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wxc`p``p`*wxc`p`因著代善就在隔壁的緣故,黨旗今晚不想跟周頌玉親熱,主臥衛生間的拉門沒有裝鎖,為此她特地讓周頌玉先去洗澡,就怕她洗著他闖進來搞什麼鴛鴦浴。(鳳舞文學網)冰@火!中文******請到看最新章節******
本以為他洗完了她就暫時安全了,可她低估了男人在求歡這件事上的決心和毅力,洗兩次澡算什麼,洗個三次四次也無所謂。
「你不是洗完了嗎?」黨旗捂著胸一臉詫異地看著拉門進來正在解浴巾的男人。
周頌玉看她捂胸的動作覺得好笑,她渾身上下哪點他沒見過?不過這話他沒說出來,否則她又得惱羞成怒了,女人就是矯情又愛生氣。
「幫你搓背。」他淡定地說道,瞬間浴巾就被甩在一邊,好了,兩人都是□。
「我天天洗澡可干淨了,不用搓,而且我怕疼,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先出去行嗎?」
相信他的話才有鬼,某處雄赳赳叫囂著簡直無法直視,當她是瞎的麼?
就在黨旗說話之際,周頌玉一個箭步上前,站到她的背後,貼著她耳邊輕聲說道︰「寶貝兒,我會輕輕的,保證不會疼,完了還會覺得神清氣爽,血流順暢,怎麼樣,要不要體驗一下?」說著反手在她光果的背脊上輕刮了兩下,接著腰一挺,將火熱的堅硬抵在她圓潤的臀部蹭了蹭。
黨旗偏過身子想躲開在她上戳來戳去的棍子,就知道他沒安好心,有些泄氣地說︰「搓背就搓背,能別說得那麼色.情嗎?」
「我是在說搓背啊,你想到哪兒去了?色.情?嗯,讓我來檢查一下。」
原本在她背上游移的手突然探到下面的洞穴處,中指不輕不重地往里面一鉤,黨旗不防,身體跟著一顫,身體里埋藏著的一股熱流順勢而下,淋濕了他的指尖。
他十分滿意,她萬分羞惱。
周頌玉正經的時候氣場懾人,嬉皮的時候表現得就像個十足的紈褲,尤其在調.戲黨旗方面,發揮得淋灕盡致。
「原來我的寶貝兒是動情了,男歡女愛很正常,怎麼能說是色.情呢?」捏了捏她飽滿的胸脯,輕笑道︰「哥哥幫你要不要?」
「不要!」黨旗煩死他這樣了,簡直沒羞沒臊。
只听他說︰「妹妹不要撒謊,哥哥疼你。」
「……」
被周頌玉從浴室抱出來的時候黨旗覺得丟臉死了,雖然房間隔音還不錯,但她還是怕自己叫得太大聲被代善听到,一直咬著唇不讓自己喊出來,可他偏偏不放過她,她越是這樣,他折騰得越凶,又一直在她耳邊洗腦,說什麼不會被听見,他喜歡听她的聲音等亂七八糟的話,她本來腦子就昏沉,最後堅持不住了,喊到後來嗓子都啞了,要是被代善听見了,她真的沒臉見人了。
才躺到床上沒一會兒,周小二又蠢蠢欲動,黨旗啞著嗓子抗議,說什麼都不同意再來了。
周頌玉難得妥協一回,但要求她用手幫他,她這會兒手都成雞爪了,哪有力氣給他弄,他一個翻身壓在她身上,她以為他又要強來,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周頌玉在她的櫻果上啄了一口,說手沒力氣那就腿吧,不能再讓步了。
黨旗想想同意了,周頌玉坐起身,將她兩腿屈起並攏,剛把火熱塞進她兩腿之間,臥室的門就被咚咚敲響了。
敲門的除了代善不會有別人了,周頌玉權當自己沒听見,準備繼續他的千秋大業,黨旗做不到他這麼臉皮厚,緊張得兩腿不自覺夾緊了,不想讓他亂動。
結果她這麼一夾,把周頌玉魂都快夾飛了,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爽的,吃不住就呻.吟了出來,大概就是所謂的痛並快樂著吧。
黨旗被他這呻.吟聲嚇得心都跟著一縮,大哥,這會兒代善就在門外,你亂叫什麼!
