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家的後院)
鼬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把鳴人帶回家,所與其和平常一樣用前門光明正大的走進自己的房子,鼬選擇用一個自己制造的‘後門’進入自己的家。(鳳舞文學網)鼬來到了自家的後方,然後輕輕地把自己懷中的金發小孩放下來。鼬蹲下來,接著轉過身背對著鳴人,目的是想讓鳴人騎在自己的後背上。
也許不了解自己的用意,鳴人一直在原地看著自己並沒有想要坐騎的打算。看到鳴人不打算主動上來,鼬就直接將鳴人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交叉起來,然後捉著鳴人的雙腳。當自己的雙手扣緊鳴人細小的雙腳以後,鼬才慢慢的站起來。「捉緊了哦!」鼬確定那個金發的孩子不會突然間掉落下來以後,鼬就把查克拉凝聚在自己的雙腳上然後開始爬牆。
鼬慢慢的爬到自己圍牆的上面確保周圍都沒有人以後,鼬才‘噗通’一聲的跳下來。自己跳下去的時候,鼬可以感覺到自己身後的鳴人緊緊地握著他的小手甚至還差一點勒著鼬的頸項,他的雙腳也是緊緊地按著鼬的腰部。
知道鳴人的心情的時候,鼬淡淡的笑了一下。‘看來這孩子還會害怕啊!’鼬蹲下來,然後就放開自己的雙手。因為沒有自己雙手的支撐,鳴人的腳慢慢的落地,可是他的雙手還是緊緊地勒著自己的頸項。不得轉過頭的鼬以為自己剛才的舉動嚇壞了鳴人。
正當鼬想要安慰那個金發小孩的時候,鼬听到一個幼小的聲音對著自己說,「為什麼……把我……帶回你家?」雖然那聲音很小聲也很虛無,可是確實是在自己耳邊中回響。听到鳴人那樣問自己的時候,鼬不知道自己怎麼回答那個小孩。因為理由是什麼鼬也不清楚。
「當然是敷藥啊!」最後,鼬只說出自己原先的目的。「你看你的腳板……」听到鼬那麼說以後,鳴人真的低下自己的頭看著他那雙血淋淋的雙腳。一般小孩子如果看到自己的腳已經受傷的話,不,是感覺到自己的腳板傳來劇烈的疼痛,正常來說,都會大哭大鬧吸引著其他人的注意吧?可是,這孩子看到自己的腳的時候,卻好像不疼不癢般,只是抬起他的頭,用著他清澈的眼瞳疑惑的看著自己。‘他真的不疼嗎?’上一次,自己弄他受傷的時候,他也是沒有任何表情。
不管我是否答不答應,鼬又再趁我不注意的時候,直接把我抬起來了。看到他小心翼翼的樣子,我想他應該是不想讓屋子的其他人注意到我的存在吧?為了配合鼬,我什麼都不說,甚至沒有任何多余的舉動。只是像個人形女圭女圭一樣,讓鼬抱著我走進一個房間里。「先坐著,別出聲。」鼬那樣對自己說以後,就離開他的房間了。
看到鼬離開自己的身邊的時候,我才開始注意到自己身邊的環境。這是一個寬大的房間,可是房間里,除了一張單人床,一個書桌和一個衣櫥以外就什麼都沒有了。一個巨大的房間卻只是有個如此簡單的擺設,這使到原本已經很寬跨的房間看起來更加的落寞。
從房間里的擺設也可以看得出,這個房間的主人很少在這里休息。因為在這間房間的日常用品不多,可以說除了書桌上的那一只毛筆和筆墨以外,就沒有其他日常用品了。看到書桌上的書本都是排列得整整齊齊,床上的被單也似乎沒有被人睡過的痕跡。正當自己仔細來看的時候,也不難發現地板上的某些地方的榻榻米,就好像沒有被人踏過一樣,還很猶新。
‘這個房間的主人,或許和自己一樣吧?’很少逗留在房間里面。不過和自己不同的是,這個主人是選擇不在自己的房間里逗留,而自己是逼不得已不能在房間里逗留。
幾乎每一個晚上,自己都會被‘暗部’的人強行的拉出自己的房間。當他們把自己帶到戶外的時候,我一天一次的折磨就開始了。沒有看到晨曦的光芒,他們是不會停手。沒有反抗能力的自己已經完全成為他們的發泄工具了……
想到這些的時候,我的眼神開始變得黯淡了。‘人生,還真無趣啊!’我心想。我的人生每一天就是成為其他‘人類’的玩偶,不,是一個比玩偶還要不值的發泄工具罷了。他們根本就沒有把我當成‘人類’,根本就沒有把我當成一個‘生物’看待。上一世,這一世,不管在那個世紀的自己都沒有作為‘人類’的價值。
佐助听到鼬哥哥和自己說那個叫漩渦鳴人的小子在鼬哥哥的房間的時候,幼小的佐助就不滿的走到鼬哥哥的房間去。鼬哥哥說想要自己陪著那個金發小孩,可是想到那金發小孩的面癱表情的時候,自己心中就覺得很不滿。‘為什麼要自己陪著他啊!自己還想要多多修煉的呢!沒時間陪著那個沒有表情的面癱!’佐助不滿的心想。
當佐助來到鼬哥哥的房間前面的時候,佐助的手握著門把,可是卻沒有把門推開。佐助再次想起那一天第一次看到鳴人的時候,他的表情,神色。明明有著陽光色的頭發,可是他的表情卻比冬天的雪還要冰冷。明明有著大海般的蔚藍色眼眸,可是他的眼神宛如黑洞般的深邃,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感覺不到比幽靈還要沒有存在感。
