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散落的陽光 【91】 合格

作者 ︰ 夏ソ夜空

()(早上7點)

清晨,周圍是靜謐的。(鳳舞文學網)當第一縷晨光射穿薄霧,我的四周便迎來了一個溫馨的晨曦。已經此時,森林的一切都籠罩在柔和的晨光中,花花草草柔順的接受著晨光地淋浴;草叢從濕潤中透出幾分幽幽的綠意。初生的太陽照在臉上,身邊的草坪上,露珠在閃閃發光,清涼的微風在身邊撫過,有時還帶著一絲談談的花香,真的是一個很美麗的早晨。

我繼續看著離我不遠處的佐助和小櫻。小櫻繼續的嘻嘻哈哈的和佐助聊天,而佐助時不時回應小櫻的話。沒有我的加入,他們就像似一副美麗的畫。

看到他們那樣的交流,一幅幅畫面從我的腦中浮現出來。我開始回憶起以前佐助和我兩人一起訓練的日子。雖然有時候我不樂意和佐助一起訓練,可是見到佐助的不滿,我都會把‘好吧’這個字說出來。有時候還有鼬和止水的加入……那時候對我來說,已經是美好的回憶了。

我撇過頭,不想在去看那個畫面。以前的事,已經是過去了,即使現在的我再怎麼心痛,我也是一樣拿不回以前所流逝的時光吧?

‘果然,應該放手了嗎?’我感覺到有水滴在我的手背上掉落。可是這也只是維持幾秒鐘時間罷了……

(早上9點)

離開清晨也過了一段的時間了,可是我還是一樣沒有看到卡卡西的蹤影。‘難道是我听錯時間了嗎?’我心想,然後看著佐助和小櫻。‘應該是卡卡西記錯時間的幾率比我們記錯時間的幾率還要高吧?’我嘆氣然後繼續等著卡卡西的到來。

(早上9點45分)

又再過了一段的時間了,我終于從遠處感覺到了卡卡西的查克拉悠閑地走來我們這兒了。我從樹上跳了下來然後瞬身出現在小櫻正在背靠著的那個木柱上。

佐助看到我的出現的時候,原本面癱表情的他做出了很吃驚的表情看著我。他正想要開口問我東西的時候,卡卡西這個時候也終于悠閑的走來我們的面前了。

我看到卡卡西那樣的散懶態度的時候,有時候真的很讓我自己懷疑,是不是越是強者的人,他們在性格上,都是有點的怪異呢?我面前的卡卡西就是喜歡遲到,自來也喜歡偷窺,三代爺爺喜歡看著一個水晶球然後發出‘呵呵呵’的笑聲,止水喜歡玩弄我和佐助,鼬本身就是很神秘,最後就連理惠也是有著讓我捉拿不了的性格。

‘那樣以後一個忍者變強了,是不是也會有著一個奇怪的嗜好呢?‘人’真的很奇怪啊!’我疑惑的心想。

在我發呆清醒以後,卡卡西放大的面孔出現在我的面前幾秒鐘,使到我驚訝地往後退一下,然後因為我的後方已經沒有平面了,所以就‘嗙’一聲,我從柱子的後方失足跌了下來了。我坐起來,然後看著使到我失足的銀發男子。

雖然說我會跌到,是因為我自己不專心,可是,卡卡西也不應該嚇我吧?尤其是卡卡西應該知道我昨天有著和佐助那樣的經驗以後……

「鳴人!你沒事吧?話說,你是什麼時候來的啊?你是否知道你和卡卡西兩人已經嚴重遲到了嗎?!」小櫻想扶著我起來,可是卻看到我已經坐來了,所以就尷尬的舉起她的手一下。小櫻見到她自己幫不了我,所以就開始責備我,可是我卻沒有在小櫻的眼神中看到了任何的責怪,反而是有點的歡喜。

小櫻在責備我的時候,她的眼神似乎都是看著我身邊的佐助多余我。看到小櫻那樣的反應以後,我大約明白了小櫻的意思了。小櫻確實有點責備自己遲到,可是同時也很感激我遲到而使到她和佐助兩人有著兩人獨處的時間。

在一旁又再被我們三人冷落的卡卡西就大聲的說,「喲!大家早啊!」卡卡西看到我坐起來以後,他就開朗的和我們打起招呼來了。

「老師你遲到了!」可是卡卡西得到的回應也只有小櫻一人的埋怨。

卡卡西在小櫻那樣說以後,卡卡西也只是一手搔著他的頭皮,然後一副歉意的表情對著我們大家說,「啊,對不起啊!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一下啊!」卡卡西是那麼樣對我們說,而且還說得那麼的自然,完全沒有過意不去的打算。

