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散落的陽光 【90】 自由

作者 ︰ 夏ソ夜空

()「不過說是任務,其實也只是個演戲測驗罷了。(鳳舞文學網)」卡卡西眯著眼楮笑道。‘不過,對于鳴人,我是不是應該更換一下他的測驗內容,還是繼續應該用著相同的測驗呢?’卡卡西看到那個發呆的金發男孩時,就有點煩惱的心想。

「演戲測驗?可是那些測驗我們在還沒有成為下忍,在我們都在學院的時候已經進行如此類似的演戲很多次了啊?又怎麼會差這一次呢?」小櫻不滿的說道。

‘卡卡西是想要讓我們這一班的人適應伙伴們之間的戰斗能力吧。’卡卡西那樣宣布以後,我就開始那樣的心想。可是是我的錯覺嗎?為什麼我感覺到卡卡西那樣宣布以後,他的注意力似乎比較注重在我的身上呢?好像他想要對我說的,其實是別的事情那樣……會不會是因為他想要我在那個戰斗力中展現出我應有的實力,所以才那樣看著我?

「哈哈哈哈……」卡卡西就在小櫻說完話以後,就開始一個人在那兒大笑起來了,就好像剛才小櫻說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一樣。「你們要知道,明天我們將進行的測驗可不是像你們在學院是進行的那些演戲測驗簡單哦!這次的測驗可是和你們的生死問題有關聯哦!」卡卡西笑完以後就開始和我們解釋了。

卡卡西停頓一下,然後接著說,「簡單來說,這個演戲測驗就是決定你們以後是不是有資格當一名下忍的測驗!」

佐助听到這兒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皺起他的眉頭了。「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們不是已經拿到護額成為下忍了嗎?」佐助那樣說的時候,他還緊緊地扣著他的手指,好像是要壓抑著他現在此刻煩躁的心情那樣。

「準確來說,你們的畢業考試只是挑選那些有資格成為下忍的成員。如果沒有通過我的考試的話,你們還是有可能全員不合格。每個年級最多的及格率也只有九人,暗示著只有三個班的隊員能夠成功。你們今年有十個班。至于誰會成功普級,這還挺讓人期待的嘛!」卡卡西散懶的繼續說。

我听到這兒的時候,心中似乎又再猶豫了。‘我是不是應該繼續成為忍者呢?還是趁早放棄?’我抬起我的手,然後目光呆滯的問卡卡西,「如果測驗失敗,就不是下忍了?」其實準確來說,我的問題並非是問題,而是比較像是一個述說罷了。

卡卡西在我那樣說以後,他就微微的點點頭然後又再繼續的說,「所以如果你們想成為忍者的話,明天的測驗你們最好盡全力了。明天也記得帶忍具,早上五點正,在第四十四訓練場那兒集合。」卡卡西那樣說以後,他就沖沖忙忙的想要離開了。

可是就在卡卡西施展瞬身術,正要離開的前一刻時,他轉過頭對我們說,「對了,忘記通知你們別吃早餐。會吐的。」說著卡卡西就真的在我們的面前離開了。至少他確實是在我們的眼前消失了……

我嘆了口氣,然後看著天空一下。‘如果我不想當忍者的話,我是不是應該故意缺席呢?可是,我卻喜歡身為一名忍者的感覺。可能是因為我上一世的怨念記憶中,導致我的內心深處有著‘我想要成為怪物’的信念吧?殺生,暗殺,襲擊,偷襲,死亡等,這些只有忍者才有著的特權擁有;也就因為這些事物都能讓我自己樂在其中,導致我不只是一味沉迷在自虐中。’我納悶的心想。

‘沒想要我已經從以前害怕成為一個怪物的自己變成了我害怕的怪物了。’我自嘲了一下。我沒有想到,其實,時間竟是一個那麼恐怖的東西。因為它非但有辦法治療‘人’受傷的心,也有辦法使到‘心’受傷。在時間和我們並肩相過的時候,我們‘人’改變的,又是多少呢?即使多麼細小的改變,我們始終已經不是以前的我們了。

在我繼續發呆的時候,我感覺到有人正在捏著我的鼻子不讓我呼吸。我清醒回來的時候,我就看到小櫻正在雙手叉腰看著我。看到小櫻那樣的反應,我也只是傾斜一下我的頭部,然後疑惑的看著她。

小櫻走到我的面前,然後食指指著我。「鳴人你給我听好了啊!你明天最好別遲到啊!」小櫻就這樣警告了我一下以後就直接下樓梯離開了。我眼睜睜的看著小櫻離去的背影,直到我看不見小櫻的時候,我才轉頭看著我的四周。

我這時候才發現,原來佐助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已經離開了啊!難怪小櫻也會急忙的離開了。如果是以前的時光的話,那個捏著自己的,應該會是佐助吧?

