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上天之萌妃要翻牆 050 娘子,該回府了

作者 ︰ 妖嬈媚妖

「哼,真是中邪了,那個賤子是怎麼回事?」大夫人滿臉怒容,想起方才司徒慧終于能動彈了,听著她的哭訴,大夫人恨不得馬上把司徒寶寶大卸八塊方能泄心頭之恨。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可是現在,有老夫人給那賤子撐腰,似乎事情就不好辦了。

「來人!」

大夫人的聲音招來了守在門外的丫鬟,她冷著臉,「大小姐用晚膳了嗎?」

「回夫人的話,老夫人吩咐了不準給大小姐送飯。」

「沒用的東西,老夫人說不送,你們就真的不送嗎?!」大夫人簡直快被這些沒用的奴才氣暈過去,她的寶貝女兒,怎麼能受這樣的委屈?

丫鬟身子一抖,老夫人的話向來沒有人敢忤逆的。

「快去準備一點吃的,給大小姐送過去,記住,如果大小姐餓著肚子,你也別想吃飯了!」

「啊!是,是,奴婢這就去……」

膳房之外,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門口徘徊著,那巡邏的家丁一波接著一波離開後,那身影才躡手躡腳的鑽進了微閉著門的膳房。

「呼……」放心的松了口氣,丫鬟的背貼著木門,許久之後終于確認外面沒有任何動靜了,才抽出袖中的火舌子點燃。

這麼晚了,要她給大小姐做晚膳,萬一被發現的話肯定會被老夫人責罰的!

據說之前有個丫鬟無意間惹怒了老夫人,結果被那嬤嬤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她才不想落得那樣的下場。

該做些什麼好呢?不能有太大的濃煙,否則會引來巡邏的家丁。

正當猶豫之時,一個吧唧吧唧的聲音從角落里響起,丫鬟頓時嚇了一跳,「誰?!誰在那里?」

她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恐懼壓低了聲音,手中的火舌子推了過去,就看見角落里窩著一個小小的背影。

吧唧吧唧……

「是人……還是鬼啊?」丫鬟鼓起了勇氣,似乎做了準備,只要對方轉過頭來她立刻拔腿就跑。

小心翼翼的挪到門邊,不想對方竟是迅速的轉過頭來,手里拿著一個大包子,口中還叼著一只。

咦?難道是別院里的丫鬟半夜來偷食?

「別,別打偶……」這楚楚可憐的聲音讓丫鬟立刻愣住,只見那張新鮮陌生的面容帶著令人心疼的恐懼,她的小臉上布滿了小疙瘩,耳邊扎著兩個哪吒似的發髻,唯有那對眼楮,明亮鮮活,好像……在哪里見過?

司徒寶寶的偽裝技術在雲國,認第一的話就沒人敢認第二。她並不需要什麼人皮面具,而是這些古人的眼楮實在太好騙了,還記得當初還在大學里跟著一群人擠在電腦前看古裝劇的時候,個個拍腿大罵這些古人的眼神不好使,那些刺客蒙著半邊臉就認不出人來了?!

有句俗話說得好,化成灰我都認識你。

可是自從來到這個時空,司徒寶寶就無語的發現,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自己只要稍微運用一下現代的化妝技術,就可以瞞天過海蒙混過關。當然,那一次在如煙的屋子里被納蘭天麟認出來,不過是個意外,是個意外,呵呵……

在確認眼前的是人而不是鬼之後,丫鬟長長的舒了口氣,「你是哪個屋子的呀,居然敢半夜出來偷食吃!」

司徒寶寶的眼中瞬時蒙上了一層水霧,她咽下了手中的包子,「小姐姐,說來話長……」

不知怎地在這個時候,司徒寶寶的腦海中竟是浮現出一段經典的台詞,一時間朗朗上口,「妹妹本住在蘇州的城邊,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奇妙樂無邊。誰知那地主公,他蠻橫不留情,勾結官俯目無天,佔我大屋奪我田。我祖父跟他來翻臉,慘被他一棍來打扁,我祖母罵他沒人性,反被按進田里毆打了一百遍一百遍。他還將我父女,逐出了家園,流落到江邊。我為求養老爹,只有獨自行乞在廟前。誰知那地主公,他實在太陰險,竟派人來暗算,把我父女狂毆在市前,妹妹身壯健,殘命得留存,可憐老父他魂歸天!進了司徒府,我的命更苦,跟了姨娘不受寵,每日把空房守。踹我踢我蹂躪我,還不把食給我,于是我肚餓又難耐,只好把包子塞……咳咳。」

