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听到她這話,男人不僅沒有起身的意思,反而那輕壓著她的身子微微磨蹭了一下,臉上揚起一抹招牌式的流氓痞笑。舒愨鵡由著她那攀在自己脖子上的雙手在他的後頸處惡作劇,雙手捧起她的臉頰,有一下沒一下輕摩著。然後屈指在她的鼻尖處很是寵溺的刮了一下,笑︰「寶貝兒,想要我怎麼死?」
他的語氣透著慣有的調趣與痞意,看著她的眼神濃郁之中帶著一抹渴望。說完,竟然再一次附唇,攫住她的雙唇,饒有興致又意猶味盡的吮了起來,然後輕輕喃喃的聲音自他唇間發出︰「寶貝兒,想沒想我?」
討厭的男人!
本就大腦呈漿糊狀的江太太,在江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的撩動下,軟綿綿的癱成了一灘泥水,享受著他帶給她的柔情與甜蜜。
四天不見,說不想,那是騙人的嘛。
習慣了每天晚上被他抱在懷里,雙手鑽在他的懷里,雙腳被他夾在腿間的動作。這一刻,自然而然的也是雙手習慣性的往他的懷里鑽去了。
「大川。」有些口齒不清的呢喚著他的名字,迷離的雙眸十分的誘人。再加之半夜里那一抹睡眼惺忪的樣子,以及有些凌亂的睡衣,更是襯顯了她那一股孕味,當然還有韻味。
「嗯,在。」額頭輕輕的蹭了蹭她的額頭,鼻尖與她相抵,雙眸近距離的凝視著她,「想?」唇角彎起一抹好看的深弧,笑眯眯的看著她。
抬手在他的肩胛處輕輕的捶了一記,輕聲嬌嗔︰「是你想吧?」
勾唇浮起一抹不否認的痞笑,點了點頭,「嗯,想,很想。看,都已經準備好了。」邊說邊隔著被子在她身上蹭了蹭,以示他是真的準備好了。
「討不討厭!」又是一聲嬌嗔,只是嬌嗔之際,那被子下的身子卻是故意的扭動了兩下,鑽在他懷里的手在他的腰際不輕不重的捏了一把,「洗澡去,一身汗臭味。」
「好的,老婆大人。」大川同志本著以老婆的話是從的原則,老婆說什麼就一定是什麼了,絕不出言否認。很是認真的一點頭,又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吮了兩下,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十分不滿足般的從她的身上起身,朝著洗浴室走去。
撐著笨重的身子,有些笨拙的坐起,將床頭的壁燈打亮。揉了揉自己的眼楮,望一眼牆上的掛鐘,顯示已經是凌晨兩點。掀被下床,朝著衣櫃走去,從櫃子里拿出一件他的睡袍。
推開洗浴室的門一條縫。
里面,男人正月兌的干干淨淨的,站在淋浴房內沖著水。見著她推開門,朝著她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怎麼,等不急了?江太太。」
丁寧翻他一個白眼,直接無視他的光潔溜溜,半點不害羞的走了進去,將睡袍往衣架上一放︰「你餓嗎?」
男人的再次揚起一抹惡趣味十足的痞笑,朝著她勾了勾唇,又的拋過來一抹電眼︰「餓,很餓。餓的可以把你整個吃下。」
江太太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怔過之後恍然大悟。
可惡的男人,永遠不忘耍一下流氓本性。
再次重重的瞪他一眼,「江大川,你老婆在很認真的問你,肚子餓不餓。」
江大川再次勾唇一笑,朝著她一臉很認真的回道︰「江太太,老公很認真的回答你,很餓。」
說完,沖好,打開淋浴房的玻璃門,朝著她邁步走來。
呃……
江太太窘。
流氓的男人,你要不要這樣啊,要不要這樣啊!
