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苑拜訪鳴人的一個星期後)
今天早上自己穿好我的衣服以後我就直接走到自己床邊的那道窗戶那兒去。(鳳舞文學網)自己小心翼翼地打開我的窗戶,然後正準備靜悄悄地跳出去的時候,一個銀發青瞳的男孩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阻止著自己,不讓我跳下去。
看到那個男孩的時候,我自己也沒有多說話,就只是直接無視那個男孩然後直接從我家的窗戶跳下去了。自己在我那沒有和地面動地的時候,似乎是自然反應那樣我的腳開始集中適量的查克拉以保護自己的腳,減少我的腳和地面之間的沖擊。
自己準備站起來的時候,一個黑發黑瞳的男孩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鳴人大人,請別為難我們。」他是那樣對自己說道。
听到他的話以後,自己只是做了一個不明顯的皺眉頭動作,然後就和他擦肩而過。雖然我知道即使自己那樣做也只是能夠暫時甩開了他們罷了。遲或早,他們還是會找到自己的,然後又再開始他們的‘跟蹤’活動。
我會那樣清楚他們的活動並不是沒有原因的。白和君麻呂他們兩人從三天前就開始像咀嚼過的口香糖一樣緊緊的跟著自己。即使自己暫時性成功甩開他們了,最後他們還是會在自己的家中等著自己回來。
對于他們的舉動,我只是感到苦惱。關于紫苑的事,可以說自己完全是預想不到。我完全預想不到那一天自己對她說的話,即是自己最後一次對她說的話。想到這兒的時候,自己的心中覺得有著少許的不愉快。應該是自己覺得我對不起紫苑的關系吧?明明是自己的錯卻將我的脾氣發泄在她的身上。
‘咚咚’我的身後又再傳來了急忙的腳步聲,自己轉頭看的時候卻是什麼都看不到。不過身為一個忍者並不是只是依靠自己的眼楮罷了,其他的觸感也很重要……只要自己不是一方面的依賴者自己的眼楮,我還是能夠透過風吹感覺到白那個和自己一樣有著微冷的身子以及君麻呂壯大的身子。
比起那些已經有些經驗的暗部相比,白和君麻呂那兩人顯然是不怎麼擅長隱藏好他們自己的氣息。就因為這個原因使到自己時常注意到他們的存在。
我嘆了一口氣,‘紫苑真的是個神秘的人。’這個是以前我自己感覺到她的特別氣息時做出的結論。‘雖然如此,自己還是完全預想不到她竟然會把兩個活人丟給自己。’想到這兒的時候,我又再稍微的皺起自己的眉頭。
也許我應該打算待會兒學校放學以後去和三代爺爺討論一下這個事情的狀況了。
雖然平時都有著暗部注意著自己,不過他們的隱藏術,如果自己沒有特意尋找的話,自己是完全察覺不到他們的氣息,所以大致上對我的生活沒有造成任何的麻煩。
可是那個兩個小娃就是另外一則故事了。明顯的氣息,有時還擅自進入自己的住家,他們甚至還限制自己的自由。
「唉……」自己似乎遇到兩個比佐助還要大膽的小孩子了……
(忍者學院)
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想要盡量無視那個正在自己身後一直虎視眈眈看著自己的白和局麻呂兩人。「唉……」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沒想到他們兩人竟然會是那樣的執著。
自己和佐助兩人已經是坐在班上的最後一排的座位上了。可是白和君麻呂兩人說為了方便他們可以看到自己,所以他們兩人選擇站在自己和佐助兩人的身後。即使自己或是老師勸服他們,他們還是不願意听從。最後自己放棄了說服,老師也無視他們兩人怪異舉動了。
「鳴人,他們兩個為什麼一直跟著你啊?」平時在班上都會很認真听課的佐助在上課期間開小差,為了就是問我這個問題。
我看著佐助然後用著無奈(面無表情)的臉色看著佐助,然後用了平時的語氣回答佐助,「其實,我也很想知道。」
佐助見到自己也沒有他想要的答案以後,他就不滿的嘟著他的嘴巴一下然後繼續專心听課了。我看著佐助專心的表情一下以後,自己就開始在思考著佐助的問題了。
說實話,白和君麻呂兩人為什麼會跟蹤自己的實際原因,我完全沒有頭緒。他們真的是因為紫苑的一個遺言所以才會開始跟隨自己的嗎?我個人卻不認為事情是那麼的簡單。白和君麻呂都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什麼傀儡吧?他們應該不可能因為紫苑的一個無理取鬧的理由所以開始跟蹤自己的吧?
