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的驕縱妻 比顧薄嚴尊貴的狗

作者 ︰ 裴歆

千呼萬喚始出來,話劇倒是在校慶前被排練妥當了,也算是校慶前的一次預熱。後台緊張的準備的時候,金菲菲竄進來朝著林妙兒喊道。

「顧薄嚴他們坐在第一排。旁邊就是林教授陪著的!我听說結束後會一起吃飯。肯定會帶著你!」

金菲菲的聲音果然引得全後台都朝林妙兒看去,之間林妙微微笑著用手輕攏了一下頭發。「來之前我爸倒說來著。,。本想著是都是男性的場合不去了的…可非要我去,再拒絕也不好意思了。」

「那我們結束後的慶功宴你不去了?」在一旁化妝的女孩適時插話進來。

「對哦。不好意思,實在沒法月兌身過去了。不然,于嘉這頓算我的好了」林妙兒歉意滿懷的朝在一旁整理衣服的于嘉說道。

之前于嘉就說慶功宴由他來買單,這听林妙兒的話也只是禮貌的笑了笑。「不用,之前就說好的。」

大禮堂裝不下全校師生,只有一小部分自己的學生還有其他學校來學習交流的,顧薄嚴環視了一圈都沒有找到毛融融,本以為毛融融沒來可卻不成順著姜楊的目光找到了坐在後面幾排的景小斯。

「嘿!融融今天沒來?」顧薄嚴剛想拿手機給毛融融打電話,卻听見身邊程響問道。

可從不知道w市音樂學院跟程家有什麼關系?他更沒見過程響參加過這學校任何的事情。

「你來干什麼?」顧薄嚴剛剛就想問了。

顧薄嚴雖然板著臉可程響卻一直都對他笑眯眯的,畢竟他是毛融融的叔啊!

「來看話劇啊!前幾天剛給學校捐了座教學樓,這次話劇演出學校邀請來的。」

「那你就把心思放話劇上,其他人用不著你管!」顧薄嚴話音剛落,舞台上就亮起了光。

顧薄嚴的心思全然不在台上,還拿著手機給毛融融打電話,結果那頭還沒打通台上聲音就響了起來,顧薄嚴疑惑的抬頭,站在正中央的美人兒不就是他家寶兒嗎?

「融融…噯曖。融融!」程響笑眯眯的低聲朝顧薄嚴說著。

顧薄嚴臉色一暗,心里一大堆的話卻都沒法說出來,融融。融融…怎麼了?再叫也不是你家的啊!叫的跟多親似的!我家媳婦跟你有什麼關系嗎?

一開始顧薄嚴看著毛融融在舞台上展現靈活、魅力四射的小模樣還挺高興的,看自己媳婦肯定賞心悅目啊!可于嘉上來之後他就百般不是那個滋味了,台上一個如狼台下一個似虎,再想著這話劇演完之後,萬一再有其他男人對毛融融覬覦了,那他…就真的地位難保了。

而旁邊的程響是越看毛融融越中意啊,雖然他不懂鋼琴,但他總覺得在毛融融手上似的每個鍵都像是被毛融融附上了靈魂般,那感覺…真恨不得自己變成那琴鍵了!

林妙兒飾演的角色扇毛融融耳光的時候,顧薄嚴挨得近就眼看著那巴掌落在他每次親都舍不得太用力怕留下痕跡的地方,打完之後下一秒顧薄嚴就要站起來了,卻看著毛融融同樣一巴掌反擊了回去。

「嘶…這還真打?」眼楮一直盯著毛融融被打的臉頰,程響忍不住說出來的話都帶著絲絲心疼之意。

顧薄嚴惱怒的松了松襯衫上的領帶,狠狠的瞪了眼台上的林妙兒,好巧不巧正好跟林妙兒飄下來的眼光對上,林妙兒那叫一個心花怒放完全沒看出來顧薄嚴眼神的含義。

于嘉親毛融融臉頰是突如其來的,顧薄嚴正轉著筆不耐的看著倆人在戲中柔情蜜意,卻見于嘉那混蛋朝著毛融融柔女敕的臉頰印了一個響亮的吻,這頭程響看著剛想發表些什麼,轉頭卻看見顧薄嚴手中的鋼筆已經掰成彎曲的了。

