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嘴唇貼上柔暖溫濕的兩片香唇時,阮夢璐即用力吸吮著里頭的甜液,四片唇交錯在一起,兩人的舌頭交融纏綿,呼吸逐漸急促,阮夢璐的一只手在司空玉茹光滑的背上不斷的上下游移,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聳起的雙峰,來到黑色的性感地帶時,毫不猶豫地想探進了那神秘洞穴。(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
「不…」司空玉茹輕吟一聲後便驚慌地抓住身下那只不安分的手,定下眼神只見阮夢璐美目迷蒙的凝視住她的臉,就在她稍微分心時,那只手居然從她的手掌掙月兌開來,蠻橫霸道的又鑽進了她的私人地帶,輕捏著她的敏感處。
「茹,我要你…」阮夢璐像失去理智,近乎瘋狂緊貼著司空玉茹的身體說。
司空玉茹感覺腳下一陣無力,身體的重量慢慢壓在阮夢璐的身上,她以最後僅存的一絲理智抵抗了**的軟弱,撥開身下的手,帶有點無奈的語氣說︰「你再心急也不能是這里,空間小且又濕又冷的,房內有舒服的床為何放著不用呢?」
司空玉茹這番話說得嚴肅,不過听在阮夢璐耳里卻讓她突然很想發笑,她舉手把放在架上的浴巾拉下來,然後圍在司空玉茹的身上說︰「那你出去準備一下,等我洗一身香後咱們就用那張床吧。」
司空玉茹羞紅著臉奪門而出,領導人物就是有異于他人的風範,連做這種事也可以如此坦蕩蕩說出口,相比之下司空玉茹就顯得含蓄多了,那也是因為長得沉魚落雁,已經二十幾歲的司空玉茹,其實不曾經歷人事,在這一方面她連初學的經驗也沒有,可是又不知該如何對阮夢璐說出口。
司空玉茹呆呆地站在鏡子前面思索,心想著該不該穿上衣服,阮夢璐的那句「準備」確實有點考倒她,難倒她真的要學電影般演出的情節,亮著昏黃色的壁燈,不著寸縷的身子躲在被窩底下,再等阮夢璐靜悄悄的模進來?
想了半天,司空玉茹還是決定穿上衣服,吹干頭發後便拿起置放在床邊櫃子上看了一半的書,一頁接一頁的讀起來。
阮夢璐踏出浴室時瞟了一眼坐在床頭專心閱讀的司空玉茹,這女人看起來根本不像有「準備」的感覺,阮夢璐壞笑了一下,頭發也不擦干就直接撲到她身邊,拿下她的書說︰「你看得那麼入神,難不成書中的顏如玉有比我更吸引嗎?」
司空玉茹一抬起頭,眼楮所接觸到畫面讓她直覺臉紅心跳,身材像紙般單薄的阮夢璐還真看不出這般有料,女人的胸部不是沒看過,不過對于自己傾心的女人,對方的雪白柔荑一伸,都會讓人陷入無限遐想。
「你這樣濕著頭發也不擦干身體可會著涼,趕緊去穿上衣服把頭發吹干吧。」司空玉茹很刻意的把目光從某處移開,催促她的同時又把書拿起來,讓人信以為她不為眼前美色所動。
這種欲蓋彌彰的動作讓阮夢璐越看越有戲弄之意,她故意把身體更加挨近司空玉茹,身上的浴巾因此被扯得更下,胸前兩團白女敕呼之欲出,司空玉茹神情慌亂的把身體稍微往床中間挪去,視線停滯在書頁上,似乎連呼吸都帶有心虛的感覺。
原以為接著而來阮夢璐會對她**或繼續進行誘惑,誰知這女人卻毫無預兆從床上跳起來,邊走到梳妝台邊喃喃自語的說︰「唉,人家正眼都不看我一眼,看來我不得不認老了。」
听見這一些話,司空玉茹忍不住抬頭望向阮夢璐,放下書想說些什麼,不過話到舌尖又憋了回去,她始終不好意思說出自己是處女的事。
女人跟男人不同之處是對于**不會堅持到底,兩人這一拖一磨的,身體內的欲火早已滅熄,阮夢璐穿上了睡衣後便爬上床和司空玉茹聊了起來,話題都環繞在愉快的事上,之前還積在心中的陰霾似乎早已煙消雲散。
第二天,雷莎寶的老總來電預約了下次的會議時間,經幾次的接觸後阮夢璐非常欣賞這位老總,一個資深望重的大人物居然沒有一點架子,且說話溫和有禮,處事方面也拿捏得宜,總是先體貼別人的立場。
老總定下的會議剛好和阮夢璐的另一個會議踫撞在同一個時間,不過她心里已經有了打算,她決定這次的會議讓司空玉茹獨自去應付,她有信心雷莎寶的老總經這一次的接觸後,會對司空玉茹留下良好的深刻印象。
到了會議的那天,司空玉茹準時到達雷莎寶總行,這座建築的外觀已讓人感到嘆為觀止,當踏進來第一眼接觸到里頭宏偉輝煌的建設時,不禁讓人屏息幾秒鐘,從中即能感受到雷莎寶其財勢有多浩大,立足在此地,心情不自覺地感到又敬又畏。
櫃台的服務員一見司空玉茹即站起身,臉上掛著好看的笑容,甜美的聲音讓人有如沐春風的感覺,單是一個普通的櫃台招待員都那麼有素質,大公司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櫃台服務員才剛放下電話沒多久,司空玉茹便看見另一位穿著制服,五官端正的女子從走廊的一處出現,她的態度非常有禮,引路帶著司空玉茹到會客室等候,一坐下沒多久後又有女職員送上茶水和點心,招待她如同上賓。
