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琴本來只是想叫自己的大兒子出來和富岳見面討論關于任務的問題,可是正當自己打開鼬的房門的時候,自己卻看到兩個小孩子在里面,就是沒有自己的大兒子的身影。(鳳舞文學網)倘若一個擁有兩個兒子的家長看到如此的情況的時候,大概也只會認為他們的小兒子調皮並將自己的朋友帶到他們的哥哥的房間去‘探險’,可是現在在佐助身旁的‘朋友’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人’。
富岳和自己說過了,那孩子,那個可愛的金發孩子就是村子里傳說中的‘怪物’,是四年前殺死無數村民的九尾狐的轉世。在村子里,沒有人會喜歡他,大人會嫌棄他;小孩子會毆打他;老年人會鄙視他。有時候,甚至只是因為那個金發小孩踫巧進過店面,店長就會拿著木棍追著他毆打。一只人人厭惡的老鼠的一生都比那孩子四年里的生活還要好受。
美琴看到那個金發的孩子驚慌的看著自己的時候,說實話,美琴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如果這孩子真的是富岳所說的是個很可怕的‘怪物’的話,可是他為什麼會害怕自己呢?而且美琴可以看到,那孩子看著自己的眼神從驚慌害怕變成失望落寞再來就是面無表情了。
「媽媽!」佐助的叫聲讓美琴注意到在這個房間除了金發小孩的存在以外,還有自己的小兒子也在那兒。美琴看到佐助的眼神似乎是在求饒自己的時候,美琴嘆了口氣。‘雖然是個怪物,可是再怎麼說,他也只是個小孩子。’美琴在自己的心中是那樣安慰自己的。有著這樣的想法後,美琴淡淡的笑了起來,然後蹲下來。
美琴打算和之前一樣,想要耐心的引那個金發的小孩出來。可是看到美琴蹲下來以後,那個金發的小孩直接跑到佐助的背後躲起來了。「喂,鳴人你在做什麼?放開我!」雖然佐助那樣說,可是那個金發小孩的雙手任然緊緊地握著佐助的衣服,根本就不想放開。
看到美琴蹲下來以後,我就急忙的沖到佐助的背後,並用著我的雙手緊緊地捉著佐助的衣服。我的頭就一直靠在佐助的背上因為我一點兒也不想看到鼬的媽媽恐懼自己的樣子。‘果然……無法面對……’他們那樣的作法,就好像已經給我嘗過美味的糖果以後,就直接用粗大的鐵鏈鞭打在我身上。這種糖和鞭子的方式……我承受不了。
听到佐助在大罵自己了,可是我的雙手還是緊緊地握著佐助的衣服。所以我就在佐助的背後用著我的頭搖搖頭,至少讓佐助知道我不想放手。至少……現在我不想放手。我不想出聲因為我不想讓鼬的媽媽知道我的聲音或許已經開始哽咽了。如果讓她知道我還會哽咽,她一定覺得很不可思議吧?和其他的大人一樣覺得我很不可思議……
「鳴人,沒事的。」感覺到有人直接在我的背後捉著我的腰部把瘦小的我整個人抬起來。面對如此突然間的‘突擊’,讓我暫時放開了佐助的衣服,然後就這樣成功的被那個人抬起來。而且,原本還勉強在我腰部的褲子也因為背後的那個人的魯莽的動作,直接掉落下來了。
無奈地在高處看著我掉落下來的褲子,我一動也不動的,就這樣被鼬抱起來。「褲子太松了嗎?」不曉得鼬是在問我問題還是在自言自語,所以我並沒有回答鼬的話。接下來鼬把我放下來後,我就急忙的躲到鼬的背後去了。
鼬蹲下來,撿起我的褲子然後用他的眼神告訴我,叫我把褲子穿回去。我戰戰兢兢地走到鼬的面前,然後快速的把鼬手中的褲子拿回來就跑回鼬的背後去了。我的雙手各拿著褲子的一角,雙腳笨拙的放進那兩個洞口後,就把褲子‘拉’回到我的腰部那兒,最後還是和之前一樣用著我的右手捉進著褲子的一角。「穿反了……」鼬轉過頭,看到我雖然把褲子穿好了可是卻把褲子的前後調換了。
最後,還是由鼬自己動手幫我穿上褲子並用一條細長的黑色絲帶把我的褲子容易掉落的問題暫時解決了。解決我的褲子問題以後,我又在躲在鼬的背後了。因為鼬的身高並不像佐助一樣,所以我面前只能捉到他的衣服下方。
「穿褲子也不會嗎?」看到鼬哥哥如此溫柔的對待鳴人的時候,佐助吃醋了。明明剛才都會自己穿褲子,可是現在當鼬哥哥在場的時候,就神奇的不會穿褲子了嗎?「沒有穿過。」可是鳴人給予自己的答案卻讓佐助靜了下來。「不可能吧?」不可能沒有穿過吧?的確,之前自己遇到鳴人的時候他是穿著裕服,可是他應該不可能每天都是穿著昂貴的裕服吧?佐助心想可是並沒有把自己的心里話全部說出來。
「確實沒有穿過這樣的褲子……」上一世的時候,自己穿的褲子都是人家不要用的松緊帶褲子並用繩子或是橡膠圈把褲子的一角綁緊。這一世的時候,在暗室的期間那個女子似乎也是給自己穿著松緊帶褲子,自己記不清楚了。在三代爺爺那兒,我則是都穿裕服的。
我還記得,當三代爺爺把自己接回他的家的時候,他有帶自己上街去買一些便衣。可是當村民看到我的時候,都看在三代爺爺的面子上,只是隱忍的對自己說衣服買完了。最後,在無法子之下,三代爺爺自己幫我量了我的身體的尺寸,交給裁縫們,吩咐他們按照尺寸縫制一件件的裕服給自己。在三代爺爺的一年里,我都是穿著裕服的。
對于佐助的紐扣型褲子,哪兒是前後我確實分不清楚。我一向來穿的松緊帶褲子都不分前後,裕服的前後也很明顯。加上我也不知道那種褲子是需要月兌開紐扣,所以我就在不月兌開褲子的紐扣和不知哪兒是前後的情況下,直接像松緊帶褲子把佐助的褲子拉上去了。
美琴看到那個金發小孩比之前更加恐懼自己的時候,美琴皺起眉頭。美琴嘗試使用以前那個方法,可是無論自己怎麼勸服,那個小孩就是不願放開鼬的衣服。美琴閉上眼楮嘆了口氣,然後問道,「你怎麼會在這兒?」雖然說是個村子里的‘怪物’,不過那樣小的孩子,應該會有人照顧他的吧?如果他擅自離開的話,他的監護人應該會擔心吧?
