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界回來之後,許家老宅的夜晚就籠罩在一種情/色的氣氛下。(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某鬼仗著精氣不足的理由向某人索求無度,而某人大約是因為鬼門關又走了一遭,對生命的看法又大大的擴展了一層,于是干柴遇上了烈火——轟,
細密的汗水在交纏的肢體上縱橫滑落,引來一陣輕顫,剛剛高/潮過的身體敏/感得不像話,任何的一絲風吹草動都能再次引爆細小的火花。許晃臉色潮紅的將臉埋在枕頭里喘/息,大腦中暈暈乎乎一片白茫茫的,然而未等他的神志完全拉回來,後身傳來的蠢動逼得他一聲驚呼,「別,」
「不要,你明明很喜歡。」無生喉中震顫著低沉的笑,再次將靈活的舌頭刺入那松軟的地方賣力翻弄,同時用手按揉他的會陰,引起身下人前後一連串的反應。床單在他的抓撓下再次變得皺巴巴的,因為吸入了各種體/液而變得潮濕,空氣中的熱度再次翻升,糾結著濃濃的情/欲化為欲說還休的纏綿。
許晃的指尖像是通了電一般,腰部顫抖不已,他死死咬著床單想忍住喉間的呻/吟,然而壓抑的聲音卻更能誘發人蹂躪的欲/望,于是無生猛地抽出舌尖,換作自己的發脹的物事一舉頂入,然後滿意的听到許晃的低吟變作驚喘,然後再次在他的懷中化為一灘春水。
「不行!我又要…」許晃嘴里喊著不行不要,可他的腰卻在不受控制的迎向無生瘋狂的撞擊,于是後者壞心的突然停下,慢慢頂弄磨蹭著他體內的各個角度,卻偏偏不去踫觸那一個關鍵的地方。當許晃快被這甜蜜的折磨弄得神魂顛倒時,身後大力的沖撞突然再次開始,如此數次,快/感一再的累積,卻每每在即將沖上頂峰之時被硬生生壓下,他幾乎崩潰。
「我想…求你了…無生…」
軟糯的嗓音帶著一絲沙啞,他費力的反手勾過無生的頭激烈的親吻,口中的敏/感點亦被掃到,于是帶動他□一陣縮緊,無生猛地低吼一聲,握住他的腰開始用力沖撞起來。終于,在那個點被狠狠擦過之時,許晃死死咬住唇,眼前炸起一片白光。
回過神來的時候,眼角有溫熱的東西滑過,一條舌貪婪的追過來細細吮吻,幽幽的香氣從面上掃過,對方在耳邊調笑,「就這麼舒服?」
「你欺負人…」他仰起臉,尾音消失在無生的唇間,雙手纏上他的肩撒著嬌。
無生正一邊享受著溫存一邊在腦中盤算,要是再來一次許晃的身體受不受得了,結果懷里的人突然頓了一下,睜眼看著他︰「幾點了?」
完了。他沉痛的想著,無奈的看著懷里的小人兒突然彈起來飛快的往身上套著衣服,「我說你在我床上的時候就不能不想別人的事啊?」
許晃手腳麻利的穿衣服穿鞋,最後揉了揉腰,然後抬起一根手指搖搖,「這是我的床。還有,那不是別人,是我干兒子。」
趿著鞋跟過去,無生披著衣服倚在門上,望著他的小孩兒支著臉全神貫注的坐在石桌邊,月光籠罩下的側臉分外美好。他不禁微微一笑,又走去勾起他的下巴來了個深吻。
「別鬧…」許晃小小的抗議一聲,推開他向周圍張望,「院子里呢。」
無生不屑的哼了一聲,在他旁邊大喇喇坐下來,兩手一勾,將他抱個滿懷,「誰敢看我戳瞎他狗眼。」
許晃就勢望向天空正中的月亮,「子之月,午之日,每天就這麼兩分鐘的時間,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說著,他歪頭去看桌子正中央上下浮動的那顆紫球,比起之前倒是長大了兩三圈,周圍散發的瑩光也更亮了些,可距離破殼的日子似乎還是遠了那麼一點點。
「人家爹媽姥姥姥爺舅舅全撒手不管,你這一外人倒是夠鞠躬盡瘁的。」無生終于還是忍不住發起牢騷。
許晃咯咯的笑,「那不是千秋回來之後就病了,蝶漣又得照顧他又得照顧醫生,這點兒小忙咱還能不幫麼。」
「他是該冬眠了!這中元節都過去多長時間了,他還在這兒杵著,不病等什麼。」
「千秋要走嗎?」許晃一下坐起身來,這才回想起第一次見到他的場景,那仿佛已經過去很久很久了。「那我還怪舍不得他的,一定要走?」
無生捏捏他的臉,「往年他最多能耗到一個月,不然越往後陽氣越盛,他的身體就受不了了。」
「啊?!」想到千秋蒼白的臉色許晃還真坐不住了,「那還磨蹭什麼呀?趕緊讓他回去歇著吧!」
「磨蹭的人是他自己,催也沒用。」
