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散落的陽光 【74】 回憶

作者 ︰ 夏ソ夜空

()(火影辦公室)

‘咚咚咚’四角敲門以後就直接在門外,不顧著門旁的兩名暗部成員如何的反抗,四角直接就和火影大人報告,「火影大人,我帶著一個小娃子來見你了。(鳳舞文學網)」很明顯的,四角已經徹底無視了那兩個站在門旁守著門口的兩名暗部。

那兩個暗部們知道他們是沒有辦法反抗木葉軍師所擁有的特有權利,所以他們一時間沒有辦法對四角說什麼。只是沒有辦法說不代表他們不能對著那個小怪物發泄他們的脾氣。即使沒有拿著武器放在鳴人的頸上,不過他們所散發的殺氣已經可以讓一個中忍感到毛骨悚然了。

報告完以後,四角就低下頭看著那個還是面無表情的孩子。‘這孩子難道沒有感覺到他身旁那兩個暗部人員散發出來的殺氣嗎?’那個在自己身旁的金發小孩沒有恐懼,甚至連顫抖也沒有。‘他是真的那樣大神經呢,還是已經習慣如此的殺氣了?’四角心想以後就抬頭看著那兩名暗部成員。

「帶他進來吧。」在辦公室里面的三代輕輕地說道。

得到了三代火影的批準以後,在門外的兩個暗部成員也沒有辦法做出任何的埋怨,只是眼睜睜的看著四角以及那個金發怪物走進三代火影大人的辦公室里面。

(辦公室)

「鳴人?有事嗎?」三代看到四角帶著鳴人進來的時候,說實話,三代有點預想不到。三代本來以為四角口中說的娃子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宇智波鼬。可是進來的,怎麼會是鳴人?現在不是上課時間嗎?怎麼鳴人會……出現?

三代看到進來的是鳴人以後,一大堆的問題就在三代的腦中回轉起來。三代知道自己是無法猜透那個金發小娃子的想法,所以他干脆收起他手中的煙筒然後深呼吸。

「四角,你先退下吧,順便命令周圍的暗部們撤散。」三代照顧鳴人有超過一年的時間了,雖然目前他自己還是不清楚那個孩子的想法,不過有時候那孩子的眼神卻能夠告訴三代他自己那孩子的一絲絲想法。

‘我想和你說事情。’鳴人的眼神很直接的告訴三代。三代看到鳴人那雙清澈眼神的時候,三代的心中出現了陣陣的刺痛感。‘那是沒有表情的清澈眼神……’

「是。三代火影大人。」四角那樣回應以後他就馬上離開了火影辦公室。

目前在那間房間里面的,也只有三大和鳴人兩人罷了。可是兩人都遲遲不說話使到現場出現了一沉的沉默。為了打破了他們之間的尷尬,三代打算先開口說話,「鳴人,你怎麼翹課了?」說實話,這並不是三代想要問鳴人的事,不過現在,三代真的找不到比這個更適合的問題了。

「唉……」沒有回答三代爺爺的話,我先嘆了一口氣。‘三代爺爺的命令原來不是絕對的嗎?’自己感覺到我們右上方有著一個忍者的氣息以後,自己就嘆了一口氣心想。不過,為什麼經過上一次被暗部‘綁架’以後的自己開始變得越來越擅長尋找隱身的忍者了呢?是因為那天感覺到的寒意使到自己的身體出現了變化的嗎?

三代看到鳴人遲遲不回答以後他就站起來然後慢慢地走靠近鳴人的那兒。「鳴人,翹課是沒有辦法成為一個好忍者的。」也不能保護好你自己的。最後一句三代沒有說出口,只是在他的心里默默地念出來。

「紫苑,真的死了嗎?」我那樣問以後,本來想要靠近自己的三代爺爺直接愣在一旁沒有了別的舉動。

「那個紫發女孩真的死了嗎?」我以為三代爺爺沒有听清楚自己的問題,所以更加大聲的問三代爺爺。這一次自己確定三代爺爺听得到自己的問題了,可是三代爺爺卻沒有回答自己。

看到三代爺爺沒有回答自己的話的時候,我的心中疑問就更加多了。我個人覺得紫苑會參加暗部是個蹊蹺了,現在因為她出席一些任務而導致她殉職的事情,這只是讓整件事看起來更加的離奇。假設她真的是因為一些任務而殉職,那樣為什麼她身邊的兩個伙伴卻做出了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呢?

她……真的已經死了嗎?