清了清嗓子,結果還是啞啞的,腆著臉對著門口問代善什麼事,代善問她睡了沒,她剛想說還沒,就見周頌玉作勢要動,連忙沖他搖頭,眼神里滿是哀求,只好拋棄閨蜜,說已經睡了,明天還要上班,要是她餓的話冰箱里有蓋澆飯,用微波爐熱一熱就能吃了。
代善說知道了,然後互道了聲晚安離開了。
黨旗覺得代善這會兒找她肯定想跟她聊聊,畢竟之前哭成那樣,作為閨蜜,此刻本該毫不猶豫地陪在她身邊,她卻躺在床上跟男人廝混,這樣的閨蜜完全不合格,她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
「對她仁慈就是對你男人殘忍,誰主誰次你得搞清楚!」周頌玉按著她的腿狠狠地進出了幾下,直接宣誓主權。
黨旗直接一個枕頭朝他砸了過去,懶得和他廢話,要弄趕緊的,她明天是真要上班!
早上五點多的時候黨旗醒了,嗓子不舒服,躡手躡腳爬起來到廚房弄點水喝,正準備回房再睡個回籠覺的時候,客房的門被打開了,代善頂著兩個烏青眼,披頭散發,天剛蒙蒙亮,房子里光線很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女鬼。
「善善,這麼早就起來了?」黨旗攏了攏衣領,出來時就隨便套了件睡袍,里面還光著呢。
代善抬眼,啞聲說︰「睡不著,是不是周頌玉來了,我看見沙發上的外套了。」
黨旗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點頭,看樣子她昨天敲門後就沒睡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听見什麼……
「你昨天聲音很挺大的,我不是故意想听的——」
怕什麼來什麼,黨旗真想一巴掌拍死她,這妞腦回路是不是直的啊,這種說出來只會讓人尷尬的話憋死在肚子里就可以了。
不過她也不至于就為了這跟代善生氣,佯怒地捏了一把她的手臂,沒好氣地說︰「我看你就是故意說的——」
被她這麼一鬧,睡意也沒了,推著她進了客房,「有心情跟我開玩笑,看來昨天就是跑我這兒純耍酒瘋來了,也沒什麼大事是吧?」
代善搖搖頭,又點點頭,黨旗都被她弄糊涂了,過了一會兒,只听她平靜地說道︰「黨旗,我離婚了。」
黨旗一愣,離婚了?
「這是好事兒啊,你不是一直希望趕緊離了嗎,徐家給你什麼補償?照片的事解決了?」一把拉過代善的手,手冰涼的,心里更加愧疚了,昨晚就該過來陪陪她的。
「嗯,徐家給了套三居室,在望京那邊,已經過戶了。」
「望京那邊還可以,徐家那土豹子本來就是靠拆遷分了好幾套房,給你一套照樣能在家收租子吃喝等死,不過徐子俊他媽那鐵公雞樣兒,這回算是從她身上抽血割肉了,她怎麼肯的?」之前徐子俊他媽可是擺明了寧願丟人也不能丟錢的強硬態度,這事兒難道和沈城有關?
代善朝黨旗看了一眼,欲言又止,事情已經發生了,說出來似乎也沒什麼意義,她不想為了這件事影響她和黨旗的友誼。
「你是不是去找沈城幫忙了?他怎麼你了?」看她吞吞吐吐的樣子,黨旗干脆將心中的疑問挑明了,同時也不免在擔心,如果沈城欺負了代善,那她真是頭一個要被拖出去砍頭的。
代善沒想到她這麼快就猜到沈城身上,到底要不要說她真的太糾結了,其實那件事跟黨旗什麼關系,說白了是她主動招惹的,也是她半推半就造成的,只是沒想到沈城會反咬住她,這樣一來她自然不敢把照片公諸于眾,而沈城給她的回報就是徐家那套房。
現在想來沈城才是最黑心的,佔了她的便宜,最後掏錢的是徐家,他弟弟的照片事件也圓滿解決,他這空手套白狼玩得真好。
命運就是這麼不公,就算知道他空手套白狼,那也是他有那個本事。如果她不貪心想要徐家的補償,她就不會主動找到沈城,那他也沒什麼能夠威脅她的。而徐家的那套房同樣給的心不甘情不願,沒有沈城,徐家拼死也不會割肉。
「也沒怎麼,就……」
「就怎麼了?」黨旗被她說一半留一半搞得都快暴躁了,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樣。
代善心一橫,說︰「就睡了一覺。」
「就睡了一覺?!」黨旗氣血攻心,聲音當即抬了八度。
被她這麼一吼,代善立馬萎了,低著頭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黨旗頓時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挫敗感,使勁拽住她的手腕,冷聲問︰「你告訴我,是不是他強迫你的?你說!」
黨旗氣得腦子發暈,差點就說強.奸了,雖然在她看來就是一個意思。
代善頭一坑,就是不吱聲,黨旗見狀也不催,站起身子就要出去,代善一看不好,忙伸手拉住她,緊張地問︰「你上哪兒去啊?」
「我給沈城打電話去,我倒要問問他這麼對你是什麼意思!」說到這兒就想起還躺在床上睡大覺的周頌玉,要是他當時答應給沈城打個招呼,現在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果然是好兄弟,一個比一個混蛋!
