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鸞面對著傅明夏灼灼的目光,一句話尚且說不出。(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她頭腦有些混亂,不太明白為什麼正常的話題能被他拐成這樣。但顯然,傅明夏是不需要她的回答的。當他問她的時候,他就已經替她做了選擇。
傅明夏低頭堵住她的唇,品嘗少女馨甜的味道,憋悶的心情終于好轉了許多。因為他那個正常人接受不了的性格,他在宮里呆得並不愉快,在外面呆得很不愉快,其實他本來即使在自己府上,也不會愉快。但因為葉鸞的存在,因為心里終于有了些想做的事,傅明夏一直期待著這一刻。
她身體散發著甜美溫暖的香氣,誘引著他的嗅覺;她的舌、她被迫回抱的雙手,無不向他發出邀請,誘引著他的觸覺;她漂亮的眼楮,姣好的容貌,誘引著他的視覺……那是和他習慣的鐵馬金戈完全不同的柔軟,讓他全身的血液都不受自己的控制,肆虐呼嘯——
想抱著她,把她的骨、她的肉、她的血,全部吃干抹淨;想抓著她的頭發,把她按在牆上,把她吻得暈頭轉向;想撩起她的裙裾,托住她修長的雙腿,用唇舌擠壓她發紅的蓓蕾,讓她在自己身下哭泣顫栗;想把她抓進身體里,相濡以沫,抵死纏綿,不死不休!
葉鸞胸上的衣袍被他剝開,清脆的裂帛聲在沉靜的房中格外清晰。天旋地轉,人被他凶狠地抱起,跌跌撞撞地往床榻邊走去。她被一把丟到松綿的床帳中,傅明夏黑沉的身影便壓了下來。像是一場戰爭,他緊緊按著她的手,強掰開她的兩條腿,就往中間擠去。
葉鸞發現,直接就是他的一貫風格,每次都這樣。她每次都昏昏沉沉,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下一刻,人就已經被他壓到了身下。而她稍一反抗,簡直就像催請劑一樣,刺激得他更為興奮。
少女躺在身下,看到他俯身埋在自己挺翹雪白的玉峰,看到他額上滴下的汗水。他緊繃的下巴,對她隱忍的表情,那一刻,葉鸞鬼使神差,輕輕說了句,「你如果要很多次的話,就溫柔點吧,我受不住。」
傅明夏明顯意外,抬頭看了她一眼,沒吭氣。
葉鸞閉眼,手蓋在眼上。有那麼一瞬,當他親吻她的時候,她真覺得他是喜愛自己的。但這多麼奇怪,葉鸞自己都不信。她是命大,重生到了十一年以後。按照傅明夏生平的時間,十一年前,正是他失去梅落的那一年。
就在那一年,葉鸞無意進京,死在他手里。
她不過因為長得像梅落,當年便被他殺死。而過了這麼多年,大概是傅明夏的情緒沒有當年那麼失控了,所以才沒有在見到她的第一時間久殺了她,甚至還出于某種目的,娶了她。
這個目的是什麼,葉鸞目前還沒看出來,但她想,傅明夏遲早會讓她看到。就是不知道這個目的的殘忍程度,夠不夠自己舍身報復他的本錢。
他們兩個啊……葉鸞微笑,簡直是一對狗男女,能夠湊在一起,還真誰都不虧。
只是他是自願的,葉鸞卻是被他追到這一步的。她的一生,都因為他的失心瘋而改變了。她的人生,本可以很簡單的。
傅明夏啊……真想有朝一日,他跪在自己面前悔恨,然後自己一刀刀殺了他,方能解心頭恨。
在思緒混沌的時候,葉鸞陡然蹙眉,輕輕叫了一聲,咬在他肩上。感覺到他進入了自己身體,小月復處脹得厲害。長久不做這事,那里很干澀,他進入的時候,兩人都有些痛。葉鸞本想讓他跟自己一起痛好了,但他竟然停了下來,沒有沖刺。
葉鸞抬眼看他,踫觸到他強忍的灼燙目光。他低頭吻她,在她唇邊喃喃,「馬上就不痛了。」他的手,伸到兩人緊貼的地方,在葉鸞瞪視下,面不改色地揉捏起來。少女身子微僵,瞬時下月復的僵硬轉為一灘軟水,兩腿發麻,叫了出聲。
她的小貓似叫聲,讓傅明夏也跟著她脊背一麻,在她身體里的那部分更脹大了幾分。這次,再等不得葉鸞適應,他快速動了起來。
等他發泄完畢,葉鸞本等著第二次,因她感覺到他的那部分在她下面在迅速地長大。但傅明夏竟然從她身體抽出,抱著她去清理了體,兩人才回到床上。葉鸞轉身,面對著他,垂眼瞪著他那里的方向,听著他沉重的呼吸,可他並沒有來第二次。再想起自己痛的時候,他竟然會去揉那里……
葉鸞驚訝萬分,「你、你怎麼會那個?」在她印象中,傅明夏跟她做這回事,從來都是只管他自己快活,根本不理會她。
傅明夏淡然,「我看你每次都那麼痛苦,在宮里閑的沒事的時候,就問了問御醫。」他凜冽的目光掃視她,直言,「下次你有什麼不舒服,直接告訴我,不用去找杜成思。當然,以後杜成思也不會再出現在你眼前了。」
葉鸞目光復雜,心情更復雜。如果自己沒自我陶醉的話,傅明夏是在學著照顧她嗎?
