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情誤打誤撞,在「遺寶堂」當瑪瑙步搖。請使用訪問本站。誰承想,那家當鋪居然是于曉的伯父開的。他們非但沒有要她的瑪瑙步搖,反而還好生地招待了她。
「南宮娘子,這里有一個包袱。您瞅瞅,看看是不是娘子丟失的?」那位掌櫃的一面問著,一面吩咐手下伙計,將一個淡綠色的包袱擱到了南宮情身邊的桌案上。
是了。這正是南宮情丟失的那個包袱,可她還是矜持了一下。
「看著倒是很象我丟的那個。還是打開來看看為準。」南宮情笑道。
「那就打開來看看啊。」掌櫃的隨聲附和著。
南宮情看著那掌櫃的眼色,意思是,叫她自己動手打開那包袱。也對啊,別人打開畢竟不太好。于是,南宮情伸手打開那包袱。
果然,那正是她丟失的那個。里面的銀兩一個也不少,還有很多隨身的簪環首飾。
「還真是我丟失的。」南宮情欣喜地說著,然後她轉臉問那位掌櫃的︰「你們是怎麼找到的?」
「是我家曉娘子的一個朋友送來的。」那掌櫃的如實回答。
「夢鳴的朋友?」南宮情暗暗思忖,「難道……難道是那個神秘的黑衣人?」
「時候也不早了。小女子在貴處叨擾了許久,也該告辭了!」說著,南宮情向那位掌櫃的簡簡單單地行了個禮,預備告辭。
「天色不早了,南宮娘子還是留下來小住一晚吧。」
「不了。不敢叨擾。」南宮情一面說著一面往門外走。
彼此就這樣又推讓了一會兒,最後,那掌櫃的還是拗不過南宮情,只得送她走。
「好吧。南宮娘子既然執意要走,在下也不好強留。路途艱難,我家曉娘子吩咐的,若您不願借宿此處,那就把兩錠元寶拿上吧。」說著,那掌管的吩咐曉伙計拿來了兩錠金元寶。
「那怎麼好呢?不合適的。」南宮情拒絕了。
告別了「遺寶堂」,南宮情繼續朝著「翔舞草廬」的方向前進。
深秋的季節,干燥而寒冷。一片一片的黃葉落在南宮情的身上,又落在地上。踩在落葉鋪就而成的道路上,發出「沙沙」的聲響,和音樂一樣悅耳。
「口渴了。」南宮情看見前方不遠處有一座茶攤,便加緊腳步。
「這位娘子,我這里有上好的‘瓜片’。您來品一品吧!」茶攤小二見南宮情穿著不俗,便上前打招呼。
「走了半日倒也真是口渴了,就把你們這兒的‘瓜片’來一杯吧!」南宮情說著,隨手掏出了一丁點兒散碎的銀子放在了桌子上。
一見到銀子雖然是散碎的,那小二也照樣「眼紅」。他滿面堆笑地把那些散碎的銀子收了起來。口里喊道︰「您等著,茶馬上就來!」
少頃,那小二端上了一杯新沏好的「瓜片」茶來到南宮情的身邊︰「娘子,您請!」
南宮情見這位小二,穿了一套寶藍色的短衣襟小打扮,年紀約模就在十五、六歲上下,樣子很是俏皮。
「請問這位小哥兒,往‘翔舞草廬’還有多遠啊?」南宮情向他打听道兒。
「哎喲。這個小的不清楚,實在對不住了!」說著,你小二轉身問道,「掌櫃的,這位娘子打听‘翔舞草廬’的去處。」
隨著一聲彈嗖,一位身穿棕色短衣襟的中年男子從茶攤的後間走了出來。
「這位娘子,您是要去‘翔舞草廬’啊?」
「是啊!」南宮情點了點頭。
「哎喲,勸您一句。可千萬不能去啊。」
「為什麼?」南宮情不解地問道。
「听說那里面住著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人,你去了,那一準兒難逃噩運!」說著,那位中年男子擺出了一副毛骨悚然的樣子。
「你說得可是真的?是親眼所見,還是道听途說啊?」南宮情不相信,用懷疑的口吻問道。
「當然……當然是,听說的啦!」說著,他不好意思地笑了。
「既然是道听途說,那便不足為信。」南宮情說著,堅定地望了望前方,堅定地說道︰「不論如何,我也要去!」她又滿臉求教地看著這位中年男子︰「告訴我吧!」
「唉!」棕衣男子嘆了口氣,道︰「真是‘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說著,用手指著西北方向,「再越過一條河,就到了。」
「多謝指點!」南宮情謝過之後,繼續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