「啊!水!水!」這富有節奏的說唱讓那丫鬟听得入了迷,以為司徒寶寶是被包子嗆得,只有她才知道,一口氣沒辦法把這段子念完,她得緩緩。

「……妹妹,你好可憐啊……」那丫鬟完全被司徒寶寶這精彩的訴苦給震撼了,她拿起了桌上的包子塞到了司徒寶寶的懷中,「放心,吃吧,姐姐不會告訴大夫人的。」

正得意著自己逼真的演出,司徒寶寶這才反應過來她還有要事要辦,「姐姐可是來給大小姐送吃的?」

那丫鬟立刻緊張的看了看漆黑的屋外,「噓……一般人我不告訴她,是大夫人讓我來的。」

「哦!我懂!」

兩個人的手緊緊的交疊在一起,仿佛相見恨晚,眼中流露著只有彼此才看得到的默契。

「姐姐對我這麼好,妹妹無以為報,這包子,妹妹就幫姐姐送去給大小姐吧!」司徒寶寶滿臉的感激,那丫鬟被她的真誠所打動,「不用了,還是姐姐去吧。」

「不用了,妹妹拿去。」

「真的不用了,姐姐自己送去。」

「姐姐,你就讓我送吧。」

「妹妹,這怎麼使得。」

兩個人你推我攮,終于,司徒寶寶忍不住了,「啊打……」她一拳準確無誤的擊中了那丫鬟的鼻子,對方立刻身子一震,兩眼直冒金星最後眼珠一翻向後栽倒而去。

司徒寶寶顯然沒有想到自己的拳頭會出得這麼快,看著地上那儼然已經流出鼻血的丫鬟,當下心中默念道,「阿彌陀佛。」早不要和她爭不就完了嗎?真是費事。

「棒槌,我們走!」司徒寶寶低下頭來,看著那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腳邊的棒槌,正一臉嫌棄的看著地上的包子。

「呵呵,別鬧了!那不是你自己拉的嗎?」司徒寶寶的話帶著幾分深意,棒槌抬起頭來無比委屈的看著她,仿佛在說,「嗷嗚……不是要給我做吃的嗎?為毛還把我吃完的掏走了呢?」

顯然,司徒寶寶在獸語這一專業技術領域里面,是沒有絲毫的涉獵。

思過房內,司徒慧窩在牆角瑟瑟發抖著。

她已經在心中狠狠的招呼了司徒寶寶三千遍,該死的賤子,居然害得她落得這番田地,到底是施了什麼邪術?為什麼那個時候她會動彈不了?!

司徒慧努力的回憶著,可是她的記憶之中,只剩下腋下那不一樣的疼痛。

連父親都察看不出端倪,只是診斷為血氣不通導致的四肢僵硬,她就一直維持著那個滑稽可笑的動作和猙獰的表情三個時辰,最後整個人猶如爛泥一般癱軟在草席上。

司徒慧想起那些下人們看著她的異樣目光,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那個表情的可怕之處,只知道司徒寶寶帶給了她莫大的屈辱。

咕嚕嚕……

肚子發出一陣不雅的叫聲,司徒慧艱難的站了起來,為了分散注意力開始在屋子里來回走動著。

若不是母親用銀子收買了祖母屋子里的一些人,只怕她連那一床薄薄的錦被都沒有,不是餓死就是凍死在這里。

可是,母親應該會派人來給自己送吃的把?從小到大自己哪里受過這樣的苦。

剛想到這里,外面就響起了一聲輕輕的呼喚,「大小姐……」

「給我送吃的嗎?!」司徒慧絲毫沒有在意這古怪的聲音,立刻奔到的屋門旁。

司徒寶寶笑著,「是啊,大夫人讓奴婢給您送吃的來!」

「那些守門的侍衛呢?」那些侍衛不好打發,母親想要買通他們,好幾次都失敗了,這個丫頭又是怎麼混進來的?

