛邊處,也打了邊,又不失華麗,一看就是女人家用的。
「替我謝謝皇後娘娘。」給她準備這個的人除了儷端皇後還能有誰。
太子殿下眸色暗了暗,也沒有解釋。
「有酒嗎?」突然直起身子,朝沐薏情詢問道。
「有。」沐薏情點點頭。
「那就準備些酒菜來,陪我好好的喝兩杯。」太子殿下吩咐完,又愜意的躺了回去。
「好!」沐薏情立即走出去,吩咐陳嫂準備了幾個小菜,又拿了一些她纏著大司馬去買回來的桂花酒。
看著慕容翾拿著酒杯,直接猛灌了三杯,沐薏情倒酒的動作突然遲疑了一下。
「倒啊。」太子殿下不滿了,才剛剛喝個味,她就舍不得這酒了嗎?
「太子殿下,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沐薏情輕聲詢問,沐薏瑾不但被他收了,而且還給了一個名份,他是不是因為這件事情而不快?沒有人喜歡被迫,對于這種感覺,她深有體會。
「沐沐,你說,當上皇帝之後,什麼都要犧牲,自己都不是自己了,坐這皇位還有什麼意思?」
沐沐?沐薏情差點沒被酒水給嗆死。
「是很沒意思。」沐薏情搖搖頭。
「可是,別無選擇。」慕容翾端起酒壺直接將酒往肚子里灌。
沐薏情沉默了一下,在外人看來,這個高貴之中帶點冷艷的太子殿下是那麼的不可侵犯,就像天上掛著的太陽,讓人無法直視。
每每到她的面前,他就像變了一個人,初出冷宮的時候,他都不是現在這個樣子,至從恢復了太子的身份,他的眉宇好像永遠都有一種散不去愁緒。
「慢著。」沐薏情擋住慕容翾拿著酒壇的手。
「沐沐,全世界都無容身之處的時候,你給我一個小小的角落好不好?就一個小小的角落。」慕容翾握著她的手,眼中盡是誠懇,甚至還帶著一點點祈求。
沐薏情緩緩點點頭,終于見他笑的直達眼底。
「酒這樣喝有什麼意思,來,我陪你,咱們劃拳,誰贏了誰喝。」沐薏情將他的手中的酒壇子搶了回來。
「我還沒醉呢,不是誰輸了誰喝嗎?」慕容翾凝眉。
「在我地盤,我定規矩。」沐薏情揮揮手,一副女王的姿態。
「好,依你。」慕容翾連連點頭。
「石頭剪刀布,誰贏誰喝。」
「簡單。」慕容翾拉了接袖子,站起身來。
「石頭!」
「剪刀。」
慕容翾端起酒杯,「我贏了。」
「剪刀。」
「布。」
「沐沐,我又贏了。」慕容翾說罷,端起酒杯又是點滴不剩。
沐薏情甩了甩手,怎麼老是輸,看著香飄四溢的桂花酒,她也饞了。
「布!」
「剪刀!」
「我贏了,輪到我喝了!」沐薏情激動的給自己倒了一杯。
「來,我陪你一起干了。」
「你這是想喝酒想喝瘋了吧!」沐薏情無奈的看著灌酒的慕容翾。
「來,接著來……」
吳嫂站在屋外,听著里不時傳出來的踫酒杯的聲音,以前小姐也沒喝過酒,也不知道能不能撐得住,這才一會,就喝了不少了。
「陳嫂,你去煮些醒灑湯來給小姐備著。」吳嫂朝遠處走來的陳嫂吩咐了一聲。
李雪茞緩步而來扶著吳嫂的身子,目光朝屋內望去,緩緩搖了搖頭。
「娘,外面寒,你去屋里歇著吧。」扶著吳嫂朝廂房走去。
「茞兒,事到如今,娘也沒有想到,會走到這種地步。」吳嫂搖搖頭。
「娘,情兒要是知道與我有婚約,會不會……」
吳嫂心里也沒底,自從娘娘將小公主托付給她之後,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她把小公主當成自己的女兒樣。當娘的,哪有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幸福的。
茞兒是她的孩子,公主也是。
「茞兒,你告訴娘,是因為娘告訴你,你與公主有婚約,你才念念不望是嗎?」吳嫂雖然今日剛來到醫館,她就看得出,只是茞兒一廂情願而已。
李雪茞心中一顫,從來都沒有人問過他這樣的問題,當他知道,他與情兒有婚約的那天起,娶她就好像是志在必行的。
「師兄。」諸葛雲兒從遠處而來,欣喜的喚了一聲,一看到吳嫂也在,立即靦腆一笑,嬌羞的喚了一聲,「伯母。」
「我回房去收拾一下,你和雲兒去醫館看著,萬一有病人上門,也好招待。」吳嫂含笑朝兩人吩咐。
「伯母,我幫你吧。」
「不用了,你們兩個去前面忙吧。」吳嫂催促道,雲兒這丫頭與茞兒一起長大,而且對茞兒有那份心思,可惜茞兒是個榆木腦袋,到現在還不明白雲兒的心思。
這一點,到和他的父親有點像。
「娘,你好好休息,我去忙了。」李雪茞交待一聲,拉著雲兒朝前院走去。
那間屋子里,兩個人越喝越上癮,一杯接著一杯。
左相大人按時出現在醫館給小軒兒授課,老遠就听到劃拳的聲音,太子殿下過幾日就要選妃了,還有興致跑到醫館來喝酒!
