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勁居然抱著外圍牆凸出的水泥柱子,然後用手腳用力擠壓著水泥柱子,他然後用力向上一蹭一蹭,整個人就像一條壁虎一樣慢慢地爬上了圍城的頂部。(鳳舞文學網)
我真不相信世上有肖勁這樣的人,居然有這樣的爬牆功夫,他爬光禿禿的水泥柱子像我們爬樹一樣輕松了事。事後我也曾經試過很多次爬像這樣的半邊水泥柱子,根本不可能爬得上去,要知道肖勁這時候只是半環抱地爬凸出的一半長方形水泥柱子,根本不是可以環抱整根水泥柱子,完全要靠手和腳用力壓住表面產生巨大的磨擦力、支撐著整個身軀不往下掉,然後向上一蹭一蹭的挪動才行。
肖勁爬上圍牆後,他趴在上面觀察下面的動靜,他看沒有什麼異樣就往下一跳。
肖勁來到辦公大樓的後面,他仰頭一看,後面的所有窗戶關得死死,整幢辦公大樓後面光禿禿光溜溜的。我在外面我草從堆里也替肖勁捏把汗,可肖勁還是爬上去了,他順著一條緊貼牆壁的排污管道硬爬上去,真不可思議。由于排污管道太緊貼牆壁,肖勁的手腳又不能環抱排污管道,他只能雙手雙腳上下半夾住排污管道,然後又像壁虎一樣蹭上去,不過迅度比爬水泥柱子快。
肖勁終于爬到了八樓鐘武的辦公室窗外,鐘武的窗戶雖然送著,卻沒有上梢插,肖勁拉開窗戶就跳進去,他反手就把窗戶插上捎。原來鐘武反復叮囑肖勁,從他的辦公室窗戶進,得手後從隔壁鐘彬的辦公室窗戶去,做個假象,別讓人懷疑到他鐘武的頭上。肖勁得意地掏出一把鎖匙,躡手躡腳地來到了陳忠的特大辦公室的門外,把鎖匙插入鎖孔……。
前文說過陳忠和鐘武、鐘彬三個人的辦公室佔了八樓左邊的半層,外面還有一個獨立的大門由獨自的保安看守。陳忠的辦公室是一個禁地,連鐘武等人都不能隨便出入,更別說保安。到了晚上守門的保安早下班了,根本不會有巡查保安來這里查看,最多也就外面看看,更想不到會有人從後面爬上來。
肖勁進入陳忠的辦公室,他戴上白手套,用紅布包電筒濾光,肖勁開始翻找東西。肖勁從兩個大廳開始找東西,有很多名貴的洋酒,他雖然很想拿,可條件不允許,因為爬排污管道和水泥柱子難度太大,所以他把洋酒放回原處。
肖勁又開始搜房間,沒有保險櫃,卻有一個有很多抽屜的大櫃子。這些抽屜幾本沒有上鎖,可都是一些不值錢的文件。肖勁找不到值錢的東西有點懊惱,是不是被鐘武騙了,他又走進陳忠的大睡房。
這里也有一個大櫃,上層是衣櫃,肖勁打開一看,里面除了陳忠的衣服外,居然還有幾件女人的衣服。听鐘武說,陳忠經常在辦公室玩女人,真他媽的,在為人民服務的辦公室大樓玩女人,真是瀆污了父母官的神聖職責。
下面有兩個大抽屜,上了暗鎖,可這難不了肖勁,開鎖是他在無名小隊必需掌握的傍身技能之一。用特殊的小鋼條捅了幾下,鎖開了,果然有一個小黑布袋。肖勁興奮地一看,果然是一沓沓百元大鈔,里面還有幾千元散鈔、港幣和一千美金。
第二個抽屜里有一個大首飾盒和一本黑色的精致硬皮16開相冊,大首飾盒有幾件玉器、金飾、鑽戒和鑽石白金鏈等東西。
肖勁打開相冊一看,眼珠都差點崩出來,原來相冊里有很多美女的不雅照片,美女們有的穿三點式,有的美女在照片中衣服也不穿,有的還有**部位大特寫。有幾張照片相當特別,這些美女都是睡著被強拍的,陳忠抱著昏睡的美女一絲不掛地自拍合照,陳忠的樣子十分猥瑣下流,還有很多不堪入目的照片。
肖勁把這些東西都打包,他開始復原屋內的原來陳設,然後再一邊退出來、一邊用濕布擦腳印,一路退回鐘彬的辦公室。
打開窗戶,肖勁又順得排污管道往下滑,再爬上圍牆翻身跳下來。
「老板,搞掂了。」肖勁走入草叢對我說。
「好,漂亮,咱們撤。」我興奮地小聲道,我們開著摩托車一溜煙地跑了。
我們還是一件事情要做,就是賊贓嫁禍。
我們把摩托車開到東區派出所的斜對面的一個垃圾桶後面,我用刀把後車胎扎個小洞,又故意在一些有泥的地方留下腳印。我們丟下摩托車,然後穿過幾條街,又來到喪強的汽車維修美容店。店門口的守夜人睡著了,我們換了自己的皮鞋,把那雙泥鞋用膠袋包好,扔進店門口一個角落里。
辦好事情,我們步行幾百米回到酒店的房間。
「嘩,老板,很多錢哩,嘩,真爽啊!。」肖勁把錢倒在床上興奮地說,他把錢數了一遍又一遍。
肖勁把一百萬鋪在床上,然後在錢上面滾來滾去,像個小孩子般地笑著說道「老板,今晚我就睡錢上了,我這一輩子也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哈哈哈……。」
「你愛怎樣怎樣,窮當兵出生就這熊樣,這點錢就把你高興成這樣!」我說著打開了相冊看看。
「嘿嘿嘿,肖勁,**的,誰叫你把這東西也帶回來了……。」我邊翻相冊邊罵道,一縷口水不自覺地從嘴角里溢出。
「哈哈,老板,這東西正點吧,你看你,口水都淌出來了,還在罵我,哼哼哼……。」肖勁譏笑道。
「陳忠這狗官,他媽的,糟踏了這麼多良家婦女。個個美女都這麼正點……,真是辣手摧花啊!糟踏完還拍這不雅照片留念,真是泯滅人性。」我邊看邊罵。
肖勁說「老板,我就想拿回來給你欣賞欣賞而已,看完就毀了相冊,別給陳忠留下什麼的把柄。」
我神秘地說「不,這好東西不能毀,留著我會有大用場。你們等著看,後面還有更好的戲要開鑼了。」
「這東西也有用?」肖勁疑惑地看著我說,對我的話是丈二的和尚模不著頭腦,完全不明白我在說什麼?
我笑道「當然有用,而且派上大用場。這麼復雜的事情,你當然想不到,要不我能當你老板嗎?數你的錢吧!」
「好,復雜的問題,老板你想,我再數數錢。」肖勁笑道。
第二天一早,肖勁把所有東西用一個普通的行李袋裝好,我退了房,然後我們開車來到另外一個地方。這里是陳金新收馬仔黑熊的家,一套兩房一廳的舊房子,這房子是黑熊父親在蠶絲公司分的職工房。黑熊全家搬到市中心的高層新房,這房子一直空著,現在正好騰出來給我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