猛的吞了一口口水,雙眸就那麼如狼似虎般的直勾勾的盯著他的……
好吧,江太太丁寧同志再一次很沒有骨氣的承認,自己被美男給誘到了。
扯過一條浴巾,往她手里一遞,看著她這副表情,相當的滿意。然後咧笑的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寶貝兒,幫我把水擦干。」
「哦。」手里拿過大浴巾,很認命的替他擦起,「我給你去煮碗面?」
江太太很破壞氣氛的冒了這麼一句話。
江先生的臉色微微的僵了一下,僵過之後,拿過她手里的浴巾,將衣婁里一丟。然後將
她往自己懷里一帶,雙手環著她那粗壯的腰,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寶貝兒,你說有你這麼掃興的嗎?嗯?這個時候,我要吃面干什麼?」邊說邊用自己的肚子蹭了蹭她的那鼓鼓的肚尖。
衣料在她的肚尖上輕輕的摩挲著,一種癢癢的感覺傳來。再加之他那灼熱如火般的眼神,還有那噴出來的濃郁的氣息。
行吧,江太太要是再說掃興的話,估計,他該直接噴火了。
朝著他彎唇一笑,雙手他脖子上一攀,笑的一臉如花似玉,「抱我出去。」
攔腰,以最標準的公主抱,抱著她出洗浴室。
「是不是很重?」雙手環在他的脖子上,晃蕩著兩條腿于他的手臂上,淺笑著問他。
「放心,再重,老公都抱得動。」將她放于大床上,動作很輕柔,整個人也復了上去。
……
大肚婆江太太是由江先生抱著進洗浴室,清洗後抱著出來的。
干了,干了。整個人都干巴巴,軟綿綿了,一動都不想動了。手腳無力,渾身酸軟了。
江先生卻是精清氣爽,一臉滿足的樣子。
時間已經指向三點了。
丟人,太丟人了。
她怎麼就那麼主動了呢?
被子里,丁寧窩在他的懷里,臉依然還是一片燙紅,無地自容了。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了,她怎麼就那麼急不可耐的主動了呢?
不過,對于她的主動,男人可就欣喜了哎。
懷孕,一定是懷孕的原故。
人都說了,孕婦那什麼的時候,特別強。所以,不是她想的,而是她無法自控。誰讓她是孕婦呢?
于是,江太太將所有無地自容的過錯,全部都歸結到了自己懷孕的原因上。
「累嗎?」右手環著她,側頭很是關心的問著她。
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不累?」江先生的臉上揚起意味深長的淺笑,雙眸眯成一條細縫,別有用意的看著她。
突然之間,江太太似是想到了什麼,「倏」下從他的懷里鑽出,坐正,一臉正色的盯著他,直將他從上到下,一寸一寸的掃視著。而且吧,還是一手環著自己的胸前,一手支著下巴,一臉煞有其事的看著他,直看的江川心里毛骨骨的,渾身的不自在。
「寶貝兒,你這什麼眼神?」浮起來抹趣笑,雙眸直勾勾的盯著她,「你這意思是在告訴我,你還沒滿足?」邊說邊伸手去摟她,「寶貝兒,特殊時期,我們得特殊……」
「你!」丁寧直接拍掉那伸過來欲的摟她的大掌,一臉正色的盯著他,沉聲道,「江大川!」
「有!」江大川習慣性的應道,就差原地立正朝她行軍禮了。這不坐在床上嘛,自然是無法立正的。
丁寧略顯滿意的點了下頭︰「給我原地立正了。」
臉頰微微傾向前,湊近她的面前,笑的一臉意猶味盡中還帶著痞意︰「老婆,已經立正了。」
江太太嘴角狠狠的一個抽搐。
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卻是被某個無賴的男人握的緊緊的,楞是怎麼都不具肯松手。
無奈之余,一咬牙,兩手指不輕不重的一捏。
「嘶。」男人一聲低呼,低呼之際自然也就松手了。
「寶貝兒,用得著這麼下重手?廢了怎麼辦?」一臉苦悶的看著她。
被子里,一只腳不輕不重的踢了他一下,朝他翻了個白眼,「去,裝吧!我自己下多大手勁,我自己不知道啊!江大川,你裝的還挺像的啊!」
