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的印跡 第036章安頓譚家人

作者 ︰ 無風地

()自從上次譚巧玉將一杯茶水潑到衛福善臉上之後,申三春在看到情況不妙之後便沒敢再出去攬活,一心一意地等著伍世賢來給他們安排去伍家老宅子的這一喜訊。在譚巧月發現自己懷有身孕之後,譚家人便感覺幸福就要降臨了。

在將喜訊告訴伍世賢的時候,譚家人便跟伍世賢提到了要搬到伍家老宅子里去的要求。伍世賢也有這種想法,也知道他父親伍廷玉在听到譚巧月懷孕之後會答應他所提出的這種要求的,因此便也一口地答應了下來。現在,果然不出所料,伍廷玉在听到譚巧月懷有伍家骨血之後,便將這事定了下來。

回到譚家租屋,伍世賢便讓譚家人收拾一下,準備來日便到伍柳村安排一下,然後便讓譚老婆子帶著申三春先搬過去,等安頓下來後,再作其他打算。

伍家老宅子目前是連同田地租給了伍家的幾戶族人居住和耕種,其時正值初春,還沒到農時,要作調整還來得及,只是得費一番口舌,處理好調整細節。

次日上午,伍世賢便伙同伍金泉先帶著申三春來到了伍柳村,跟那幾戶族人仔細地商量了一番,最終為譚家人騰出了兩間房與兩畝地。申三春欣喜若狂,覺得自己也有了做地主的資格了,當然,這都要歸功于譚巧月了。

當天下午,申三春便趕著牲口將譚老婆子和自己的行李拉到了伍柳村伍家老宅子。兩間房中一間為上房,一間為廂房,譚老婆子先住著上房,申三春則在廂房里暫住著。另外,伍世賢還為譚家人安排了一間廚房和一間簡易柴房,牲口便暫時圈養在柴房里,等以後再在院落中搭建一個簡易牲口棚安置那頭牲口。

申三春雖說是譚巧玉的丈夫,但只是名義上的而已,譚巧玉同申三春真正同房的日子也是寥寥無幾,與其說申三春是譚巧玉的男人,還不如說申三春是譚巧玉的奴僕,而譚巧玉那種居高臨下的態勢也讓申三春在譚巧玉面前硬不起來,本來精力就欠佳的申三春被譚巧玉這種態勢一壓迫,更是展現不了男人的一點雄風,在譚巧玉面前經常是萎靡不振。因此,申三春在譚巧玉身上從來就沒有體會到過女人的滋味。倒是譚老婆子給了申三春許多的體貼,申三春更多的時候便是在譚老婆子身上尋找到了女人的溫暖和關懷,也找到了男人的尊嚴。因此,申三春更願跟譚老婆子相處在一起,省得時常要面對譚巧玉的吆三喝四。

譚巧月自從知道自己懷孕後,出于對月復中胎兒保護的目的,便盡力減少了跟伍世賢的親熱勁,即便興頭來了,也是小心翼翼地。在那天跟江雅欣交流了幾句之後,譚巧月便對江雅欣有了一種敬畏之感,再加上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譚巧月的心中便也有了一絲成全江雅欣的心理。于是,譚巧月有時便會找一些理由讓伍世賢回家去陪伴江雅欣,從而又減輕了自己的一些負擔與內疚情緒。由此,伍世賢便感覺譚巧月很是開明,便越發疼愛起譚巧月來。

但江雅欣卻並不就非常地期盼伍世賢的這種憐惜。就有一天晚上,伍世賢回到伍家大院,上床時,江雅欣便不讓伍世賢踫她,說伍世賢髒,伍世賢便大聲申辯,說怎麼髒了,他又沒到那種煙花柳巷里去尋花問柳,娶個小老婆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江雅欣便說,現在可能是不髒,但不保證他以後不髒,以此來警告伍世賢不要再去放縱,否則就沒有什麼好下場。伍世賢默然了,覺得江雅欣提醒得也對,便轉怒為喜,開始花言巧語甜言蜜語地哄起江雅欣來。江雅欣也很糾結,雖然心中有著一股怨恨,但畢竟伍世賢是自己的男人,不管怎麼樣,將來還得依靠他,況且自己也需要男人的這種愛護,真要硬起心腸來不理伍世賢,那也是做不到,再說,這伍世賢除了納妾這一項事對不住她之外,其他方面還是跟她江雅欣沒有什麼過節,男人嘛!肯定是花心的,而她的男人又有花心的條件,你一個弱女子如何能夠阻止得了這個社會,阻止得了她的男人。江雅欣半推半就,哀嘆著自己的苦命,睜一眼閉一眼,無奈地听從了命運對自己的這種安排。