這讓坐在一旁的姜楊頓時覺得台上台下都是好戲,結尾處正好是他眼中的**處,結局是毛融融跟于嘉嘴對著嘴漸漸靠近的,一開始顧薄嚴還做得住,後來兩人相距真的是越來越近眼看著就要親上了。

顧薄嚴心里怒罵一聲騰地站了起來還沒疾步上台呢,就看著紫紅色的幕布緩緩落下,周圍人也跟著他起身鼓起了掌,本來上去算賬的顧薄嚴瞬間變成起身帶頭鼓掌的。

「給我。」眼看著就有人上去獻花,顧薄嚴倒是及時叫住了一個,從手里接過來,親自往台上走去。

台上謝幕的自然是每人都安排的一束,偏偏顧薄嚴攔下的就是要給林妙兒的那一束,現在所有人手上都有花了,也只有林妙兒沒有。

顧薄嚴壓根沒在意的看向這些,眼里也只除了毛融融便無他人,徑直走向毛融融,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屬于林妙兒的那束鮮花竟然給了毛融融,台上台下觀眾演員心里頓時一片嘩然,這…是什麼節奏?

毛融融瞪了一眼後識趣的接了過來,校長跟著一塊小跑上台,顧薄嚴轉頭朝身後的校長說。

「晚飯一塊吃吧。主演們都去。」

所幸話劇費了這麼番功夫,毛融融的耳光也不是白挨的,現場幾個專業的藝術家立馬指定了這話劇完全可以參加全國比賽,畢竟把話劇與鋼琴融合的如此出神入化,也實屬難得了。

顧薄嚴請的地點自然不會差了,可到了地方大多數人還是咂舌不已,怎麼也不會想到請這麼浩浩蕩蕩一大幫人來風華國際旗下的酒店。

主要分了三桌,由于顧薄嚴的要求,以毛融融為首的幾個主演就跟著顧薄嚴坐到了一起,雖然在舞台上受挫了,可林妙兒台下卻依舊緊湊的很,扎眼的功夫就挨著林教授坐了下來,也算是挨著顧薄嚴最近的一位女性了。

「融融…」這頓飯自然是少不了學校的新捐贈者,程響。

其他人都安安靜靜的,毛融融也不想太招人了,只是笑著點了點頭,可顧薄嚴自打坐到首位的那個椅子上,臉就沒有松弛下來過,眉頭蹙著眼神直視斜對面的毛融融,左邊于嘉,右邊程響,還真是坐享齊人之福了!

這家酒店只做傳統中國美食,對于現在這個混雜的社會來說它的上菜也是極為講究的,雖然沒有像古代皇帝用膳那般仔細,但也著實讓人不俗。

一開始是干果、蜜餞、醬菜、面食各兩品,然後陸續的就是涼熱素菜各三碟,接著是四樣前葷菜,然後便是一人一盅的養生湯,隨即是幾樣葷素辣菜,然後便是上了些今日特色主菜,最後便是膳粥。

毛融融隨顧薄嚴來這兒吃了無數次自然知道菜的流程,之前的都沒怎麼吃,就等著後面的葷素辣菜了,終得不負所望竟然還等來了自己最愛的陽澄湖椒油蟹黃,這毛融融還沒等著伸筷子就听著顧薄嚴說。

「把幾樣辣的都給撤了吧」

好巧不巧毛融融的筷子正好伸到那盤里去,顧薄嚴話一出她就給愣住了,程響救場及時,看著走上來要撤走椒油蟹黃的服務員說。

「把這樣留下。」

顧薄嚴最見不得的就是這樣,就跟他程響維護了他家融寶兒似的!

「都撤了,小小姐這幾天不能吃辣。」

顧薄嚴話說的毫不客氣,就算不能跟毛融融公開情侶身份,可也不想裝作跟毛融融不認識眼睜睜的就看著別的男人跟她湊近乎,自己卻一句親熱的話都沒法說!