見此,男人咧嘴一笑,一臉討好的再湊向前些,「那是,寶貝老婆怎麼舍得下重手呢!這可是你的!」
再踢他一腳,瞪他一眼,沉聲道︰「去,坐好了,有事問你!」
「好的,老婆大人!」正襟危坐,就連腰桿都挺的筆筆直的,一臉正色的看著她,「寶貝兒,想問什麼?」
見此,江太太揚起一抹很是滿足的淺笑,「嗯,」輕輕的潤了潤喉,繼續正視他,「江大川同志,說吧,這四天來,都做沒做對不起我的事情?還有,為什麼四天來,一個電話也不打?我就不信了,四天,九十六個小時,你就一直忙的連一分鐘的空閑都找不出來了。說不說,說不說!」
一手叉腰,另一手手指一下一下的戳著他那硬綁綁的胸膛,一臉悍婦的樣子。
「三天!」江川一臉正色的糾正。
「什麼?」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一臉委屈樣的看著她,小樣般的說道︰「三天沒給你打電話,第一天,打了的。」
丁寧一咬牙,「行,三天就三天!那你說說看,為什麼三天不給我打電話。還有,最重要的是第一個問題,做沒做對不起我的事情,做沒做!江大川,我給你機會啊,坦白從寬,自己老實交待,不然等我將證據擺到你面前的時候,你可就完蛋了。我跟你說啊,你老婆生氣的後果很嚴重的。」
江大川單臂環胸,另一手撫著下巴,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唇角還勾著一抹若有似無的探究之意,眼角是微微上揚的。就這麼笑而不語的看著她。
「干……干什麼這麼看著我?」被他那眼神看的心里毛毛的,還虛虛的。就連說話都有些舌頭打結了,顯的有些底氣不足了。就好似,自己做了什麼壞事被他當場抓包了一樣。那種感覺,非一般的不好。
明明就是她在質問他的嗎,怎麼就他這麼眼一挑,唇一彎,手一換的,這氣勢就換過來了呢?就成了她是那個做了虧心事的人了呢?
「江太太,你是否該有什麼事情向我坦白呢?嗯?」雙眸彎彎的看著她,最後這個「嗯」字,更是後鼻音上揚了不說還尾音拖的老長了,又是挫揚頓挫了。那看著她的眼神啊,怎麼一個深不可測又秋後算帳的意思呢。
呃……
她怎麼就忘記了呢?
他可是在她的脖子上人栓了一條狗鏈的呢。她的一言一行全都在他的掌控之內。
再,腦子精明如他,又豈會的想不出來她這是在做什麼呢。
于是,下意識的,江太太猛的打了個寒顫。冷,怎麼就這麼冷呢?
但是,心虛歸心虛,沒底氣歸沒底氣,那該的氣場還是得撐的,就算是死鴨子嘴硬,那也必須死撐到底。
「江大川,你別轉移話題,現在是我先問的你的。別想轉移方向,回避問題。說,不然後果自負!」一臉哼哼唧唧的看著他。
向著她挪近了一些,繼續勾著人唇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瞬間的,那撐出來的氣場化為烏有,散之全開。
「江太太,我也給你一個選擇,你是自己說呢,還是我告訴你呢?寶貝兒,這要是等我說的時候,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哦。」學著她的樣,臉上微笑,語氣卻是透著隱隱的威脅之意。那雙如湖般的深邃雙眸更是深不見底。
唇角揚起一抹如花般燦爛的淺笑,很主動的朝他貼去,最後索性就一**往他大腿上坐去,雙手環上他的脖子,軟軟的,柔柔的。雙唇微微的湊近一些他的薄唇,欲拒還迎般的故意摩一下他的唇又拉開一絲距離,然後對著他吐氣如蘭︰「沒有啊,真的沒有。我哪敢瞞著你做什麼呢?像我這麼听話的老婆,當然的最听老公的話了,怎麼會瞞著老公做壞事呢。沒有,絕對沒有。一定是你听錯了,听錯了。」
一手往她的粗腰上一環,另一手掂出那條掛在她脖子上「小狗鏈」,笑的意味深長又意猶味盡,「寶貝兒,這‘小狗鏈’可還掛著呢,想抵賴啊?你覺的可能嗎?」
江太太臉色一黑,他還竟然真敢說這是「小狗鏈」啊!
