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娜睡了一年多也沒懷上,听說她為陳濤流產過,醫生說可能是流產時嚴重傷了身體。醫生還說以後李娜很難懷上甚至可能永遠都懷不上了,雖然李娜很賢惠又孝順,但是就這一條令她在我媽的心理里有了陰影。
我在家治療腿傷,哪里也去不了,鐘武和莫高在沙頭角終日無所事事,正好小董接手孟萬的地盤,所以叫鐘武和莫高過去幫忙管理一陣子。
小董通過朗叔叫人和孟萬老婆接觸,以低價盤下孟萬的停車場、賭場和發廊來經營,其它的工作也按步就班地展開。
表面上看,雙董擴展地盤很順利,其實是危機四伏。
莫高在這方面經驗老到,很快就帶著小董走上正軌,小董帶著二十多個兄弟清除了孟萬的零星殘余勢力。對于一些小勢力以蘿卜加大棒的兩手抓方式,答應歸順管理的每個月上交管理費,不服氣的堅決打擊驅逐,逐步鞏固了這一帶地盤。
就在小董洋洋得意之時,有人想對他下黑手了……。
表面的平靜其實這都只是假象,想吞並孟萬地盤的何止雙董他們,許多人都在虎視眈眈,鄭統就是其中之一。
鄭統是本地人,在南山一帶有點勢力,早年就和孟萬因地盤的事沖突過幾次。可他想不到孟萬就帶著那十幾個馬仔就那麼能打,每次都和孟萬火拼都佔不了什麼便宜,自己有一次還掛了重彩。現在倒好,才多長時間,孟萬的地盤就易手他人,自己多年的損失算是白費勁了,他心里如何咽得下這口鱉氣。
鄭統決定給雙董一個下馬威,要不然自己的老臉往哪擱,他派一個馬仔去發廊打探。
俗話說「不怕賊明偷明搶,就怕賊暗中掂記。」
小董很少在發廊管事,他和大部分兄弟主要是呆在停車場和賭場,小董派沒有案底的兵仔、亞德和亞青三個兄弟長期在發廊看場。
鐘武和莫高倒十分喜歡呆在發廊這里,因為吳丹和張瑛介紹派了很多不是太上檔次的小姐、在這里上班。如果有些出不了高價、或者是比較小氣的顧客,就介紹來這里找小姐,或者打電話叫這里的******。
鐘武和莫高干脆吃喝拉撒住在發廊,倆人都包一個小姐在這里整天廝混,頭幾天,日子過得很舒坦,卻不知道馬上要有血光之災……。
這天晚上,凌晨2點,發廊準備打佯了。鐘武和莫高坐在大廳沙發上聊天喝茶,兵仔他們正來回忙著,叫服務員打掃衛生準備下班。
小姐們都陸陸續續從後門走了,鐘武和莫高的兩個情婦不想吃宵夜,她們說要回宿舍打麻雀,發廊里就剩下鐘武他們五個人。
兵仔剛想拉下卷閘,突然,兩台面包車一個急剎停在發廊門口。接著,從車上先後跳下十幾個手持西瓜刀的歹徒,他們話也不說就舉刀凶狠地沖進來。
兵仔大罵道「喂,你們想干什麼?」
沖在前面的兩個歹徒並不理兵仔,舉刀便砍,兵仔嚇得連忙一閃,肩上還是挨了一刀,鮮血直流。
亞德和亞青一看情況危急,他們從收銀台中抽出兩條鐵水管就撲上去,「當當。」他們擋住前面兩個歹徒的西瓜刀並攪在一起混戰。兵仔跑到後面的儲物間舀開山刀,可是門外的歹徒不停地持刀殺進來。
鐘武和莫高正在喝茶,他們被突如其來的情況也嚇一跳。不過他們是身經百戰的老手,倆人會意地一打眼色,他們同時抬起寬半米多、長一米多的沉重茶幾,然後一起舉起茶幾向門口的歹徒拼命砸過去。
「啊…。」剛想沖入發廊的幾個歹徒,被茶幾砸得全部向後翻出門外。
鐘武縱身一跳然後雙手一拉下卷閘門,並迅速地鎖上卷閘門,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堪稱完美。終于把其他歹徒關在門外,門外的歹徒還拼命地把門撞得叮當作響……。
門雖然關閉,其實之前已經有三個歹徒闖了進來,莫高和亞德正在和這三個歹徒糾纏。兵仔從後面儲物間舀出三把開山刀,扔兩把給鐘武和莫高。
鐘武憤怒地一刀就把一個歹徒砍倒在地,其它兩個也先後被莫高他們砍翻在地,血淋淋的三個歹徒痛得滿地打滾,亞德和亞青還拼命地踢三個歹徒解恨,他們卻沒有真正想要歹徒的命。
「砰砰砰……。」突然,發廊的大玻璃窗被歹徒們用石頭、防盜鎖等硬物不停地敲打,玻璃窗馬上被敲得支離破碎,玻璃渣子滿屋亂飛。傾刻間,偌大的玻璃窗被外面的歹徒砸得空蕩蕩一片。
這大玻璃窗離地面不足一米,一個歹徒首先想跳進來,鐘武猛地飛起一腳把這個歹徒從半空中踢翻回外面。
外面其它的歹徒仍然蜂涌而上,歹徒們的十幾把刀一起從缺口砍向鐘武,嚇得他連忙縮回來,歹徒們趁機紛紛躍過缺口跳殺進來。
黑社會街頭打殺,就是拼人多,想一個人砍倒幾十人的英雄,只有電影和虛幻小說才有。歹徒們實在是太多人,鐘武他們身上個個掛彩,只好邊打邊順著樓梯撤上二樓。
發廊的樓梯是兩段回轉的樓梯,二樓全部是按摩房和兩間宿舍房,鐘武他們沖上二樓後,搬起按摩椅、木橙甚至整張按摩床等東西用力向下砸。幾個想沖上來的歹徒,被砸得頭破血流、鼻青臉腫,紛紛退了下去。
砸了幾次真有效果,很多歹徒們被砸怕了,居然不敢再冒險往上沖了。一樓的樓梯口灑滿了殘破的木橙、木條和幾張按摩椅,有兩個歹徒被砸得癱在地上只有喘氣的份。
「嘻嘻,真過癮,丟佢老母,砸到這幫孫子都不敢上來了。喂,有本事上來啊!」亞青咧笑著往樓下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