代善拉著她不讓她走,聲音小得跟蚊子似的︰「算不上強迫,我當時是喝了點兒,但沒醉,他問過我的意願,我沒答應——」
黨旗一听又激動了,代善忙拽緊她,唯唯諾諾地說︰「但也沒拒絕,就,就發生了……」
「你傻嗎?我讓你找他談判,談不攏就撤,干嘛非把自己折進去?他呢?他什麼意思?把你睡完就一腳踢邊上去了?」
代善覺得她的話有歧義,她和沈城又沒好過,怎麼能說睡完就踢邊上,她還不想跟他再扯上關系呢,要踢也是她踢……
「我又不需要他負責,他什麼意思不重要,就一夜而已,他身材挺好的,長得不差,就當我免費嫖了他一次。況且他還幫我爭取到了一套房,所以說起來我也沒吃虧。」代善越說聲音越小,因為黨旗越听臉越黑。
黨旗食指在代善的腦門上使勁點了點,憤恨不已︰「那你昨天哭成那個死樣子給誰看?哀悼自己慘不忍睹匆匆了結的婚姻還是哀悼因為腦子一抽而被捅破的處.女膜?」
如果她說是後者,不知道黨旗會不會想抽她——
「我是喜極而泣,白睡了個男人,白得了一套房,還恢復了單身,我高興不行嗎?」代善硬著頭皮說道。
「死鴨子嘴倒是硬,你再不老實我就不管你了!」
黨旗要是就這麼被她糊弄過去就對不起認識她這麼多年了,代善被她逼得沒法,只好承認道︰「好吧,是出了點小麻煩,旗旗,你幫幫我——」
「放!」
代善心說黨旗變粗魯了,不就一夜嗎,你十八歲都敢玩,我都二十好幾了,怎麼就被你訓得跟狗似的,嗚嗚,不公平——
心里雖然這麼想著,但面上不敢表現出來,像做錯事等著挨打的小孩似的,表情看上去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嗯,那個,那個……」
黨旗眉毛剛一挑,代善就趕緊交待了︰「我上次不是拍了徐子俊和他奸夫的果.照嘛,沈城可能怕我不守信用再拿這個作威脅,就乘我睡著的時候也拍了點照片——」
「什麼!」黨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麼還整出艷照門來了!
「你別激動,先听我說完,他說只要我不把他弟弟的照片公開,他就不會把我的照片怎麼樣,算是兩相制衡。我覺得他應該說到就能做到,但我現在有點擔心,萬一哪天他跟冠希哥一樣修電腦怎麼辦?要是照片傳到網上去,我也不活了!」
黨旗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沈城那廝看起來就不是好惹的茬,代善那智商情商都不夠他玩的,玩了只能說下.流,但拍果.照這種事實在太沒品了!拿這威脅女人更是極品!虧代善還認同他什麼兩相制衡,簡直狗屁不通!
黨旗覺得自己的火蹭蹭就上來了,眼看就快壓不住了,這事兒既然是從她這兒開的頭,那就由她來結個尾。
「善善,你放心,這件事我肯定會幫你的。」黨旗向代善保證。
代善對黨旗一向是盲目信任的,听了她的話覺得自己心里石頭可以放下了,她相信黨旗一定會解決她的難題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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