林妙兒本來正竊喜著顧薄嚴不給毛融融面子去,可听到這小小姐,卻又忍不住開口問道。

「小小姐是誰?」在坐席上撤下去,肯定是席上的人。

毛融融臉色微微一僵順勢把筷子轉彎伸向了旁邊的一道龍井蝦仁,眼都不往那兒瞥一瞥的了,林妙兒話問出好一會兒了都沒人搭理她,整桌席上就數她最活躍,她嬌笑幾聲也就蓋過去了。

沒一會兒毛融融手旁邊的常溫果汁就給換成了熱紅棗牛女乃,毛融融皺了皺眉頭一手扣住那想要拿走的杯子。

「我喝果汁就好…不用換。」

女服務人員有些為難的看著毛融融︰「可是顧總讓換的」

這時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林妙兒的話給吸引了過去,自然沒人注意到這兒,可顧薄嚴卻時刻看著呢,毛融融還是不想鬧出大動靜,想著換也就換了。于嘉適時的詢問了怎麼回事兒,也就讓毛融融三言兩語的給打發了。

「林教授這女兒伶牙俐齒好生活潑啊!林教授可是好福氣了呦!以後這妙兒指定能成大器,再給您招得一如意女婿,那您可就享福咯!」校長朝顧薄嚴看了眼然後沖林教授笑著說道。

當初林教授能來這兒任職,也幸好是有顧薄嚴,現在校長都還沒模清這兩家到底是什麼關系,最好還是兩邊都用好話供著,耐誰也不會不喜歡奉承不是?

「見笑了。見笑了,小女頑劣,脾氣也不見得多好,但平時倒也听話懂事兒,也算是合格的小棉襖了啊!乘龍快婿倒也不在乎,只求能對她好我也就滿足了!」

林教授是聰明人自然知道校長說的是什麼意思,但奈何人家顧薄嚴從未有過這層意思,到頭來也一直都是他家女兒單相思。

「噯?那是什麼?怎麼先放那去了?」林妙兒指著剛剛由人端進來放到毛融融身邊的一碗粥盅問道。

心卻想著,這不是風華國際下的酒店?怎麼這麼不會服務?也不會看高低臉色?這種不應該是先給首座的人?

「這是益氣補血粥,菜譜里沒有這道,顧總讓單獨做出來的。」服務員看了眼林妙兒老老實實回答道。

「顧總在這兒啊!」林妙兒蹙著眉頭看向顧薄嚴。

這時候無論毛融融再怎麼不想,顧薄嚴也不打算就此放過了,這裝不認識還繼續往下裝完三年多不成?

「剛剛在台上穿的有點少,快到日子里,你又該不舒服。」顧薄嚴說的無比自然,若不是他那炯炯有神的眼楮盯著毛融融的話,估計都以為他這在自言自語。

毛融融沒有搭話,拿起勺子來自己舀著吃了起來,顧薄嚴說的快到日子是大姨媽日,自個兒的疼痛自個兒知道,還是現在保養好了,到時候就能少受點罪。

這校長一開始還以為舞台上的事兒只是個誤會的插曲,可…現在這倆人的眼神,校長立馬明白,這不僅認識還熟識啊!突然想起開學之處顧薄嚴曾經因為一個學生的文化分差而要了學校里的一個名額。

他跟顧薄嚴沒打听出來,莫不然是面前這個毛融融?

「顧總。您跟毛同學認識啊?」

校長室聰明人見風使舵,看顧薄嚴的話語里這兩人關系必定不凡,只是沒想到他們學校還供了這麼一尊大佛,平日里真是瞎了眼沒看出來!思來想去可千萬別有什麼得罪的地方了。

「他是我叔…」毛融融嘴里還含著口粥,就怕顧薄嚴把倆人的關系抖出來,開玩笑。他要著說出口了,自己就直接輟學好了。

顧薄嚴就只如此,點了點頭也就是認了的意思。「恩,沒有血緣卻勝似親情啊…還麻煩各位多多照料了。」

在座的除了姜楊之外其他人還真不知道毛融融有這層關系,平時與林妙兒教好的人這會兒統統臉色大變,特別是林妙兒,心里更是糾成了一團,往日自己拿著顧薄嚴顯擺的那些事兒,原來在毛融融眼里竟是一個笑話般!

「還真是萬萬沒想到,我說今天見毛同學在台上的表現,一看就與旁人不同啊!」校長這下覺得哪還用得著林妙兒這層模都模不到邊兒的關系,這不是有個現成的嗎?

顧薄嚴微微一笑,毛融融臉色亦如剛剛,這校長雖然也是靠著讀書才取得職位的,但藝術方面卻是一竅不通,值得他能提點出什麼來?

