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用這麼大力抱我,想死呀!氣都喘不過來了。原來你裝睡,壞蛋。」我突然在惡夢中被人罵著驚醒,同時一陣熟悉的誘人肉香滲入鼻中。
昏暗的床頭燈亮著,我睜開眼楮一看居然果真是謝紅梅,不過她不是強迫我喝有毒的煎藥和用抌頭捂著我的口鼻,而是穿著性感睡衣剛鑽入被窩,就被我在夢中抱緊了她。
「你為什麼裝睡?剛才我們的話你都偷听了?」她又小聲責問我。
「你們說什麼了?我沒偷听。」我也納悶她的反常行為,可手又不安份地伸入她衣內模她一對大**,同時我擰過頭居然又驚奇地看見何國妹又像一具千年木乃伊一樣蒙頭大睡。
「以後咱們保持原來的關系,每晚我都和你睡一床,你愛怎樣搞我都行。」我看見她說這話時淚花在眼眶里打轉。
「這是你們商量的結果……。」我驚訝道,真不敢相信居然有這樣的荒唐事發生,而且自己就是主人公。我甚至懷疑他們仨人是不是有什麼歹意,是不如夢中所見的那樣想折磨死我。
「誰叫他沒本事要讓我養,要我支撐整個家庭,我們這四個月賺的錢剛好還清所有債務,這是在老家想都不敢想的好事。唉……,你不包我,我也要找別人包,找別人包還不如你包,……反正我身上的部件也不是你被睡就會損壞的,……誰叫我命苦。」說完,從來不抽煙的她點了一根煙拼命抽了幾口,幾滴眼淚滴在我臉上。
謝紅梅的話讓我感慨萬千,感到生活在底層的蟻螻一族要在這殘酷的環境中生存多麼艱難和不容易。
「你今晚想要姐嗎?」她溫柔地問我。
「嗯,想。」我剛說完、她性感的嘴唇激吻上了我,我們緊抱著在床上又展開激烈的肉搏戰。不過我知道她們的特殊關系後還是覺很別扭,我又用眼角瞄掃了一下隔壁的何芝妹,她依舊是蒙頭大睡。
這次她好像毫無顧忌何氏兄妹的感受,我們盡情地肉搏,而且我有種凌駕于何毛恩頭上的征服感,這是男人都想擁有的莫名而極端虛榮的快感。
今晚是自從何氏兄妹來以後令她最盡情放縱的一晚,我們**發出的狼嚎和**聲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大,以致第二天鄰居向房東李太投訴要我們。李太告訴我以後晚上搞事要盡量把音量收小,我真不知道而且又很想知道何毛恩當晚的心情如何。
「亞浪,以後我男人實在憋不住了……他說他一個月想和我**幾次。」做完後謝紅梅趴在我胸口嬌喘著氣苦笑道。
「嗯,好吧,……最好我不在現場或睡著覺後。」我百感交集地說。
「嗝…吱…。」旁邊的何芝妹翻了一子,壓得床墊發出一陣極不協調的聲音,顯然她還沒睡著或者是被我們的肉搏戰吵醒了。我真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來,其實我覺得何氏兄妹怪可憐的,為了掙錢、為了還債,而蒙受如何的奇恥大辱。我懷疑有時候在深更半夜,何氏兄妹會不會躡手躡腳地舀著刀,趁我熟睡之際下毒手的心都有。
其實幾天後我考慮過不包謝紅梅了,沒想到何毛恩居然私下找我說他不介意因為他家實在太需要錢了,我被他氣得夠嗆。說真的,我有點舍不得謝紅梅分開。
從此以後,我和謝紅梅光明正大地睡一床上,何毛恩就利用間隙時間和謝紅梅速戰速決以免被我撞上大家尷尬。
有一次我晚點回來,看見他們在睡房大戰,我就坐在大廳看電視等他們結束肉搏戰,完事後他們出來看見我後神情顯得很不自然。還有一次,謝紅梅半夜起來上廁所剛撒完尿沖水,何毛恩穿著褲衩就鑽入廁所撩起她的睡裙就在廁所里搞她。
從此以後,我和何毛恩就這樣在性生活上共用謝紅梅,荒唐地兩夫共用一妻。可是我發現何芝妹卻變得沉默寡言,她經常用一種憂怨的復雜眼光盯著我,我明白她一定很憎惡我,甚至想殺我的心都有。
中國八十年代最繁華最有錢的地方是深市特區,沙頭角被稱為特區中的特區,雖然是彈丸之地卻是旅游、購物中心和商業發達,黃金遍地的購物天堂,當時有句話叫來深市不到沙頭角購物等于沒來深市。
我、莫高和鐘武在中英街走私帶貨生意越來越好,跟我們舀貨的客戶也越來越多,由于人手不夠,我干脆叫何氏兄妹辭工出來幫手,給兄妹倆人三千的月薪。
其實何氏兄妹都是相當老實、干活勤快、任勞任怨的人。
何芝妹來這後好吃好住越長越飽滿,皮膚白里透紅,身上該凸的地方特別凸、該凹的地方深凹,圓潤結實的臀部和堅挺豐滿的胸脯經常令我想入非非,特別是想起抓奸那天晚上看到她一絲不掛的迷人**。
何芝妹其實很聰明,在李太的商場做服務員時鍛煉了她的口才,跟我做生意時能說會道,她剛來這幾個月還學會了不少廣東話,她經常纏著我教她廣東話,有時有意無意踫到她堅挺的胸脯時我二弟馬上立桿示威。我發現何芝妹很黏我,不是和謝紅梅有這層關系,我真有可能會追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