「哦?侍衛大哥們見奴婢長得美,就網開一面了。」司徒寶寶壓低了聲音,帶著奸笑轉過頭去看向拱門處那早已經不省人事的兩名侍衛,她的蒙汗藥,可以讓人睡上二十四個小時,還不帶一點知覺的!

「小姐,給!」司徒寶寶打開的窗戶,將那個裝了包子的包袱放了進去。

司徒慧做賊心虛立刻將那東西接了過來,「等等,母親有讓你轉達什麼話給我嗎?」

司徒寶寶正捂著自己的嘴偷笑,「哦,大夫人說這些包子是新口味,要大小姐全部吃完,不要浪費了!」要知道,棒槌可是拉得很辛苦呢!

新口味?還是母親對她最好,這種時刻都無微不至的關心著她。司徒慧的表情瞬時一變,「你去告訴母親,讓她一定要想辦法好好的整治那個賤子,我要她在整個京都都抬不起頭來!」

「……」司徒寶寶此刻有些後悔,怎麼沒有多在那些包子里加點料?實在是太便宜她了!

「唔,這些包子餡是什麼?味道確實很獨特。」思過房里已經傳來一陣狼吞虎咽的聲音。

「龍虎屎。」司徒寶寶淡定的回答。

「什麼東西?」司徒慧又大口的塞進了一個。

「哦,是什錦肉和蒜蓉!」不知道為什麼,司徒寶寶听著里面的動靜,胃里一陣翻滾,連她也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額,大小姐,我得趕快走了,如果大小姐喜歡的話明日奴婢再帶幾個包子過來。」

「嗯,多帶幾個!」

司徒寶寶強忍著狂笑的沖動,司徒慧,好好享受這頓大餐,不要辜負了棒槌的一番辛苦呀!啦啦啦……

回到屋子里,司徒寶寶遠遠地便看見丫頭蹲在她的房門口嚶嚶的哭著,她當下愣了表情,好笑道,「丫頭,便秘了?」

丫頭的哭聲頓時停止,她驚訝的抬起頭來眼中滿滿的驚喜,竟是一下子沖了過來緊緊的將司徒寶寶攬進了懷里,「小姐好壞,又不聲不響的消失了!丫頭以為小姐又要失蹤好久了……嗚嗚嗚……」

不知道為什麼,听見了丫頭的哭聲,司徒寶寶原本假裝的好心情一下子土崩瓦解,原來的她的失蹤,真的是有人這般的在乎著,而他呢?!自己第一次真正喜歡的人,現在又在哪里逍遙快活著,知道不知道自己負氣離開了?!

司徒寶寶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居然會窩囊的後悔離開麟王府,原來愛情真的會把人變成傻子,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單純的想要看看那張完美的臉,變成無時無刻都想呆在他的身邊。

「嗚哇……」所有委屈與不滿傾斜而出,司徒寶寶突然哇的一聲抬起頭大聲的嚎哭著,丫頭顯然被嚇了一跳,眼淚還掛在臉上,「小姐,怎麼了?!別嚇丫頭。」

「嗚嗚……失戀,失戀了……」

「額……小姐不是經常失戀嗎?」丫頭疑惑的歪著腦袋。

其實事實是這樣的,司徒寶寶唯一的愛好看美男,之前經常去百花樓準備隨時與美男來個童話般的邂逅,每每看見有俊美的男倌便會主動上前搭訕結交。

有一次,那男倌面若桃花,「公子想認識我?好啊,公子身上有多少銀子?」

司徒寶寶明亮的小眼頓時焉了,抖抖自己的兩袖清風,好吧,完敗。

「丫頭,我失戀了。」窩囊的回到司徒府,寶寶心情低落。

「小姐,什麼是失戀啊?」

「失戀就是沒有銀子。」

「……」

還有一次,男倌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干癟瘦小的身板,「咳咳,可是,我喜歡女子。」

