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太太是被某人給煩醒的。舒愨鵡
這不是晚上廝磨的太晚了嘛,然後就早上窩某人懷里舒服的不想起了唄。再說了,這又四天沒這麼舒服的懷抱窩過了,那還不一下窩個夠本啊。
但是,睡的正舒服又愜意吧,肚子里的兩個小的抗議了不說,邊上這個大的也開始毛手毛腳了。
肩膀上傳來一陣酥酥癢癢又略顯濕意的感覺,然後則是移到了脖子上,最後又是停在了她的唇瓣上。
睡眼惺忪的睜開一只眼楮,對上的是江先生那雙深邃的墨眸,正一眨不眨的俯視著她。整個人呈半趴式輕壓在她身上,唇角噙著一抹意猶味意的淺笑。
見著她睜眸醒來,朝著她彎唇一笑,低唇在她的唇上啄了啄,又伸手拂了拂她臉頰上那撮碎發,「醒了,還早,再睡會。」
江太太瞪他,重重的瞪他,瞪他之余還朝著他翻了個白眼。
再睡會?就你這樣,我怎麼睡啊?
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輕聲嘀咕︰「江大川,你真討厭!」
「嗯,我討厭!」江大川毫不猶豫的點頭,依舊笑的一臉春風,「不過,老婆,我到底哪里討厭了?」厚著臉皮,嬉笑討好。
再次翻他一個白眼︰「你哪哪都討厭。」雙手往他脖子上一環,撒嬌般的說道,「我餓了。」
江先生眼眸微微的跳動了一下,唇角的笑容更加的悠深了,墨黑的雙眸灼灼的看著她,輕聲低語︰「寶貝兒,一早還沒吃飽嗎?現在特殊時期,不宜吃的太過頻繁。」說完,還意有所指的掃了她一眼,煞有其事,裝的似模有樣。
江太太咬牙,狠狠的咬牙,那攀在他脖子上的手,在他的後脖上不輕不重的擰了一下,嗔︰「江先生,江大川同志,你老婆是肚子餓了,你兒子也肚子餓了。你是繼續流氓無賴加耍痞呢,還是侍侯你老婆兒子吃早飯呢?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似笑非笑中帶著威脅的看著他,學著他的樣,唇角噙起一抹痞笑。
「侍侯老婆兒子吃早飯。」江大川同志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
廢話,蠢貨才會選擇前者。
然後「倏」下掀被起床,進洗漱室洗漱換衣,下樓。
五分鐘後,端著曾媽準備好的早飯屁顛屁顛的重新回房了。
「老婆大人,吃早飯。」對著依舊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不願意起動的某個懶貨很是寵溺的說道。
江太太可開心了喂,有人把早飯端進房間里哎,能不開心嗎?
然後雙手一伸,咧嘴一笑,示意他抱她進洗浴室洗漱唄。
行吧,江先生現在是越來越了解自己的寶貝老婆了,她的手才剛剛一伸又一張,就知道讓他做什麼了。
于是,非一般樂意的抱著她進洗浴室,洗啊洗,刷啊刷的。
一個早上就這麼在房間里磨蹭掉了。
至于家里其他幾位長輩,那還能不了解這兩個人啊?
自然而然的也就什麼話都沒說了,愛怎麼樣怎麼樣唄。就算在房間里磨到天黑,也不會有意見的。
但是,長輩沒有意思,那不是還有一個晚輩麼?
