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在五十和百元大鈔未出之前,一些本地人的大倒爺在大宗商品交易時收錢都不是點鈔,而是根據一梱梱的十元鈔票的面額用磅秤來稱斤論錢的,這是我親眼目睹的事情,可見其繁榮之程度,直到出了百元大鈔才停止這種稱錢的現象。
我、莫高和鐘武帶著何氏兄妹在沙頭角走私帶貨生意越來越好,幫我們舀貨的人越來越多,有時真忙不過來,除了發工資和各種費用,我們三個人一般在一萬五六千的盈余,當然這和李偉的大力關照分不開。
我們也和李偉手下的治安仔們混得很熟,每天早上都買一條煙來派發給他們。
「姐夫,今晚請我們吃大餐,今晚給我買件漂亮的衣服,好嗎?」何芝妹經常在下班前都向我提出這些橫蠻無理的要求,她除了越長越漂亮而且臉皮也越來越厚,听說她每個月的三千元工資有2700元被何毛恩沒收,她好像是想在我身上搜刮零用錢一樣。
漸漸地,何芝妹每個月都以借的名義花問我要一千元,可從來沒見她提過要還錢的事情,我覺得虧欠何氏兄妹很多,也沒問過她還錢。
鐘武開始追求何芝妹了,而且是很認真的那種,基本上每天早上都買一朵玫瑰花和主動請大家吃早餐。謝紅梅問我怎看這事,我當然投贊成票,謝紅梅又問何芝妹對鐘武感覺如何,何芝妹卻說她才十八歲、不急,先考驗考驗鐘武再說。
這天早上,何芝妹穿著緊身的牛仔短褲和印花t侐,將她健美性感的身軀一展無遺,t侐的胸口位置掛著一幅墨鏡,性感的隱約隱現,令人想連篇。
今早何毛恩很早就去中英街附近的祥記早餐店,以前我們早上都是在這里集合吃完早餐然後一起上班的。
我和何芝妹來到樓下的大門口等莫高,自從鐘武開始追何芝妹以來,這小子好像怕我宋浪近水樓台先得月一樣,天天早上都非要來我樓下接何芝妹上班,說得難听點就是怕我非禮何芝妹。
我和何芝妹來到樓下大門口時陳金還沒有到,何芝妹說堅持要等陳金,我就說我先去祥記吃早餐,讓她自己慢慢等鐘武。
「哎喲,姐夫,我眼楮進沙了,你幫我吹吹。」何芝妹突然捂著眼楮怪叫,我只好回頭幫她吹眼楮,由于湊得太近,她身上強烈的香水味直沖我鼻孔,同時我還偷偷地看了她深深的一眼。
突然,何芝妹發神經地拼命吻著我的嘴唇,說準備點,她居然是用牙齒緊緊咬著我的下唇不放,痛得我想掙月兌她的牙齒,可是她就是咬著我的下唇不放。
最要人命的事情是,鐘武和莫高已經出現在我們身後不遠處。
「唐 ,你小子想干什麼?」突然我被鐘武一雙鋼鉗一樣的大手抱著拉址開,我的下唇內側也被何芝妹的牙齒咬損了一大塊皮。
「姐夫,你想干什麼?你真壞,我的初吻都沒有了。」何芝妹裝著害羞的樣子,還捂著臉撒嬌說。
鐘武指著我破口大罵道「唐 ,你明知道我追求芝妹,為什麼你還干出這麼出格的舉動……,我真瞎眼了,認識這個披著羊皮的狼的兄弟。」
「鐘武,你別誤會……,是她主動……,不是我……,真的,……我根本沒有對她……。」我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解釋這麼復雜的事情,真是滿身是嘴也說不清。
莫高故意也罵道「 仔,這次我也不幫你了,你要喜歡何芝妹可以和鐘武公平競爭嘛!」
「競什麼爭呀!他唐 是有婦之夫,我追芝妹是來真格的。」鐘武氣憤地說,然後拉著何芝妹就走了,何芝妹居然回頭沖我狡黠地冷笑一下。
「啊!……,鐘武……,這事是這樣的……你听我解釋,她……何芝妹是故意咬我的……。」我拼命追上去想解釋這事。
「什麼,唐 ,你說我女朋友故意主動吻你,是不是?這話也就從你唐 口中說得出,誰的臉皮有你厚。我警告你,就這一次,我忍你……,再有下次我跟你翻臉。」鐘武怒氣沖沖地回頭指著我罵道,罵完又扯著何芝妹走了。
我說「莫高,連你也不相信嗎?」
莫高神秘莫測地笑道「甭解釋,唐公子。我莫大俠送你一句名言︰感情不需要任何解釋,喜歡就好……,還有,這人的一生最難還的債就是……風、流、債。」
我開始明白何芝妹想報復我了,她今天就是制造這個美麗的誤會讓鐘武遷怒于我,令我難堪、令我兄弟反目成仇、報復我長期當著她哥的面和她大嫂謝紅梅睡一床。
在沙頭角忙了一天,今天的貨全部月兌手後又賺了不少錢,我們三個人平均分了過千元。
「姐夫,請我吃珍珠女乃茶,渴死了。」何芝妹居然又用手勾著我的頸說。
「你男朋友鐘武不是去買飲料了嗎?你老纏我干嘛!」我趕緊把她的粉臂挪開然後走到郭峰身邊,何毛恩對一切都不聞不問,任由她的性子。
「 仔,你小姨子好像喜歡的是你,這麼正點的處女……,別浪費了。」莫高小聲地笑著說。
「你這話要是給鐘武听到了,他殺人的心都有,這鐘武去買瓶飲料怎麼那麼久沒回來?」我小聲地笑道。
「姐夫,有人偷我錢包。」突然,我們听到何芝妹的驚慌失措的叫喊聲,只見她右手捂著拼命地向我沖過來,她猛地撲入我懷中,豐滿堅挺的**頂得我二弟馬上充滿電。
原來有四個流里流氣的xj人在中英街上游蕩伺機偷搶東西,其中一個長頭發的xj人想偷何芝妹的錢包,我連忙叫何芝妹和何毛恩退到一邊,我和莫高憤怒地沖向那xj人。
「**的想干什麼?」我怒不可遏地指著他的高鼻子說。
「媽的,這妞長得真水靈,也很有彈性。」xj人故意火上加油地對我說,xj人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還故意說話氣我。
「叭叭。」我揚手就給xj人兩耳光,我出手相當快,這個xj人躲也來不及然後著實吃我兩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