「鳴人,紫苑她,真的因為她一個人參加了a級任務,在任務中輕敵使到她……殉職了。」三代不想看著鳴人的眼楮。因為三代覺得如果他自己看著鳴人的眼楮的話,那雙清澈的眼神就好像會穿透他的謊言一樣,使到他自己沒有地方可以防或是躲。

可是三代那樣說也並不是沒有錯,紫苑確實是因為輕敵使到她受重傷,可是並沒有達到可以威脅性命的地步。最後也因為那個水無月白和竹取君麻呂的幫忙使到紫苑的命成功被救回來。只是當紫苑和三代報告這件事的時候,紫苑擅自驅散了三代周圍的所有忍者,這也包括在她身邊的白和君麻呂同學。

(三代和紫苑的最後一次見面發生的事)

「三代老頭,你知道嗎?其實我知道的事情很多哦!」紫苑帶著邪笑的看著三代使到三代忍不住打起了冷汗。雖然三代很想懷疑紫苑說的話,可是她的說話語氣卻看起來不像笑話。而且紫苑還是村子里神秘家族‘塔娜’一族空︰又是我自創的一個名字,無視好了。的最後一位傳人。傳說,‘塔娜’一族有著一個神秘的力量,能讓他們看到一些以後會發生的事情……

三代認真地看著他對面的那位紫發的小孩,不,應該是已經是那個和自己兒子,阿斯瑪同齡的紫苑。「你知道什麼?」直覺告訴三代,紫苑待會兒會和自己說的事情一定是個重要的事情。而且絕對不會是可以小看的事情!

或許已經不打算偽裝了,‘嗙’一聲,紫苑的周圍出現了一層的白霧,接下來在那白霧的身後出現了一個有著目測有二十多歲的紫發紫瞳年輕女子出現在三代的面前。這就是紫苑的真身……

「漩渦鳴人……是我們偉大的四代火影的孩子啊……」長大版的紫苑繼續笑笑的看著三代。

三代听到紫苑那樣說以後,三代一時之間不知應該說什麼。三代緊緊地握緊他的拳頭等著紫苑的下文。‘如果她危害鳴人的話……自己應該會殺她吧!’三代決不允許任何人在他的面前傷害鳴人,雖然他是最沒有資格說這一句話。因為幾乎每一天鳴人都會因為他‘特別’的身份的原因使到他……受傷……

「嘛嘛。三代老頭,別緊張。我只是說鳴人君是九尾的人柱力罷了,需要那樣驚訝嗎?」紫苑那樣說以後,三代幾乎是在那一瞬間直接站起來看著那個正在裝無辜的紫發女子。

紫苑看著三代的反應的時候,她自己就覺得好笑。「不需要緊張,我是不會傷害鳴人君的。」紫苑那樣說以後,看得出三代已經明顯的冷靜下來一點點了。「與其說是我會傷害鳴人,我倒是覺得真正在傷害鳴人的,是你們。」

因為紫苑是帶著無辜的笑容看著三代,這使到三代懷疑剛才他自己是不是幻听了。‘紫苑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傷害鳴人?!’本來想要否認的三代卻發現他自己沒有什麼倫理可以為自己張腰。自從鳴人和自來也一起回來木葉以後,本來有點血色的鳴人又再恢復他以前營養不良的臉色了。這些事情,三代並不是沒有看在眼里,只是他選擇無視,選擇自欺欺人罷了。

「身為村長的你,真的又再保護著你的村民嗎?鳴人即是四代火影的唯一兒子,還是村子里的英雄,你們那樣的對待,對他來說真的是公平的嗎?一個才幾歲的小娃,思維竟然能和大人,不!應該是已經比大人還要成熟了吧?」紫苑嘆氣的說道。

紫苑回憶起上一次鳴人最後一次和她自己說話的語氣。明明上一世和這一世的他都只是個小孩,可是他承擔的,已經太多太多了。明明就是和自己一樣都是穿越的靈魂,可是他的身上卻散發著不屬于任何空間的落寞感,就好像世界都是和他有所距離。

當鳴人說他忘記他前世的名字的時候,本來覺得這個事實很荒謬,很不孝,可是就在鳴人要離開的時候,當鳴人的手和自己的肩膀有所接觸的時候,鳴人的記憶就好像走馬燈一樣,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放映在紫苑的腦海中。

上一世的鳴人,是個叫‘夏天獄’的紅眼怪物。因為天生紅眼的關系,所以被村子成為怪物。一天天都得面對著無數的冷眼,每天只是為了尋找食物必須面對的問題,每天因為自己是個‘怪物’的原因就必須承受的欺壓。因為自己的母親選擇逃避了現實,所以失去了唯一的家人。母親的離去,相伴他的也只有心中的空虛感,過著沒有安全感的日子。要說,唯一帶給他安全感的也只是頸上的項鏈……