江小柔同學最近特別的喜歡粘自家小娘了。
話說,這四天不見,對于她來說,那簡直就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啊。這個思念功啊,簡直比江先生想自個老婆還在厲害。
于是,在江先生和江太太繼續在房間里廝摩到中午十一點半,也就是午飯時間的時候。江小柔同學很不給面子的「呯呯呯」敲響了兩公婆的房門。
「江先生,江太太,太陽已經曬到**了,公雞都已經不想再打鳴了,太爺爺都已經自己跟自己下了一盤棋了,曾女乃女乃都已經把午飯準備好了,其他人都已經就坐在餐桌上,就等著你們兩個入位置了。請問,江先生江太太,你們倆這是打算在房間里過冬呢還是過冬呢還是過冬呢!」
房間里,江太太其實已經穿好了衣服,正打算出門了。于是一听熊孩子這話,臉「倏」下紅了唄。
再
一次打破了自己的記錄,竟然和人廝磨到中午吃飯時間,還讓一大家子的人都等著她。糗啊,非一般的糗啊。沒臉見人了,真的沒臉見人了。
然後,糗過之後,自然是把這一切過錯都歸結到男人身上了唄。
憤憤然的瞪他一眼,用熊熊的眼神在控告他「都是你害的」。
江先生很是無辜的一聳肩,卻是若無其事的摟過,然後異常淡定的朝著房門走去。打開房門。
「嘿,爸爸,小娘,早上好!」
門外,走廊,見著房門打開,熊孩子很狗腿般的朝著兩人討好般的說道。
「不早了,已經中午了!」江先生冷不丁的朝她潑了一盆冷水,然後摟著自己的寶貝老婆朝著樓梯走去,直接無視討好的熊孩子。
熊孩子瞬間蔫了。
爸爸,不帶你這樣把人家的熱情澆滅的。你倒是好,摟著老婆,抱著老婆。怎麼就不給我一個機會摟著小娘,抱著小娘 。
但是,這話,熊孩子是只會在心里想想,不會在嘴巴上說出來的。
那是,能說的嗎?這要說出來,那只軍閥還能饒了她啊?指不定就軍法處置她了,而且還是那種公報私仇的處置。絕對不是她一個小老百姓惹得起的。
所以,惹不起,那咱就只好躲唄。
對于這倆公婆廝磨到中午才下樓一事,其他眾一干人什麼話都沒說,個個都只是朝著丁寧問了句「睡得還好嗎?」
問這話時吧,那絕對是透著明顯的曖昧的。
于是,丁寧的頭再一次垂下了,想找個洞鑽進去得了。
以致于她都沒有發現,並沒有如江小柔同學說的那般,個個都坐在餐桌上,等著他們倆就座開飯了。
轉一下,半個月又過了。
臨近春節也就半個多月的時間了。
似乎每個有都很忙,江納海忙著公司的事情。文靜和江川母子倆忙著部隊的事情,女乃女乃和曾媽則是忙著準備春節的事情,還有準備著大小剛的房間的布布置。
家里最空的莫過于大肚婆江太太了,每天依舊過著豬一樣的生活,吃喝睡,頂多就是檢查一下江小柔的作業,再麼陪著江和平下下棋,在大院里溜溜圈。
江小柔現過幾天也放假了,不過這幾天不知怎麼了,似乎每天心事重重一副「誰都別來惹我」的表情。
這其間,接到了許君威的電話,說是做了親家這麼久,卻是一直沒有一起很正式的吃過一頓飯。于是,兩家人聚在一起,吃了一頓飯。
飯桌上,丁淨初倒是沒再似之前那般的為難江川,突然之間倒是就的十分的客氣,對于這個女婿也是認同了。
對于丁淨初的態度轉變,丁寧心中略有疑惑,卻是沒在嘴上說出來。
說的更準確一點吧,飯桌上,雖然誰都客客氣氣的。但是,其實誰都是戴著面具的,這不過只是過場而已。不過對于丁寧來說,這樣的過場足夠了。
既然在場面上的態度已經擺明了,那也就做事好方便了。
一頓飯吃的倒也還算是和諧。
周五
江小柔耷拉著個腦袋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雙手支著下巴,一臉沒精打彩的樣子。
自三點放學接回來後,就一直呈這個樣子,已經足足保持了有一個多小時了。
「小柔,怎麼了?」丁寧走至她身邊,在她邊上的石凳上坐下,柔聲的問著她。
「小娘,凳子涼了。那,這個墊子給你墊。」見著丁寧直接在石凳上坐下,江小柔很懂事的將自己**下墊著的坐墊遞給丁寧。
丁寧搖頭,揉了揉她那粉撲撲的臉頰,「褲子厚著呢,你倒是告訴我,你這是怎麼了?一臉受人欺負後的樣子。這不像是我們家熊孩子江小柔啊。向來只有你欺負別人,沒有別人欺負你吧?怎麼就突然之間跟朵蔫了的哈喇花似的,響不起來了?」
「小娘,有你這樣說的嗎?」熊孩子哼哼唧唧的盯了一眼丁寧,氣鼓鼓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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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我有說錯嗎?」丁寧一臉微笑的看著她,「你現在可不就是一朵蔫了的喇叭花嗎?準確來說,應該是扔了鹽腌過的紅辣椒。」
江小柔︰「……」
小娘,你是我小娘嗎?是嗎?是嗎?有你這麼說自己女兒的嗎?