佐助和小櫻在卡卡西那樣說以後他們兩人都做出了‘你騙誰!’的表情給卡卡西看。反倒是我卻在努力的想著卡卡西的問題。‘人生的道路,真的能讓人迷路的嗎?’其實我確實沒有在卡卡西的眼神中看見他對我們的歉意,可是我卻在卡卡西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一陣陣的憂傷。

這種眼神我曾經在三代爺爺的眼楮里看過。就是在理惠的葬禮時,三代爺爺也做出來的眼神。有時候,三代爺爺看著我的時候,他也會時不時不經意的做出那樣的表情給我看。

一直都在看著卡卡西的我,看到了卡卡西從他的忍具包里面拿出來一個鬧鐘,然後又再拿出來兩個鈴鐺。「好了,現在廢話還是不多了說直接進入話題吧!」卡卡西按了那個鬧鐘的按鈕以後,然後就是一副認真地表情看著我們。

「現在這個鬧鐘我已經把它設在下午十二點整敲響。現在我的手里有兩個鈴鐺,你們現在得從我的手里拿到這兩個鈴鐺。只要限時時間結束以後,誰拿到我手里的這兩個鈴鐺的人將會避開被送回學院的悲劇。明白嗎?」卡卡西一邊解釋一邊玩他手里的鈴鐺使到那兩個鈴鐺不斷地發出‘鈴鐺,鈴鐺’聲。

「老師,難道沒拿到的人,就不是下忍了?可是你手里拿著只有兩個鈴鐺啊!你這是叫我們和對方爭斗嗎?!」小櫻不滿的說。

我無奈的看著小櫻,她似乎還不明白這個測驗的主題是在哪兒吧?卡卡西是個上忍,這個我們三人都明白的。可是小櫻也必須清楚的了解,現在我們三人只是剛從學院畢業的下忍罷了。實力上和經驗上,我們和身為上忍的卡卡西有著明顯天大差距。

即使是現在的我和卡卡西一對一打斗,而且我是以我自己本身的實力,完全沒有依靠著九喇嘛的查克拉的話,我一定會是卡卡西的手下敗將。

不!說不定即使我利用了九喇嘛的查克拉,在沒有豐富打斗經驗的我和曾經是位暗部的卡卡西相比,我還是一樣會敗給卡卡西吧?所以這個測驗應該不是在考驗我們三人之間是否能拿到那個鈴鐺吧。或許鈴鐺測試是代表著另外一個意義吧?

「是團……」

「好了,既然大家都明白我的規矩是什麼了,那樣就開始我們的測驗了吧?記住,必須抱著必殺我的決心哦!雖然看不出,不過好歹我也是個上忍吧!哈哈。開始了吧!搶奪鈴鐺測驗!」卡卡西故意在我還沒有來及說話之前就打斷了我的話。

而且佐助和小櫻兩人也在卡卡西說‘開始’這兩個字以後就開始隱身了,使到我來不及和他們說這是測試我們團隊之間的合作的考試。我轉頭看著我身邊的佐助和小櫻都已經不見了,剩下的也只有在我面前的卡卡西一人罷了。

「忍者基本第一,體術!如同字面上之意,它是一種用自己的身體攻擊,直接造成對方**上傷害的術式。」卡卡西是如此的解釋道,剛才本來卡卡西有打算想要把《親熱天堂》拿出來讀的,可是卡卡西見到此刻的對手是鳴人的時候,卡卡西心想,還是專心攻擊比較好。

我就在卡卡西準備開始說話的時候趁機利用這個機會找了個替身然後隱身起來了。雖然我不能打贏卡卡西,不過從他的腰間拿到那兩個鈴鐺應該不會是什麼難事。只是即使我那樣做了,小櫻和佐助就無法合格吧?現在我的目的是讓我自己一個人失格就行了。

卡卡西正想要對著他面前的鳴人展現攻擊的時候,他卻看到鳴人還是站在原處,根本就沒有逃離的打算。卡卡西吃驚一下,然後就狠狠的打了‘鳴人’一下。‘ ’一聲響起,然後煙霧開始聚集在一起,原本是鳴人的東西此刻也已經變成一個樹枝罷了。

「果然,是替身術嗎?」卡卡西自嘲他自己的不小心,同時也責怪已經是上忍的自己竟然會犯下‘嚴重輕敵’這個不可犯的簡單錯誤。

卡卡西轉頭看著他的身旁已經沒有人,其他的三人都正在隱身中。卡卡西又再對鳴人的實力感到了敬佩,因為目前他只是感覺到佐助微微的殺氣以及小櫻的微微氣息,就是沒有感覺到那個金發男孩的任何氣息!