過了幾天,伍世賢帶著伍金泉正趕往譚家租屋,在離租屋不遠處,冷眼看到衛福善手下的那伙人在那轉悠著。伍世賢不免怒火中燒,快步趕到租屋,見譚巧月正帶著譚巧玉的兒子在那玩,但沒看到譚巧玉。伍世賢便問「姐姐」去哪了?譚巧月說譚巧玉去街上采購去了。這是常事,伍世賢便稍稍放心了,但隨即又憂心起來,覺得讓譚家姐妹單獨留守在這里確實是不安全,便有了想讓譚家姐妹一起搬到伍家老宅子去住的念頭。

到了晚上,伍世賢便跟譚巧月商量起搬家的事來,說譚巧玉一個人照顧著譚巧月有點不周全,再說,鎮上人多事雜,難于防備,還是搬到老宅子里去跟她母親和姐夫一起住更安全。譚巧月也有同感,只是擔心伍世賢來回很辛苦,因此便打消了這個念頭。現在既然是伍世賢自己提出來的,譚巧月如何不贊成。

這樣,二人一合計,便作了搬家的決定。次日早上,譚巧月又將這事跟譚巧玉說了,譚巧玉猶豫了一下,也覺得可行,便也同意了下來。

于是,伍世賢將這一決定又告訴了他父親伍廷玉。伍廷玉則說,主意是你舀,但只是一條,不能荒廢了生意。伍世賢則說他已經劃算好了,每天上午趕到當鋪,下午便回伍柳村,兩不耽誤,遇上天氣不好,便在伍家大院的家里住下,不用再去老宅子,這樣兩個家都兼顧到了。伍廷玉便沒話說了,將這事定了下來,同時答應將以後的那筆房租費轉為對譚家人的家用補貼。這讓伍世賢更加高興。

這邊,譚家姐妹收拾了幾天,跟房東商量了一下,結算了房錢,退了租,讓申三春將那些家什物品全部拉到了伍家老宅子。這樣,譚老婆子便將上房空給了譚巧月單獨住,廂房便由譚老婆子帶著小外孫跟譚巧玉一起住,申三春便被安排在了廚房,在廚房里搭了一個鋪位,先湊合著,等以後調整了再安排。

這時,便出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如何安排好伍金泉。以前在鎮上,伍世賢在譚家過夜時,伍金泉送了伍世賢後便會回自己的家里去住,第二天早上再來接伍世賢。當然,有時伍金泉也會在譚家過夜,跟譚巧玉合歡,但那要看譚巧玉高興與否,同不同意。現在,搬到了老宅子,再讓伍金泉來回跑便很不方便,因此,得安排伍金泉的住處。于是,伍世賢便將伍金泉暫時安排在一家族人租住戶的家里,暫時和族人擠住在一起。這樣,就省得伍金泉每天多跑一個來回的冤枉路。伍金泉也是因禍得福,省了家里幾頓飯,油水多多少少比家里要好一些。