討厭!
朝著丁寧揮了揮手,又嘆了口氣,「沒事,沒事。就是遇到一個討厭的人而已。哼,敢說我,你不死定了才怪!我江小柔是那麼好欺負的嗎?我要這麼好欺負,我怎麼當江小柔這麼多年啊!以後還怎麼當剛堅硬的姐姐啊,怎麼領導剛堅硬啊!哎,小娘,」突然之間似是想到了什麼,張著一雙漂亮的大眼楮看著丁寧問道,「我家妖叔叔家是不是也兩個啊?大小硬對吧?」
「好像……听說,應該,是吧?」江太太一臉不太確定的說道。
至于為什麼說不太確定呢?那是因為,楊小妞好像沒有很正兒八經的跟她說起過哎。只是不經意間的那麼說了一下而已。
「耶!」熊孩子一臉小興奮的拍了下手,「老白叔叔真是差勁,哎∼」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又嘆了口氣,「既追不上爸爸不說,竟然還被妖叔叔給反超了。差勁,差勁,忒差勁。太丟我的臉了!」
呃……
江太太郁結。
這怎麼就成丟她的臉了?跟她有什麼關系?
行吧,熊孩子的思維是十分發達的,而且還跳躍式的發達的。是她所不能及也無法及的。
見著人江小柔心情好轉,恢復正常州。丁寧也就沒再往心里去了。听著她那話的意思,指定又是跟大俠老大家的那小正太扛上了唄。
能把熊孩子江小柔同學氣的耷拉腦袋的人,也就只的正太了。這絕對是一門技術活,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但是,小正太陌聿做到了。而且,每每與熊孩子對決,處于下風的那個人絕對是熊孩子江小柔同學。
是以,見著自家正太佷子把熊孩子給壓的死死的,吃的定定的。大俠那叫一個高興的直拍大腿喲。
小十三點,你也有今天啊。
從來都只有小十三點壓人的份,這下好了,竟然被人給壓的一句話都頂不上來了。
此乃一物降一物。
江小柔重新恢復到熊孩子小十三點的樣子了,又沒心沒肺了。
見此,丁寧也就沒往心里去了。
小孩子嘛,心情恢復的還是很快的。就算她再怎麼懂事,再怎麼老成,那都還只是個七歲的孩子而已。所有的喜怒哀樂全都表現在臉上了。
周六,江川和老白臨時有任務,要出去一個禮拜。
對此,丁寧和司馬追風已經習慣了,也理解與支持。
海棠已經康復的差不多了,可以自己自如的走了。雖然無法和正常人那般行動自從,也不可能與她之前那樣的身手敏捷,但是至少不用靠輪椅了。
司馬老大與陌笙之間依然還處于原地踏步的節奏。陌笙承認自己以前暗戀老大,但是事隔九年,再怎麼樣的暗戀情愫,也已經被時間磨滅了。
現在,她不想跟他有任何的關系。但是,也不否認,陌聿與他之間的父子關系。很明確的表示,絕對不會阻止司馬家的人與陌聿之間來往。不管怎麼說,陌聿是他司馬成劍的兒子一事是不能抹滅的事實。
自家媽咪不想與司馬成劍有過多的接觸,那以媽咪為天的小正太,自然也是不可能承認司馬老大的。
于是,關系就這麼僵著,呈三角鼎立的對峙著。
最急的莫過于司馬老爹了啊,孫子不認司馬成劍這個爹也就算了,問題是連他這個爺爺也不認啊。那怎麼行,怎麼行?