司徒寶寶的表情瞬時就亮了,「美人,實不相瞞,我就是女子。」

那男倌顯然不信,「可有證據?」

還需要證據嗎?她這麼凹凸有致的身材,司徒寶寶立刻在男倌的面前作出了個標準的s型,「看!這是腰……」

男倌嘴角抽搐,「……可是我喜歡大胸的女子。」

「丫頭,我又失戀了。」司徒寶寶蹲在牆角畫著圈圈。

「小姐,不是帶了銀子嗎?」

「可是我沒帶包子。」

「……」

司徒寶寶啪的一聲將那幾次奇恥大辱拍回腦海深處,她真的不該這麼荼毒丫頭純潔的思想,「丫頭,真正的失戀,就是你倒貼了許久,那人都沒有任何的表態。」

想到這,她的心中燃起了熊熊的火焰,既然不喜歡她,為毛總是給她錯覺呢?司徒寶寶雖然知道自己偶爾喜歡自作多情搞笑一下心情,可是這次不一樣,她是認真的!

丫頭看著司徒寶寶那突然變得陰森詭笑的表情,瞬時有種不安的預感,「小姐,你別嚇丫頭啊。」

「丫頭,知道失戀的最高境界嗎?」

「是啥?」

「嘿嘿嘿,就是馬上找一個更好的!」司徒寶寶仰天長笑,雙手叉腰,此刻滿血復活的狀態讓丫頭頓時有種錯覺,好像從她的背後放出了萬丈光芒一般。

「對了丫頭,今日是幾號呢?」

「……」

這一日,陽光明媚,那打著補丁的長布衫迎風飄揚,那歡快的身影在街道上蹦著,「我在馬路邊撿到十塊錢。把它交給警察叔叔手里邊。叔叔拿了錢。快去買包煙。我對叔叔說了聲。叔叔真討厭……」

歡快的歌聲響起,司徒寶寶的心情愉悅,在陽光下站定張著手臂大聲的呼吸著,哈哈哈哈……月醫回來了,兄弟姐妹們放心大膽的前來膜拜吧哈哈哈……

「母親,那個大哥哥是不是瘋了呀?」一名男童手中拿著糖葫蘆,呆愣的看著那表情夸張的司徒寶寶。

婦人趕緊捂住了他的眼楮,「小寶啊,別看,快走。」

「……」司徒寶寶頓時收斂了表情,咳咳,真是不好意思,就好像是姨媽遲到了幾個月,這個月終于來了那種狂喜的心情,不是什麼人都能理解的。

哎,還是不要在這里浪費時間了,她的忠實粉絲們正等著呢。

司徒寶寶整理了衣衫,不知道徐伯這麼久沒見自己,還認不認得出來。

這時,一陣人群涌動,似有人重重撞了她的肩膀,這瘦小的身子一下子便擁抱了大地。

「快快快,月醫大人回來了!」

「哎呦終于回來了,我等得頭發都白了……」

「我等得花兒都謝了……」

那些無情的大腳紛紛從她的背上踩過,原本繁華的街道眨眼間似乎只剩下地上那奄奄一息的司徒寶寶。

一只烏鴉從頭頂飛過,「啊——八嘎——八嘎——」

「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家伙……」司徒寶寶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 嚓一聲,她似乎听見自己脊椎的聲音。再pia的一聲,發帶應聲而斷,那一頭青絲就這麼散落了下來,徹底暴露了她女子的身份。

可是,司徒寶寶已經顧不上這些了,出師不利!上天在懲罰她這個公眾大姨媽遲到了是嗎?

司徒寶寶皺著小臉扭著脖子,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她驚訝的發現,濟世堂外擠滿了等候中的百姓,眾人表情虔誠充滿期待,一個個伸長了脖子東張西望著。

月醫?沒有人知道她今天要回來啊,難道說……她被可恥的山寨了?!