時間……真的改變了很多東西。

我繼續逗留在那個屋頂,等到我確認我完全感覺不到小櫻的氣息的時候,我才輕淡的說,「出來吧!白,君麻呂。還有你,卡卡西。」我嘆了一口氣。雖然平時白和君麻呂兩人會跟蹤我是個正常的事,可是現在就連卡卡西也在監視著我,這能代表了什麼呢?

說實話,我自己並不是很想知道。

我感覺到白,君麻呂還有卡卡西在我那樣喊道以後,他們三人都一起出現在我的背後了。我沒有轉過頭,只是繼續往前看,看著這個虛假的世外桃源,看著屬于‘漩渦鳴人’的木葉村。

「鳴人,考慮要當暗部不?」我的身後傳來了卡卡西的聲音。

不知什麼我听到卡卡西那樣問我的時候,我淡淡的笑了。木葉的涼風輕輕地吹散我的金發,我輕聲的笑聲似乎乘著那清涼的微風慢慢地離開了。我微微的轉過頭,看著那些站在我身後的三個人,然後用著輕淡的語氣回答他們,「我拒絕。」

卡卡西想著今早除了三代火影大人交代他的,不只是關于第七班的事情,三代火影也要卡卡西幫他問鳴人關于那個男孩成為暗部的事情。所以現在卡卡西才會那樣問那個金發男孩,‘鳴人,考慮要當暗部不?’

卡卡西還記得前幾年,他也是曾經問過那個男孩相同的問題,而且那時候的那個金發小男孩和現在站在他面前的那個已經長大的金發男孩都給了他一樣的答案。或許卡卡西應該說,他其實已經預料到那個男孩的決定了吧?

「鳴人大人,為什麼?成為暗部將會獲得比下忍還要自由的生活啊!」君麻呂吃驚的听著鳴人的回答。本來君麻呂以為那個喜愛獨來獨往的鳴人大人會答應這個要求的,可是為什麼他卻會拒絕這個好機會呢?

「自由?自由又是什麼呢?」我沒有回答君麻呂的問題,反而是反問了君麻呂另外一個問題。‘自由’是什麼?我很久以前就已經忘記了那個詞匯代表著什麼的意義了。

對于我的問題,他們三人都選擇沉默不回答我。應該是被我的問題問倒了吧?我了解,對于不同的人而言,‘自由’象征著不一樣的東西。有些人認為放下自己的包袱就是自由;有些人認為無憂無慮的生活就是自由;有些人認為不被限制的生活就是他們的自由……

對于我來說,自由已經是什麼了?難道自由是像鳥兒那樣在空中飛翔嗎?還是像魚兒那樣在水中無憂的游?可是他們是否想過,帶給鳥兒自由的羽翅卻不能讓鳥兒在水中自由地展開他們的羽翅;魚兒也離不開他們的重要水源,一旦離開他們就不能自由的游來游去,那時候迎接著他們的,不也就只是死路一條嗎?

或許,長期被人欺壓的我比任何人還要渴望自由,可是同時我也比任何人更加的知道‘自由’是個多麼虛無的事情。在這個世界里中,自由是不存在的吧?因為對于自己來說那就是我的自由,可是對于他人而言卻是個折磨自己的束縛。

這些難道真的意味著自由了嗎?我淡淡的嘲笑我自己是多麼的多慮了。

我已經不知道我還能想要什麼,我也不知道,實際上的我已經對這個世界有著什麼樣的期望了。是因為世界真的**了嗎?不,世界依然還在,‘人類’依然還是得繼續的生活下去,時間依然還是不斷地順時轉動。世界還是相同的世界……

「我拒絕成為暗部的原因,應該就是我不想成為暗部吧?」我那樣說道以後,本來還是溫順的涼風頓時變成了一陣的狂風,就好像自然界也同意我說的話那樣。「讓一個情緒不穩固的‘怪物’成為暗部,對于我,對于木葉來說,也只是個弊多于利的計劃。」我那樣說以後,我的身邊就開始旋轉著無數的落葉,然後我就在他們的面前消失了。