于是,急的團團轉了。
最終,將這個煩了他n久的問題,直接丟給了司馬莫若和侯曄。
奈何,司馬莫若已經通過正常途徑進軍營了。因為海棠的身體已經基本康復了,故而她也就去實現自己的承諾了。
司馬莫若一進軍營吧,小仔爺也就屁顛屁顛的回到容六爺的身後,繼續當六爺的小雞仔去了。然後吧,六大
爺直接丟了一件大任務給他,讓他不完成就別回來了。
于是,司馬老爹氣的直吹胡子瞪眼。
最終,還是司馬追風接下了這個燙手的山芋。
行吧,身為女兒和妹妹,她理當有這個責任和義務替老爹完成心願,替老大的終身幸福著想的。再者,在以前,她與陌笙之間也還說得上話。女人與女人之間說話總是比較好點,她也很想知道陌笙的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
當然,這事絕不能少了小十三點在場。不管怎麼說,小十三點的鬼主意還是挺多的。不過,最主要還是讓她搞定了自己那正太佷子。
那小子,太有主見,簡直就是刀槍不入風不進啊。
反正在他眼里和心里,什麼人都及不上他媽咪。總之就一句話,媽咪行就行,媽咪不行,門都沒有!
靠!
大俠 怒。
還就不信了,搞不定一個八歲的小正太!
于是乎,一個電話 過來,直接讓小十三點出動。
小十三點一听是讓她去降了小正太,那叫一個亢奮喲。自從遇到正太陌聿之後,小十三點的人生目標就是把這一只木魚給降了拐到手。
但是,卻很可憐的婁戰婁敗,慘淡一片。差一點就滅了小十三點那熊熊的威風。
陌笙今天休息,正系著圍裙帶著塑膠手套,戴著一次性帽子,在家里的搞衛生。
「媽咪,你很空?」陌聿系著一條和陌笙同樣的圍裙,戴著手套和一次性帽子,跟在陌笙後面,擦著桌子。抬頭問著正站在沙發扶椅上,踮腳探著頭頂水晶燈的陌笙。
陌笙停下手里的動作,垂著看一眼陌聿,「不,媽為現在很忙。你沒看到嗎?」
小正太翻個白眼,「媽咪,你絕對是在沒事找事做。鄙視你!」
正想說什麼的時候,門鈴響起。
陌笙丟一眼陌聿,「去,開門。這個時候,除了那個無賴,不會有第二個人來了。」
下意識的,在陌笙的心里,想到的是司馬成劍。
對于司馬成劍的無賴,經過這段日子的相處,陌笙已經見怪不怪,習以為然了。
陌聿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抬眸看著陌笙︰「媽咪,你怎麼就這麼肯定?」
陌笙挑了挑下巴,「那是!這段日子,來咱家按門鈴的除了他,你有見過第二個人嗎?」
「媽咪,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對他的期盼嗎?」陌聿似笑非笑的仰看著她。
陌笙勾唇一笑︰「你可以理解為厭惡!」說完,繼續若無其事又認真無比的擦起那盞水晶燈,心情卻是異常的大好。
陌聿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輕嘆,「哎,女人啊。口是心非是你們的強項。明明是期盼著他的到來嘛,卻是嘴硬的說厭惡。」邊說邊繼續搖著頭,走去開門。
「司馬成劍,今天又想搞哪樣啊?我告你啊,我沒空陪你,愛怎樣怎樣吧!」陌笙繼續擦著水晶燈,頭也不低的對著進屋的人說道。
陌聿再一次無語搖頭。
媽咪,還說你不期盼著人家,就你現在這舉動,別說我了,任何人看到都會這麼想的。
「媽咪,拜托你低頭看一眼,然後再說行嗎?」小正太一臉無語的悶哼道。
聞言,陌笙低頭。
呃……
好吧,她錯了。
來人不是司馬成劍,而是司馬追風,還有另一個大肚婆以及江小柔。
司馬追風正抬頭,用著一抹曖昧的淺笑,雙眸彎彎的看著她,「怎麼,你在等老大嗎?」
陌笙嘴角有那麼一瞬間的抽搐。
抽搐過後,很淡定的說道,「我等他做什麼?怎麼,找我有事?」
司馬追風伸手揉了揉陌聿的正太臉,笑眯眯的說道,「大佷子,這種粗活,你應該讓免費的苦力來做的嘛。怎麼讓你媽咪做了呢?身為家里