腦中轟的一聲,司徒寶寶義憤填膺的跟了上去。

「月醫看診,一兩銀子一次啊!」只听一聲吆喝,一名地痞模樣的男子正專業的安排著秩序,而單純的老百姓們居然乖乖掏了腰包。

什麼?!司徒寶寶睜大了雙眼,月醫看診,何時要收銀子了?而且她突然覺得從前的自己好像傻瓜,原來銀子是這麼好賺的?!

無恥之徒!居然敗壞她的名聲!司徒寶寶用力吸了吸鼻子,那地痞一看見氣勢洶洶的小女子正朝著他走了過來,那一身洗的發白還打滿補丁的長褂子看起來分外的喜感,忍不住咧開嘴笑了笑,「抱歉,老弱病殘沒有優先的權利。」

只听啪的一聲,司徒寶寶突然高高跳起,一巴掌便蓋在那人的腦門上,「什麼?連女士優先男士靠邊的中華傳統美德都不知道,居然敢來做月醫?知不知道什麼叫禮義廉恥啊喵?!」

那地痞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挨了一巴掌,當下瞪大了眼楮看著這個膽大妄為還穿著男裝的女子,「小娘們,居然敢打大爺?!穿成這樣是要干啥,你以為你是祝英台啊?!」

這邊的動靜很快讓排隊的眾人望了過來,看著那一身不倫不類裝束的司徒寶寶,紛紛指指點點。

對面的茶樓上,一抹紫色淡淡的佇立在閣樓上,目光亦被那異樣的場景吸引了過去,一眼便看見了那聚集了眾人視線的小女子。

那張可愛的小臉漲得通紅,兩頰因為憤怒而自然的鼓起,面對地痞的發怒,她一點都不害怕,反而一手叉著腰,氣勢不輸人的高揚著頭,「咋滴,不服氣呀?你也可以穿女裝沒人攔著你啊!」

「哈哈哈……」四周響起了一陣爆笑聲,那地痞只覺得面上無光,「我呸,別以為大爺不打女人啊!」

這時,另外兩個地痞模樣的人竟然完全無視了這邊的鬧劇,徑直從眾人的視線之中進了濟世堂,表情浮夸動作激烈,幾乎是張牙舞爪的沖了進去。

「哎呦月醫大人啊,小的肚子痛啊!」

「月醫大人啊,小的便秘好多年啦!」

這夸張的哭喊聲,讓眾人立刻安靜了下來,正與司徒寶寶對峙的那人臉色有些古怪,很快便回過神來,沖著司徒寶寶重復了一句,「別以為大爺不打女人啊!」

然而,剛剛進去的那兩個地痞竟是撩開簾子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哇,月醫果真名不虛傳,我這肚子不痛了,腰也不酸了,吃嘛嘛香啊!」

「我也是啊,我的萬年便秘治好了,胃口也好了!」

「……」四周一陣寂靜。

司徒寶寶頓時額頭直冒黑線,這兩個拖未免太假了?這是在侮辱她月醫的智商嗎?!

可是下一秒,司徒寶寶身後的眾人卻是興奮的睜大了眼楮,「月醫大人的醫術更進一步了!」

「是啊,這一兩銀子沒白花啊!」

司徒寶寶欲哭無淚,她窮了那麼些年到底是為了什麼?

地痞暗中正大罵著方才那兩個人不懂眼色,演戲也不知道要挑個好的時機出來,沒有想到效果還是這麼的好,當下嘿嘿一笑,「小娘們快閃開,別擋著月醫發財,哦不,別擋著月醫救人。」

司徒寶寶正要說些什麼,四周的人竟然紛紛譴責起她來,「是啊姑娘,我們好不容易等來了月醫,姑娘就不要來搗亂了。」

喵嗚?搗亂?司徒寶寶怒火中燒,那冒著精光的雙眼啥時間射向那得意的地痞。

她突然抬起自己的一條腿晃蕩了下,「沒看見這條可憐的小腿嗎?本姑娘也是來看醫的!只是月醫失蹤了這麼久,你們就不擔心里面的是冒牌貨,只是為了斂財而來?」

斂財兩個字咬得特別清晰,那地痞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這個小娘們真是不知好歹,居然想要壞自己的好事!