攀在他脖子上的雙手,直接往他脖子上一掐。當然那力度還是拿捏的十分到位的。咬牙切齒的瞪視著他,輕怒︰「江大川,你還真也說這是‘小狗鏈’啊!哦,按你這意思,那我就是小狗羅!」
大掌揉了揉她的發頂,又拍了拍,大有一副主人夸所寵物小狗狗乖巧的意思︰「乖。」
江太太瞬間臉色呈龜裂狀。
龜裂過後,微微的加重一分手上的氣道,嘴里嘀咕道︰「江大川,掐死你,掐死你個無賴!」說著,將自己整個笨重的身子
往他身上壓了過去。
兩人鬧成一團,朝著床背倒了過去。
「寶貝兒。」鬧過之後,雙手緊緊的摟著她,抱著她靠在床背上,一臉正色的看著她,喚著她。
「嗯,什麼?」抬頭,杏眸淺淺的望著他,眼神之中傳遞著相任。
「以後別這麼做了,知道嗎?」有些心疼的看著她,一手撫著她的背,一手撫著她的肚子,「安安心心在家里呆著,肚子越來越大了,行動也越來越笨重了。」
雙手鑽進他的懷里,取著曖,朝著他抿唇一笑,「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問。」
「你和媽,還有艾女士,是不是都在查他們?」
「……」
「我知道,這是你們的工作上的事情,我不方便過問。涉及到機密問題嘛。」江川還沒出聲,她先出聲了,正了正自己的身子,一臉認真的看著他,沉聲說道,「你知道的,你工作上的事情,我從來都不會過問的。我說過,我唯一要做的,就是支持你,理解你,還有相信你。我說過的話,能做到,而且我也做到了,是不是?」
「嗯,」江川點頭,緊了緊摟著她腰際的手,「寶貝兒,你已經做的很好了。擁有你,是我的幸運。」
「可是,你不覺的現在是個很好機會嗎?」丁寧一臉正色的看站他,「我是她女兒,是她自己說的,做什麼事情都是為了我好的女兒。既然是為了我好,那就不能好到底吧。經過寧叔叔的這件事情,我好不容易才接受她,她暫時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寶兒……」
江川欲說話反對,卻被她伸手捂住了。笑盈盈的看著他,然後俯唇在他的唇上親了親︰「相信我,我能做好的。再怎麼說,她都是我媽,在她的眼神里,我能看得出來,對我,她沒有敵意,還存著一份愧疚之意。我不明白,她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不喜歡你。還有就是,我也不想她一直這麼錯下去。我真的希望她能知錯,改過。你……懂我的意思嗎?」
有些心疼的揉了揉她的後頸,摟著她按向自己的胸口處,下巴擱于她的頭頂,蹭了蹭,沉聲道,「寶貝兒,我懂。我不反對你偶爾去他們那邊小住幾日,但是絕對不能拿自己的安危開玩笑。那是我們的事情,不是你該做的,明白嗎?」
抬頭,咧嘴一笑,笑盈盈的看著他,「知道了,知道了。我是那麼蠢的人嗎?能拿咱大小剛開玩笑?我呢,只是暫時去打探前方而已,先幫你鋪好一知路,讓你走的人更方便一點。」邊說邊雙手重重的在他的臉上好一翻的蹂躪與捏搓,然後眼眸一轉,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江先生,江太太已經全部坦白了,你呢?是不是也該跟我坦白呢?」
「嗯?」一臉略有些茫然的看著她,似乎有些不太明白她這話中的意思。
裝?
還跟她裝!