唯一的男人,你要心疼你家里唯一的女人,懂?」
小正太擠出一抹正太式的干笑︰「你說的免費苦力指的是你們?」邊說邊手指指了下兩個大肚婆,一個小十三點,勾起一抹不屑的譏笑,「如果是這樣,那還不如我和媽咪自己!」
這下輪到司馬追風嘴角抽搐了。
「我說的免費苦力是那個叫做司馬成劍的男人,懂?」
小正太直接丟了她兩個字,而且是毫不客的氣的丟的,「不懂!」
「……」
「木魚,看來你還真不是一般的木。名副其實的木魚!」小十三點涼涼的瞥了眼小正太,涼涼的哼道,「還說自己最疼陌姐姐……呃,不是!是陌阿姨!就你這樣的,還叫疼?虐待還差不多了!女人是用來疼的嘛,媽咪更是用來疼的嘛。有你這樣的嗎?切,真想不通,一個陌阿姨這麼漂亮加一個司馬舅舅那麼精明的兩個人,怎麼就能造出你這麼一個木的人呢?基因突變,絕對的基因突變。像我,那就是絕對的基因遺傳,只有我爸爸和小娘這麼英雄與美女的結合,然後成就了我一個絕世聰明的小美人!」
邊說邊十分得意的一昂首挺胸,擺出一抹非一般的高姿態。
小正太卻是鳥都不鳥她一下,直接涼不拉嘰的丟了兩個字︰「蠢貨!」
小十三點怒!
雙手往自個腰上一叉,怒目圓瞪︰「木魚!」
陌聿直接無視之,掃一眼司馬追風與丁寧,轉眸對著陌笙說道︰「媽咪,既然家里來客人,那我去買菜了。中午招待客人吧。你也別擦了,下來吧。」
陌笙覺的兒子的話說的十分在理,于是點頭,「行,你看著辦。」說完,從沙發椅扶跳下來。
「小心點。」司馬追風看著她說道。
陌聿解了身上的圍裙,摘了手套和帽子,從抽屜里拿過錢包,換鞋出門。
「嘿,木魚,我跟你一起去。」小十三點疾步跟上。
陌聿盯她一眼,小十三點回盯他一眼,眼角一挑,下巴一揚,露出副「怎麼滴,我就跟定你了」的表情看著他。
「小聿,照顧著妹妹。」陌笙和聲吩咐著陌聿。
「謝謝陌阿姨。」小十三點笑盈盈的朝著她說道。
陌聿再瞪她一眼,「知道了,媽咪。」
正太和小十三點走了,屋里只剩下三個大人。
陌笙解了圍繞裙,摘了手套和帽子,又端過那擺在一旁的水桶和抹布,拿至洗手間,又洗了手後才出來。對著司馬追風和丁寧微然一笑,「抱歉,家里有點亂,別介意啊。喝什麼?」
「別了,別這個見外了。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司馬追風笑眯眯的看著她說道。
「坐,」陌笙指了指對面那兩張干淨的單人沙發對著司馬追風和丁寧說道,然後轉身給她們倒了兩杯開水,「孕婦,也不給你們喝別的飲料和茶類了,還是開水最實在了。」
「謝謝。」司馬追風與丁寧異口同聲道。
「怎麼,找我有事嗎?」陌笙在兩人對面的沙發坐下,淺笑看著司馬追風問。
司馬追風從單人沙發上起身,走至長沙發在陌笙身邊坐下,右手很哥們的往陌笙肩膀上一搭,輕描淡寫般的看著陌笙笑道,「哎,大嫂……」
「停!」陌笙直接打斷了司馬追風的話,雙眸斜視著她,「抱歉,我不是!」
司馬追風繼續一副十分有義氣的淺笑看著她,「早晚都是的事情。你看,你跟老大,這兒子都這個大了,別介了。哦,你還想這麼吊著啊?你再看,老大現在表現多好啊!還有一件事,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老大絕對是只雛……」
「噗!」江太太噴了,很沒有形像的噴水了。
「抱歉,抱歉,大俠。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趕緊對著司馬追風一臉歉意的說道,「我是被你的冷笑話給驚到了,驚到了。你們繼續,繼續,該聊什麼聊什麼,可以直接無視我。你們姑嫂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說完,端起杯子,飄一樣的挺著個大肚子,朝著陽台上飄了過去。
然後,嘴
角抽搐著。
大俠,你也太可愛了吧?