「公子,那姑娘好生奇怪,屬下怎麼覺得,她好像知道些什麼,是故意來挑事的?」

閣樓上,一名黑衣男子興致勃勃的看著街道上的對峙,紫衣男子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目光落在司徒寶寶的那一頭青絲上,明明無比狼狽,可是在她的身上,竟是有幾分野性的俏皮,叫人一點都不反感。

難道這雲國的女子,都這般彪悍?

「小娘們你說什麼呢?沒看見方才月醫施展了他高超的醫術,治好了剛剛那兩個肚子痛的和便秘的?」地痞僵硬著表情,不想司徒寶寶卻是翻了個白眼。

「里面的是月醫,不是神醫,要這麼說,姑娘我也可以一秒就讓你肚痛又便秘!」司徒寶寶鄙夷的笑著,那地痞瞪大了眼楮,「呵呵,好大的口氣啊!」

可是下一秒,司徒寶寶突然把什麼東西丟進了他長大的口中,那圓溜溜的丸子生生便從喉嚨里滑了進去。「咳咳,你,你給大爺我吃了什麼。」

「萬年月復痛便秘丸,怎麼,沒有覺得現在肚子一陣一陣的難受?」司徒寶寶眨了下眼楮,那地痞听這麼一說,好像真的覺得腸子開始劇烈的蠕動了起來。

「你,臭娘們,給大爺站好了!」地痞正要上前,他的臉色一邊,竟是表情抽搐的蹲了下來,好似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肚子,「哎呦……哎呦……哎呦……」

噗——噗——兩聲震天的響屁,讓四周排隊的百姓頓時往後退了數米。

「里面的月醫出來,你已經被包圍了!」司徒寶寶沖著濟世堂大聲的囔著,可是,卻是一點回音都沒有。

這個時候,眾人才開始有了一點懷疑,「難道,里面的月醫是假的?」

「是啊?不然怎麼不敢出來呢?」

「小姑娘,你方才給他吃的,到底是什麼啊?」

司徒寶寶看向那人,「你也想要?我這還有一顆。」

「哦不不不不……隨便問問,隨便問問。」

突然,眾人驚呼一聲,只見那名地痞竟是緩緩的站了起來,他的臉上布滿了豆大的汗水,上衣竟是突然爆開,露出了那精壯的胸膛八塊結實的月復肌,「啊——」

他長大了嘴巴,司徒寶寶分明看見了他身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司徒寶寶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要變身狼妖了?!」

地痞忍著月復中劇痛,碩大的拳頭伸出,食指顫抖的對著司徒寶寶,「怎麼樣?!你的藥丸沒有用用用……」

這聲音都帶顫抖,司徒寶寶卻不得不佩服這個可憐的小地痞,好頑強的毅力啊,居然能用物理性對抗她的藥理性,果真是……野蠻人。

「小娘們,別怪大爺不客氣了!」

一陣地動山搖,竟是有一隊人馬從四面八方朝著司徒寶寶涌了過來,他們的手上拿著殺豬刀,鐵棍還挖著鼻孔,一名娘娘的瘦小地痞小鳥依人的站到了那月復肌男身旁,布滿痘痘的臉上充滿了心疼,「哎呦也大哥,你咋成這樣了?瞧這汗滴的,讓星星給你擦擦,啊。」

那蘭花指叼著繡花的手帕,一點一點幫月復肌男擦著,星星似乎注意到司徒寶寶那呆愣張大嘴巴的表情,竟是嬌羞的將臉一撇,「丑八怪你看什麼,沒看過美男啊?」

美美美美,美男?!叫她丑八怪也就算了,這人居然侮辱美男這個詞?!