「他不想回去?」許晃眨眨眼看著近在咫尺的無生,沒注意到他眼下已經被對方撈到自己大腿上坐著,狼爪子也蠢蠢欲動起來。「哦,他舍不得我?」
無生噗哧一樂,然後認真的想了想,「嗯,這是其中之一。」
「還有什麼?」
「這個嘛,時候到了吧。」
「哈?」
「發情期。」
「噗——!咳咳咳!」許晃擰著他的脖子使勁搖,「你、你說話注意點兒!」
「我說的是實話。」無生抹了把臉上的唾沫星子,依然一本正經,「就算是龍族,那不也還是獸類麼,動物都有發情期,你以為折騰成妖獸就不會有了?」
「你就胡扯吧你,滿腦子黃段子。」
「我說真的,妖獸的發情期不固定,像那蛇妖就天天發情,有的屬于幾十年幾百年才輪著一回。再說你說這叫什麼話,發情期很正常一事,怎麼成黃段子了?」
許晃鄙視的看著他,「你也是發情期是吧?」
無生邪笑著在他唇邊偷了個香,「錯,在你身邊的時候才發情。」
按住他作亂的手,許晃用眼神警告他,「你那是發瘋,我都快叫你折騰死了!」
「欲仙欲死,是吧?」
「得得,不跟你扯嘴皮子,說正事。」許晃將挪回石凳上,正襟危坐。
無生嘆口氣,知道他終于要將這些日子以來大家都不願意提及的事提到日程上來了。
「咱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得主動出擊。我不想再出事了,我受不了。」
望著他亮晶晶的眼,無生心酸的撫上他咬緊的嘴角。許晃說的事他不是沒想過,甚至想得更多。薩雲都就像個定時炸彈,時不時的就要自爆一下,更不用說有人主動貼上去了。可他也明白,這顆炸彈一日不除,他們心頭的烏雲就沒有散開的一日,這些天的甜蜜生活並沒有麻痹他的神經,反而令他更加患得患失,只要薩雲都還在,他們想過清靜日子,這輩子都不可能。
「你還記得他說的話麼?」許晃托著腮幫子回憶之前的細節,「他說‘有人’看你不礙眼,可你會有什麼仇家?」
這話無生就更不明白了,「要說一千年前可能還有,我都圈在這兒這麼久了,還能有什麼仇家。你別信他說的,那混蛋就是找碴。」
許晃卻搖搖頭,「我不認為他有說廢話或說謊的必要。那換個角度想,別人看你不順眼,為什麼是他來下這個手?什麼人能請得動薩雲都這種人?」
無生看了他一眼,斬釘截鐵的答道,「沒有。」
「不錯。像他這種只為自己行動的人,絕不可能甘心去做別人的打手。」許晃眯起的眼中放出精光,「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雙方利益相關。他幫對方除去眼中釘,對方也給他相當的好處,可以想見,也就是幫他在四家的事務中攪局、做梗。中元節那件事決對不可能是他一個人做得了的,能關閉百鬼通道的人,只能在地府。」種種線索相合,許晃也不由得信了幾分燭陰說的話︰地府真的有鬼。
順藤模瓜,他突然想到更久遠之前的一件事,薩雲都曾經綁架過紅榴。如果說這件事在當時看來有些莫名其妙,現在將所有的蛛絲馬跡總合到一起,幕後的那只黑手也就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輪廓︰地府里有人想害轉輪王,不知道為什麼薩雲都最終沒能得手,于是對方退而求其次,要他除掉無生。
至于為什麼想除去轉輪王,答案不言自明,肯定是盯上了她底下的那張椅子,也就是說這個人本身就在地府里位高權重,可是這種大人物為什麼要跟一個沒名沒姓的鬼較勁?而且明明之前一直放著他不管,現在突然又開始較勁了?
許晃腦中緩緩的抽絲剝繭,剝出了兩條設論︰
其一,無生身上有對方的把柄。
其二,這個把柄的份量最近突然加重了。
被他那發亮的眼楮盯著,連無生心里都開始發毛,「你看我干什麼?」
「你不會瞞了我什麼事吧?說吧,你是攤上了什麼事兒,惹了什麼人,還是欠了什麼風流債,統統坦白從寬,爺罩你。」
無生哭笑不得,「小人這一身都賠給您了,哪兒敢瞞什麼事啊。」
「真沒有?」
「真沒有。」
許晃盯著他極為誠懇的臉,忽然打了個呵欠,「算了,先睡覺。明兒起來跟紅榴聯系一下,看她有沒有什麼線索。」
作者有話要說︰同志們,河蟹問題咋破啊,我這又要被鎖文了,誰有經驗給個建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