隨著時間的推移,譚巧月越來越擔心月復中的胎兒了,包括譚老婆子在內,這可是她們的命根子,萬萬不可有半點閃失,譚家人比伍家人更看重這個胎兒。

于是,譚老婆子與譚家姐妹倆暗中一合計,要讓譚巧玉去代蘀譚巧月的部分「職責」,抵擋一下伍世賢的火熱,從而減輕譚巧月的心理負擔,也可以最大限度地拴住伍世賢的心。

這譚巧玉也就二十幾歲,三十歲不到,由于譚老婆子的呵護,在家里也沒干什麼粗活,又加上生活上還過得去,營養跟得上,因此也保養得很好。而除了善于保養之外,譚巧玉本身的長相也不賴,有完美的身材,姣好的面容,還兼有萬種風情,很能吸引許多男人。這伍世賢可是她們譚家唯一的靠山,怎麼著也得牢牢地抓住,因此,譚家的這三個女人可說是絞盡腦汁、賠盡小心、百般迎奉地要拴住伍世賢的心。而譚巧月也沒有忘記江雅欣交待過她的話——看緊自己的男人,因此,譚巧月除了勸伍世賢時常回伍家大院陪陪江雅欣之外,譚巧月更多地是想由她們姐妹倆輪流陪著伍世賢消遣快活,希望能夠以此來拴牢伍世賢的心。既是打算姐妹倆來一起捆綁住伍世賢,就不能忽視另外一個人的存在,也就是不能忽視伍金泉的感受。為了消除伍金泉的忌恨,譚巧玉決定在事前先將伍金泉的視線移開。譚巧玉趁著去鎮上采購的機會把伍金泉介紹給了她之前在鎮上住著的一個鄰居,也是譚巧玉同病相憐談得來的一個好姐妹,讓伍金泉去找她的這個好姐妹去相好,幫她的這個好姐妹干點力氣活,同時在經濟上接濟一下。這樣,譚巧玉便慢慢地擺月兌了伍金泉的騷擾,一心一意地將心思花在伍世賢的身上。

在譚家三個女人的精心布置與配合下,伍世賢很快便掉進了譚家三個女人為他量身定做的溫柔**窩,被譚巧玉引誘上了鉤。起初伍世賢還會顧忌一下伍金泉的面子和感受,不敢越雷池一步,再說還有譚巧玉名義上的丈夫申三春在,更是覺得不道德,在倫理禮儀上拉不下這個面子,但又經不起經過精心修飾,又嫵媚萬分的譚巧玉的主動挑逗和誘惑,最終還是將譚巧玉偷偷地攬在了懷中,滿足了伍世賢的另一種**,從而讓伍世賢更是眷戀起譚家姐妹來。

譚巧玉曾跟伍世賢動情地說過,這輩子她們譚家,她們姐妹就靠上他伍世賢了,會一心一意地服侍他伍世賢,希望伍世賢能夠真心善待她們姐妹,善待她們譚家人。伍世賢又是熱血沸騰,信誓旦旦地打保票,一定不會辜負了她們姐妹倆的真情,一生一世地保護她們姐妹倆,保護她們譚家人。

這讓譚巧玉感到無比的幸福,覺得自己這一生終于找到了一個美好的歸宿,以前所受的那些屈辱一下子便煙消雲散了。譚巧玉的內心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也就是她譚巧玉最後的歸宿,因此,譚巧玉也想趁著年輕的時候能夠為伍世賢生個一男半女,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真正意義上地永久保住她眼前的這種幸福,就跟她妹妹譚巧月一樣,倘若不為伍家留下一點血脈,將來歲月流逝,人老珠黃之後,舀什麼來在伍家立足。因此,整個譚家人首先得保住她妹妹的這個胎兒,其次才是考慮自己的問題。譚巧玉很能分清這種是非,分清主次。

因此,譚家三個女人團結一條心,一切仍是以譚巧月為主,先保證譚巧月的安全,確保譚巧月的胎兒萬無一失。包括吃飯用膳,譚家人都是合理搭配,先行品嘗,這譚巧月享受的待遇就跟宮廷中皇帝老兒的待遇差不多了。

而在譚巧玉這件事上,為了彌補和籠絡伍金泉,伍世賢給了伍金泉一些錢,讓他去尋找其他的消遣處。伍金泉有了錢,自然就不再去騷擾譚巧玉,盡管伍金泉也不清楚這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譚巧玉為什麼近來會拒絕他的要求,但他清楚,伍世賢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另外賞他一筆錢,而事實上,即便伍世賢不贊助他這筆錢,他伍金泉也不可能長期白白地佔著譚巧玉的便宜,因為譚家人現在算是翅膀硬了,不再需要尋求他伍金泉的幫助了,說白了,就是他伍金泉對譚家人來說,已不再有利用的價值了,現在譚家人還會對他客氣,那完全是沖著伍世賢的面子而來的。因此,伍金泉在這件事上倒還是沒有過多的非分之想。

這樣,伍金泉跟伍世賢一回到鎮上,便會騰出時間來去找他的新相好,也就是譚巧玉的那個好姐妹去消遣,幫她干點活,打點雜什麼的,相互關照著。伍世賢也給了伍金泉充分的自由,對他的事不聞不問,只要在來去伍家老宅子的路上有他伍金泉做個伴就行了。伍金泉也可說是跟上了一個好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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