「大哥,就是她在擋我們的財路嗎?那是要先奸後殺還是先殺後奸?」小弟們齊齊站了過來,司徒寶寶故作鎮定,腦海中閃過千百種方法,要不,腳底抹油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不,她的身後還有一群善良的百姓做她強有力的後盾,其中定是不乏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路人英雄!想到這,司徒寶寶綻放了一個可愛的笑臉轉過頭去,一陣陰風拂過,方才還排著隊的百姓們此刻竟是連根毛都沒看見,干淨的街道只剩下她一個人,還有一群拿著武器的地痞大軍。

那星星奸笑著站了出來,「我星星最討厭三種人,一種,就是長得丑的人。第二種,就是得罪我大哥的人,第三種,就是女人,第四種,就是不識數的人。沒想到你三種都佔了,那就別怪星星的兄弟們大開殺戒……」

司徒寶寶嘿嘿笑了兩聲,好漢不吃眼前虧,反正大家都走了,也沒有人會上當受騙了。只是,這群忘恩負義的家伙啊……

「呵呵,其實我只是出來遛狗,遛狗呵呵……」

為首的地痞顫抖著兄弟,僵硬的伸出了手掌,「把解藥,交交交交出來……」

司徒寶寶立刻捂住了自己腰間的錢袋,「不交!」難道她可以說,其實沒有解藥,只要回去疼個三天三夜就行?

「交交交交出來……」

「不交!死也不交!」司徒寶寶寧死不屈,其實她知道,說實話死得更快些。

「兄兄弟們,給我,給我打!」

閣樓上,黑衣男子冷哼一聲,「這麼多男子欺負一名弱女子,真是可笑,公子你說是吧?……」

公子呢?方才還站在這里。

此話一出,司徒寶寶立刻撩起了自己的裙擺,開溜!不想一轉身竟是準確無誤的撞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她的身子一震正要向後倒去,那強有力的手及時伸了出去將她的細腰攬住,順勢便撈進了自己的懷里。

「知道怕了?」

這好听的聲音猶如空谷里的黃鶯,卷起了陣陣的春花。司徒寶寶驚訝的抬起頭來,就對上了一張淡淡的笑容,那暗紫色的雙眸帶著幾分神秘,高挺的鼻梁仿佛雲層中的山峰,微微揚起的薄唇泛著幾分蒼白的眼色。

美男!司徒寶寶下意識的看向那嫉妒的絞著帕子的星星,看見了嗎?這才是美男!

可是下一秒,司徒寶寶的小腦袋立刻當機了。

「娘子,淘氣夠了該回府了。」

娘子?!司徒寶寶弱弱的抬起頭來,「大哥,你認錯人了。」

「哦?娘子,你確定嗎?」男子微微低下頭,別有深意的看著那群不敢輕舉妄動的地痞們,好像在說,如果她不是他的娘子,那麼他就要撒手不管見死不救了。

司徒寶寶當下伸出手去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衣襟,「可是大哥,你真的認錯人了。」

她絕對不能這麼沒有節操,雖然眼前是個難得的美男。

她絕對不能對不起美人,雖然眼前是個難得的美男。

她絕對不能貪生怕死,雖然眼前是個難得的美男。

「哦,原來我認錯人了,那姑娘還請把手放開。」

「大哥,認錯人了不代表可以見死不救,對不對喵嗚?」司徒寶寶好不容易才抓住了這麼根救命稻草,而且他看起來十分厲害的樣子。

紫衣男子看著自己胸前顫抖的小手,明明害怕得要死,她為什麼還要冒著危險去揭露那假月醫?

男子微微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司徒寶寶竟是有了剎那間的晃神,有那麼一秒鐘,她好像看見了她的美人王爺,兩張俊美的面容重疊在一起,司徒寶寶下意識沒忍住,「美人……」

「嗯,姑娘是在叫我嗎?」

男子居然如此大方的接受了,他淡淡的抬起頭來看向那不敢妄動的地痞們,「抱歉,我家娘子向來貪玩,給各位添麻煩了。」

丫的,都說他認錯人了!