傅明夏被少女那充滿愛戀的深切目光看得不自在,沉沉道,「我當然不是為了你,只是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說出去太丟人,還讓人懷疑我的能力。你以後少給我做丟人的事。」
「……」葉鸞又想掐死他了,轉個身,閉眼不理他了。
傅明夏奇怪她又怎麼了,理所當然地拿手肘推她,「听清楚了沒有?還有你該知道你的身份,得學會怎麼討我高興,而不是天天和那些丫鬟們折騰王府。」
葉鸞道,「夫君,天已經很晚了,你可以別說了,先睡覺嗎?」
後面終于沒聲音了,只有一線昏色燈火遠遠地照在床上。葉鸞睜著眼,看牆壁出神。其實傅明夏應該沒有折騰她的意思,只是他那張嘴,習慣性地擠兌她。相遇以來,除了他經常控制不住他的脾氣,當他正常的時候,他做的事情,基本上都是為了她好。可這種笨拙的做事方式,總讓葉鸞覺得他在虐待自己。
怎麼有人在男女相處上笨成這樣?
葉鸞也從來沒和男人相處過,但她起碼清楚怎樣會讓人討厭。觀之傅明夏,簡直就是反面例子。若換個女人,能不被他嚇死,就算好的了。
第二日起,傅明夏清晨的時候,交給了她一本冊子。她不接,「我不識字。」
傅明夏白她,「知道。」手卻還伸著。
葉鸞只好狐疑地接過他遞來的東西,翻開隨便看看,臉就騰地爆紅,迅速合了冊子,從床上跳起來,伸手指著他,「這、這、這是j□j!」
傅明夏鄙夷,「這是春,宮圖,我專門從宮里拿出來的,你看著學學。昨晚的話忘了嗎?」
「昨晚你說什麼了?」葉鸞紅著臉問。
傅明夏暗恨她不把自己放在心上,氣了一陣子,還是忍了下來,「我說讓你學會討我高興,把這冊子學一學,能不能不要只我使力?」他說完,不理呆坐在床上面紅心跳的少女,神清氣爽地出了門。
葉鸞坐了半天,才認命地翻開冊子。看了幾眼,閉眼緩一會兒,才又繼續看。等听到外頭喜鵲和杜鵑嘰喳的說話聲近來,趕緊把冊子藏起,頗為做賊心虛。
接下來幾日,葉鸞又過上了和傅明夏夜夜上•床的日子,有時候白天也來。兩人照著春,宮圖,如兩個初學者一樣嚴肅研究。傅明夏冷著臉興致勃勃,葉鸞紅著臉想看不想看,竟然磨蹭著給進行了下去。
在這一日日和他歡愛中,葉鸞終于遲鈍地發現了兩件事︰
第一,在她之前,傅明夏應該從來沒和女人做過,因他對此事的陌生,不遜于她;
第二,傅明夏愛的,沉迷的,應該是她年輕誘人的身體。
因除了床事,他幾乎不跟她說話,也不主動找她。
葉鸞模模發燙的臉,看著銅鏡里被滋潤得眉目含春的少婦,沉思︰好吧,為了討他歡心,他不來找她,換她去找他。雖然他總稱和她無話可說,但葉鸞堅信自己天天在他跟前晃幾次,傅明夏總會對自己印象深刻。
愛自己的身體就愛吧,男女這檔子事,稱不上誰比誰吃虧。她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收到,畢竟傅明夏身材,應該也很不錯。
兩岸花溪夾楊柳,桃花亂落如紅雨,葉鸞在亂紅紛紛中行走。她不知道別家王府是什麼樣子,只覺得傅明夏的王府恢弘雄渾,並沒有幾許柔意。還是她的到來,讓府上那些躲在暗處的丫鬟有了用武之地。
除了進宮那一趟之外,回到京城的傅明夏,並沒有像她以為的那樣天天去社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