司空玉茹調好咖啡喝了一口,便听見身後的門輕輕打開的聲音,她下意識的轉身一看,只見一位漂亮冷艷的女子慢條斯理的走進來,這女子的眼光落到她身上時即愣了一下,不過下一秒她又收起了詫異的眼神,堆起了笑臉朝司空玉茹走來。
「不知是司空小姐大駕光臨,若有怠慢之處還請多見諒。」雷莎在司空玉茹的對面坐下,顯得非常客氣的說。
「雷小姐言重了,阮董要我傳達歉意,客戶那里出現一些棘手的問題,非得她出面解決不可,所以今天才差派我過來,希望你不會介意。」司空玉茹見她如此有禮,也跟她一番客氣。
「我這里也是有變動,原本是老總約了夢璐,不過幾位股東突然來公司召開緊急會議,公司里只好讓我這個最閑的人暫時招待一下貴賓。」雷莎半開玩笑的語氣回答說,司空玉茹牽起嘴角淡淡一笑,沒有回應她的幽默。
沒了話題的兩個人就這樣安靜的坐著,原本是老總約見,突然換來了董事長的千金,這是司空玉茹意想不到的事,一時也不曉得該如何開始會議,躊躇著該不該出示用幾天時間策劃出來的協議書。
「我們是同一類人吧。」氣氛安靜得有點嚴肅,雷莎的一句話雖然劃破了沉默,不過司空玉茹還在為要不要進入商討的事糾結著,所以根本沒听清楚那句話。
「看來我們不只是同類,而且還有相同的眼光。」雷莎不等司空玉茹開口,立刻又補充說。
這一次司空玉茹听得很清楚,她料事如神也想不到,雷莎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及這種場合挑起這樣的話題,她今天做足了功課,也掌握了一些優勢,不過這一切都不是為了應付這樣的局面。
面對雷莎的單刀直入,司空玉茹除了錯愕還帶有些失措,她再淡定也無法掩飾當下的心情,抬起頭也不客氣的問說︰「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司空小姐,你並不是那麼後知後覺的人,沒錯,是我要求和貴公司有生意來往,而我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阮夢璐。」雷莎說這句話同時也慢慢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司空玉茹的身旁停下,盯著一臉茫然的司空玉茹,一份優越感從心里冉冉升起。
司空玉茹失神了片刻後又回過神來,她也從座位上站起來,近距離才發現看起來瘦瘦長長的雷莎其實並沒有自己的一般高,佔著自己的身高優勢,司空玉茹冒著得罪大顧客的風險,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雷莎說︰「那很好,我們各有目標,我今天來這里的目的就只是想收到貴公司簽回來的協議書。」
「言下之意,你願意以協議書來交換阮夢璐?」雷莎挑了一下眉,帶著質疑的口氣問司空玉茹說。
「願不願意我想你是問錯人了,感情的事難道你認為可以以物質交換嗎?」司空玉茹說話的表情帶著濃濃的諷刺意味。
「我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雷莎說話的語氣已經沒有溫度,漸漸也露出自己強勢的一面。
「我想我們是同一類人。」司空玉茹笑著說。
「至少我的條件比你好,你能給她的我也能給,我給得起的你卻未必能給。」雷莎口里不饒人的說。
「那是你自我感覺良好,別人未必如此覺得。」司空玉茹也不甘示弱的還擊。
「你…」雷莎被這一句話堵得氣都快從鼻孔跑出來,司空玉茹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犀利,原以為給對方施展一些下馬威,對方便會知難而退,真想不到這丫頭居然如此牙尖嘴利,看來她這次的對手絕對是個狠角色。
既然見不到她想見的人,雷莎一分鐘也不想多待在這里,她平復了激動的心情後,便走到會客室的一角拿起電話,在電話中像是吩咐了一些事,放下電話後立刻轉頭對司空玉茹說︰「老總現在過來,協議書的事你跟他談吧,司空小姐,我先失陪了。」
雷莎說離開就離開,個性倒是十分爽快,她才走出去沒一會兒,老總隨後就走進來,一如阮夢璐所言,雷莎寶的老總為人溫文儒雅,不會佔著自己高人一等的身份而刻意為難別人,會議進行得很順利,司空玉茹總算帶了好消息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