天啊,這名紫衣男子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一眨眼的時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身旁就詭異的多了一個人。

「斷了我們的財路,一句貪玩就想走?!別人答應,我星星美男可不答應!」星星吹著自己的小胡子,挺了挺自己瘦小的身板,「兄弟們說是嗎?」

嘩嘩嘩,他身後的地痞們竟是齊齊往後退了數米。

「好像,兄台的兄弟們不是這麼認為的。」紫衣華服男子微微一笑,他懷里的司徒寶寶卻有些不自然了,大哥,什麼時候能放開她啊?

「什麼?!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敢無視我星星大爺,大哥,快點干掉他……」星星撒嬌的依偎了過去,可是原本站在那里的月復肌男子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蹤影。

「大哥?大哥?」星星一跺腳,大哥人呢?

「咳咳……那個,痛昏過去了。」司徒寶寶好心的指了指星星的身後,那月復肌男竟是被幾個人抬了起來,奄奄一息的拐進了巷子里。

「公子。」一名黑衣男子從天而降,那星星一看那人的樣貌,只差沒吐出一口老血,這,這也太欺負人了!

剛毅的面容,高高豎起的馬尾盡顯干練之氣,那鷹一般的雙眼帶著隱隱的殺氣,完美的身材被那一身黑衣鋼甲包裹著,一看就是高手中的高手。

刷刷刷,眨眼間星星身後的地痞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司徒寶寶不由得感嘆著,現在的地痞流氓也太有眼色了,知道就算人多勢眾也敵不過眼前的兩個人。

只是,大哥,能不能快點放了她?

不知道為什麼司徒寶寶總是覺得內心十分的不安,好像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一般,雖然被美男抱在懷里的感覺十分的不錯,可是,終究不是她的美人啊。

不對,美人王爺都可以左擁右抱,她為什麼不行?!想到這,司徒寶寶臉上竟是浮現幾分怒氣,一雙小手揪著衣襟更緊了。

紫衣男子別有深意的看了懷中的女子一眼,她的表情千變萬化,時而委屈時而糾結,現在又好像在負氣一般。

「閣下還有什麼話忘了說嗎?」紫衣男子看向那滿心不甘的星星,對方突然一甩帕子,腳下一跺掩面而去,「哼!太欺負人了……大哥,大哥等等星星……」

「咳咳,大哥,真的該放人了。」

司徒寶寶忍不住發了話,紫衣男子笑了笑,極其自然的將司徒寶寶放開,「抱歉,習慣了。」

習慣……了?司徒寶寶瞬時間對這名男子徹底改觀,難道他經常懷抱女子?

好吧,還是她的美人王爺純潔點。

紫衣男子將司徒寶寶那嫌棄的表情盡收眼底,他說錯話了嗎?

「那個……大恩不言謝,公子正義凜然令人佩服,時間也不早了,咱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呵呵……」

「且慢!」見她正要走,紫衣男子突然伸出手去拉住了她的袖子,司徒寶寶心中一驚,難道是要她以身相許?不不不,這可不行……

「不知姑娘可認識月醫?」

喵?司徒寶寶故作鎮定的理了理衣服,「額,算是認識吧。」

「可否請姑娘從中搭線?在下想要請月醫一聚。」

司徒寶寶上下打量著眼前的男子,毫無疑問非富即貴,想想自己或許可以趁此機會認識個土豪金?

「公子是個難得的好人,可惜身子差了點,三日之後,就在這間茶樓見。」

司徒寶寶無比的爽快,留下這麼一段話轉身迅速消失在男子的視線之中。

「公子,這姑娘……」

紫衣男子一個眼神,黑衣男子立刻收住了聲。

她,知道自己身子不好?這名姑娘,或許比自己想象中的不簡單。

……

夕陽西下,陰暗的偏院里一個鬼祟的身影小心翼翼的關上了門。

長長的舒了口氣,司徒寶寶正要轉身,就听見了一個隱怒的聲音,「舍得回來了?」

這個聲音?!司徒寶寶渾身一僵,不……會……吧……她,應該沒有走錯門吧?

那頎長的身影緩緩從角落里走了出來,俊美無雙的面容此刻帶著幾分危險,「你說,本王該如何處罰你,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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