「師傅。」軒兒喚了一聲,立即將手里玩著的鳥雀放到一旁,準備好筆墨紙硯,等著和師傅一起上課堂。
「昨日,師傅留的課業都做完了嗎?」景恆燁走上前去,翻開軒兒遞上來的課業,忍不住點了點頭。
這孩子,真不是一般的聰慧,不管什麼東西,都是一點即透。
「不錯。」景恆燁看著軒兒贊揚一聲。
「師傅,今天咱們學什麼啊?」
「今日,咱們學學臥薪嘗膽。」景恆燁緩步朝前方走去,朝這個認認真真的听著他講授的孩子緩緩講述著……
天色漸漸暗下來,景恆燁收了書冊,看了看軒兒今日練習的字,不禁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去休息吧,今日不留課業。」
「謝謝師傅。」軒兒行了一個標準的禮,這才跑了出去。
景恆燁剛從書堂里走出來,就看到李大管家在醫館內走來走去,目光朝院子里望去,劃拳的聲音一個時辰前就停了,這兩人卻還沒有從房里走來。
抬步朝前院走去,推門而入,只見慕容翾醉的趴在桌子上不醒人事,沐薏情靠在軟榻上,小臉泛著誘人的紅暈。
景恆燁上前一步,緩緩蹲來,抬起手撫去遮在她額前的發絲,眼中的神色復雜的無法解讀。
李大管家朝這個方向沖了過來,還未進來就被左相大人擋了出去。
「情兒是不是喝醉了?」李大客家關切的詢問了一聲。
「兩人都醉了。」景恆燁淡淡回應。
李大管家無奈的搖搖頭,「這個臭丫頭,和一個男人喝的酩酊大醉!」說罷,推開左相就要往屋里進。
「等大司馬來收拾殘局,比你來收要好的多。」左相大人好心提醒道。
李雪茞仔細的嚼了幾遍這句話的意思,頓時明白過來,左相大人真陰啊,不過這一次,正和他意。
那人可是太子啊,他們能拿太子有什麼辦法,大司馬就不同了,那是個六親不認的主!這下太子殿下要倒霉了!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來找情兒喝酒。
李大管家邁著利落的步伐到醫館里坐等大司馬光臨去了。
左相大人回頭望了一眼屋內兩人,抬步離去。
才走不久,大司馬就急沖沖的回來了,一踏入醫館,四周不見他的心心念念的人影。
「姑父。」軒兒乖乖的喚了一聲。
「姑姑呢?」大司馬朝軒兒詢問道。
「在屋里。」軒兒朝那間屋子指了指。
大司馬大步朝那間屋子而去,推開門,一股濃烈酒味撲鼻而來,目光朝一旁掃去,眸色陡然一暗,在步上前,拉著靠在沐薏情身旁邊的太子殿下直接甩到牆上去。
這一幕,也不過就是太子倒子地上,頭在軟榻靠著,一只手搭在沐薏情的腰上而已。
當然,這個而已在大司馬的眼里,簡直就是怒火三丈!
听到這個動靜,沐薏情揉了揉雙眼,也許是喝了點酒的緣故,睡的特別沉,才看清楚面前的人便被他一把抱入懷里。
一旁的太子殿下被這一撞,忍不住吐了一口酒水,扶著胸口站起身來,已經醉的不醒人事的他,看著面前的兩人。
「喝,來,接著喝!」
大司馬眼中閃過一絲冷意,「肖宇!」
肖宇頓時沖了進來,恭敬的待命。
「送太子殿下到萬花樓,再找幾個姑娘的好好的陪太子殿下喝個盡興!」大司馬強忍著怒氣朝肖宇吩咐道。
「這,這不好吧。」沐薏情小聲提醒,再怎麼說也是太子啊,萬花樓那個地方……
「萬花樓都是輕的,要是他不是太子,我直接廢了他。」大司馬說罷,抱著懷里的人兒大步離去。
肖宇無奈,這一下少夫人開口了都沒有用,太子殿下,只能先得罪您了!扛起那個喝的站都站不穩的太子殿下,大步朝外走去。
昏昏沉沉的太子展下意識到有點不對勁,不禁高聲吼道,「放我下來!護駕,來人!……」
一路傳來太子殿下的咆哮的聲音。
大司馬將懷中的人兒往屋里一放,轉身進了書房。
沐薏情站在原地,看著那個怒氣未消的男人,不就是喝太子殿下喝了次酒嘛,況且她又沒喝醉,只是覺得挺困,睡了一覺而已。
再說了,她為什麼困啊,還不是他折騰的!
想到此,沐薏情轉身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內院,狠狠的將門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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