「我跟融融一直都很談的來,加上這次又同演了一出話劇,更是親密無間的朋友了,竟還不知道融融有您這麼一個叔叔呢!這麼看來還真是一家人了!」林妙兒倒也厚顏無恥99999,倆人明明暗地里劍拔弩張的,現在好嘛!竟然還親密無間的一家人了。

毛融融暗地里啐了一口,前些天跟她沒人撐腰,只歹自己明里暗里的跟她斗,勞心費力的,如今有了顧薄嚴在身邊,她倒完全可以有恃無恐了。

「可不是,一家人你不見外的很,那一巴掌一耳光的,打得也夠使上吃女乃得勁兒了!」

就算明天流言四起說她毛融融仗著顧薄嚴驕縱又怎麼樣,她驕縱就驕縱了,就是看夠了林妙兒那張偽善的臉,不然她才懶得多費口舌。

「…。這不是才更為逼真嗎!才會讓顧總他們看得好話劇,好演技啊!」林妙兒臉色一僵,沒想到毛融融會當眾拆她的台。

台上那一耳光打在毛融融的心已經是疼在顧薄嚴心了,這會兒才剛剛緩過來,毛融融又重新提及這事兒,顧薄嚴轉念一想,台上自己看見只是一巴掌,台下排練的時候還不知道自己小東西挨了幾耳光!絲毫沒想著人家林妙兒也是挨了你家小東西好多的耳光!

「我家寶兒身體一直都不太好,都是家里給用藥用食的調理著,這話劇的事兒她也從來沒有跟我提起過,我這也是第一次知道她演的角兒還要挨真耳光的打,全家就這麼一個寶兒,她打小我更是含著怕化捧著怕凍,別說打耳光了,就平時她調皮搗蛋的那勁兒,把天給鬧下來的時候我都給她拖著還怕砸著傷到了她,頭發絲也不舍得掉一根的,貴校也真能耐,就一個話劇的能使我家寶兒執拗的性子給改了不少,竟然還真的乖乖挨打了,我可要好好敬打我家寶兒的一杯酒啊!」

顧薄嚴在眾人眼里向來都是寡言的很,是不怒自威的,如今這一番話可是讓席上的人震驚了不少,原來不是不愛說話,只是一直沒人值得他說這麼多話。

林妙兒也聰明的很,好賴話還能听不出來?現在早就雙手抖得不成樣子,看著顧薄嚴端著杯子朝著自己,也只好顫顫巍巍的端起來半天也不敢舉過去。

毛融融跟沒事兒人似的,夾著雙色馬蹄糕懶懶散散一點點的吃著,這顧薄嚴真是說瞎話也不臉紅的,也不知道前幾天是哪個混蛋把她打腫了的!眼楮看著林妙兒喝下那杯酒後,毛融融端著杯子站起來。

「既然演了這角色,別說打耳光了,就是挨板子也應該的,其實…這話劇能去參加比賽,除了我們全體的共同努力之外,也幸虧有導師的教導了…辛苦您了!」

毛融融一改剛才懶散的模樣,板直了身子微笑著看向自己的導師,在初學鋼琴之時,席季也曾經說過她,很有可塑性,只是那時候她心思壓根就不在鋼琴上,上了大學之後才真心投入里面,原來導師也能賞得她琴聲中的情致,原來席季當初不是哄自己高興的。

導師畢竟是從小生在藝術世家,也是高雅的人,並沒有因為毛融融跟顧薄嚴有什麼關系而另眼相待,其實自古以來大多數迂腐的讀書人就頗為瞧不起商人,導師為人倒也靈活,只是卻不擅長于商人往來,總覺得他們身上有一股子銅臭味兒。

「是你們自己爭氣,融融做得好!」導師當時孤注一擲,卻是真的投中了個玉石,對她來說毛融融是意外之喜。

自從話劇結束後林教授也一直在觀察毛融融,這一听毛融融跟顧薄嚴竟有這層關系也是驚訝不已,想來想去如果沒有血緣關系還讓顧薄嚴打小看著長大的,毛融融父母也必定是經商的,只是沒想到毛融融竟還能透著這般靈性。