當他離開自己的家的時候,自己無意間看到了那個面癱的小孩開心的笑起來了。第一次看到他的笑容,可是自己卻覺得他的笑臉比他的面無表情還要讓人覺得心寒。自己甚至覺得那將會是自己最後一次看到那小子了。看到他光輝的金發慢慢地在自己眼前消失,佐助真的覺得他就會永遠消失了。
可是事實上卻不是那樣。那個小子確實又在自己的家里了。又是鼬哥哥把他帶回來了。想到這個的時候,佐助直接一手的把門打開,因為佐助下手太重了,門不小心撞開了門框,所以就發出‘ ’一個巨聲。
放佛沒有听到那一聲巨聲,在房間中央坐著的金發小孩繼續的發呆著。這一次佐助輕輕地把門關起來然後坐到鳴人的對面。「喂!臭小子……」佐助試圖叫那個金發小孩,可是對面的人很不給自己面子的無視自己。佐助移上前然後捏著鳴人的臉頰。鳴人的臉頰都已經被自己捏到發紅了,可是鳴人還是吭也不吭一聲,繼續用著他無神的眼楮往前看。
看到鳴人不給自己任何反應,佐助就覺得無聊起來了。所以便開始仔細的看著鳴人。原本自己以為會比較亮眼的金發今天顯得比較暗淡而且似乎有點僵硬。上一次會覺得鳴人的發色很亮眼應該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吧?往下看的時候,佐助注意到鳴人穿著一身雪白色的裕服,可是上面印著不是很規矩的暗紅色斑點。裕服上的斑點一點都不美麗,甚至讓人覺得很像干涸的血液一樣才會出現的暗紅色……
開始起疑心的佐助竟然伸起自己的手,輕輕地撫模鳴人身上的裕服。
觸模了一下以後,佐助害怕的往後退。‘那是真的血!’佐助面前的金發小孩真的全身都是血!
鼬打開自己的房間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的弟弟害怕的看著他對面的金發小孩,而那個金發小孩就好像一個失去靈魂的女圭女圭一樣,發呆的看著他的前方。
看到自己的哥哥進來以後,佐助急速的跑到鼬的身後。對于自己而言,鼬哥哥的背後才是最有安全感的地方。「鼬哥哥,他……他全身都是血啊!」佐助害怕的對鼬哥哥說出自己的發現。鼬輕輕地模著佐助的頭然後溫柔的對佐助說,「嗯,我們先把他弄干淨吧。」雖然害怕,可是當佐助听到鼬那樣說以後,他戰戰兢兢地點頭,然後開始幫鼬準備一些可以幫那個金發小孩洗身的用品。
(宇智波住宅的浴室)
當一桶的清水從自己的頭上沖下來的時候,我才回過神。‘我在那里啊?’我輕微的轉動自己的頭部想要轉身,可是我卻感覺到有人正在握著我的頭部不讓我亂動。「小心一點,別亂動。我們在幫你清理你身上的血跡。還有,閉上你的眼楮吧。肥皂很澀,會傷眼楮的。」按著我的頭部的人溫柔地說道。
听到那人那樣說以後,我就真的不再亂動了,只是任由那個人幫我清理身子。我用我的眼角注意到在我的右方有個和我年齡一樣大小的黑發小孩在一旁戲水。‘沒記錯的話,那是宇智波鼬的弟弟,宇智波佐助吧?’這時候有東西流進我的眼楮,那種感覺很刺眼,使到我不得不閉上眼楮。‘和宇智波鼬所說的一樣,肥皂真的很澀……’
「看到一個全身都是血的小孩,你們的警戒心就只是如此嗎?」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看到自己全身都是血,難道他們就不會好奇嗎?尤其是發現那些血都不是屬于自己的時候,他們就不會覺得很蹊蹺嗎?還是說殘酷的現實讓我有著和普通小孩不一樣的提防心了?「我是個怪物,你們應該提防我。」他們應該是不了解自己的處境是如何的危險,所以我這個‘怪物’就好心的告誡他們。
「在我們的眼中你只是個無知的小孩。」听到鳴人那樣對自己說的時候,鼬真的覺得很好奇,這小孩到底承受了多少苦。他身上的數多個傷疤告訴自己,他被人虐待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而且和上一次的邂逅一樣,他也是和自己說他是個怪物……
「一個無知的小孩不會在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將敵人全軍覆滅。」我淡淡的說出一個事情很嚴重的話題。雖然看不到鼬的表情,不過照他手上動作都停頓下來的自然反應來說,他被我的話嚇著了。「遠離我吧,我不是你們能看輕的對象。」我得在鼬的媽媽看到我之前,讓鼬帶我離開他的家。因為我不想看到鼬的媽媽看到我時,本來是溫柔的神情卻變成和其他的大人一樣不屑。
「一個怪物也不會告誡他的敵人說自己是個怪物。」為什麼鼬就是不相信我可以危害他們的性命呢?剛才那殺人的快感依然殘留在自己的手中,如果自己失神一下,或許現在本來清澈的清水馬上會變成血紅色的污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