看著他那一眼無辜又茫然的眼神,江太太氣的在他臉上又是狠狠的好一翻揉搓,然後一臉酸酸的說道︰「江大川,還裝是吧?大半夜的,艷遇了一回,還在這里跟我裝的人模人樣的!哼!」
終于,江大川同志明白過來了。朝著她彎唇一笑,湊鼻在她的身上嗅了嗅︰「寶貝兒,怎麼一股醋酸味呢?」
「去!」直接拿自己的肚尖頂了他一下,然後翻他一個白眼。
「你信?」一臉若無其事的看著她,笑著問。
雙手在他臉上又是一翻蹂躪,「我要是信,我這會還能坐你腿上跟你說話啊?剛才還能讓你快活啊!」
「老婆,好像你比我更快活啊!」笑的一臉流氓又痞意還帶著調趣的說道。
「我掐死你個口無遮攔的流氓!」江太太咬牙,然後臉色一轉,笑的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他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那照片真是把你拍的相當的不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絕對的經典存照。嗯,我得好好的保存著,這麼專業的拍攝角度,那絕不是一般人能拍出來。在我看來吧,就兩個可能。第一,專業人士。第二,暗戀你。不過看來,第二種可能性比較大一點,你說呢?江先生!」笑的一臉怪異的看著他。
眼角朝著牆上的掛鐘斜一眼,顯示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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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江太太,如果不累,不然,我們再來快活一翻?」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雙眸放著灼灼的電光。
見著那狼一般的綠光,江太太猛的打了個寒顫,直接一個翻身下滑,鑽進被子里,雙手往他腰上一環,兩腳往他腿間一鑽︰「很晚了,洗也洗過了,該睡了。你關燈。」說完,雙眸一閉,不再理會他。
江川搖頭輕笑,微微側身,關了壁類,躺下,將她摟進懷里,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老婆,晚安。做個好夢,老公抱著你睡。」
江太太的唇角揚起一抹很是滿足的弧度,往他懷里鑽了鑽,輕聲呢喃道︰「老公,晚安。你也做個好夢。」
夜漫漫長,溫馨而又曖人。
……
許思雅一大早接了一個電話後,便是急匆匆的離開了。甚至連早飯都沒吃。只是在桌子上捏了兩片吐司便是朝著大門小跑而去。
「雅雅,這麼急忙忙的,是要去吧?」丁淨初叫住小跑至門口處的許思雅。
「媽咪,我和同學約好了,趕時間,我先走了。」轉身,口齒不清的對著丁淨初說道。
「那用那麼趕的,先吃了早飯,讓阿忠送你過去就行了。」
「不用,不用!」搖頭又搖頭,「我們約好了,不能家里人專車專送,只能自己坐車去的。媽咪,這是我們的游戲規則,人人都要遵從的。媽咪,放心吧,我都這麼大個人了,不會有事的。你和爹地別擔心我啊,你們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先走了。拜拜!」說完,朝著丁淨初拋了個飛吻,便是急匆匆的走了。
「你不覺的雅雅最近好像有些不一樣?」丁淨初轉眸問著許君威。
許君威抿唇一笑︰「隨她去吧,都這麼大個人了,你也該放手了。總不能一直護著她的。她也該有自己的路要走,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寧寧回江家去了,你是不是有些不開心?」
丁淨初微微的沉了下臉色,「我不想把她逼的太緊,她現在好不容易的才接受我,不想因為江家的人而再一次把我們之間的關系鬧僵。隨她吧,以後再說吧。」
許君威點了點頭,「你說的也對。如果不是這次寧振鋒的事,估計她也沒這麼快就釋懷。由著她吧,只要她開心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吧,現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好你們母女間的關系。這些年,你也吃了不少苦了,為了照顧雅雅,你沒回來看寧寧一眼。」
丁淨初抿唇揚起一抹無謂的淺笑,聳了聳肩,「沒什麼苦不苦的,只要你和雅雅好就行了。」
許君威沉沉的看她一眼,「淨初,謝謝你。」
丁淨初淺然一笑︰「怎麼這麼見外,你也很照顧我的。如果當年不是你,又哪里還在現在的丁淨初。」