‘是暗部的工作嗎?’我心想。
我知道紫苑是名暗部成員。雖然我並沒有親眼看到白和君麻呂身上的暗部刺青,不過這也不能否認他們極有可能是暗部成員。‘如果這些‘跟蹤’其實是三代安排他們那樣做的呢?’這個想法是不能被排除的。那樣自己想要讓三代阻止他們跟蹤自己的想法可能會不成功了吧?
想到這兒的時候,我自己又再嘆了一口氣。‘為什麼自己的生活會變得如此的麻煩呢?’我不曉得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使到自己本來還是很普通的生活變得如此的不普通。我轉過頭看著佐助,‘會不會是因為自己有了‘人類’朋友的關系呢?所以自己的生活才有了改變。’
佐助動了自己的右手臂一下然後就將一張字條放在自己的面前。上面就寫著,「鳴人,你身體不舒服嗎?」看到佐助寫的華語字,自己有點哭笑不得了。雖然沒有字體不端正的問題,可是應該是他習慣用日文寫字使到佐助的華語字看起來有點奇怪。
「沒事。」我簡單的寫下一句話,然後把字條還給佐助。
接下來佐助又再將字條塞進自己的手掌里面,只是這一次的內容是在問著我關于白和君麻呂那兩人的問題。佐助的字條上就寫著「那個傻女人身旁的兩個木頭人會一直跟著你嗎?」
我看到佐助的描述白和君麻呂兩人以後,我的頭上出現了三條線。佐助的形容詞並非錯誤,可是他的形容似乎有點不恰當吧?我微微的轉頭一下,用著自己的眼角看著我身後的兩個人。其實,佐助形容得一點也沒有錯,他們兩人確實是在像木頭人一樣傻傻的站著。
「大概。」自己已經懶惰和佐助玩傳紙條游戲了,所以我干脆直接在口頭上回答了佐助的問題。佐助知道我不想繼續和他玩傳字游戲以後,他也放下他的鉛筆然後將他的手交叉起來。
雖然佐助的雙眼是在看著黑板,可是他卻用華文問了自己,「你覺得你能甩開他們嗎?華語」佐助說話並不是很大聲,估計應該只有我和我身後的兩人能听到佐助的聲音罷了吧?
自己听到了佐助的問題,我就想了一下,然後用著很認真的語氣和佐助說,「能吧?華語」自己的語氣有著不肯定的聲音,因為自己並不是每一次都能成功逃月兌他們兩人有默契的跟蹤模式。如果不是自己有著一點點的躲藏經驗的話,或許自己根本就是甩不開那兩人。
「你覺得你能和我們一起訓練嗎?華語」我可以听得出佐助的語氣有點擔憂,應該是擔心自己會說‘不能’吧?那樣自己可能會讓佐助傷心一下了,因為自己待會兒會去找三代爺爺使到自己不能和佐助一起練習。
「不能。華語」自己很直接的回答佐助的問題。
听到我那樣說以後,佐助就沒有在和自己說話了,而是開始專心听課。雖然佐助沒有表示什麼,可是自己還是可以從他的微微變化的表情以及他的眼神中看到少許的失望。這也不能怪他吧?因為佐助確實很期待和自己一起練習。畢竟只有自己的陪伴的時候,他才能更加訓練他的寫輪眼。
佐助說了,他暫時不想讓他的家人知道寫輪眼的事,因為他想更加練習他的瞳術然後讓他的哥哥驚訝以及父親對他感到光榮。
‘家人嗎?’最近這幾天我們時常和鼬以及那個叫止水的忍者一起練習。有時候佐助和他的家人一起聊天,玩鬧的時候,身為一個外來者的自己是十分難和他們一起融洽起來。因為自己和他們不是一家人……
(下課時間)
‘鈴……’
下課的鈴聲響了以後,自己就快速曾白和君麻呂兩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出去了。和平時不一樣,這一次自己逃課並沒有去到天台上或是在樹上休息而是直接去到忍者學院後面的那座建築物去。
(火影樓)
我來到火影樓的時候,我自己已經知道我一個村子里的‘怪物’是不可能那樣簡單和村子的最高層的火影大人見面。所以為了讓三代爺爺會願意讓自己和他一起見面,自己就很干脆的打算走到三代爺爺的辦公室面前讓那些暗部幫自己‘報告’我的到來。
我準備走到三代爺爺的辦公室的時候,在路上我不小心遇到了一個綁著馬尾的叔叔。他的臉上的右臉上有著兩道疤痕使到他看起來有點凶惡。身上的服裝看起來有點隨便使到他看起來更加的恐怖。看到他停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本來自己以為他會和其他人一樣直接責罵自己或是詛咒自己,可是他並沒有那樣做……
「唉!好麻煩啊!」他在自己的面前蹲下來以後就用著散懶的語氣那樣說道。接著他就把右手扒著他的頭發一下然後用著很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你怎麼會在這兒啊?」那個大人是那樣問自己。
他的回答自己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不,應該是自己不想回答吧?