(歷代火影的石頭像)

我站在四代火影,也就是‘漩渦鳴人’爸爸的石頭像上面,看著慢慢下山的太陽。「對于爸爸來說,拯救木葉不讓九喇嘛繼續攻擊木葉就是爸爸讓木葉自由的一種方式嗎?」我淡淡的問,可是回答我的也就是自然界的風聲罷了。

我低下頭看著那個因為我正處于高處而使到木葉變成渺小的村子。如果我從這兒墜落下去的話,那樣會是我一直想要的自由嗎?我張開我的雙手,甚至想象他們已經化成了我的雙翼,我慢慢地閉上眼楮迎接著因為站在高處而感受到的強烈逆風的襲擊。

我睜開眼楮看到我自己還是在原處,我的腳根本就沒有從原處移走。並非是我沒有膽子跳下去,而是我的身體似乎是在保護它這個傻主人那樣,不讓我動彈。‘是的!我的身體害怕了。害怕我跳下去,迎接著自己的,會是什麼?如果我真的跳下的話,我就真的自由了嗎?’我真的害怕了,因為我不知道那個問題會給自己帶來著什麼樣的答案。

我坐在四代火影的頭像直到太陽慢慢的落下,接著歡迎自己的就是我什麼也看不到的黑暗世界了。‘終于,只有適合自己的夜晚,也已經降臨了嗎?’我淡淡的那樣說以後就又再瞬身離開了。

(第四十四訓練場,次日,早上五點正)

「啊!佐助!你來了啊!」小櫻嘻嘻笑的看著在她面前出現的穿著深藍色衣的面癱帥哥。同時小櫻也在心里感激鳴人現在都還沒有出現,那樣她和佐助就可以多一點時間進行他們的二人世界了!

「那個吊車尾還沒有來?」佐助鄒著眉頭看著他對面的那個和他同班的女生。佐助看著小櫻那樣的花痴同時和他同一個班的漩渦鳴人又是另外一個白痴,佐助只是煩惱為什麼如此優秀的自己會被派進如此的班呢?他想要變強,不想在這兒和他們玩忍者!

「佐助在說鳴人嗎?我也不知道啊!明明我昨天在離開之前就已經吩咐他不可遲到了!」雖然小櫻嘴巴是那麼的說,可是她的心里卻是在想著‘哈哈!最好那個漩渦鳴人遲到的!那樣我就可以和佐助獨自相處了啊!’小櫻那樣心想以後,她就看到佐助已經放下他的背包然後背靠在一個木柱。

‘啊!!!坐下來寧靜的沉思的佐助好酷啊!’小櫻在她的心里吶喊著。‘哈哈,井野豬,我料你一輩子也不會看到這個畫面吧?!’小櫻的心里突然間有了不少的成就感。

小櫻學著佐助的動作將她的背包放在佐助的身邊,然後和佐助一樣背靠在木柱上。只是和那個正在閉眼楮養神的佐助不一樣,小櫻此刻可是睜大她的眼楮不斷的看著在她對面的冷酷佐助。而且小櫻還時不時做出了羞澀的表情。

(鳴人這兒)

我听到小櫻的話以後,我只是淡淡的笑了。其實,我昨天就已經來到這兒了。原因是因為我知道早上五點,太陽還沒升山。這個對于有著夜盲癥的自己會帶來了不少的不便。最後我決定昨天在太陽完全沉落于黑暗的時候我就直接在訓練場等待了,那樣至少我不必擔心我的路程應該會如何。

現在的我就坐在訓練場不遠處的樹上。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以後,我已經開始感覺到了佐助和小櫻他們兩人的查克拉,本來我想要和他們會合,可是在微弱的月光照射下,我看到了他們兩人都很愉快的相處時,這使到我停止了我的腳步。

或許,我這個局外人就是應該像現在一樣,只需要遙遠的觀看他們主角就行了吧?

‘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這個想法已經隨著那四年以來,就在佐助忘記自己的那一刻起就不斷地侵蝕我的心。使到現在我這個想法已經比以往還要的強烈了。

或許就是因為我不屬于這個世界……才會一直導致那些我已經緊緊握著的東西還是能從我的指縫間流逝吧?

我是不是應該學會放棄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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