如果細細打磨了,那肯定要比林妙兒有出息的多,更別說她背後還有顧薄嚴這一強大的財團?看著顧薄嚴眼神疼愛的那股勁兒,稍微他一個手指頭的力度就能讓毛融融如魚得水了。

「原來。顧總是你叔啊」毛融融一離開坐席林妙兒就跟著走了出去,又是洗手間相遇。

「恩」毛融融通過鏡子看了眼林妙兒,應了一聲。

看著毛融融這不冷不淡的模樣,林妙兒眼神微微一暗,身體湊近了些。

「你是不是還怪我?從來沒有這樣打過人。所以。我真的不敢也不怎麼會,別怪我了好不好?融融…我們不是朋友嗎?」

林妙兒之前道歉是帶著囂張的氣焰,現在完完全全敗下陣來,也只希望毛融融能信了自。她千算萬算都沒算到,自己長久以來對付的人竟然跟顧薄嚴有的千絲萬縷的關系!

「朋友?」毛融融瞥眼看著她。「林妙兒。你在外面演也就罷了,我毛融融又不傻,你暗里那般針鋒相對的,你還要我把你當朋友?你腦子進泡了吧!」

林妙兒可沒想到毛融融一開口就是這麼犀利的話,本來笑靨如花現在面色如土了。

「融融…你在說什麼吶!在我跟我開玩笑嗎?」林妙兒心思可是遠大的很!她現在的眼就瞄準著顧薄嚴,只要靠著毛融融這根線搭上了顧薄嚴,還愁顧薄嚴不會對自己另眼相待?到時候自己要真的跟顧薄嚴成了,看她毛融融還能這麼得意,到時候她不還要乖乖的開口喊一聲嬸嬸?

「別白費功夫了!他要是能看上了你我都看不起他!」毛融融烘干手後走了出去。

林妙兒在背後只得暗握雙拳緊咬牙關,卻不能出聲半分,即使毛融融看出來了,那她戲份兒也要做全了!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一頓飯在座的除了姜楊神情時而恍惚之外,其他人吃的是各有心思,校長看向來笑臉迎人的姜楊這會兒板著臉了,也不好去招惹,而除了姜楊跟大佬顧薄嚴之外,桌上不還有一個重要的人物?

「程總…我這也算是借著顧總的酒宴來敬您了,謝謝您給本校又捐贈的一教學樓。」

校長說是教學樓那是把話給說小了,學校就挨著市中心,地皮貴得很,而建一個教學樓就要把學校的面積往外擴寬不少,藝術教學樓里面的設備不知要比普通教學樓高出多少倍來,這一番功夫程響的花費可是不小的。

「不礙,為了教學質量廣大師生,也是為了融融。應該的,以後還有更多互幫互助的合作機會!」程響看了眼身邊空出來的位子笑了笑站來了應道。

程響這話頓時再次讓整個桌子的人陷入思考,就連一直神游天外的姜楊也忍不住朝他多看幾眼,顧薄嚴更是把手放在高腳杯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玻璃。

「我還真不知道寶兒跟你竟交好到了這種地步!」倆人喝完一杯坐下後,桌上沉默了許久,顧薄嚴突然開口說。

「是啊,脾氣相投,我也喜歡融融的性格,感覺突然就比你小了一輩呢!」程響也納悶自己哪兒惹了顧薄嚴,他近來就一直沒有給過自己好臉色,本來倆人所主營的公司不同完全就是各司其職,沒有任何生意上的沖突,平時也算得上是能夠在一起玩的朋友,現在他給自己這臉色看,要不是因為毛融融他可早就翻臉了!

「恩?是嗎?」顧薄嚴微微挑眉一笑,端起杯子抿了口紅酒便繼續保持沉默。

回家的車上,毛融融看著副駕駛上欲言又止的姜楊。朝顧薄嚴張嘴說著口語。

「他坐著車干嘛?又不是沒人接?」

顧薄嚴捏著毛融融的手搖了搖頭,那話他可不想替姜楊給問了,免得遭毛融融嫌棄。

「融融…。」姜楊抿了半天的嘴,總算吞吞吐吐的開口道。「我听說。前幾天有人跟…跟小斯表白了?」

姜楊就是因為這事兒整天坐立不安的,就連平時公司里的事兒顧薄嚴也替著把他那一份給做了去,不然要靠著他那可真的就是等著倒閉了。

「對啊。跟你有關?」毛融融瞬間了然,後面接的那句話倒也合情合理。

毛融融瞬間就堵住了姜楊接下來的話,姜楊頓時啞口無言,可想想她說的確實沒錯,這事兒跟自己有什麼關系?