卡卡西並不是說佐助和小櫻的隱身術差,對于那些剛從忍者學院畢業的小毛孩來說佐助和小櫻兩人的實力已經是很好的成績了。因為沒有實際體驗的小鬼,竟然能在沒有恐懼這個催化劑下能夠如此隱瞞著他們的氣息和殺氣,這已經算不錯了。

對于鳴人而言,他那樣極其的控制好他的氣息,恐怕是因為常年在對于暗部的恐懼之下訓練成的吧?卡卡西會知道鳴人有著那樣的體驗並不是火影大人告訴他的,而是卡卡西自己曾經親眼見過其他的暗部部員拿著一個只有三,四歲不到的小孩子出氣!

卡卡西閉上眼楮回憶起那一天第一次看過鳴人那個孩子的情景。那一天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夜晚罷了,卡卡西在帶士的墳葬前站了一陣子以後,卡卡西才發現夜已經深了。卡卡西後來心想他自己似乎沒有和三代火影大人交代任務已經完成的報告。

卡卡西在去三代火影大人的住家路上時,他意外的看到他的一些暗部前輩。他們的中間還站著一個看起來只有三歲的金發小孩。本來卡卡西以為他的前輩們是想要送那個可憐的小孩回家,可是卡卡西想錯了。

正當卡卡西想要打招呼的時候,其中一個暗部直接將一個苦無拿出來然後揭開那個小孩的衣服直接在那個小孩子白女敕的後背上劃了一下。

赤紅色的血液從那個小孩的背後流出來,可是那個小孩卻完全沒有哼一聲,就好像完全不痛一樣。卡卡西看了只是覺得很詭異。‘那個真的是人類嗎?’卡卡西心想然後繼續的觀察一陣子。雖然卡卡西看得出,那個金發小孩是個人類,可是他的直覺確實告訴他,‘那個孩子就只是個玩偶罷了,一個精致的傀儡。’

那些暗部看到那個金發小孩沒有反應以後,他們開始變本加厲了,甚至有個已經用火遁將一把苦無弄得火紅色準備在那個孩子的月復部上蓋印下去了。卡卡西注意到那個小孩的眼神中暫時的恐懼,可是後來那個小孩卻強行的壓抑過去了。

卡卡西看到了那個小孩的一瞬間的眼神中,卡卡西才發現他們欺負的對象真的是個活生生的人類!卡卡西不多想,只是瞬身走到他這些前輩的面前,想要阻止他們的惡行。暗部們在卡卡西來到以後,她們全部都直接逃跑了。

雖然那些暗部因為卡卡西突然間的來到使到她們無法完成他們的虐待,可是那個滾燙的苦無已經在那個小孩的手臂上深深地被烙印下去了。即使受到那樣的折磨,卡卡西面前的那個孩子還是不哭不鬧。卡卡西走靠近那個孩子的時候,他看到了那個孩子微微的顫抖,可是就只是這樣。那個孩子無神的眼神使到卡卡西懷疑那些暗部是不是已經弄瞎了那個孩子。

在微弱的月光下,卡卡西看到了那個小孩的樣貌。那個孩子有著陽光般的金色秀發以及蔚藍色的雙眸,就好像是縮小版的四代火影!卡卡西有听說四代老師的孩子是被一個叫梨花的保姆顧著,可是一年前已經送回三代火影的家了。

卡卡西輕輕地踫那個像似他已經殉職的老師的那個金發小孩。那個小孩被卡卡西輕輕地模一下,他也就只是顫抖,沒有反抗,也沒有掙扎。卡卡西模到了黏糊的東西,翻過手來看卻是看到他的手掌已是血紅色了。卡卡西看到那孩子的傷勢實在是不能被無視,所以卡卡西就準備將那個孩子暫時寄放在三代火影大人的家。

卡卡西進入了三代火影大人的家,剛把那個孩子放下以後,那個小孩子快速整理好他的衣服一下以後,他就開始亂跑了,就好像和卡卡西玩捉迷藏一樣,而且,那個孩子比卡卡西還要了解三代火影大人的家居擺設。一陣子以後,那個孩子就在卡卡西的面前消失了,就連氣息也感覺不到了,卡卡西那時候甚至懷疑他自己見鬼了。

八年前,鳴人四歲的那一年,第一次卡卡西和那個孩子相遇卻是看到如此的畫面。只有四歲的他,在被如此的欺凌下還是不哭不鬧,甚至不反抗,卡卡西難以想象鳴人以前曾遭遇過如何的非人對待。

