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酒席按十個人頭算就過三千,其實平均下來是五千一桌,三十桌就十五萬,這還是最低估算。(鳳舞文學網)所有酒席成本加起來一萬不到,這真是一本萬利的生意。
這哪里是坑爹,簡直就是坑祖宗。
鐘彬登記好、統計好、又核實好後所有紅包,他來到陳忠的耳朵邊小聲道「陳書記,人都來齊了,就差公安局長韓喬恩一人,不過,他司機送來了一個三百元的紅包。」
韓喬恩是莫市長的人,按理說不來也正常。
陳忠臉色一變,當他听說有紅包時,擺擺手說「算他了,大家吃飯吧!」
大家對陳忠說了句「生日快樂」後,大家就開始吃飯,雖然飯菜一般,可坐了兩個多小時,等那麼久了誰不餓,吃起來還挺香的。
吃飯的時候,陳忠雅興特別高,他站起來輪流到每張酒桌敬酒,各位領導都虛情假意地堆起笑容和陳忠踫杯。鐘彬和鐘武跟在陳忠身後,其實就是幫領導擋酒,這擋酒工作陳金是做得相當到位,最是得陳書記滿意。有人站起來敬酒,鐘武必定是一杯見底,簡直就是千杯不醉……。
其實,鐘武今晚也是故意想喝醉,給陳忠一個錯覺,因為我和肖勁要下手了。
陳忠的坑爹生日飯局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我和肖勁也準備動手了。我們今晚的目標就是要潛入陳忠八樓的辦公室偷東西,這次行動,還有很多出乎我們意料之外的事情。
很多遠路程的領導酒足飯飽後紛紛告辭,陳忠也不挽留,他又叫大家去夜玫瑰唱歌,于是大家又開車移師夜玫瑰。劉海英和張小羽早就在夜玫瑰恭候大駕了,剩下的十幾個人開三間房唱KTV,陳忠醉醺醺地摟著劉海英唱歌。
張小羽說「鐘武,什麼時候和陳薔薇結婚,別忘了請姐喝喜酒。」
「忘不了……。」鐘武醉得躺在沙發上有氣沒力地說。
陳忠笑道「張小羽,別拿鐘武開涮了,他今晚為我擋幾十杯啤酒。辛苦他了,讓他休息一下吧!」
「領導,你有新歡了,我沒有男人啊!」張小羽說完,又撕嬌道「下個月是我生日,你送我什麼禮物呀!」
「到時候會給你一個驚喜,這段時間,我又發了點小財。」陳忠說完,又一把摟張小羽入懷中。
劉海英看著陳忠一手抱自己一手抱張小羽,她滿臉的不高興,可是她也不敢怎樣,看來今晚陳忠是想一龍戲二鳳。
鐘武故意躺在沙發上裝睡著了,任由他們三個人在胡搞。
我和肖勁在酒店睡了一大覺,醒來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半,我們在街上隨便吃了個快餐,可是還很早,才九點多。
「老板,我們去踩踩點吧。」肖勁說。
「好的,走。」
我和肖勁開鐘武從喪強哪里偷來的摩托車,來到縣委大院後面,高高的圍牆後面是一條水泥路和一大塊空蕩蕩的平地,听說這一大塊空地要建新體育館和圖書館。
新的縣委全部是專門的辦公大樓,沒有宿舍樓,家屬都住在以前的舊縣委大院。這里由三幢樓組成,中間最高最宏偉的八層大樓是主樓,陳忠的辦公室就在頂部八樓左邊。
整個新的縣委大樓四周都被三米高的圍牆圍著,老鼠也難進去別說人。晚上,大門口有兩個保安,兩幢副樓各兩個保安,主樓有三個保安值勤。雖然說不上戒備森嚴,也算比較嚴密,一般的小偷是絕對不敢來這里偷東西。
其實對于一般的小偷來說,這里是辦公的地方,除了不少辦公設備,應該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讓小偷來這里冒風險。膽敢在縣委偷東西,萬一被抓住,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分分鐘判個終身監禁也不出奇。
「肖勁,這地方光禿禿的,樹木也沒有一條,我們又沒有準備啥特殊的攀爬儀器,你打算怎麼爬進去。」我憂心忡忡地說。
肖勁笑道「要這些東西干嘛!礙手礙腳的,沒事,我能進去,放心吧!老板。」
我說「肖勁,中間主樓八層左邊就是目標,這是鎖匙。」
肖勁接過鎖匙說「知道了,老板。」
我疑惑地說「肖勁,我們什麼也沒準備,到時候你怎麼爬上八樓,你看所有窗戶關得死死的,光禿禿的,你會飛嗎?」
「差不多吧,老板。」肖勁微微一笑。
「我知道你有兩下子,可我知道你絕對不會飛,啊!你不是要武力從正門口殺上八樓吧!」我驚訝道。
「差不多吧!總之你放心,老板,絕對完成任務。」肖勁每次都皮笑肉不笑地說。
我無奈地說「好好好,我相信你,你快做一代賊王鐘武的師父了。」
肖勁不同其他兄弟,就是金剛也任我打罵不也不敢哼聲,肖勁平時很听話,可有時候他 起脾氣的樣子我也有點怕他。听李娜說有一次,肖勁和金剛在店里吵架,兩人吵得面紅耳赤結果都擼手臂,金剛先扇肖勁耳光卻沒扇著,肖勁一腳把金剛蹬出兩米遠。金剛是出名的打手,但是他知道遇到對手了,知道肖勁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敢惹肖勁。
不過肖勁的脾氣其實很好,他之所以和金剛吵架,是因為金剛從外面收數回來的帳目不清,金剛說他狗抓耗子、多管閑才打起來的。
事後,肖勁找到我說金剛私吞公司公款,我哪里會不知道,我想金剛在外面整天收數挺幸苦的,只要數目不大,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算了。慢慢地,我開始想培養肖勁做心月復,當然金剛也是個難得的好幫手,讓金剛和肖勁做我的左右手再合適不過了。
踩完點,我們又回酒店在酒店斗地主消磨時光。我一臉疑惑地看著肖勁,他只是神秘地沖我笑了笑。到了晚上十二點半,我和肖勁又開摩托車來到縣委大樓後面。
終于等到凌晨2點,我們開始動手。
我們都換成黑色的褲子和襯衣,還換上鐘武準備的皮鞋,我們開著摩托車來到目的地。
縣委是一大塊有幾個足球場那麼大的空地,空地上長滿了齊胸高的雜草,我把摩托車開入雜草從中。
我驚訝道「肖勁,你什麼都不用,比如繩子,高空飛爪之類的高空爬行物,就這圍牆,你能進得去嗎?還有光禿禿的樓牆,你怎麼爬上八樓?」
「放心吧!老板,你就放心在這里等吧!」肖勁說。
此時,荒蕪的縣委大院後面悄無一人,肖勁走到了圍牆下面。
縣委四周的圍城,每隔六米就有一條寬七厘米的正方形水泥柱子,圍城和柱子都是較粗面的水泥沙表面。每段圍牆建在柱子中間,前後凸出半邊水泥柱子,肖勁居然抱著外圍凸出的水泥柱子,然後用手腳用力擠壓著水泥柱子,他然後用力向上一蹭一蹭,整個人就像一條壁虎一樣慢慢地爬上了圍城的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