「我就說,像小斯那種女孩子,肯定不會落單的啊,這次表白的可要比上次的還好呢!無論是人品還是長相,就連家世也是很不錯的,對小斯那就更不用說了,知冷知熱的,雖然小斯現在還沒有答應,我覺得也只是時間問題了呢!」毛融融抬臉朝顧薄嚴說道。

顧薄嚴哪敢拂了自家媳婦兒的面子,也是一臉聆听的模樣還要時不時的點點頭,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可憐一下姜楊。

按著平時姜楊的性子可听不了這些,現在竟然還能安安穩穩的坐著,臉上不怒不火的也是一大奇跡了。

「過來…」看著自從到家後從未把小蟲蟲放下懷抱的毛融融,顧薄嚴滿嘴醋味的招手說道。

毛融融抬頭看著他杯里的紅酒眉頭一蹙,抱著小蟲蟲顛兒顛兒的跑到沙發上坐下。

「剛剛你不是在那兒都喝了不少了嗎?」

顧薄嚴放下紅酒杯,嫌棄的看了眼小蟲蟲有些郁悶的把毛融融抱在懷里。

「在那兒喝了一點倒是把壓在肚子里的酒蟲給勾起來了,那的哪有家里的紅酒好?喝也就是喝的不拂了他們面子罷了。」顧薄嚴對酒是挑剔的很,現在喝的無非也就相當于去去嘴里剛剛的味道,再加上今天程響那態度實在讓他有些心焦。

「把它放下不行嗎?」顧薄嚴看著懷里的小東西的懷里的狗,本來是倆人世界的,光一開始想著討著毛融融的歡心了,誰知道這狗竟然這麼擾人。

「它今天無精打采的。好像有點不舒服。」一回來毛融融就發現了,平時歡實的很,結果今天一進家門它竟然沒有跑出來迎接。

顧薄嚴看著小蟲蟲那可憐兮兮的小模樣也就沒再多說,任由著毛融融抱著了。

「寶兒…我們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了,你一直不想公開我也知道你擔心什麼,但…你能老實告訴我。你現在愛上我了嗎?哪怕一丁點,或者…還是原來只有尊敬的對長輩的那種愛?」

思前想去,顧薄嚴覺得自己之所以這麼多顧慮,這麼怕別人覬覦自家媳婦兒,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毛融融沒給過他一個準確的答案,向來都是他不吝表達自己的愛意,可毛融融卻沒有。

顧薄嚴這突如其來的,讓毛融融陷入尷尬之中,半天也囁嚅不出一句話來,顧薄嚴一看毛融融這神情就也明白的差不多了,失落兩個字跟刻在臉上似的。

「干嘛你…我又沒說不愛!這些天了,關系跟原來不同了,相處的方式自然也就不同了,怎麼可能不產生感情?只是…可能確實不如你…不如你對這份感情用的深。」

說起來毛融融自己都覺得慚愧,即使她也一直試著在努力,可…顧薄嚴是一直默默愛了她十幾年,而她,不過是最近才接受了這份情誼。

「沒關系。只要有就好。」顧薄嚴瞬間就給眉開眼笑了,他完全理解自家媳婦,其實只要有那麼一點點他也就心滿意足了,而且完全有信心把這愛意無限擴大啊。

只是晚上的好心情沒有伴著他入眠,現在的情景他都恨不得拉著這條狗扔回姜楊的臉上。

「飯都沒吃多少的。可憐死了!明天帶著它去看醫生。」毛融融模著小蟲蟲的毛滿臉不高興的說道。

可顧薄嚴現在才是最不高興的一人,天理何在?他跟寶兒中間隔得不是一個孩子竟然是一條狗?!

「好好好…明天一定去看醫生,可,現在能把它給抱下去嗎?這樣我也抱不到你啊,而且狗身上不干淨!」

顧薄嚴的話音還沒落,毛融融就堅定的搖了搖頭。「說不定小蟲蟲比你都干淨呢!它可是經常消毒的,你經常消毒嗎?而且它身上時常帶著香味兒!一點都不耽誤睡覺啊,不然你去客房睡好了,我擔心小蟲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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