雛?
你家老大,這兒子都八歲了,比她們家小十三點都還大了,還雛?
你覺得搞笑啊?
這兒子可是親的,是他自己的小蝌蚪長大的。不是她們家小十三點這樣的,是江大川收養的。
雛?
也虧你說得出來啊!
江太太腦子里在想著這個雛的時候,陌笙腦子里飄過的同樣也是這麼一個念頭。只是,沒有如江太太那般,毫無形像的噴出來而已。
對著司馬追風若無其事的說道︰「那關我什麼事?」
司馬追風瞬間腦子一片漿糊,但依舊對著陌笙很是有耐心的說道︰「怎麼沒關系啊!哦,你把老大的第一次拿了,把他兒子也偷了。你倒好了,拍拍**走人了,不帶你這麼不責任的啊,陌笙。」用著八卦中帶著試探性的拿自己的肩膀撞了撞陌笙的肩膀,「哎,你怎麼說也暗戀老大那麼久了,現在終于苦盡甘來了,不用暗戀了。怎麼就一下子鑽牛角里了?這要換成我,我指定得樂的合不攏嘴了喂。哦,難道你不想小建有個健康的家啊?難不成你還真想老大找個女人回來,給小聿當後媽啊?我告你啊,陌笙,真到那天,有你哭的啊!」
陌笙︰「……」
「行了,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陌笙正欲說話,司馬追風再次自顧自的說了起來,「你不就覺的你暗戀了老大這麼久,一直沒得到回應。突然之間,老大知道了小聿的存在,就急了吧啦的貼上來。你覺的他貼上來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兒子。所以你心里不舒坦了,不能接受了。我說,你傻不傻啊傻不傻!」邊說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拿手指戳著陌笙的額頭,慈母教女般的繼續說道,「老大要是對你沒那什麼什麼意思,你覺的憑著一個兒子能讓他貼上來啊?司馬成劍誰啊?是那種可以一個兒子就能讓他自動送上門的人啊?那什麼,跟你說句實話啊,其實暗戀不止你一個人的事,老大也暗戀你很久了。」
「得,司馬追風,你就繼續掰吧!你覺的我會信啊?」陌笙丟她一個白眼,一臉不以為意的說道,「就他那比豬還高傲上一等的人,暗戀我?你就吹風吧!小心把你自己給吹走了!行了,行了,」一臉有些不耐煩的朝著司馬追風揮了揮手,「我們的事情,你就別瞎操心了。還是操心你自己肚子里的這個吧,還有多操心自己的男人。別這麼雞婆行嗎?要不然,信不信把你列為拒絕來往戶!」
拒絕來往戶?!
要不要這麼狠啊!
但是,絕對是陌笙這人能做得出來的事情。
好吧,老爹,你女兒已經盡力了。老大,你自己好自為之吧,我愛莫能助了。
再于是,司馬追風也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三個女人之間聊起了女人之間的話題。
然後,半個小時過去了,沒見正太與小十三點回來。
陌笙想著,看來,這兒子還挺重視這兩客人的,打算買好吃好喝的來招待了。
于是,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兩個小屁孩子,怎麼拿得動那麼多的不西?
是以,對著司馬追風與丁寧說,讓她們倆自己在家里坐會,她去接孩子,幫忙拿東西。
這也就說明陌笙沒把她們倆當外人,而是當自己人了。這絕對是司馬追風最想看到的,也是最樂意看到的。也就說明,希望還是有的,老大的前途還是光明滴。
于是,笑的眼角也彎了,嘴角也上揚了。
陌笙也丟了兩個大肚婆在家里,徑自的去給兒子當勞工了。
其實司馬追風說的也是她心里顧慮的。就是怕司馬成劍是因為陌聿才有這個意思的,那不是她希望的,也不是她想要的。她要的是他對她的那一份心,而不是對兒子的一份責任。
菜場
正太與小十三點,一人提著一個幾個袋子,從菜場了出來。
一輛銀色的寶馬車在兩個小屁孩子身邊停下,車門打開。
「上車!」