卡卡西在深思的時候,他故意放下了他自己的警戒心,好讓他那三個學生可以找縫隙攻擊他。果然和預料一樣,就在卡卡西結束了他的回憶以後,四,五把的手里劍直接朝著他的方向過來。卡卡西展現了替身術讓木棍代替自己以後就馬上尋找那個丟手里劍的禍首——佐助了。

卡卡西一下子用幻術對付好小櫻以後,就用忍術擊敗那個自以為是的佐助。現在卡卡西等待的也只有那個還在隱身中的鳴人一人罷了。卡卡西本來想要注意鳴人的攻擊的,可是卡卡西突然間感覺到後面出現了佐助的氣息接下來,「火遁•豪火球!」佐助大喊。

卡卡西巧妙地躲過佐助的火球可是在落地的前一秒,卡卡西注意到土地顏色的改變並急速用查克拉線轉換他的方向。「爆!」小櫻的聲音啟發了在地上的那些爆炸符,卡卡西覺得慶幸還好他自己及時發現了土地的異常,要不然他這個做老師的,可能會有點狼狽吧?

卡卡西嘴巴微微的笑了一下。‘看來主謀已經開始行動了。’卡卡西不斷地左看右看想要了解那個金發小孩在那兒指示著佐助和小櫻兩人。可是卡卡西就只是接受佐助和小櫻兩人的攻擊罷了就是沒有看到鳴人的影子。

‘鈴鐺,鈴鐺’卡卡西听到他腰間的鈴鐺突然間響了兩聲以後,卡卡西就自然反應下伸手想要觸模他腰上的鈴鐺。卡卡西發現他腰上的鈴鐺不見以後,他的身邊這個時候也多了一個金發面癱的男孩,而他的手里就是卡卡西腰間上的那兩個鈴鐺。

接下來鳴人就說,「捉著。」兩個字以後就把鈴鐺對給佐助和小櫻個一個。佐助接到鳴人丟給他的鈴鐺的時候,佐助覺得有點的不爽快。

佐助回憶起剛才他被卡卡西用忍術擊倒以後,佐助好不容易才從那個土地中解放自己。正當佐助想要繼續尋找機會再次偷襲的時候,一張雪白色的紙鶴出現在佐助的面前。紙鶴似乎沒有受到微微的涼風的影響直接朝著佐助的方向過來,不斷上下拍動的紙翅膀使到紙鶴看起來不像是一張紙張。

紙鶴停留在佐助的上方以後,就直接像個斷線的女圭女圭一樣直接墜落地下了。如此的畫面,如此的忍術,佐助以前的時候似乎曾經看過有那麼一個人曾經那樣施展如此的忍術,可是那個回憶就是一片模糊。佐助打開了那個紙鶴上面就只是寫著簡單的‘和小櫻合作’還有在紙張的右角處有個佐助覺得很眼熟的圖畫。

當然在另外一邊,因為看到卡卡西釋放的幻覺而暈倒的小櫻在她醒來以後也和佐助一樣,體驗著一樣的情景,紙鶴掉落下來的時候,小櫻就上前將紙張打開起來。紙張上就寫著,‘和佐助合作’的字以及兩個很奇怪的方塊形字體在紙張的右角處。

佐助心想那個紙鶴應該就是鳴人釋放的忍術,所以覺得有點小小的不甘。‘那個吊車尾會使用如此細膩的忍術?’佐助注意到了,那個紙張是查克拉紙,是用來試探查克拉屬性的。可是鳴人的風屬性卻沒有將紙張分半,反而變成了風把紙鶴傳給他們。

「鈴鐺是你的!」佐助接到鈴鐺以後就不滿的丟回給那個金發男孩。

佐助沒想到那個金發男孩卻沒有接收,反而被那個銀發老師拿到了。

「那樣……這個我也不要了!」小櫻看到佐助的鈴鐺被卡卡西老師接收時,小櫻也將她自己手中的鈴鐺丟回給卡卡西老師了。

卡卡西接收回他的兩個鈴鐺以後,他就看著站在他身邊還是一樣面無表情的鳴人。

卡卡西完全沒想到他意外沒有注意到鳴人竟然會施展變身術隱藏成卡卡西腰間的那個忍具包!卡卡西更加沒想到他一直正在找著的的對手竟然會是在他的身邊。‘那樣,佐助和小櫻兩人的合作並不是鳴人的指導而是他們自己終于察覺到了?’卡卡西看著小櫻和佐助兩人。

「你們都合格了!」卡卡西微微笑看著他的學生。三個都有著他們自己故事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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