‘嗙’鳴人關上門的聲音才使到一直愣在原處的紫苑清醒過來。「不要啊!!!」紫苑忍不住放聲大喊。清醒以後還不斷地觸模自己的身體確保自己還是有著體溫,確保自己不是那個記憶的主人,確保自己還是活著,確保自己沒有死亡……

‘傷心,失望,饑餓,恐懼,恐慌,絕望,無情,無辜’紫苑覺得她現在的心情是十分的復雜。本來剛才還打算繼續和鳴人斗嘴的她已經不知道應該如何去面對著鳴人了。那孩子說得沒有錯,自己和鳴人相比,紫苑已經是個幸福的人了……

「紫苑?!你怎麼了?」三代看到紫苑突然間露出了和鳴人一樣的眼神的時候,已經有著陰影的三代很擔心的不斷搖晃紫苑的肩膀,只是希望紫苑不會在露出那雙三代不喜歡的那副眼神。

「‘塔娜一族’真的是個神秘的一族,它的能力可以讓我輕易找到敵人的軟骨,然後直接給他致命的一擊。可是同時也是個雙刃刀。三代老頭不是一直想了解我的實力的嗎?告訴你吧,我的實力是靠觸感看到對方的記憶。我在出任務之前的前一晚,看到了鳴人……」

紫苑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我看到了他的記憶。那……不是一個小孩子應該有的記憶……」不論是上一世的記憶,還是這一世在火影世界里有著的記憶。

「四代是我村的恩人,我的朋友。鳴人是我朋友的孩子……三代老頭我希望你能多注意鳴人。不過我知道你沒有辦法做到,所以我吩咐我的兩個白痴徒弟來幫忙我看著,顧著那個小娃。因為他們兩人是我的徒弟,並非是正式木葉忍者,所以他們只听從我的命令。如果,我只是說如果,有人在村子襲擊鳴人的話,我也無法擔保不會出事情。」

三代听到紫苑那樣說以後,他就微微的點點頭並答應紫苑的話。可是就在三代點頭的期間,他也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紫苑,你的身體越來越……」

「透明,是嗎?忘了說,自己為了了解鳴人所以用了太多‘塔娜’的能力了,現在就是力量侵蝕自己的時候了。和寫輪眼的情況一樣啊,越是強大的力量,越是容易侵蝕使用者。這其實也是‘塔娜一族’會滅族的其中一個真相,更加是我急忙找你的原因。」紫苑並沒有因為她自己的身子開始變得透明而感到慌張,相反的,她只是和往常一樣露出了那副甜美的笑容。

「永別了,三代老頭……」

(三代和紫苑之間的劇情完畢,回到鳴人和三代那兒)

我見到三代爺爺以後就馬上詢問關于紫苑的死,可是卻沒有任何收獲。最後自己就向三代提出了自己想要阻止白和君麻呂那兩人一直跟蹤自己的事,可是也是和詢問紫苑的事一樣都是交談失敗。

自己如果照著三代的原句里來說,那就是「白和君麻呂那兩人的師傅吩咐他們那樣做,因為他們兩人都不是木葉的忍者,所以基本上三代沒有權利阻止他們。」

見到自己無法和三代爺爺討論這件事以後,我就只是面無表情的準備回家罷了。‘一定要加油訓練好減低自己存在感的實力。’我在我的心中心想。

在我離開之前,三代問了自己一個預想不到的問題,「鳴人,你現在快樂嗎?」

听到三代爺爺那樣問的時候,我沒有馬上回答三代爺爺問題,只是繼續面無表情的走到門口那兒。我的手觸模至那冰冷的門把,我才用著冰冷的語氣和三代爺爺說,「什麼才算是快樂呢?」

我已經不明白‘快樂’的定義是什麼了。不過,這其實一點也無所謂吧?反正自己就只是個怪物,只要自己沒有大發脾氣毀滅木葉村,我的心情對于大眾來說,其實一點也不重要吧?我輕輕地扭開門把,然後走出去了。

三代看著鳴人離開的背影,回憶著剛才鳴人給自己的答案。‘什麼才算是快樂嗎?’三代看著那個掛在辦公室的那張有著和鳴人一樣金發男子的照片。‘鳴人那孩子已經不知道快樂是什麼東西了嗎?’

三代順手拿起自己的手準備吸煙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煙筒上一次在紫苑離開自己的時候被她弄壞了,目前三代還沒有時間買過新的煙筒。

‘鳴人的思維,確實已經是連我們這些‘大人’也無法真正的了解了。’三代嘆了一口氣並心想,然後繼續回到自己的桌子上繼續工作。

三代只是希望他可以把自己埋在工作堆里面,那樣自己就不必想太多東西,不必擔心太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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