對于鼬的媽媽的問題,我選擇沉默並沒有回答她。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由于現在的我正躲在鼬的背後,所以我並沒有看到鼬的媽媽此刻的表情。我好像忘記,不!我一定要忘記。如果我把剛才的畫面忘記的話……也許……也許……我還能麻痹自己,告訴自己,鼬的媽媽還是和上一世的媽媽一樣,永遠都是溫柔的看待自己的。
「母親大人,是我擅自帶他來的。」見到鳴人不回答自己的母親大人的問題,鼬就自己幫他回答了。反正不管誰回答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答案吧。鼬就是那樣認為。听到自己的大兒子的回答以後,美琴咬著自己的嘴唇不知道應該如何辦才好。
最後她伸出頭看著鼬的房間周圍是否有沒有人之後,她就把房門輕輕地關上。「別讓你們的爸爸看到他。」美琴嚴肅的對她的兩個兒子說道。上一次富岳和自己說明那孩子的身份的時候,富岳已經對自己兒子的行為感到很不滿了,如果讓富岳知道他的兒子又再違反他的命令的話……恐怕受苦的不是鼬和佐助……
「嗯,知道了。母親大人/媽媽。」鼬和佐助同時回答美琴的話。這個時候,鼬感覺到自己身後的衣物開始潮濕,鼬快速的轉身讓鳴人來不及握緊自己的衣服並被逼放開他的手。就在這個時候,鼬把那個金發的小孩抱在自己的懷里。
一滴又再一滴的液體從我的眼眶流出來……呃?為什麼呢?難道是我的眼楮壞掉了嗎?為什麼我眼中的液體就是不能停下來?為什麼因為鼬的媽媽那兩句陌生又沒有感情的兩句話能讓自己的眼楮壞掉啊?明明剛才自己終于變成怪物的時候都沒有哭啊!還以為自己已經忘記如何用這個軀體去哭泣了啊!呵呵……果然,就像個上了毒癮的吸毒者……已經深深上癮了!現在想戒已經是難上加難的事了。因為那份原本的溫柔已經深深地烙印在自己的內心深處了……
「鳴人,你沒事吧?」鼬看到那個在自己懷中哭泣的小孩的時候,自己被嚇著了。因為那個小孩並不像普通的小孩一樣哭泣。確實有眼淚從那孩子的眼眶流出來,不過怪異的是,那孩子哭泣的畫面,就只有如此的畫面罷了,只是有著液體從他的眼眶流出來。他沒有閉上眼楮,沒有用手擦眼淚,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臉上甚至沒有任何變化,只有眼淚流出來罷了。這種畫面很虛假,就好像自己懷中的不是個活生生的‘人類’,而是一個很精致的洋女圭女圭。
美琴看到這個畫面的時候,確實心疼了。她不明白為什麼那個小孩會突然間哭泣,可是她明白如果鼬不再去找他的父親的話,富岳或許就會自己過來了!如果讓富岳看到那孩子的話,恐怕事情不會那樣簡單就會結束的。雖然自己不願承認,可是富岳並不是一個‘善良’的忍者。
「鼬,你爸爸想見你。換個衣服,然後快點去找他吧!」美琴那樣說以後,鼬也被逼把自己懷中的小娃放下來並照自己母親大人的指示去辦事。鼬離開房間的時候,他才注意到剛才自己扔在角落的裕服。裕服的前方和後方都有不少的血跡,可是不同的是,裕服的前方並沒有破損卻有著許許多多的血跡,而後方卻有著不少的破口並且有著血跡。剛才在浴室的時候,鳴人所說的話,自己並不是不相信,相反的自己反而覺得鳴人確實在說實話。鼬只是覺得奇怪,為什麼鳴人的背後並沒有傷痕呢?
就在鼬離開房間的時候,那個金發的小孩仍然在‘哭泣’中,佐助看到鳴人的‘哭泣’的時候,他只是愣著了。因為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有人可以如此哭泣的。如果給他選擇,他永遠都不想看到任何一個人在他的面前如此‘哭泣’。因為那種感受實在是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