「除了謝謝這兩個字之外,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如果不是你,雅雅也不能長這麼大,還能如此活蹦亂跳的在我身邊。」許君威一臉認真的看著她說道。
「雅雅也是我的女兒,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是,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拿她當親生一樣的。所以,當媽對女兒做任何事情都沒有怨言的。我也一樣,不管是雅雅還是寧寶,在我心里都是一樣的。都是我的女兒,不管她們倆誰有事,我都不會袖手旁觀。所以,以後這麼見外的話,就別說了。還有,我們說好的,這事,永遠都別讓雅雅知道的。所以,以後也別提了。」丁淨初看著許君威一臉正色的說道。
許君威點頭,「嗯,听你的。以後都不說了,你放心,我也一定會對寧寧好的,視她如己出。」
丁淨初抿唇淺笑。
……
許思雅按響了高瑾的門鈴。
沒錯,早上的電話就是高瑾打的,而並非是什麼同學。
僅按了一下而已,門便是打開了。
高瑾站于門內,一手握著門把手,面無表情的看著站于門外的許思雅。
許思雅冷冷的凌視著她,臉上的表情一片陰沉,與她那略顯的有些稚女敕的臉蛋十分不相襯。
「怎麼,找我有事?」涼涼的吐了這麼一句話,越過高瑾朝著屋內走去。
高瑾將門關上,背靠著門板,陰沉沉的看著許思雅,咬牙道︰「許思雅
,你答應我的事,為什麼出爾反爾?!」
「出爾反爾?」許思雅冷笑,一雙眸子陰沉沉的厲視著高瑾,透著抹不去的寒芒。突然之間,揚手,毫不猶豫的在高瑾的臉上揮了一個巴掌。
高瑾捂著自己的臉頰,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許思雅,怎麼都不相信,這個年僅十五歲的半大孩子,竟然渾身透著一抹戾氣不說,還如此的大膽。而她,被她這麼一個巴掌甩下來,竟是的生生的矮了半截還不敢還手。
「你沒這個本事,倒是還怪起我來了?!」許思雅凌厲的雙眸如兩把利刀一般的剮視站高瑾,沉聲輕喝。
雖然在身高上,許思雅低了高瑾一小截,但是在氣場上,卻是遠遠的在高瑾之上。
一個不過只是十五歲的半大孩子,一個是年過三十的職場女性。盡管如此,高瑾卻是硬生生的被許思雅給壓下了。
「我……」高瑾怯弱弱的看著許思雅,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哼!」許思雅冷冷的斜了她一眼,露一抹嘲諷之色,「就你這樣的貨色,也難怪江川看不上你了。你還真別怨天憂人,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天時地利人和,我哪一樣沒給你安排好了?這樣,你都辦不好事情,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你說你倒是還有臉在這里跟我叫囂了?」
「那現在呢?我不甘心,我是絕對不會就此罷休收手的。」高瑾一臉陰郁中透著恨意,咬牙切齒的說道,「既然我得不到,那就毀了吧!我是絕對不會便宜了丁寧那賤人的。憑什麼?女兒是我的,江川也應該是我的,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出現,就不會亂我的計劃!」壓抑著自己,眼眸里迸射出一抹濃濃的憤恨。
「嗤!」許思雅一聲冷笑,帶著不屑,「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要我幫的忙,我已經幫過了。是你自己沒有把握好機會,那又怪得了誰?至于你是毀了江川還是毀了丁寧,又跟我有什麼關系?還有,你答應過我的事情,也給我記住了。我要你什麼時候做,你就得什麼時候做。不然,你該知道,我不是那麼好惹事的。我向來說到做到。」
「你放心,我答應你了,就一定會做到。」高瑾不以為意的冷哼,「既然她對我沒什麼幫助,那我還顧念母女情做什麼?她對我來說,也就不過只是的顆棋子而已。如今既然已經沒用了,丟了就丟了,我不會覺的可惜的。你什麼時候需要,隨時都可以讓我做的。只是現,能否再幫我一下?」
「幫你?」許思雅一臉陰冷森惻的看著她,「我憑什麼還要再幫你?你還在值得我幫的嗎?」
高瑾抿唇一笑,深不可測的看著她︰「如果我說賀自立呢?也不值得你幫嗎?」
「高瑾,你他媽想干什麼!」許思雅如針芒般的眼神凌吶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