‘咚咚咚’急忙的腳步從那個忍者的背後處傳來,接著自己就听到一個慌忙的聲音那樣的喊道,「奈良大人!這怪物……呃,孩子是怎麼進來的?!」
雖然那個人改口的速度很快速,不過自己還是能夠听到他說自己是‘怪物’這兩個字。‘這就是人類的反應。’听到他們那樣說自己以後,我就只需要那樣安慰自己就好了。‘他們是人類……所以才會有著那樣的反應。’
不過自己比較在意的是,那個長的很恐怖的叔叔的姓氏。奈良……這個姓氏和自己班上的奈良鹿丸有著一樣的姓氏。‘是家人嗎?’基因還真的是一個很奇妙的東西,竟然連性格上的像似度都有著七八分。
我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奈良就吩咐那個在他身邊的人離開了。「你先下去吧,這孩子由我來負責。」他是那樣說道。
「是!奈良大人!」那個另外一個人听到奈良那樣說以後,他就嘆了一口氣,然後急忙的離開了,離開自己,一個怪物的身邊。
「好吧!現在是你的問題了。」四角看到他的部下離開以後,他就看著那個在他對面的那個金發小孩。雖然沒有任何明確的證據,不過四角還是大約知道他對面的這個小孩是那個偉大的四代火影大人的孩子。只是因為某些事件的發生讓這個孩子的生活悲劇起來了。
不過現在四角在意的並不是這個孩子的悲劇人生,而是這孩子在這兒的目的。見到他對面的小娃似乎沒有想要回答問題的打算,四角就嘆了一口氣打算由他自己主動問那孩子比較明確地問題。「現在應該還是上課時間,為什麼你會在這兒?逃課?」
那金發孩子听到四角那樣說以後,四角可以注意到那孩子雖然還是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可是他的頭部卻有著一點點向左邊傾斜過去,就好像在和四角用著肢體語言說著‘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好麻煩啊!你不是逃課?」四角覺得自己那樣說時,他懷疑自己的智商是不是已經開始退化了啊?‘看起來人老了啊!’這個小孩是忍者學院的學生,這個資料自己從自己的兒子那兒听說了,所以現在這孩子會在上課時間出現在此處,意思是他真的逃課了,要不然是迷路了?
「迷路了嗎?」四角那樣問。很奇跡的是,那個孩子听到四角那樣說以後,他終于給自己反應了。‘搖頭’一個很明確也很簡單的答案。
「那樣你是想見三代火影大人嗎?」既然這孩子不是迷路,想要見火影大人的幾率就比較高吧?這整棟樓里面應該是沒有這孩子的熟人。不,應該是說,除了三代火影大人以外,應該就沒有人願意接觸這孩子了吧?
‘點頭’又是一個很簡單可是卻很明確的答案。四角看到那孩子的眼神以後,就相信那孩子是認真的。四角又再做出了扒頭的動作然後大喊一句,「好麻煩。」接著就直接牽著那孩子的手往前走了。
一路上,四角可以感覺到各處傳來了一陣陣的殺氣。四角明白那是針對那個在自己身邊的殺氣。‘如果自己沒有陪他一起來,他能活著去見火影大人嗎?’四角發現自己竟然回答不起自己心中的這個疑問。
轉過了多處的轉彎以後,四角終于帶著那個金發小娃來到了他的目的地了。
「以後不準一個人跑來火影樓了。這兒比你想象中還要危險。」四角將四代的孩子放在火影大人的門口以後就幫他敲門通知一下那個目前在辦公室里面的火影大人。
那個孩子沒有回應四角的話,只是他的眼神都一直在看著前方。雖然是那麼說,可是他的眼神卻有著一個正常人類不應該有著的虛無眼神。那種已經和大家隔離起來的隔離感。‘是因為那孩子時常被欺負的關系導致他有著那樣虛無的眼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